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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第182章 天啟帝命懸一線,朱由檢冒死進

  第182章 天啟帝命懸一線,朱由檢冒死進宮(求追訂月票)


  看著一臉驚愕的朱由檢,多鐸趕緊解釋道:「皇後娘娘這些年為了防止被魏閹加害,也學習了不少醫書,陛下的雖然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但是病情不容樂觀,已經不可能再有子嗣了。」


  「對此陛下自己也是心知肚明,故而才提及皇位繼承之事!」


  自己的皇兄才22歲,雖然目前皇子全部夭折了,不過畢竟還年輕,說實話朱由檢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有機會繼承皇位。


  他說道:「皇兄還年輕,雖然目前身體有恙,但是總能恢復的,本王不敢覬覦皇位!」


  多鐸說道:「其實陛下的身體幾年前就開始出問題了,這幾年來除了任皇貴妃誕下皇子之外,並無任何嬪妃有孕的記錄!」


  「這次大爆炸受驚又經歷了喪子之痛,本已加重了病情;這次落水后更是雪上加霜!」


  「魏忠賢為了讓陛下有后,將來好挾持幼主,居然不惜給陛下服用催情之葯,使得陛下的身體每況愈下!」


  「皇後娘娘讓奴婢轉告信王殿下,您繼承皇位可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


  「目前魏忠賢正在千方百計說服陛下讓殿下外出就藩。為了殿下的安全,您務必要在魏閹面前表現出很希望就藩的樣子,好讓他放鬆警惕。一旦有機會見到陛下,殿下則一定要想辦法留在京中。到時候無論是朝中的正直大臣,還是皇後娘娘都會想辦法助殿下一臂之力的。」


  朱由檢並沒有表態,以他的城府自然是不會表現的很興奮。


  他只是淡淡地回了句:「魏閹膽大妄為,禍亂朝綱,有負皇兄的信任,本王定不饒他!」


  天啟六年對於「九千歲」魏公公來說絕對是一個多事之秋。


  除了天啟皇帝朱由校身體越來越差之外,他更是遭遇了內憂外患。


  鋪天蓋地的輿論全是指責閹黨擅權亂政的,這些輿論的威力也開始逐漸顯現。


  內閣之中自己的義子首輔顧秉謙、義侄魏廣微先後遞交辭呈,加之此前自己一直依仗的馮銓之前就被革職了,他突然覺得自己手下的文人有些不夠用了。


  而不斷被自己打擊的東林黨就如同一片瘋狂生長的荒草。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孫承宗仗著自己帝師的身份頗受陛下的器重,如今首輔辭職,他這個次輔實際上已經成為了首輔。


  而且他手裡有朱由校的令牌,可以在宮中通行無阻,自己還真奈何不了他。


  要來硬的,孫承宗這個兵部尚書還可以調遣羽林營。


  真是冤家路窄,好巧不巧兩人在乾清宮外撞上了。


  雖說兩人的關係勢同水火,不過看到了總還是要打個招呼的。


  魏忠賢笑嘻嘻的說道:「孫閣老,走的如此匆忙可是有重要情報向陛下稟報?」


  孫承宗也說道:「本閣的確有重要的事情向陛下面呈,就先不同魏公公寒暄了!」


  魏忠賢說道:「想必王太醫已經將陛下的情況告知孫閣老了,孫閣老確定以陛下目前的狀態聽了您的稟報后看病情不會加重?」


  孫承宗其實在幾個月前就已經收到了這個消息,不過當時陛下剛剛落水情況不穩定;加之這個消息事關重大,他也需要再次核實,以免鬧出笑話。


  如今陛下已經穩定一些了,他自然是不能再不保。


  他有些不屑的看著魏忠賢,說道:「為人臣者,自然要對陛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豈能夠報喜不報憂?」


