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第204章 崇禎連續耍賴，奈何天意難違（
第204章 崇禎連續耍賴，奈何天意難違（求追訂月票）
羽林營的這些騎兵其實並沒有多少騎兵對戰的經驗。
流寇即便是老營也沒有多強的戰鬥力，羽林營的騎兵根本無法同遼東軍的騎兵抗衡。
雖然遼東軍的新兵也沒有太多的大規模騎兵對戰的經驗。
但是這些騎兵常年在草原上向蒙古人學習騎術，以及他們的輕騎兵戰術。
而駐紮在漠南的遼東騎兵，更是經常要面對喀爾喀蒙古以及漠西衛拉特蒙古諸部游騎的襲擾，至少在騎術上，哪怕是新招的遼東騎兵也要比大明內地的騎兵強上不少。
遼東軍的騎兵之中更是有五千察哈爾八部的騎兵，李獻忠已經準備徹底同化這些察哈爾蒙古騎兵。
所以如今這些察哈爾騎兵直接被打散編入遼東軍。
你想要進步，哪怕是升百戶，也要學會說漢語，看簡單的漢字；不然哪怕你有軍功也最多是做個伍長、什長。
其實遼東軍的普通士兵也是這樣，大老粗除非有特大的軍功，不然做不到把總以上。
即便是原先有軍職的也要掃盲，起碼要看的懂軍令。
軍營之中會有巡撫衙門指派的先生到軍營給普通士兵掃盲，所以遼東軍中已經不存在純文盲了。
哪怕是大老粗，也能認識幾百個字，將軍令倒背如流。
為了推行這項政策，李獻忠甚至不惜勒令一些帶頭不學字的老兵退伍。
不少察哈爾騎兵原本只是奴隸的身份，他們更有爭取軍功的動力。
所以這場戰鬥並沒有多少懸念。
隨著吳三桂直接擒下了袁崇煥，剩下的五千多羽林營騎兵也放棄了抵抗。
這就是洪承疇的優勢了，作為袁崇煥的前任，他可以很快的令這些羽林營真心歸降。
畢竟洪承疇曾經帶領他們取得過「滁州大捷」這樣輝煌的勝利，而這些是袁崇煥不具備的。
原本李獻忠令洪承疇作為南下的先鋒主帥，祖大壽、李懷忠這些遼東的老人還多有不服，這下他們也都完全服氣了。
難怪李獻忠只帶了7萬5千人就南下了，僅僅是這兩天他們就接收了1萬薊州邊軍同5千羽林營的明軍。
如今他們有朱由崧這位大明天子的旗號，又有洪承疇這位前五省總督的影響力。
打仗可謂是事半功倍，傷亡不大，投降的明軍倒是不少，以至於遼東軍的人馬越來越多了。
如今他們總算明白了李獻忠為啥要隱忍這麼多年，如果他們以遼東叛軍的名義南下，恐怕遇到的抵抗要比現在激烈的多。
很快袁崇煥就被押到了李獻忠的大帳之中。
只見遼東郡王李獻忠頭戴烏紗翼善冠，身穿一席紅色四團龍袞服，端坐在中軍大帳。
自萬曆四十七年李獻忠參薩爾滸之戰以來，已經過去12年了。
三十二歲的李獻忠已經從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年將軍變成了大明歷史上第一個活著的異姓王。
多年的征戰使得他的皮膚已經變得有些黝黑，那張英俊的臉龐雖說褪去了一些稚嫩，但卻多了不少沉穩。
同樣是帥哥，李獻忠同馮銓還是有些不一樣，多年戎馬生涯形成的肅殺之氣，使得李獻忠不怒自威。
袁崇煥見到李獻忠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
一旁的李懷忠大呵道：「大膽袁崇煥，見到遼東郡王還不下跪！」
袁崇煥曾經也是李獻忠的下屬，作為一個遼東的叛徒，諸將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原本袁崇煥還是有些心虛的，不過被李懷忠這麼一吼，他倒是來了精神。
