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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方法論功法,清心的基準(大章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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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北現在要學的就是第1個大境界,氣脈塑神魂。


  之前蘇北已經是學會清心的上半部分,上半部分卻已經是整個功法的所有要運轉的東西。


  下半部分全都是上半部分變種。


  核心還是上半部分的這些功法。


  在第一個大境界,蘇北要做的事情是將氣息離開自己的身體,再去吸收進來。


  做到氣息里到外、外到里這樣的一個循環。


  清心上半部的功法,原本只是在體內進行運轉的,現在想要放到體外運轉,那麼就需要做到對於體外氣息的回收,至於為什麼要做到體外氣息回收?


  主要是有兩個大原因,或者兩個大好處。


  第一個大好處:


  按照這一本書的介紹來看,氣息在離開身體之後,會被天下的蒼穹直接凝視。


  而天下的蒼穹會將氣息進行一定程度上的質變。


  這種質變的氣息是現階段修鍊之人無法掌握的。


  如此將這種質變后的氣息,重新的納入到自己的運轉之中,便是可以非常有效的去排除自己體內的污穢和斑駁,能更加有效的增加武者的實力上限。


  而這第1個好處,蘇北還是能夠理解的。


  神意狀態需要天罰的火焰來去灼燒,通過這種火焰的灼燒,來增加自己的武者本源強度。


  其本質上也是和這一本功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一本功法卻不會顯得那麼暴躁,不會一上來直接撇去自己的血肉,讓天道去灼燒。


  清心的第一個大境界,則是讓少量的氣息經過鍛造,再重新的進行收回。


  這樣就不會做到對於武者的傷害。


  即便剛開始修鍊時可能會有一點痛,但這種痛都是應該能夠被承受的。


  不至於會出現蘇北上次,差點把自己玩死的情況。


  至於另外的一個大好處,就更加的簡單。


  蘇北一旦學會,這就開啟一個新的姿勢。


  他可以給別人傳氣息,他也可以吸別人、奇珍異寶的氣息,這是功能性概念。


  「所以就像是羅前輩所說的一樣。」


  「功法要學就學這些以前自己沒接觸過的層次。」


  「同層次的一些東西,學的也沒什麼太大的必要性,開拓自己的眼界,還是要從這些高階功法開始慢慢去走的,否則若是不來此地,我如何會得知這些?」


  蘇北給自己發了一個誇讚,因為他知道自己要受苦。


  ……


  深深一道呼吸。


  深深吐了口氣。


  蘇北看著自己右手的手掌。


  右手的手掌,在正常的情況下都是會有一些隱隱作痛的感覺在的。


  而他想要去學會這一門新的功法。


  這就難免要用到自己左手和右手,這就自然會有一種揪心的痛。


  「來!」


  蘇北開始了。


  他閉著眼睛,左手和右手的手掌已經是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而左手和右手的手掌掌心各開了一條傷口。