  魏忠賢也不生氣,繼續說道:「孫閣老不必夾槍帶棒,咱家為了陛下的身體的確有時是報喜報憂,孫閣老難道就不是了?」


  「今年四月初八,兗州船廠被白蓮教餘孽利用火油焚燒,導致船塢焚毀在建的巨艦盡皆報廢,怎麼沒見孫閣老稟報陛下?」


  「羽林營在圍剿白蓮教的過程中傷亡慘重,孫閣老的奏報怕也是不盡不詳吧?」


  孫承宗畢竟是個文人,被魏忠賢一下揭了老底,面子還是有些掛不住的。


  他提高了嗓門說道:「下面的奏報總有些疏漏的地方,本閣自會詳查給陛下一個交待。但這些不過是一些細節,魏公公坐擁東廠,卻對遼東的情況知而不報,以至於如今遼東尾大不掉,釀成今日之患!」


  這幫東林黨人向來是實行雙標的,以聖人的品行來要求別人,對自己的過失視而不見,魏忠賢也早就習慣了!

  他說道:「咱家不過是坐在京師,可沒有像孫閣老那樣親自深入遼東。就像您說的那樣,下面人經常會有疏漏。」


  「可若非是孫閣老急於求成,慫恿陛下搞出一個『遼西鎮』來,又何至於釀成今天的局面?」


  魏忠賢這其實是有些冤枉孫承宗了,急於求成的並不是他,而是天啟帝自己。


  他當初也不過是提議將山海關劃到薊州,結果朱由校直接搞出一個「遼西鎮」把李獻忠給逼急了。


  不過此事也確實是由他而起。


  而且李獻忠提出的「以遼養遼」也是孫承宗將消息帶回來的。


  見孫承宗不說話,魏忠賢繼續說道:「咱家只是善意的提醒一下孫閣老,就算不考慮陛下目前龍體欠安,您可不要像上次那樣,將事情越搞越糟!」


  李獻忠早前在遼東搞的那套走私稅收,魏忠賢早就知道了。


  雖說不合規矩,不過是多撈些銀子而已,魏忠賢覺得並沒啥大不了的。


  天下變著法子撈銀子的多了去了,又不止他李獻忠一人。


  李獻忠既不吃獨食,也不禍害大明的百姓,又切切實實消滅了建虜,穩定了遼東。


  僅憑這些就要比道貌岸然的東林黨人強多了。


  他所追求的不過是「永鎮遼東」罷了。


  有黔國公沐家的鎮守雲南的先例在那裡,這其實對大明來說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

  以東林黨人為首的文官倒好,三天兩頭,有事沒事非要暗指人家想造反。


  你們想搞人家,又沒那個實力,非把人家給逼急了。


  他知道孫承宗已經核實了漠南蒙古的事,可這事你告訴陛下又能怎麼樣?

  無非是加重了陛下的病情,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此前你們料定李獻忠養不了那麼多兵,可上個月李獻忠又在遼東徵兵三萬,人家不但能養,還越養越多。


