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第224章 我秦月不需要靠山
客廳里坐滿了人,老夫人關心的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生氣?」
秦月輕哼一聲,石頭知道這會兒她正火著呢,忙回答道。
「那媒人是來給星海和月華提親的,」
「這麼小,提的哪門子親?」
「是青瓷鎮和青花鎮的兩個惡霸,一個姓花,一個姓譚,兒女七八歲的樣子,想早早佔住我家孩子。」
「原來是這兩家,無惡不作談不上,但是非常霸道,說一不二,誰要忤逆了他們,下場非常慘,要是順著,那就相安無事。」
「霸佔你的財產,你順著不?」
「那不能。」
石頭接著說道:「媒人提親就算了,還要直接訂親,連信物庚貼都帶了,這不是明擺著想來硬的,你說我媳婦能不生氣?我都快氣炸了。」
眾人聽了也挺生氣的:「他們在那裡可以稱王稱霸,但是來這裡,就得趴著,敢來鬧事,試試?」
「就是,他們是不是瞎了眼,還是耳朵聾了,也不打聽下?」
「應該背後也有靠山吧。」
「靠什麼山?再大能有紀家大?」
秦月喝了一杯茶,緩過點勁兒來:「我秦月不需要靠山,我自己就是自己的靠山。」
「那兩家真來硬的怎麼辦?」
「放馬過來就是,姑奶奶要是怕了他們,就跟他們的姓,哼!」
胡嬸忙說:「我叫老頭子跟村裡人交待下,這段時間提防著一些。」
老夫人心裡話,她自己就能把那兩家收拾了,要是不想親自動手,有寧夏一人足矣。
當晚,秦月站在院里,她想到那兩個小鎮走一遭,寧夏在房頂望著她。
「秦娘子,這事交給在下,您想怎麼懲治他們?」
「不用,我自己動手比較解氣,你守在這裡,在我回來之前,不準出事。」
「是!」
臨走,她把小鐵喚到前院,這回沒有背著石頭。
「我很快就會回來。」
石頭一臉鄭重:「媳婦你要小心點。」
話剛說完,秦月不見了,留下一個人發獃的小相公。
她先到了青瓷鎮,只找了兩家,就讓她找到了花家的花府!
還真是氣派呢,一個小鎮的宅子,弄得比府城的大戶人家都要好,看來,背後的靠山還挺硬的,不然怎麼敢在這裡稱王稱霸。
紀狗官只管逍遙快活,這些人渣都不查嗎?
她飛身上了房,俯視著花家。
客廳里燈火通明,花家人正圍坐在一起,磕著瓜子,喝著茶水,在說此事。
「娘的,秦家那小子敢罵咱們,我帶人去作了他們。」
「不行,沒了他們,方子也就沒了,好多人打過主意,最後落得一場空,咱們得軟刀子慢慢磨,先從他家的孩子下手。」
「關鍵是人家看不上咱呀。」
「看不上?看不上就搶,搶過來,讓咱孩子跟他家孩子睡一起,然後傳出去,看看以後他家孩子怎麼做人。」
「不能明的,那就來暗的,咱把孩子偷出來?」
「找機會吧,聽說那個秦氏挺歷害的,紀縣令都在她家門口跪過,也不知道為何?」
「怕他呢,咱家可是有王爺撐腰呢。」
「別提了,畢竟是遠親,不使銀子,那邊根本不叼咱們。」
「等打他臉的時候,他就叼了。」
秦月這才明白,原來靠山是王爺呀,哪位呢?她想聽聽,可惜後面沒人說了。
娘的,咋不說呀,說了今晚一起收拾。
懲罰先從掃蕩錢財入手,沒了錢,就象丟了半條命。
不急,天色還早,她又去了譚家。
好嘛,跟花家一樣,背後不是王爺,居然是當朝的宰相,都是權貴呢。
