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院长的格外热情,这让郭子仪在医院的诊室十分的尴尬,如坐针毡般的,郭子仪是第一次与院长见面,其实算起来都还是陌生人,郭子仪在想,院长的刻意不过就是因为郭子仪军统身份以及头衔而已。
郭子仪还不想介入到此刻这种无味的应酬上去,另一方面他担心其中会不会有其他的原因,为了安全起见,他只有放弃了这次的实施以看牙为名,实为对齐雨军的考察计划,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郭子仪借口因会议忙碌而需要先行离开。
院长极力挽留无果后,一行人于是将郭子仪送至大门外停放的汽车旁。
“郭站长,怠慢了,今天实在抱歉,”院长在车旁一个劲的道歉,但是郭子仪没有多说什么,寒暄了几句,便与院长挥手告别。
汽车驶离了医院,郭子仪有些不悦的说:“什么情况,今天这个院长表现太热情了,在医院怎么也会弄得这么热闹?”
韩风虽然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替齐雨军分析说:“也许是偶然或者是一个巧合吧,”
“我看未必,我们到医院的时间很短,院长怎么就知道这些情况,而且还直奔而来?肯定是知道我们已经在这里的,”
“站长的意思是齐雨军有意给院长说了?”
郭子仪沉思了一会说:
“此人还是不可大用,感觉太过于急功近利,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郭子仪表情有些严峻,随后斜靠着闭目养神。
“齐医生也许是一番好意,不敢怠慢了站长您,”韩风看着齐雨军一番的辛苦,没有得到站长的肯定,虽然不好说什么,但是场面上也要解释一下。
“这个齐医生行事有些过了,这未必是好事……”
“站长的意思是?”韩风依然有些疑惑。
“你不觉得今天这样的场面是这个齐医生刻意安排的么?”
“刻意安排?站长,属下还是有些愚钝……”
“开始就有些过了,明眼人会很容易就看出来了,韩队长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觉?”
韩风顿时醒悟了,开始齐雨军带着护士到门口迎接就已经显得刻意了,当时韩风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与上司相比,韩风还是觉得自己幼稚,缺失了老到的内心。
“站长放心,我会把握好分寸的,齐医生我考察过,还是有可用的地方,”
“我也就是提醒你一句,你自己好好把握吧,”郭子仪并没有多韩风提出什么具体要求,似乎也就是真的那么随口一说的味道。
“是,站长,我一定把握好,不会让他知道太多的,”站长表面上说得无所谓,但是韩风却是不能不重视。
长官的话越是认真跟你讲,越是流于形式,要是真的随口那么一说,你还真的要当一回事才行,这才是站长的真实想法。
“这个齐医生,是要有意让院长知道了他与韩队长或者说时候军统有点关系,如果是一般的虚荣倒是可以理解,过分的渲染就有些不正常了,”
“我知道,齐医生有些势利,不过这个齐雨军对我们还是有一点价值的,如果没有一点好处,他未必肯为我们做事。”
“明江gd地下组织总归是dg的心头之患,不过现在是和谈时期,十分的敏感,有些事情不要放在明面上来,我再提醒你一句,不要去惹曾一尘,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我的学生,他的父亲曾明轩也是我们要争取的人,所以你要谨慎从事才好,”
“站长放心,属下一定小心行事,”
郭子仪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养神了,韩风望着窗外穿梭而逝的街景,也是有些心事重重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会不会是一个赌注?
……
韩风从医院回来在走廊上遇到了曾一尘。
“韩队长,”曾一尘与韩风招呼了一句。
原来的上司,现在成了平级的同僚,曾一尘一时有些不习惯,韩风对他还是像林伟海在明江的时候一样,虽然现在上司是郭子仪,但韩风对待曾一尘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哟,曾处,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是真的,”韩风一副调侃的语气。
“说笑了,韩队长这是从哪回来?”
“站长牙疼病患了,陪着去了医院一趟,怎么,今天曾处闲暇了,那就到寒舍坐坐?”
“站长怎么还有牙疼,我怎么没听他说起过?”
“牙疼不是病,但是疼起来也要命,好在站长这牙疼还不是严重,吃点消炎药就可以了,”
曾一尘随着韩风进了办公室。
“韩队长,您这曾处叫的我心虚呢,”
“曾处长,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你做行动队的组长的时候,我们是工作中的上下级关系,现在是曾处长,我们也是工作关系,不过现在是平级的,我这么称呼没有什么不对的,人都是在变化的,如果你是站长,我依然会尊称您,这是规矩,这没有什么不对的,”
“韩队长是我的前辈,我听您的,”
“曾处长谦虚了,我们都得听站长的,曾处长是站长的得意门生,不必想的太多,”
曾一尘一时语塞,韩风的话让他想谦虚一点都做不到,虽然是实话,但是韩韩风的话里让他听出了一点味道,那就是虽然是平级,但韩风并没有把他放在一个级别上,话里依然是有着那种说教的的口吻。
看着曾一尘的窘态,韩风于是转移了话题。
“今天应该让你陪站长去医院的,”
“我?”曾一尘一时有些懵,不知道韩风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韩风笑着解释说:“你去的话,可以公私兼顾一下,也可以去见见姚护士嘛,”
“韩队长说笑了,您去的话,站长也有安全感一些,”
“对了,曾处长跟姚护士怎么样了,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韩风的语气充满了关心。
“还能怎么样,大家都是在忙,个人事情还没考虑,”
“曾处长,还是要抓紧一些吧,姚护士能文能武的,现在这样的人可不多了,”韩风的话让曾一尘有些警觉起来,一个护士,被韩风冠以“能文能武”,如果不是刻意迎合而夸大其词,就一定是特有所指,这让曾一尘多了一个心眼。
“一个护士,打打针还行,哪能谈得上什么能文能武的,韩队长言过其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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