  如今遼東實際上已經是一個藩鎮了,至少李獻忠表面還聽命於大明,每年還給朝廷上交價值60萬兩的銅。


  可惜這話他不能對孫承宗直說,不然又是一頂「謀逆」的大帽子甩過來。


  很顯然魏忠賢的這番話還是對孫承宗有所觸動的。


  不過最終還是沒有讓孫閣老懸崖勒馬。


  當孫承宗進入乾清宮的那一刻起,魏忠賢就直接派人去太醫院通知「王神醫」提前做好準備了。


  儘管落水之後,朱由校一度在床榻上呆了不少日子,不過在經過一番調理后目前已經恢復一些了。


  見到孫承宗到來后,他很高興。


  說道:「朕已經准了顧秉謙辭去首輔之位,接下來就由孫閣老接任內閣首輔吧。」


  原本孫承宗還有些猶豫,要不要將漠南之事稟報,但陛下的這份信任,讓他無地自容。


  很快他就跪在地上說道:「數月前兗州修建的戰船被賊寇焚毀,如今兗州白蓮教依舊沒有徹底剿滅,老臣有負皇恩!」


  朱由校說道:「朕當是什麼事,如今中原的白蓮教已經盡數被剿滅了。兗州的王希范雖說仍在頑抗,但其主力已經基本被殲滅,如今不過是困守孤島,已經掀不起啥風浪了。」


  「朕準備升任左良玉為總兵,曹文詔為副總兵。如今羽林營也接受了歷練,由他二人統領羽林營朕還是放心的。」


  孫承宗說道:「老臣這就令左良玉率領羽林營回京。由山東總兵劉肇基率領剩餘的1萬官軍繼續圍剿王希范的殘部。」


  朱由校點了點頭,頗為惋惜的說道:「原本朝廷甩掉了遼東的包袱,利用商稅、遼餉同與荷蘭人的交易攢下了200萬兩銀子。」


  「朕是想再招募3萬羽林營,將其規模擴大到6萬人。」


  「奈何天不遂人願,王恭廠一場大爆炸,不僅將燧發槍同火器作坊全部炸毀。更是將朝廷好不容易積攢下的銀兩都用來賑災重修大殿了,此事也只能拖到明年了!」


  見到朱由校仍然在心繫國事,孫承宗的眼眶已經有些濕潤了。


  他說道:「陛下當保重龍體,這些事情來日方長,不打緊的。秋收之後,今年的『遼餉』就可以收上來了,屆時新軍便可以招募了。」


  「來日方長」,朱由校默念道這四個字。


  此刻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憂傷,不過這種神情一閃而過。


  很快他就振作精神,問道:「我聽說這次大爆炸,遼國公夫人親自出面給災民施藥救治,遼國公還真是『有心』了。」


  「遼東最近有沒有什麼消息?」


  原本孫承宗還在思索如何將這件事情奏報陛下。


  既然陛下問起,那他正好和盤托出。


  他說道:「根據宣大總督崔景榮奏報,今年年初漠南蒙古草原上發生了一場大戰。最後察哈爾部的林丹汗敗走青海,內喀爾喀的台爾汗宰賽戰死,其部眾被吞併?」


  朱由校說道:「察哈爾同內喀爾喀不是一直在爭奪漠南蒙古的控制權嗎,如今他二人一個敗走,一個被人吞併,是何人所為?」


  孫承宗說道:「根據反覆核實,遼國公李獻忠親聯合了科爾沁蒙古,以及「女真三衛」的騎兵參與了本次征伐,如今察哈爾部表面是由林丹汗的八大妃分別掌控,實際上漠南蒙古各部族皆臣服於遼國公,並尊稱其為『天命可汗』!」


  此時的朱由校雙拳緊握,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憤怒的說道:「看來他李獻忠是想學唐太宗做天可汗了?」