他挺起了自己的胸膛說道：「本督絕對不會跪拜叛逆的！」
李獻忠一個眼神，祖大壽心領神會，直接一腳踹在了袁崇煥的膝蓋上，然後將其強行按倒在地。
他大笑著說道：「本王奉萬曆爺遺詔討逆，怎麼就成叛逆了？」
「倒是你袁都督，為了自己前程，跑到崇禎面前搬弄是非，中傷本王。」
「不過本王還是要謝謝伱，若不是你搞出那個『五年平遼』，又怎麼會將洪總督送到遼東來？」
「原本已經被平息下去的農民起義又怎麼會死灰復燃？」
「若不是闖賊圍攻洛陽本王都不知道萬曆爺居然還留下了遺詔，如今本王能當上這個遼東郡王，還多虧了袁都督啊？」
李獻忠說完之後，帳下的遼東諸將均是捧腹大笑！
袁崇煥則是被他說的滿臉通紅，目前大明的局面的確是他袁崇煥造成的。
只是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叛逃是李獻忠有意為之，不然他根本就不可能逃出海參崴。
他憤怒的說道：「逆賊李獻忠，你終於承認了，你是私自打下漠南、琉球、台灣等地，才知道有萬曆爺遺詔的。」
「那麼你私自打下這些地方意欲何為，還說你不是叛逆？」
「自洪武皇帝建立大明以來，哪裡有外姓封王的？」
「你這不是僭越又是什麼？」
李獻忠則是無恥的說道：「袁都督真健忘，這些地方乃是感念弘光天子的聖德，主動歸附的，本王只是順應天意而已。」
「大明的確是沒有異姓生前封王的先例，可大明也沒有人能夠直接佔據漠南蒙古。」
「本王收復陰山河套、女真三衛、琉球、台灣等地，為我大明拓邊數千里，如何當不得這個遼東郡王？」
諸將說道：「王爺捨生忘死替大明開疆拓土，我等拜服！」
李獻忠擺了擺手，說道：「本王有一事好奇，如今開戰不到十天，我軍就已經打到京師了，如果崇禎連一個月都撐不下來，袁都督的『五年平遼』又將如何實現？」
此時帳下又是一片哄堂大笑！
袁崇煥說道：「你們也不要得意的太早了，京師可不是別的城池可比，只怕遼東軍也未必能攻的下來。」
李獻總說道：「聽袁都督這口氣好像是很不服氣啊，要不本王放你回去，可你若是再被本王擒住，又當如何？」
袁崇煥不可思議的看著李獻忠，說道：「遼東郡王此話當真？」
李獻忠心想：剛才還一口一個奸賊、逆賊的，這麼快就改口稱遼東郡王了？
其實本王還是喜歡看他剛才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李獻忠說道：「袁都督也在遼東呆了許久，本王何曾有過自食其言？」
袁崇煥說道：「那我們一言為定，若是袁某再次被俘，定然替遼東郡王效力！」
李獻忠說道：「如今天色已晚，本王明早就派人將袁都督送到京師！」
聽說李獻忠要派人將自己送回京師，袁崇煥產生了疑惑。
李獻忠說道：「以陛下的性格，袁都督若是說自己從我遼東軍營里逃出來，他恐怕會更加懷疑。還不如大大方方將你送回。」
「你就說我兩打賭，十日之內本王必破京師！」
然後袁崇煥被人押了下去。
這時洪承疇說道：「王爺借崇禎之手殺袁崇煥，實在是高明！」
要攻破京師並非難事，只是如果就這樣殺了崇禎，大明的藩王、京城的勛貴、江南的士紳依然存在。
如若將來自己篡明，這些人依舊是極大的阻力。
他們也定然會影響自己的改革，大明已經是爛到根了，這些人留不得。
但他又不想自己直接動手殺他們，還是得借崇禎陛下同李自成、張獻忠的手啊！
李獻忠對著帳下的一個年輕將領說道：「你就是吳三桂吧，聽說你本次生擒了袁崇煥，居功至偉，目前在軍中擔任何職啊？」
