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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對於機構的不信任

  第371章 對於機構的不信任

  蘇北雖然並不會過多的去談論對於周圍環境的判斷,但也並非是完全意義上的迷茫。


  這個地方每次開啟的時候都會死1萬的人,而這1萬多個人的屍體去什麼地方了?


  這就是一個最為簡單的因果推論而已,只不過不是所有的人對於這件事情都比較的關心。


  大家的眼中,天元這個地方就是非常特殊的,出現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意外。


  而蘇北到這裡后,還在稍微的去觀察周圍的環境,想要找找看是否會存在有屍體,但是最終的結果卻是顯而易見的,這一路走來別說是屍體,就是之前武者遺物,都沒找到一個。


  其他的一些房間並不能夠確定。


  但是這樣的一個房間自然也是要稍稍的調查一番。


  接著便是看見了這一幕。


  想來這個地方以前死的這些武者,全部的都被整個天元的牆壁吃掉。


  或許這就是四大機構和天元達成的協定,又或者是四大機構特殊掌握的天元的使用方法嗎?

  蘇北對於這一切並不太清楚。


  當然這也不影響蘇北一路走下去的決心,他到底是要看看這一切到底是什麼情況?

  「似乎我準備好的這一束花應該是沒什麼太大的作用了。」


  蘇北再看著背包中的這一束新鮮的小花。


  花原本是準備送給那一位前輩的愛人的,但目前來看這一個愛人的屍體,估計是很難發現。


  再等稍稍思索。


  蘇北忽的明悟:「劍千年這樣的一位前輩,估計在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了。」


  劍千年對世界有著非常明顯調查欲,而在調查欲下,他和蘇北說了很多的東西。


  站在一個正常的角度上來看。


  對方作為一個過來人,能不知道這個地方的特殊性嗎?


  恐怕是知道的。


  即便是不知道牆壁的背後還有牆壁,但怎麼的應該也是知道這個地方的屍體是不會給予保留的。


  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為什麼他還讓蘇北帶一束鮮花給他的愛人?


  他愛人的屍體肯定不見,其背後真正隱藏的邏輯應該是讓蘇北去注意到這個地方的一些屍體。


  從這些屍體的神秘消失進行出發,估計是這樣的一個最為基礎的邏輯。


  至於對方到底是不是這樣的一層目的,蘇北就不確信。


  轉而看了一眼顯得有一點失魂落魄的奉意。


  奉意剛剛進入到這個房間的時候,那是真的開心,是真的感覺到自己大大的賺了一筆。


  可真的等到看見那些屍體被牆壁慢慢的消化時,那整個人的心情就已經是瞬間發生了變化。


  對於常規的人類而言,對於屍體是有一種神聖的敬畏感。


  至少是對同類的屍體,而在看見同類的屍體就這麼被牆壁吃掉。


  就這麼混雜在其他的妖怪屍體之中,被慢慢地蠶食時。


  這一個過程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在的,瞬間的抑鬱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蘇北:「美女,你還好吧?」


  美女?奉意眼巴巴的看著蘇北:「不用喊我美女的,我現在的狀態整體還算是不錯的誒。」


  蘇北:「行,但如果你覺得難受,你可以告訴我,起碼我還是可以被伱信任的。」


  奉意:「嗯。」


  頓了頓。


  「我只是不能夠明白這一切是為什麼。」


  「我只是覺得這種被騙的感覺很難受,我不喜歡被別人騙,尤其是被信任的人騙。」


  她本質上還是很信任四大機構的。


  真的是非常信任。


  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這個地方藏著這麼多的屍體,這麼多的屍體正在被吃的時候,正常的人都是會往一些角度上面去進行發散的。


  四大機構真的要說完全不知道這個地方的一些特性,那真的就是完全的胡扯。


  更別說剛剛他們還在這個房間的牆壁上看見了一個門。


  這一個門顯然就是給天元的內部人員通過的。


  不知道是什麼樣子東西,以至於要開出來10米的一個大圓門。


  至於那種被暗中的東西虎視眈眈盯著的感覺,尤為難受,有一種是餌料的感覺在其中的。


  ……


  10分鐘之後。


  蘇北:「你幹什麼……」


  奉意:「我想要休息一會兒。」


  蘇北:「休息我能理解的,但是你為什麼要拿一個布袋子綁在你的手腕上和我的手腕上?」


  他疑惑的看著這一個女孩子的操作。


  她取出來一節布條,這一節布條就這麼先是拴在了她自己的手腕上,接著又拴在了他蘇北的手腕上。


  奉意:「我這不是擔心自己睡得太死,然後不知道你走嘛。」


  蘇北:「我會喊你的。」


  奉意:「那可不一定,我如果是你師妹,那麼你一定會喊的,我又不是你師妹的。」


  「我主要還是擔心你,忘記我在你的身旁,然後你一個人離開了這個地方。」


  「真的等到你這個無心之舉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就和你走散了。」


  「那麼我就要嘎在這個地方。」


  「到時候我就要被這個牆壁吃掉了,我不要這樣子……這樣死的一點都不優雅。」


  她碎碎念。


  蘇北聽見了之後,琢磨了一下對方所說的這些東西,隨後正兒八經的點頭:「那倒也是的。」


  如果是霍林鹿那丫頭,蘇北斷然不可能忘。


  但奉意嗎?