  「這些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不過是口是心非,李獻忠這個可汗怕是有名無實吧?」


  其實無論是草原還是遼東都盛傳李獻忠得到了前元的玉璽「制浩之寶」,這才是他們尊稱其為「天命可汗」的原因。


  不過遼國公府和遼東巡撫衙門都已經公開闢謠說這是子虛烏有。 孫承宗思慮再三還是決定不將這件事情上報,畢竟沒有啥證據,若是自己說出來只會將陛下推到兩難的境地。


  他不表態又不行,但是朝廷向遼東宣布討逆這將會引起一場大的浩劫,朝廷的軍隊根本就打不過遼東軍。


  他的目的是讓陛下注意到李獻忠的動作,產生警惕,而並非是直接挑起朝廷同遼東的戰爭。


  孫承宗說道:「遼國公在分別在察罕浩特城、歸化城、九原城三地駐軍,並令人在河套平原興建朔方城。看樣子他是想要駐軍漠南,並且實際控制陰山河套地區。」


  朱由校說道:「我洪武永樂皇帝都沒能做到的事情,他李獻忠可以做到?」


  「就憑他遼東一隅之地,民不過三百萬,田不足5萬頃,除了養活遼東的十萬大軍,還有餘力實控漠南?」


  其實不止是朱由校,就連孫承宗也搞不明白。


  按照他們此前的估算,遼東根本就養活不了這麼多的軍隊和人口。


  可李獻忠如今不但沒有橫徵暴斂,還能出擊漠南,每年向朝廷上交大量的銅礦。


  孫承宗說道:「據說林丹汗的察罕浩特城藏有許多珠寶,想必遼國公應該是繳獲頗多。不過河套距離遼東數千里之遙,長期供養肯定是難以為繼的。」


  「李獻忠此舉是在消耗遼東有限的財力同兵力,贏了面子,輸了裡子,實在是不可取!」


  聽到孫承宗這麼說,朱由校的神情緩和了一些,他說道:「話雖如此,不過種種跡象表明李獻忠已經有不臣之心了,朝廷還是不得不防啊!」


  「既然他李獻忠都能駐軍漠南了,朕有何不能編練新軍的。」


  「傳朕的旨意,從內帑中撥銀200萬兩,即刻擴招3萬羽林營,並配備最好的裝備。傳令九邊各鎮隨時注意草原上的動向。」


  說完這一切后,朱由校再也支撐不住了,昏厥了過去。


  幸虧王化貞早就在殿外候著了。


  說實話王神醫也正是倒霉,自己已經多次警告,陛下的龍體不能受刺激了,結果這孫閣老不聽勸啊!

  他倒是表了忠心,又把陛下往鬼門關前推了一把!

  當然這次陛下受刺激並不是主因。


  主要還是幾個月前魏公公給陛下服用了一次春藥。


  「九千歲」知道陛下已經無法讓嬪妃懷孕了,決定冒險讓任皇貴妃假孕。


  他已經讓客氏物色了十幾個孕婦了,到時候再找幾個孕婦在宮中備著,誰誕下了男嬰就冒充是皇子。


  可想要假孕也沒有這麼容易的,陛下何時寵幸那都是有記錄的,最起碼伱要有被陛下寵幸過的記錄吧。


  天啟皇帝都已經很久沒有寵幸過嬪妃了。


  最後魏忠賢只能讓人給陛下下春藥,然後安排任皇貴妃前去侍寢。


  就陛下這身體狀況哪裡還能經得起這麼折騰?


  自己只是神醫,不是神仙?

