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59章 警告江逸城
空間內的物資堆如山,即便不再簽到,幾輩子也消化不完。
尋了一處空地,找叄叄要了一些先前在末世所收集到的高級喪屍晶核,盤踞而坐,開始吸收,用來增強異能,特別是空間,還有精神力。
晚餐祁二丫煮了紅燒豬蹄,還有紅燒雞翅,外加一個小青菜,還有海帶玉米排骨湯,一如既往的豐盛。
祁蔓和祁東辰的食量都比較大,中午並沒有剩菜剩飯。
有了前車之鑒,祁東辰表面要淡定許多,但心中依舊波濤駭浪,久久未能平復,心裡也在盤算著。
照這個吃法,他一個月得賺多少錢,才能養活妹妹們和爺爺。
祁老爺子年紀大了,休息的早,祁東辰辛苦了大半個月,早就已經累得精疲力盡,吃飽過後,爺孫兩個聊了幾個小時,大致了解了家中近日的情況,這才安眠入睡。
夜深人靜時,祁蔓精神十足。
想起今日前來糾纏的江逸城,祁蔓秀氣的眉頭微微一鎖,得打個招呼呢,免得再惹爺爺生氣。
這樣想著,祁蔓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黑洞,人走了進去,再度出現時,已經到了青雲村知青所。
知青們睡的都是大通鋪,一人一個被子和枕頭,然後擠在一塊,房間內還算寬闊,江逸城睡在正中央。
祁蔓精確無誤的找到了睡得香甜的江逸城,嘴角微微一勾。
找到了呢。
睡夢中的江逸城好似有所感受一般,雙眼半睜半眯,恍惚之中,好像看到了祁蔓那張精緻的面龐,嘴裡不由得囈語著:
「祁蔓?」
祁蔓甜甜一笑,那小表情讓江逸城瞬間清醒,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人猛的揪住了衣領,用力一拽,瞬間消失在了知青所內。
砰——
江逸城被無情的丟在了地上,屁股被摔的生疼,睡意頓時消散,膽戰心驚的環顧四周;周圍到處都是樹木,在月光的襯托下,顯得尤為瘮人,一道冷風吹過,衣著單薄的江逸城渾身一顫,更加清醒了。
事發突然,江逸城被嚇的面色蒼白,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笑意盈盈的祁蔓,跟見鬼似的,語氣有些結巴:「你…你不是人?」
祁蔓笑容不變,臉上的酒窩越來越深,小腦袋一歪,眼中透著疑惑:
「江知青,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我這麼大個人站在你面前,怎麼可能會不是人呢?」
說的話還真是奇怪。
江逸城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雙手撐著地面,往後挪,想要離祁蔓遠一些。
啊——
江逸城忽然發出尖叫,臉色慘白無度,手掌被尖銳的樹枝猛地刺穿,劇烈的疼痛,不斷的刺激著江逸城的腦神經,黃豆般大小的冷汗從額頭滲出,痛得他咬牙切齒。
耳邊傳來了祁蔓關心的聲音:「哎呀!江知青,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這深山老林的,到處都危險,得注意些才是。」
江逸城顧不上手心的疼痛,齜牙咧嘴冒著冷汗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語氣發顫:「你…你究竟想要怎樣?」 祁蔓果真像嬌嬌說的那樣,已經被人奪舍。
現在的祁蔓,就是個怪物。
祁蔓蹲下身子,單手撐著下巴,臉上掛著一抹淺笑,軟乎乎的說道:「我只是想單純的警告你,以後,別有事沒事到我和爺爺面前晃悠,實在是礙眼,不然,我可保不齊,我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哦。」
說著,江逸城身後忽然竄出一根根粗大的藤蔓,如同靈活的蛇一般,在空中群魔亂舞,就好像下一刻就要刺穿江逸城。
這下,江逸城腦海中最後一根理智的琴弦徹底崩斷,顫抖著聲音:「你這個怪物。」
「怪物」兩個字不斷的抨擊著祁蔓。
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殆盡,精緻的小臉變得木然,死氣沉沉,語氣有些不爽:
「我最討厭別人說我是怪物了!」
上輩子,她聽了二十來年的怪物,沒想到,在這裡,還會被人當做小怪物。
下一刻,江逸城的手和腿全都被藤蔓刺穿。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從江逸城的口中傳出,樹上棲息的鳥兒被瞬間驚飛,林中狩獵的狼群和野獸紛紛抬起,綠油油的雙眼朝著江逸城發聲的地方望去。
祁蔓並沒有因為江逸城的慘叫聲而終止攻擊,反倒是驅使著藤蔓,把人半吊在空中,鮮血順著藤蔓跌落在地,無比的粘稠。
江逸城痛得快要暈厥過去,背後被汗水浸濕,想暈,卻暈不了,手筋和腳筋全都被刺穿,巨大的痛意,讓他的腦子無比清醒。
祁蔓目光淡淡的看著半吊在空中的江逸城,指尖忽然燃起了一抹火焰,悠悠的在藤蔓周圍站著,語氣微軟:
「江知青,你說我一把火把你給燒了,明天一早,你失蹤了,村長他們會不會為你感到著急呢?」
這下,江逸城徹底慌了,甚至後悔,後悔招惹上了祁蔓。
早知如此,就算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招惹祁蔓這樣的怪物啊。
如今乃是新社會,新革命,向來不提倡鬼神之說,但現在祁蔓的詭異能力,讓他不得不信服。
死亡的恐懼感撲面而來,江逸城慌了神,強忍著痛意,艱難的苦苦哀求:
「蔓蔓,求你,饒我一命,我爸媽都等著我回去,我保證日後絕對不會出現在你和祁爺爺面前,求求你。」
他還年輕,他有大好的年華,他不甘葬送於此。
看著慫里慫氣的江逸城,祁蔓瞬間失了興趣。
真沒勁!
手一揮,粗壯的藤蔓消失的無影無蹤,江逸城從空中掉落,不小心觸碰到了傷口,臉色頓時變得猙獰扭曲,咬著牙蜷縮著,生怕發出半點聲響,惹得祁蔓不快。
祁蔓居高臨下的看著血肉模糊的江逸城,面無表情的說道:「記住你今天晚上說的話。」
說完,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親眼瞧見祁蔓消失,江逸城不自覺的鬆了口氣,傷口處的痛感無限的擴大,痛得江逸城咬緊牙關,硬是不敢痛呼出聲。
「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