吳三桂抱拳說道：「末將在營口總兵祖大壽帳下，現為蓋州游擊！」
李獻忠說道：「真是英雄出少年，當年本王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也是吳游擊這個年紀，同樣也為是游擊將軍。在你身上本王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吳三桂說道：「王爺乃是我大明的戰神，是我遼東軍人人心目中的英雄，末將豈敢同王爺相提並論？」
李獻忠說道：「蓋州游擊吳三桂，生擒敵方主帥，本王破例擢升其為營口副將，仍在祖大壽麾下效力！」
吳三桂同祖大壽齊聲說道：「末將多謝王爺提拔！」
祖大壽其實算是遼東李家的家將，祖家幾代人為李家效力。
李獻忠破格提拔吳三桂也是為了安撫這些遼東的老人。
這些年來李獻忠大力提拔了不少自己的心腹將領，又重用洪承疇、熊廷弼這些投靠過來的明廷重臣。
一些李家的老人難免有意見！
不然以吳三桂18歲的年紀，封個參將也已經到天了。
當初自己薩爾滸立下大功，朝廷也不過是封了一個鐵嶺參將。
不過李獻忠的確是欣賞吳三桂，他武從祖大壽，文從董其昌，是遼東青年將領中少有的文武兼備型人才。
遼東早就不允許囤積田畝了，也沒有私兵家丁。
祖家也好，吳家也罷，都不是歷史上的遼東軍閥。
果然見到吳三桂受封后，自己大哥李懷忠也是喜笑顏開。
於此同時茅元儀率領的第二批部隊，2萬遼東軍則是從旅順港直奔天津衛。
在佔領了天津三衛之後，他們又一路向西攻克了武清、固安同涿州。
並將袁崇煥北上的5萬步師阻擋在了涿州一線。
此刻京師的南面已經完全被遼東軍給佔領了。
而袁崇煥也在遼東軍的護送下從廣渠門進入到了京師。
袁崇煥不敢耽擱直接進宮向崇禎陛下請罪去了。
不過此時的崇禎並不在紫禁城。
因為王承恩告訴他，京城之中出現了一個神運算元。 卜卦算命無一不通，無一不準，可謂是卦卦應驗。
於是一大早崇禎就在王承恩同楊嗣昌的陪同下微服出巡了。
其實崇禎早在做信王的時候就喜歡微服出巡，去集市探查民情。
只是登基之後，忙於朝政，便不再出宮了。
當然本次崇禎出宮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知道下民意。
京師的百姓到底支持自己還是朱由崧！
這也是王承恩同楊嗣昌兩人早就安排好的，接二連三的失利，使得崇禎皇帝變得很不自信。
於是王承恩就令東廠之人假扮市井小民。
果然崇禎在巡問了數人之後，他們都便是當今聖上乃是天命所歸，賊寇定然無力攻破京師。
甚至還有幾人表示若是遼東軍膽敢兵臨城下，他們一定要上城牆助戰，痛擊這幫逆賊。
事實上，百姓根本就不敢當街議論這些。
只要議論就會被五城兵馬司的人給抓走，順天府的大牢都快裝不下了。
當然了只要給銀子你就能出來。
不過被蒙在鼓裡的崇禎帝還是很振奮的，看來京師的百姓還是向著大明，向著自己的。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這個神運算元的卦攤前。
原本崇禎以為這個神運算元是一個仙風道骨的高人，沒想到實在是其貌不揚，非但身材極其矮小，而且相貌醜陋。
看上去活脫脫像一個穿著衣服的猿猴。
崇禎感慨道：「原本以為沫猴而冠只是一個形容，沒想道居然真有人長成這樣，世界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
