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公的好便宜哦
第5章 公的好便宜哦
人是衣服馬是鞍,手裡有了銀子,秦月最先來到成衣鋪,在別人鄙視的目光下,買了兩套最便宜的布衣,花了五百文,在試衣間由里到外,由上到下,扔掉舊的,換上新的。
接著到了雜貨鋪,買了兩個大號竹筐,替換掉破筐子。
隨後買了一把十二雙筷子,十二個碗,十二個盤子,吃的鹽,漱口用的青鹽,醬油醋等一些生活用品。
這麼說吧,只要莊家沒有的,她都買了一些。
想到那三人的衣服,她到布店買了兩匹細棉布,兩匹粗布,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全都扔進了空間。
又來到鐵匠鋪子,買了一把菜刀,一把柴刀,鐵鏟,鐵勺,兩口大鐵鍋,打算以後有時間把家裡的灶台改一下,又是燒飯,又是燒菜,燒水什麼的,一個鍋灶怎麼夠。
接著來到糧鋪,打聽到大米三十文一斤,小米二十文一斤,玉米面十文一斤,白面十五文一斤,她沒有出風頭,前面兩樣一樣要了十斤,後面兩樣要了五十斤。
賺了錢就是花的,看到鎮上有銅境售賣,秦月毫不猶豫的花了二兩銀子買了一面,又買了幾把木梳,還在小攤上買了一支木釵。
這時已經過了中午,再看秦月,早已不是那個破落的合離婦了。
她取出梳子,把頭髮梳的整整齊齊盤好,用髮釵固定在腦後,又用手摸了摸,然後自信的走到麵攤前。
店家看到客人上門,忙上前招呼:「呦,小娘子,出來採買了?」
秦月摸了摸乾癟的肚子:「是啊,老人家快給我來碗面,要大碗的。」
「肉的還是素的?」
秦月雖然喜歡小動物,但卻是妥妥的肉食家:
「自然是肉的。」
「肉的大碗十五文。」
店家報了價錢,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
秦月一笑,隨手放在桌上十五文錢,店家笑咪咪的收起來,沒一會兒就把面端了上來。
她悠閑的拿起筷子吃著,邊吃邊打算著。
天還早,不著急回去,下午去買些葯,再買套製藥的工具,省得讓那些村民看到眼紅,讓楊家人看到發瘋。
秦月吃過午飯,又休息了一會兒,這才回到藥鋪,許掌柜看見她眼前一亮,上午還是補丁落補丁的衣服,下午就象變了個人似的。
「呦,小娘子,又有葯來賣了?」
「不是,我想買些葯,但沒有藥方,方子記在腦子裡,我念,讓夥計抓可好?」
「可以啊,您這邊請。」
許掌柜親自帶著她來到葯櫃前,「小六子,給這位夫人抓藥。」
秦月笑咪咪的看了許掌柜一眼,輕鬆的念出一連串的藥名,不但有藥名,後面哪樣葯多少量都說的清清楚楚。
「照著這個來十副。」
許掌柜咽咽口水,有些好奇,「小夫人,這葯是?」
「養心丸,我家兩位老人得了心疾。」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這麼耳熟,可是裡面還有幾樣珍貴的葯沒有啊?」
「這些葯我都留下來了,多餘的才賣給了您。」
「我就說嘛,你以後再挖到好葯,可得想著許某的藥鋪啊。」
付了十兩銀子,把葯放在筐子里,又花了二兩銀子買了一套製藥的工具,這才跟許掌柜告別。
想到這具身體,秦月輕聲嘆了口氣,不著急葯補,先食補吧。
於是來到肉鋪,看著案板上的豬肉,她輕輕皺起了眉頭,哪個混蛋說古代有五花肉的,全他娘的是肥肉,上面的瘦肉少的可憐。
肉鋪老闆看她盯著肉一言不發,又看見她眼裡的嫌棄,忙解釋:
「小娘子,這可都是新鮮的,我家的豬肉當天宰殺當天賣,天氣雖熱,可到傍黑就都賣光了。」
「還有板油嗎?」 「沒了,那個要早些來,不過這肥肉也可以煉油的。」
秦月手一指,「這一整塊全要了!」
「這是後座肉,三十文一斤,是豬身上最貴的地方。」
「秤了吧,」
店家見她如此豪爽,也沒討價還價,稱完還給添了一小塊肥肉。
秦月站在官道上,抬頭看看天,左右張望了一下,並沒有想回去的打算。
這個時候還有人擺灘,不但有賣雞蛋,還聽到小雞的叫喚聲。
她來到近前,看見地上擺著半籃子雞蛋,旁邊還有一個竹篾,裡面黃色的小雞崽有個十來只。
見有客人上前,賣家露出極為親和的笑容:
「小娘子,買雞蛋啊?」
「這雞蛋是論個賣?還是論斤賣?」
「論個,三文錢一個,五文錢倆個,這一籃子有五十六個,正好一百四十文,」
「雞崽咋賣?」
「嘿嘿,這雞崽一共十六隻,裡面有六隻公的,剩下的都是母的,公的一文一隻,母的五文一隻,您如果都要,公的不要錢送您。」
秦月笑了,公的好便宜哦。
「連雞蛋帶這些雞崽都給我裝好吧?」
賣家殷勤的給她用個柳筐把雞崽裝好,雞蛋給她碼放在竹筐里。
付了錢天已踏黑,行人車輛少了許多,店鋪門前都掛起了燈籠。
秦月走的並不快,兩個筐子很沉被扔進了空間。
同時一心兩用,用意念整理空間里的那些東西。
天越來越黑,路上除了她一個行人都沒,就在她下了官道拐到村路時,有個黑影突然從一側向她撲了過來。
秦月只是輕輕一側身,黑影撲了個空,心下不爽,嘴上罵罵咧咧的。
「老子在這裡等你半天了,今兒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這前不著店后不著村的,沒人來救你,趕緊著,別讓老子動手!」
聲音好耳熟,「於蛋子?」
「嘿嘿,別不是對老子上心了吧,一聽就聽出來了?」
秦月真是膩歪之極,眼露殺意,「滾!」
於蛋看了看她背後,巴達了一下嘴巴:
「不是到鎮上去了?怎麼也沒買點東西?還以為你多大本事類,老子吃不到東西就吃了你,你要是乖乖的,老子肯定會對你輕柔的,要是敢反抗,哼,老子搞的你三天三夜下不了炕!」
秦月瞪著於蛋,這男人該死!
正好月黑風高,是殺人的好時機,殺意一現,頭痛緊跟而來。
氣得她緊緊握起拳頭,於蛋子看她不哼聲,以為她怕了,立即撲上來就要非禮。
姑奶奶不能殺你,但是揍的你三天三夜下不了炕還是可以的。
她收起殺意,掄拳頭照著於蛋的臉狂揍。
別說她現在是練氣一階,就算不是,她前世的身手全都刻在腦子裡,一個醜陋的鰥夫罷了,就是這裡的武林高手,她狠起來也不懼。
於蛋的慘叫聲響徹在空曠的田野里,直到秦月出了胸中這口惡氣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