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缺錢
第31章 缺錢
符念念回頭朝陸吾做了個跟上的手勢,又探頭跟前台揮了揮手,笑著用口型說了句拜拜。
前台愣愣的揮了揮手,小聲說了句拜拜。
他們從公司出來,溫商的秘書已經把車開過來了,溫商坐到了前面,把後座讓給了符念念和陸吾。
路上,溫商一直透過後視鏡偷瞄符念念跟陸吾。
他實在無法把大師兩個字,跟眼前這個看起來比她女兒還小的漂亮小姑娘聯繫在一起。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信。
車在某家會所門口停下來,溫商回過頭:「符小姐,要不要下去吃點東西?我幫你跟這位先生再單獨開一個包廂。」
符念念搖了搖頭:「不必了,我們在車上等你。」
溫商也不勉強:「那我會儘快談完。」溫商說完就跟秘書下車進了會所。
符念念拿出手機,開始鬥地主。
陸吾則是半靠著車門的方向,專註的看著她。
符念念在出牌的間隙抬頭看他,有些奇怪的問:「你盯著我幹什麼?」
「沒事兒,就是在研究你的面相和命格。」陸吾說。
符念念挑了下眉頭:「研究出什麼了嗎?」
陸吾搖了搖頭:「沒有,看不清,你還能看清我身帶紫氣和功德金光,我是完全看不清楚你。」
符念念一局就把豆子都輸光了,嘖了一聲,關了手機朝他看過來:「那面相呢?」
陸吾露出個笑,話語間帶了幾分打趣的意味:「面相非常不錯,除了有點缺錢外,別的沒什麼。」
符念念愣了一瞬,隨即低笑出聲。
其實陸吾說的沒錯,她的命格這世上恐怕無人能看得清,但面相卻很好看,從她面相上來看,她確實是屬於沒什麼財富,也留不住財富的那種。
陸吾笑看著她,又意味深長的補充了一句:「其實我剛才發現你面相有了一點點的變化。」
符念念聞言愣了一下:「真的嗎?我看看。」符念念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仔細端詳了一下自己的臉。
「還真的是有一點變化。」符念念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些驚奇的說。
天庭飽.滿,印堂寬廣可招財聚氣,印堂圓潤的人一般都會有錢,也留得住錢,她以前的印堂可一點都不圓潤,但現在竟然有點向圓潤變的趨勢。
不過這點變化微乎其微,要不是她經常給自己看面相,她都看不出來。
陸吾淡笑著『嗯』了一聲:「我前兩天看還不是這樣,剛才突然發現的。」
符念念還在盯著自己的臉看,又拿手仔細摸了摸,在她的記憶里,她的面相從始至終就沒變過,到底是什麼導致了她面相的變化呢?
符念念百思不得其解,從手機里找出電子卜卦軟體,在上面寫了個我字,點擊扔銅錢。
六個銅錢開始瘋狂轉動,轉了好久都沒有停下來。
陸吾好奇的湊過來看了一眼,低笑一聲說:「卦者不自算,我們向來是能看得清別人,卻看不清自己。」
符念念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恰好此時六個銅錢停了下來,兩個人都朝著手機看去。
符念念盯著這個卦象看了一會兒,眉頭皺了起來。
遇見陸吾那天早晨,她給自己卜了個卦,用的還是她自己用慣了的那套卜卦工具,卦象顯示她去昆崙山會有喜事。
那一卦根本不準,所以從那天之後,她再也沒有給自己卜過卦。 今天她心血來潮拿電子卜卦軟體給自己卜了個卦,結果卦象還是顯示她最近有喜事。
符念念嘖了一聲,看向陸吾:「你說得對,卦者不自算,這卦根本不準。」
陸吾笑的溫柔:「如果這個喜事是指你面相變了呢?」
符念念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說:「如果是指這個的話,那我上次去昆崙山那次呢?」
陸吾搖了搖頭,他其實也只是猜測。
他之前是算過符念念的,可卦象亂七八糟,什麼都沒算出來,甚至還不如她今天算自己的這一卦清楚。
符念念把手機收了起來:「算了,不想了,以後總會知道的。」
陸吾笑著點頭:「嗯。」
過了一會兒,溫商帶著秘書從會所出來,兩人上車之後,車裡充斥著酒味兒。
溫商一邊吩咐秘書打開車窗散味兒一邊說:「符小姐,抱歉啊,應酬不喝點不行。」
符念念淡聲說:「沒事兒,不過你那位秘書沒喝吧?喝了可不能開車。」
兩人是一起上車的,符念念也分不清他們兩個是都喝了,還是只有溫商喝了。
溫商笑道:「沒有沒有,特意沒讓他喝。」
符念念放心了,跟他說:「走吧,早點解決這事兒,晚上我還有事兒呢。」
溫商趕緊應好,叫秘書開車回家。
車停到了溫商家門口,符念念跟陸吾下了車。
溫商跟秘書說了兩句話,秘書就開著車走了。
他一邊按指紋開鎖一邊說:「兩位請進。」
符念念跟陸吾跟著溫商走了進去。
聽到開門聲,客廳沙發上的老太太回頭看了過來。
在看見符念念的時候,她瞳孔縮了縮,臉沉了下來,大聲呵斥還沒來得及說話的溫商:「你怎麼回事?!你怎麼什麼人都往家裡帶?」
溫商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了過來,賠著笑臉說:「媽,我帶人來看看雅柔,您看您的電視吧。」
溫商壓低聲音跟符念念說:「符小姐,你別介意,我媽年紀大了,脾氣不太好,我代她給你賠個不是。」
符念念看了溫商一眼,又看了老太太一眼,淡聲說:「先帶我去看看你女兒吧。」
「不許去!」老太太尖聲喊了一聲,並且拿起茶几上的古董花瓶摔到了地上。
符念念眉頭輕皺,冷眼看著老太太。
老太太陰沉著臉走過來,抓住兒子的手臂,咬牙切齒的說道:「誰讓你往家裡帶這種不三不四的人的?啊?!」
「媽!」溫商忍無可忍的喊道。
「媽,家裡都敬著您是長輩,所以對您一再縱容,可符小姐他們是客人,您怎麼能對客人說這種話?您的教養呢?」溫商盯著老太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