  兩條傷口就這麼傷口對著傷口的壓在一起。


  意識體站在艮門之外,控制體內的氣息穿過艮門,前往體外的路上


  氣息離開走的道路,自然就是眼前右側這一片充滿了各種血腥和各種痛苦的區域。


  這片區域的氣血,在蘇北的控制下,讓開了一條路讓氣息出去。


  氣息最終從蘇北的右手掌心的傷口離開。


  因為左手掌心的傷口和右手掌心的傷口是壓在一起的,所以理論上來說,這道氣息在離開了蘇北的右手掌心后,應該是會立刻擠壓到蘇北左手掌心內。


  落在艮門外蘇北意識體的觀測下。


  氣息從代表著右手的右邊天空出去的,應該會從代表著左手的左側的天空回來。


  這裡則是「應該」。


  然而並非如此,因為這一道氣息離開身體之後,它實在是太具有陌生感覺了。


  氣息失去意識的伴隨之後,它變得極為的野蠻,即便蘇北只是控制了那麼一縷氣息而已,但畢竟是他自己的氣息,對於他身體的摧毀也是極為有效的。


  只見蘇北右手掌心冒出來的這一小簇氣息,直接將他的左手掌心打穿,隨後消失不見。


  「複雜的心情。」蘇北睜開了雙眼。


  他看著自己左手手掌多出來了一個窟窿,又看著自己右手巨痛的手掌。


  真受苦。


  而在慢慢恢復自己的左手和右手的時候,蘇北已經是能夠感覺到氣息的特性。


  氣息一旦失去控制之後,那麼氣息就像是投擲出去的飛鏢。


  不管眼前的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隊友,只要真的投擲出去,這就是失控的狀態。


  氣血更是沒學過吸收體外氣息,對於氣血來說,氣血學會的是阻擋體外氣息。


  對於氣血來說,氣血的對岸,是敵人。


  氣血不認識的,肯定是要全力以赴的進行阻擋。


  否則氣血不對外界的氣息設防,那麼其他武者的氣息轟殺過來,氣血不去擋,氣息就順著命門沖入到武者本源體內,到時候武者人不就是直接炸了嗎。


  氣血不答應!

  即便這是它產出的氣息,它也不答應!


  打出去的氣息,就是潑出去的水,不收就是不收,拒絕就是拒絕,怎麼可能要?

  而清心有對此的詳細介紹嗎?


  沒有。


  清心只是說了要達成這樣的一個目的,只是說了這樣做是有一個極大好處的。


  只是將這個階段以及各種各樣要達到的目標說了出來。


  具體執行?


  清心是根本就不會給一些詳細的方案的。


  畢竟清心不是銘文功法,而是一種「方法」,就像是七支刀和梯雲縱一樣,本質上是一種「方法」,不是單純的功法,什麼是功法?類似於凜冬將至就是功法。


  而清心的等級註定很高,於是拿到清心的,這就已經是被默認是一個頂尖天才。


  頂尖的天才都會有屬於自己的一些方法。


  所以只要給一個目的,那麼這些天才就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去達成這個目的的。


  方法不同,殊途同歸。


  蘇北雖然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天才,但即便是這樣,他也有自己的一個小方法。目測來看方法,看起來好像是有一點笨笨,不管如何這也算是一個方法。


  蘇北覺得自己只要將氣息先穿過自己的兩個手掌。


  先從自己的右掌穿到左掌,在自己的體內完成一個單門內外互傳。


  只要能夠完成第1個階段。


  那麼後續的階段基本上也是可以完成的。


  而只要將這一個氣息離開身體又重新吸收到身體的這個步驟學會。


  這一本功法的第1個境界就學會,所以目的就是這麼簡單的純粹。


  「多試試看看情況。」


  ……


  30天之後。


  蘇北咬著自己的骨頭關節,眯著眼睛坐在小黑屋的地面上。


  現在他左手垂落在地面上,右手掌心有一個糜爛的洞,洞口血淋淋的都是肉。


  右手則是攥成拳頭,散發著一陣又一陣的內在劇痛,而他是在琢磨著一些事情。


  「不行的,這樣做是不行的,我已經有一個基礎的預感。」


  「如果只是靠這種辦法,那麼這根本就不是時間的活。」


  「這個辦法不能讓我氣血接納外界的氣息,雖總是會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在,總是會覺得氣血怎麼就不認識離家出走再度歸來的孩子。但事實就是這樣的,氣血就是不認識離開身體的氣息,所以我就需要去改良下這個方法。」


  什麼方法有用呢?


  什麼方法能夠保證自己的氣血,儘可能的去認識離開身體的氣息呢?


  「烙印。」


  氣息離開身體之後,蘇北的烙印就會徹底的消失。


  如此對於氣血而言,這就相當於氣息本身的識別牌已經是被取消。


  已經是從原本的信任狀態轉變成了不信任的狀態。


  「現在有兩個可選方案。」


  「一步一步的去做嘗試。」


  「先來第一種方案,我先讓氣血跟著氣息一起離家出走,怎麼樣?」


  像是之前修鍊梯雲縱一般,讓氣血跟著氣息一起離開身體,蘇北想要看看這樣的結果到底如何?能不能幫助體內的氣血去做到接納外界的這種氣息呢?

