74.第74章 用不了多久馬家正就會遭報應
只能說遇人不淑。
祁蔓眉眼彎彎,給祁老爺子倒了一杯水:「爺爺,您就放心吧,那個畜生很快就會遭報應的。」
祁老爺子接過孫女遞過來的水,抿了一小口,微微點頭。
但願如此!
下午,白家純一忙完,就火急火燎的趕來了祁家,想要把白小安接走。
白小安卻緊拽著祁蔓腰間的腰帶,死活不願意鬆手,急得眼含淚水,語氣哽咽:「我…我不走,我要跟蔓蔓待在一起。」
白家純頓時急了,苦口婆心的勸道:「小安,聽話,明天我再送你過來找蔓蔓好不好,今天已經夠麻煩人家了,咱們不能一直添麻煩對不。」
說著就要去拉閨女。
白小安往祁蔓身後一縮,就是不願意走,語氣悶悶的:「我不,我就要跟蔓蔓在一塊!」
白家純面露難色,目光落在祁蔓身上,語氣有些尷尬:「這…」
祁蔓瞥了一眼躲在身後瑟瑟發抖的白小安,緩聲的說:「叔,那就讓小安姐待在這吧,你和嬸子白天要忙,一個人在家,孤單的很,又省得你們天天送來送去的。」
「唉!」白家純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也只能這樣了,晚點我讓你嬸子給小安準備幾身換洗的衣服,到時候送來,小安這幾天就麻煩你了。」
要是再逼下去,閨女鐵定又要發瘋。
祁蔓軟軟一笑:「沒事!反正我也閑來無事,對了,今天小安姐的丈夫上門來了。」
此話一出,白家純剛緩和的臉色陡然一變,面色青白交加,語氣尖銳:「什麼!?那個畜生找上門來了?他人呢,我就算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不會讓小安再進狼窩。」
按照姓馬的性子,指不定又會做什麼過激的事強行帶閨女走。
這一次,他就是說啥,也不能讓步。
「回去找戶口本,開證明去了,說是要跟小安姐離婚。」
祁蔓的一句話,讓情緒激動的白家純錯愕在原地,僵硬的轉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祁蔓,語氣有些磕巴:
「蔓蔓你…你說啥?姓馬的答應和小安離婚了?你甭騙叔啊!」
他不是在做夢吧?
沒臉沒皮的馬家正,居然會答應離婚?
先前還氣勢囂張的向他耀武揚威,就算是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再怎麼嫌棄,生是馬家的人,死是馬家的鬼,就算是耗死,離婚都痴心妄想。
咋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馬家正居然會答應離婚。
祁蔓甜甜一笑,看向躲在身後的白小安:「小安姐,你說我說的對嗎?」
白小安小腦袋點啊點,語氣依舊有些生硬:「對。」
兩人一唱一和,讓白家純有些懷疑人生,不由的開口問道:
「是用了啥法子不成?」
祁蔓搖頭:「叔,離婚的事都是你情我願的,人家不樂意,就算是一百張嘴也勸不動,馬同志一上門就說要離婚,還沒等我說話,人就跑了,說是回村開證明拿戶口本。」
拿一千塊錢讓馬家正離婚的事沒必要說,反正遲早要物歸原主,這件事只有祁蔓和白小安知道,爺爺在房間休息,後面才出來,應該不知道,所以這件事沒必要鬧得人盡皆知。
早在那之前,祁蔓就讓白小安將此事守口如瓶,誰問都別說。 白家純若有所思的點頭:「蔓蔓,你說的還真有點道理,讀書人就是不一樣啊,懂得可真多,不像我,一輩子就守著這個村了。」
要不是閨女沒有讀書天賦,他就算是累死,也要把閨女供完大學。
祁蔓被誇誇,心情愉悅,反吹彩虹屁:「叔管轄這麼大的村子,已經很厲害了,不曉得有多少人羨慕呢。」
白家純老臉一紅,很是受用祁蔓的彩虹屁。
「說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想起祁蔓剛才說的話,白家純不由的感慨:「願意和小安離婚,是天大的好事,我和你嬸這把老骨頭還能動,養閨女還是綽綽有餘的,不管咋說,蔓蔓,你幫了我家大忙,是我家的大恩人。」
祁蔓才剛到青雲村幾個月,他們一家子就欠了人家不少的人情,這屬實都有些說不過去了。
祁蔓搖頭:「叔,你這話就說的見外了,我沒回國之前,爺爺不都是你一直在照拂嘛!我這叫禮尚往來。」
「哈哈哈!」白家純被逗的哈哈大笑,抹掉眼角笑出來的淚水,猛吸了一口鼻涕,語氣有些哽咽:「蔓蔓是個孝順的,叔一直都曉得!時候也不早了,鄉親們都陸續下工,我得去收農具,晚些我讓你嬸子送些衣裳過來給小安。」
小安在祁蔓這明顯有所好轉,既然人家不排擠,那他也舔著這個老臉,讓小安在祁家賴幾天,只要閨女能好,他老臉丟盡都沒關係。
「好!」祁蔓爽快應下。
等白家純離開之後,祁蔓笑眯眯的捏著白小安鬆弛的小臉:「小安姐可真棒,我說的話全都記住了呢。」
後者揚起一抹笑容。
祁二丫和祁東辰下午五點下的工,看著家中出現的白小安,兩人都識趣的不多問,而是各做各的。
將身上的泥點子沖洗乾淨,祁二丫則著手準備晚餐,祁東辰則燒火劈柴,分工明確。
晚餐依舊迎合著祁蔓的胃口,一個紅燒茄子肉,一個粉蒸肉,外加一個小青菜,還有絲瓜蛋湯,很是豐盛。
白小安看著桌上豐盛的晚餐,情不自禁的吞咽著口水,手裡拿著筷子,卻不敢主動夾菜。
像這麼好的吃食,她應該沒資格吃吧。
正當白小安猶豫著要不要提出自己端著碗去角落蹲著吃時,一塊肥肉相間的粉蒸肉落在了碗里,邊上傳來了祁蔓的聲音。
「小安姐,你太瘦了,得多吃點,都是一家人,別太拘束了。」
看著大白米飯上面的五花肉,白小安感動的熱淚盈眶,差點就哭了出來,小手端著瓷白的碗,拚命的扒了幾口大白米飯,直到嘴裡徹底塞滿,才停止動作。
在大白米飯入口的一瞬間,淚水拚命的往外涌。
「嗚嗚嗚」
最後發出小獸般的嗚咽聲,委屈極了。
一旁的人都識趣的不出聲,靜靜的享受著晚餐,任憑白小安宣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