  經過這二位一折騰,原本還說能有兩年的壽數,如今有沒有兩個月都不好說了。


  很快王化貞就私下對魏忠賢說道:「啟稟九千歲,如今陛下的情況很不好,恐怕只有兩三個月的壽術了?」


  聽完王神醫的話,魏忠賢也是愣在了當場。


  儘管他知道給陛下服用春藥的風險很大,不過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麼誇張。


  上個月任皇貴妃才爆出懷了「龍嗣」,要是陛下兩個月後就加駕崩了,這皇子怎麼趕也趕不出來。


  他說道:「有沒有辦法給陛下續命,咱家這就去找最好的千年人蔘?」


  王化貞搖了搖頭,說道:「陛下現在的身體已經無法受補了,再用藥也是無濟於事的。」


  「最重要的是不能再受到刺激了,不然隨時都有駕崩的風險!」


  於是他借口陛下被孫承宗刺激導致病情加重,禁止孫承宗再私自入宮,除非有陛下的召見。


  並直接將這位孫首輔趕出了宮。


  除了孫承宗,信王朱由校也是一個大麻煩。


  於是魏忠賢找到了自己的同黨,司禮監掌印王體乾。


  他說道:「信王那邊還老實嗎?」


  王體乾說道:「放心吧,信王那裡有王承恩盯著。自從搬到了信王府,就沒有大臣前去同信王走動。只有皇后張嫣派人將信王在宮中的舊物送了過去。」


  「信王也就每天在王府看看書,偶爾會在王妃的陪同下去逛逛集市。」


  魏忠賢說道:「上次聽王承恩說信王嫌王府住不慣,想要就任外藩,可有此事?」


  王體乾說道:「確有此事,信王不止一次說過這種話。」


  自己曾經有意無意提起過讓信王就藩的事,可是陛下總是不接話。


  看來如今也只有讓信王自己上書要求就藩了。


  王承恩自小進宮,在朱由檢五歲的時候就被東廠安排到了他的身邊負責監視。


  此前在勖勤宮的時候朱由檢最信任的太監是曹化淳,王承恩也只是曹化淳手下的一個跟班。


  不過之後曹化淳受到王安的牽連被趕到了南京。


  王承恩便逐漸受到了信王朱由校的賞識、提拔,變成了信王府的管事太監。


  王承恩從小看著朱由檢長大,也對這位信王爺產生了感情,他從心底是希望信王朱由檢繼承大統的。


  自己雖然在宮中的資歷也不淺了,算得上是司禮監掌印王體乾的心腹之一。


  但即使他幫著魏忠賢等人將信王趕出京城就藩,也無非是收到一些賞賜,還得跟著信王就藩,繼續監視。


  但是如果他幫助朱由檢登上皇位,自己的處境則會完全不同。


  所以無論於公於私,他都會站在朱由檢這邊的。


  他傳送的情報也都是盡量替朱由檢說話。


  不過他很清楚以東廠的行事風格,信王府中絕對不止他一個姦細。


  所以他很早就派多爾袞留意府中的太監。


  多爾袞雖然得到信王的賞識,但是他出場就得罪了魏公公的心腹,而且他這種行事作風不可能是東廠培養出來的。


  所以王承恩將這見事情交給了多爾袞。


  經過多方調查之後他們發現府中的膳監王文頃有重大嫌疑。


  很快二人就將王文頃偷偷押到了朱由檢的面前。


  面對二人的指責,王文頃百般抵賴。


  最後王承恩一把扒開了王文頃的上衣,指著他右臂上的紋身說道:「不錯啊,爬的挺快,入府才沒有幾年就已經混到了小龍輩。」


  最終王文頃只得全盤招認,自己是東廠派來監視信王的。


  朱由檢大感意外,最終還是饒了他一命,讓多爾袞將他押到柴房看管。


  此時王承恩說道:「奴婢也是東廠派來監視王爺的。」


  其實朱由檢已經不意外了,如果王承恩不是他的同夥,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紋身的事情。


  他說道:「『九千歲』有啥指示還請王公公直說吧?」


  王承恩說道:「如今陛下病重,魏閹一心想讓王爺就藩,但是陛下不允,魏閹想讓王爺自己上書請求就藩。」


  朱由檢冷冷地說道:「要是本王不從呢,王公公會殺了本王?」


  王承恩說道:「奴婢早就心向王爺了,不然您與皇後娘娘私通這麼多回,魏閹這麼可能會發現不了?」


  「奴婢猜測,目前陛下肯定已經被魏閹控制起來了。所以無論是您還是皇後娘娘想要見到陛下都不容易,這次上書是一個機會。」


  「以陛下對王爺的感情,無論是否應允就藩,都應該會召見王爺,只有見到了陛下,王爺才有機會啊!」


  此前皇嫂也帶話,要求自己一定要順從魏忠賢,想辦法見到皇兄。


  最終朱由檢聽從了王承恩的建議,上書自己的皇兄請求就藩。


  為表自己的誠意,朱由檢一連上書了三次。


  終於過了一段日子,魏忠賢的心腹太監李永貞前來傳旨,陛下宣信王入宮。


  雖然王承恩一路伺候著朱由檢,但李永貞此時在身旁,王承恩根本就不能給信王任何提示。


  以魏閹的狡猾,絕對不可能就這樣讓信王見到陛下,恐怕還有試探。


  若是朱由檢不能通過考驗,恐怕會命懸一線,但此刻他已經幫不上忙了,一切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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