  ……


  1天之後,蘇北的左手已經是恢復。


  除了掌心的皮膚以及掌心對應後背的皮膚有點偏白之外,看不出大問題。


  現在。


  蘇北的左手和右手的手掌重新出現傷口。


  再去將這雙手緊緊的壓在了一起。


  然後蘇北利用七支刀的技巧,先是將氣息壓到了氣血中。


  然後再去控制著,承載著氣息的氣血離開了他的艮門。


  指望著通過這樣的行為,讓氣血接受這兩個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能成嗎?」


  「……」


  「不能。」


  幾秒鐘后,蘇北的左手手掌又多出了一個窟窿。


  窟窿比之前還要大,真是讓他又想笑,又心疼。


  氣血和氣息在離開了他的身體之後,反手就是對他的手掌造成了極大的攻擊。


  翻臉不認人。 當然只是第1次而已,蘇北弄不清楚是否存在苦修可能性?還是壓根就是死路?


  既然如此,多試試。


  萬一。


  ……


  30天之後。


  「死路。」


  這種東西簡單嘗試二三十次就已經是可以知道。


  這就是一條死路。


  「第一個方法被驗證是不行的,那麼試試看第二個方法。」


  「執行下一步的嘗試。」


  「再深入一些,我若是往這個裡面寫上封印呢?」


  蘇北用的則是七支刀的封印技巧。


  他重新閉上雙眼。


  在自己的心中以意識在眼前的這一團氣血上寫下封印的封字,而在這個封印寫下來的瞬間。


  蘇北頓時感覺自己和這一團氣血失去了聯繫。


  他現在已經是沒辦法去控制這一團裹挾著很多氣息的氣血了。


  沒關係的。


  這是他自己的封印,所以意識還是他自己的潛意識,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如何的攻擊行為。


  至於現在沒辦法主動的去控制這一團被封印的氣血?


  沒事的。


  直接讓其它的氣血去推著它走就行。


  蘇北就是這麼做的。


  現在這一小團凝聚在一起的氣血,被他利用其他的氣血往外去推。


  慢慢推,不著急。


  劍上的封印和體內的封印,看似同樣的都是一個封印,但體內的封印很顯然要脆弱很多。


  兩者的各種各樣的環境都是截然不同的。


  蘇北如果著急,封印很難保證氣血不散。


  直到最終蘇北將這一團封印的氣息推出了他的體內。


  「可以嗎?」


  蘇北帶著一些期盼。


  而這一小團氣血裹挾著氣息一起離開了他右手的掌心,在經歷了極短的間隙后。


  「回來了!」


  這一刻,蘇北簡直比娶了老婆還要更加的開心。


  回來了。


  他能夠感覺到回來了。


  「開門啊!」


  隨後蘇北發現他的左手手掌對應的氣血,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的。


  別人都已經砰砰砰的敲門,都不會自己打開的。


  看來氣血原本是根本就沒有學會這種操作的。


  蘇北沒辦法,只能是自己去主動的打開左半部分天那純澈的氣血虛空。


  然後。


  「刺骨寒冷!」


  蘇北能明顯的感覺到這一團外出歸來的氣血和氣息,裹挾的那種寒冷到底是多誇張。


  這是一種極為誇張的冰凍感。


  不過現在的氣息和氣血還沒有加入到身體的循環,還在被封印的狀態中的,所以就是整個右手的掌心特別的冷,其他的身軀還都是非常溫暖的狀態。


  倒也沒有猶豫。


  蘇北隨手撕毀了自己的封印。


  而在這個封印撕毀了之後,他相當相當意外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他其他的氣血完全主動的圍了上來,就這麼圍著外出歸來的氣血。


  看起來好像是具備有一些攻擊性,但真等到確定這個氣血就是自己同伴之後。


  它們好像是慢慢的記住同伴的新樣子,好像是大概的感覺到了一些什麼。


  「這就是一個被動學習的過程。」


  「我需要讓體內的氣血形成一個條件反射,讓它們以後一旦感覺到這種新的氣血進來之後就可以主動開門,這樣就可以大大的減少我修鍊時的精神消耗。」


  至於這樣做會不會導致其他武者的氣息直接打到蘇北的體內?