王承恩說道：「這些奇人異士，往往長相異於常人，這個神運算元能在京師公開擺這麼久卦攤，想必有些本事。」
「陛下權當是聽個樂子！」
於是幾人上前，王承恩說道：「閣下想必就是名滿京城的『神運算元』，我家公子想讓您算上一卦！」
說完便甩出了一錠銀子。
那神運算元連看都沒看，便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來晚了，山人的卦已經算滿了，不再替人算卦了！」
王承恩一聽便來氣了，說道：「怎麼剛才還給人算了一卦，輪到我們，你就不能算卦了。你是不是看我出手闊綽想趁機敲詐？」
「信不信我讓你剛才算的那卦，變成你這輩子算的最後一卦！」
面對氣急敗壞的王承恩，那神運算元也不生氣。
反而笑著說道：「大衍之數五十有五，當敬畏天地各留三分，故而山人此生只算四十九卦！」
「剛才那卦便是第四十九卦，所以您說的很對，那的確是山人此生算的最後一卦！」
聽完王承恩更生氣了，這老道是存心同自己抬杠不成？
這時一旁的崇禎說道：「這位神運算元，相逢便是緣分，我等也是慕名而來，既然不能算卦，可還有其他方法可以替我解惑？」
神運算元看了一眼崇禎，恭敬的說道：「這位公子果然是明白人，不能算卦自然有別的途徑，不然我又何必在此擺攤？」
「這樣您說一個字，山人替你測字吧！」
崇禎說了聲「有」。
只見神運算元神運算元很快在紙上寫下了一個「有」字。
他便問道崇禎：「敢問這位公子想測什麼？」
崇禎說道：「勞煩先生測算一下時局!」
那神運算元看了一眼崇禎，然後說道：「『有』字乃是大明兩字的各一半組成，恐怕這大明只能剩下半壁河山了！」
此言一出，崇禎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
崇禎趕緊改口說道：「我說的乃是朋友的『友』。」
於是神運算元在紙上先寫了一個「反」字，然後又添上了兩筆變成了「友」，他說說道：「友乃是反字出頭，如今張獻忠、李自成、朱由崧三人造反稱帝，怕是他們其中一人造反要出頭了！」
這時王承恩故意找茬說道：「我看先生剛才可是在反字上添了兩筆，為何不是兩人造反要出頭？」
神運算元笑了笑說道：「的確是其中一人造反會出頭，不過此人出頭之後又有人橫叉一杠，所以最終出頭之人，並不是這三個人。」
聽完此話后，崇禎等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這不就是說朱由崧造反會出頭，最後被李獻忠取而代之嗎？
於是崇禎又改口了，他說道：「其實我想說的乃是代表時辰的那個『酉』。」
神運算元在紙上先寫了一個「尊」字，他說道：「皇帝乃是九五至尊，『酉』乃是尊字掐頭去尾，尊者如何存活？」
「當今天下稱帝者四人，這位公子一「酉」三測，怕是這四人都將命不久矣，其中三人身首異處！」
王承恩破口大罵：「大膽，你膽敢詛咒大明，詛咒當今聖上，我看你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了！」
崇禎伸手阻止了發作的王承恩。
他說道：「改口的確是我的不是，第一次測的時候說大明尚有半壁河山，此話當真？」
神運算元看了眼崇禎，心想你當這是「三選一」？
挑結果最好的一個來算。
他無奈的說道：「諸位想必是宮中之人吧，此處位於紫禁城的南面，靠近天壇。」
「若是公子南遷，上天保佑的話，興許能夠應驗！」