聽著是比紀家強,怪不得敢這麼囂張,跑到自家讓媒人說出那樣的話,有底氣呀。
她的嘴裡含著一塊奶糖,真甜真香,好久沒吃過了。
坐在房頂上,抬頭看著月亮。
以她現在的修為,飛到半空已是儘力,高空嘛,得等再晉級了。
她多希望自己伸手就能夠到月亮呀。
「藍藍,我一會兒要掃蕩了,你可準備好了。」
「放心吧,你打劫,我銷臟。」 秦月用意念和愛寵交流著:「去,咱們這是在做正義之事,什麼銷臟,說的多不好聽。」
時間差不多了,秦月起身,蹭的一下,落入黑乎乎的譚家,一個時辰后,譚家在睡夢中被洗劫一空。
又過了一個時辰,花家被洗劫一空,就象當初的薜家一樣。
雁過拔毛!乾乾淨淨,
雁子成了禿毛雞。
有一點不同,這次她下了葯,兩家人睡的死,秦月給主要人物,在臉上留下了巴掌印記。
紅紅的,腫腫的,深深的。
這是多有氣,她才會這樣做。
偷孩子?偷粑粑去吧,姑奶奶先把你們偷的連塊遮羞布都不剩。
回到家,石頭點著燈,抄書等她呢。
「媳婦,你可算回來了,沒事吧?」
「姑奶奶親自出馬,能有什麼事,你怎麼還不睡,天都快亮了。」
「媳婦不在家,為夫睡不著。」
「來,別抄了,睡覺!」
夫妻倆躺下來,說是睡覺,誰都沒有困意。
「收拾了?」
「嗯哼」
「咋收拾的?」
「明兒你就知道了,這麼近,傳的很快的。」
石頭瞅著她的手腕,媳婦平時拿東西都是從袖口,這會兒穿著背心,手腕光光滑滑,白白嫩嫩,上面什麼也沒有,東西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秦月一歪頭,看到他的神情,莞爾一笑。
就讓他眼睜睜的看著,隨手從手腕上一抓,一塊花生牛乳奶糖出現了。
她把糖紙剝了,塞到他的嘴裡。
「嘗嘗,我那裡的糖。」
石頭本不想吃,晚上吃糖牙齒容易壞,可一嘗到糖的味道,他就輪陷了。
「真好吃,你們那裡的糖就是這樣的?」
「這叫奶糖,還有水果糖,酥糖,巧克力糖,我比較喜歡吃奶糖。」
「能不能一樣拿出一塊,為夫想嘗一嘗?」
「明天,一會兒要睡了。」
「睡不著。」
秦月知道,一塊糖,讓他精神了。
於是給他變出好幾塊不一樣的糖:「吃吧,小心牙疼。」
「一會兒仔細的漱漱口就好。」
說起這個,秦月又從空間超市取出牙刷,牙膏來。
「用這個刷吧,」
石頭看著兩樣奇怪的東西問道:「這是你們那兒用來刷牙的?」
「是的,不會我教你。」
大晚上的,夫妻倆不睡,吃糖,刷牙。
外面,屋頂上的寧夏,盤坐在兩家中間,他閉著眼,正在修習秦月給他的功法。
院內,小鐵象座小山,守在秦月的屋門口,睡著覺,耳朵還時不時的動動。
這個夜,太靜了!
反之,第二天,又太亂了,不是村子亂,是秦家亂了。
老夫人是吃過午飯找過來的,胡嬸夫妻倆,庄大山夫妻,還有黃東海夫妻。
「出大事了,昨天來提親的那兩家,被洗劫了。」
秦月淡定的喝著茶:「都說有仇必報,這樣欺負人,我怎麼可能會忍?」
他們全都驚訝的看著她,這是她第一次大大方方說出來。
以前,即便是她乾的,她也不會說。
老夫人哆嗦著手,她就知道,這丫頭的本事,大的驚人,貌似以前薜縣令,還有張知府家,也是她做的吧。
「丫頭,真是你做的?」
「不錯,明人不做暗事,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