  不會的。


  現在氣血學的是自家人的新樣子。


  不是其他人的模樣。


  其他人想要進來,還是需要蘇北主動的開門。


  ……


  蘇北接下來做的事情就是領著自己的這一團氣血在自己的八門之中,來回的轉悠了幾圈。


  就是讓其他的身體內的氣血以及氣息知道這到底是什麼。


  而他的身體如果會說話,那麼這個時候一定是嘰嘰喳喳的,各種各樣的討論。


  「這孩子怎麼長得這麼熟悉呢?」


  「這孩子居然是我們的嗎?」


  「這孩子看樣子好像比我們要更加的強大。」


  「這孩子是什麼情況?」


  現在他的身體正在接受新的事物,想要完全接受的話,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這是主動的進化。」


  雖然領著氣血貫徹全身的感覺,那簡直就像是體內出現了冰錐在循環,但沒事的,只是一點點的氣息被天道淬鍊而已,根本就不會傷及他蘇北的本源。


  和天罰之火比不上,這個太溫柔了。


  而在確定自己已經是可以將這本功法學會後,蘇北覺得這一門功法也沒多難。


  無非就是稍稍的動動腦筋而已。


  只不過要有一些最為簡單基礎:寫封印、控制氣血、開八門即可。


  不就這些嗎?

  這沒多難的。


  蘇北輕鬆一笑,他知道自己這第一重境界已經是掌握。


  接下來的苦修就沒什麼好去在意的。


  他最擅長這個。


  而從這件事情上面倒也是可以看得出來,功法和功法之間雖然彼此是不存在有大聯繫的。


  可是真正的本源卻又是殊途同歸。


  學會了這個功法,開了這一層眼界,不代表對另外的眼界沒幫助。


  蘇北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學會清心,反正他就是利用這方法學會。


  即便不算是聰明。


  但這種目的性能夠達到就已經是可以。


  所以這些『方法』類型的功法,它們都是目的性的指引,是告訴武者這樣做能『行』。


  ……


  一晃10年。


  蘇北一次又一次的,慢慢的帶著著新的氣息和氣血,去認識自己老的氣息和氣血。


  現在已經是慢慢的存在有被接納的可能性。


  還是不著急的。


  蘇北不指望著一次修鍊就能夠突破。


  他還有其他的東西要學的。


  梯雲縱現在要學的就是去學會控制更多的氣血。


  控制更多的氣血,這樣他就可以更多的去進行霧化,更多的霧化就可以有更強的速度。


  而在學習控制更多氣血的過程中,這就是對於他精神力的一個磨練。


  七支刀則暫時不著急。


  等清心完全學會後,再去學習七支刀的其他東西,七支刀太深,需要專門做。


  琉璃還是要燒的。


  凜冬還是要日常運轉個一千次的。


  雙刀流,玖仙送的,依舊是蘇北比較中意的一種功法。


  各種各樣的功法,一個個的慢慢來,有的權重高,有的權重低,這很正常。


  等到今天修鍊結束。


  蘇北很滿意今天的表現,起碼他確定自己能學會清月定心。


  「10天。」


  「差不多10天,我就能學會了。」


  ……


  另外一邊,凌晨的青茗宗出現了一道怪叫。


  「嗚呼,這是我弟弟?我弟弟不長這樣的,他怎麼被打成了豬?!」


  「這!」


  「這誰做的?」


  一個青年瞪著眼睛看著劉塹。


  身後家族的人則是小聲囁了兩個字出來:「蘇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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