「不過你自己也說已經一字三測了，至於能否應驗還要看天意，山人言盡於此！」
說完他便收攤離開了！
留下崇禎等人愣在了原地！
許久之後崇禎說道：「王承恩，此乃高人，你莫要為難於他！」
王承恩說道：「奴婢遵旨！」
然後看了一眼楊嗣昌，楊嗣昌也很無奈，讓崇禎南遷的確是他安排這個神運算元說的。
可是他沒想到這貨居然如此大膽，啥話都敢說，連皇帝身首異處都說出口了！
這些神棍還真是有一手，自己都不知道崇禎會說哪個字，這個有字全憑臨場發揮，那神棍居然可以三次都說的有鼻子有眼，最後還能扯到南遷之上。
莫說是崇禎了，連自己都快信了。
而且王承恩的有意刁難，他都能影射到朱由崧同李獻忠，這也太神了吧！
正當幾人尚在回味之時，突然宮中的太監來報，袁崇煥被李獻忠送回京師了，正等著求見陛下。
袁崇煥見到崇禎之後趕緊請罪，然後將自己的遭遇痛訴了一遍。
崇禎見到袁崇煥之後說道：「袁都督，你可確定兵部尚書張鳳翼同李獻忠勾結？」
袁崇煥說道：「這個臣無法確定，但臣的確是收到了張本兵的緊急調令才去得通州，然後在半路上遭遇了數萬明軍騎兵的包圍。」
此時楊嗣昌趕緊說道：「若是只有袁都督這一路遇伏，還可能是意外，可是張鳳翼同時還從薊州也調兵支援通州了。」
「南北兩路大軍在分別在三河縣同永定河遭遇了遼東軍的主力，並被全殲，這實在是太過湊巧了！」
此時崇禎的眼神之中已經帶了殺意，他說道：「兵部尚書張鳳翼，胡亂調兵，導致我大明折損了2萬3千精銳，賊兵直逼京師。」
「傳令張鳳翼用朕賜他的尚方寶劍自裁吧！」
王承恩說道：「奴婢這就差人去辦！」
解決了張鳳翼之後，楊嗣昌自然是順理成章的接任兵部尚書。
首輔溫體仁此刻一言不發。
崇禎的冷漠讓他感到有些心灰意冷！
原本他以為最多也就是罷免張鳳翼，結果卻被崇禎直接賜死了！
早知如此他就應該勸張鳳翼直接辭官了。
或許他這個首輔現在也應當辭官了，回到江南去。
其實他知道包括楊嗣昌在內的大部分南方官員此時都想叫崇禎遷都南京，可是這話沒有人敢說。
此時崇禎又看向了袁崇煥，他問道：「李獻忠當真同卿說十日之內，他必破京師？」
袁崇煥當然不敢說他同李獻忠打賭，自己如果再度被俘便會效忠於他。
於是他便對崇禎說道：「此賊封王后，囂張至極，他說臣若不服，便放臣回來，十日內他必定拿下京師，再度俘虜臣一次！」
其實崇禎對大臣是很不信任的，如果不是袁崇煥曾經出賣過李獻忠，他肯定以為這是李獻忠的反間計。
不對，連張鳳翼都反了，那麼朱純臣肯定也反了。
於是他叫來了錦衣衛指揮使駱養性，他說道：「成國公去通州后可曾派人回京聯絡過別人？」
駱養性說道：「成國公倒是沒有直接派人聯絡過別的勛貴，不過通州的使者回到成國公府後不久，成國公的管家曾經連續兩次找到了英國公張維賢的公子張之極。」
崇禎說道：「這個張之極就是早年和朱純臣一起同李獻忠經營『天上人間』的人吧？」
駱養性說道：「陛下聖明，的確是這樣的，曾經魏忠賢也是『天上人間』的大股東！」
崇禎憤怒的說道：「好，非常好！」
「傳令直接查封『天上人間』，將其股東全部下獄！」
駱養性說道：「可是張之極之父是英國公張維賢，他手握八萬『京營』？」
此時崇禎的眼角浮現出了一絲殺意，冷冷的說道：「傳英國公張維賢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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