  那不是很深刻的那種熟悉,還真的就是有可能忘記對方的,有一個布袋子,更是能理解的。


  隨後蘇北情不自禁的讚許道:「你很聰明且漂亮。」


  奉意:「嗚嗚。」


  好慘。 奉意感覺已經是可以在自己的臉上寫一個慘字。


  一個宗師境界的人混得這麼的慘,這真的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尷尬感覺在。


  蘇北跟著靠在了牆壁上:「怎麼?現在不去找書籍的了嗎?」


  奉意抱著膝蓋坐在蘇北的旁邊,髮絲輕輕晃動,她搖頭說道:「不找了。」


  蘇北:「為何?」


  奉意:「因為我忽然之間看見了這些屍體,而在看見了這些屍體之後,我對於這個地方就會有一種濃烈的不信任感覺。現在回頭去想一想,你之前說的倒也是正確的,也就是這個地方給出來的這些寶物,真的就是不痛不癢,也沒辦法幫助到我,只能夠讓我徒增一些沒必要的財富。」


  什麼叫做徒增一些沒必要的財富,也就是財富的這種東西,到了一個量之後,再增加的這些財富換不來任何的東西。


  奉意根本就不缺這些錢。


  小姑娘家的在日常的生活中也沒什麼花錢的地方,作為一個修鍊之人。


  她的皮膚即便不去進行如何的保養,但也是水嫩光滑有彈性,吹彈可破,細膩的驚人。


  還真的就沒什麼花錢的地方。


  這一次即便是相當努力、認真的去找了這幾千本書,找到最終銘文功法,可是這些銘文功法本身的品質實在是不高,而這些銘文功法能夠換來的東西,也絕對不是她缺少的東西。


  所以沒用。


  奉意目光看著書架上的這些書籍:「而且我現在感覺這個地方就是一個陷阱,它讓來到這個地方的一些武者,心境起了很多的波瀾。」


  「讓這些武者不去好好的休息,轉而花費大量的激動心情去找這些書。」


  「一邊找著一邊著急,一邊又擔心自己遺漏什麼,以至於心態全部紊亂,而在接下來這些激動逐漸的回歸到正常的時候,便是會有一種濃烈疲憊感,這種疲憊感是會讓人喪命的。」


  奉意再去看著旁邊這一個青年臉上略有意外的神色,她無助的說道:「我其實也很聰明的。」


  蘇北:「看得出來。」


  奉意:「是吧?!」


  蘇北:「嗯。」


  奉意:「好不情願的一種說法啊……那麼我就先休息一會兒,然後等到下一個安全的房間時,我讓你休息。」


  蘇北:「成。」


  奉意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


  蘇北心無旁騖。


  他坐在這樣的一個安靜房間的角落,看著眼前的這些書籍。


  事情是不是如同奉意所說的一樣,這其實根本就不重要的。


  信任這種東西,永遠就只有兩個狀態。


  要麼是信任,要麼就是不信任,並不會存在有真正意義上的懷疑。


  懷疑就是不信任。


  於是眼前的奉意現在已經是不信任四大機構,至少在未有得到詳細的解釋之前,她心有芥蒂。


  「倒也不至於。」


  蘇北對於四大機構還是持一個樂觀的態度,他不清楚背後真正的隱情,但也不會有任何著急。


  「嗯?」


  而在蘇北思索中,他感覺到他肩膀輕輕的晃動。


  側過臉一看。


  奉意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略有張開嘴巴,嘴角正在流口水。


  蘇北看見這種情況,他輕鬆的笑著:「我懂田前輩的擔心了,畢竟她本質上不太聰明的樣子。」


  ……


  幾十分鐘后。


  奉意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她感覺自己現在的狀態好多。


  而在兩個人來到這一處走廊時。


  奉意打了個哈切,哇嗚的一聲,砸了砸嘴巴,好奇的問道:「蘇北,你不累嗎?」


  蘇北:「沒什麼感覺。」


  他的確沒感覺。


  這才到哪兒?

  奉意則是遲疑了一會兒:「我……」


  蘇北:「怎麼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奉意尷尬且帶著一些爽快的說道:「我……我有些憋,或許是之前路過一個清泉的時候,水喝多了。」


  蘇北:「噢。」


  他走到了牆壁的旁邊,面對著牆壁閉上了眼睛:「你可以開始了。」


  奉意:「?」


  她相當震撼的看著蘇北的這個舉動:「什麼叫做可以開始了?我怎麼開始,我在這個地方開始嗎?」


  「後人察覺到這個地方有水……這怎麼看我!」


  「更別說萬一這味道……味道呢!」


  「不行的!」


  「這個地方絕對不行的,看看接下來的房間到底如何……我不能這個地方,這太過於羞恥了!」


  蘇北感慨:「的確不太聰明的樣子,但還是善良的,總的來看,奉意還是一位挺好的女孩子。」


  說話間。


  1分鐘過去,門被猛烈的拉開。


  蘇北剛剛和奉意踏入這個戰鬥房間,他便是察覺到了一個極為狼狽的身軀嗖的一下,從另外一個房間沖了出來。


  腳沒有站穩,身軀噗通飛出了十多米遠。


  砸在這個幾十米見方的地面上,血液就這麼潺潺的從她嘴角流淌出來。


  不是別人。


  是那一位雪山來的楚意然。


  「嗯?」


  「她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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