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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第166章 範文寀巧舌如簧,李獻忠驅虎吞

  第166章 範文寀巧舌如簧,李獻忠驅虎吞狼(求追訂月票)


  自從投降明軍后,阿濟格其實也一直是過著提心弔膽的日子。


  雖然李獻忠接受了他們的投降,但是大明皇帝是什麼態度,他是一點把握也沒有。


  好在從京師傳來了消息,大明的天啟皇帝終於接納了自己的投降。


  去除汗號這根本就不是個事,本來他這個大汗也就是自封的。


  原本阿濟格以為自己麾下的這九千人馬會被編入「皇協軍」,替李獻忠進行征戰。


  沒想到李獻忠還是給了自己一塊地盤。


  不久后他被正式冊封為建州左衛都指揮使。


  別小看這個都指揮使,雖然如今阿濟格的地盤不大,又沒有多少部眾,不過起碼說明大明已經接受了建州女真繼續存在下去,他們不用被滅族了。


  但如今阿濟格的情況很不樂觀。


  母妃阿巴亥的出現,讓鑲藍旗剩下的9千戰兵跟隨自己投明。


  但是不少人的家屬都在朝鮮的代善那裡,時間一久難免人心思變。


  如果不是明軍的水師已經封鎖了鴨綠江同圖門江,並沿江修建了烽火台,恐怕不少人途徑偷偷跑到朝鮮那邊去了。


  阿濟格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殺到對岸的朝鮮去,將代善的地盤給搶過來。


  阿濟格說道:「本貝勒就是不明白李獻忠的意思,他將我封為建州左衛指揮使,又將朝鮮兩道納入了建州左衛。這不是分明暗示我出兵收復建州左衛,但我請求渡江征討代善,他又不應允?」


  範文寀說道:「看來大明對我們還是有所顧忌,怕我們一旦過了江,直接同代善合兵一處。」


  「以明軍的實力想要消滅朝鮮的代善是很輕鬆的事情,但李獻忠一直沒有這樣去做,很顯然他是存著『養寇』的意思。」


  阿濟格仔細一想,確實是這麼回事。


  因為明軍不僅是駐軍遼東,還有不少明軍駐紮在朝鮮,若是李獻忠有心吃掉代善,恐怕早就攻下平壤了。


  他說道:「如今我們被安排在了這個鳥不拉屎的苦寒之地,長此以往肯定是人心渙散,不知道範先生可有辦法可以使得明軍對代善下手?」


  對於阿濟格的小心思,範文寀自然是一清二楚,如今這地方他壓根就待不下去,自然是想將代善取而代之。


  不過代善手中的人馬和地盤都是阿濟格的數倍,不藉助明軍的兵力根本就不可能扳倒代善。


  他說道:「如果維持目前的狀況不變,我看明軍並沒有出兵朝鮮的意思。為今之計,想要明軍發兵除非是朝鮮發生巨大的狀況。」


  「只有朝鮮的政局突變,才有可能讓明軍改變原來的策略,實現貝勒爺一統建州左衛的抱負!」


  「范某不才,願意過江見一見代善,挑動他發兵南下進攻朝鮮,這樣我們才有渾水摸魚的可能!」


  阿濟格聽聞之後大喜,說道:「難怪大汗常說范先生乃是諸葛孔明再世,如今全仰仗范先生了!」


  範文寀拜見了大妃阿巴亥之後,便向明軍提出要去朝鮮勸降代善。


  很快李獻忠就批准了範文寀前往朝鮮,並派船隻將其送過了鴨綠江。


  自從明軍進攻寬甸以來,對於鴨綠江的封鎖就變成了常態。


  除了有巡邏船定期巡邏外,明軍還摧毀了朝鮮這邊所有的碼頭。


  別說是戰船了,就算是漁船也休想過江,除非水性極好的人直接游過鴨綠江。


  要是夏天還有可能,如今這天寒地凍,跳江那基本屬於找死。


  很快範文寀就在明軍戰船的掩護下來到了義州城。


  義州的守將原本以為明軍是要進行渡江,看到是範文寀后如蒙大赦,趕緊將他一路送往了平壤。


  自從皇太極戰死在赫圖阿拉后,代善就預感到李獻忠要對建州女真出手了。


  可惜阿濟格不聽自己的良言,硬要在寬甸六堡自立,直接被明軍斷了歸路。


  不過目前朝鮮的情況也不樂觀。


  雖然大批建州族人轉移到了朝鮮,可都是老弱婦孺居多。


  實際上目前代善手下的兵馬也只是原來的兩紅旗外加鑲黃旗一部。


  正黃、正白、正藍、鑲藍、鑲白五旗不是被明軍消滅就是投靠明軍了,八旗基本上是明存實亡了。


  於是代善在何和禮的建議下重新改制了八旗。


  將原本八旗的旗丁全部劃歸到兩紅旗同鑲黃旗之下,將這三旗稱為上三旗。


  代善親自執掌的正紅旗擁有戰兵1萬人,長子岳托的鑲紅旗為9千人,次子碩托的鑲黃旗也被擴充到了8千人。


  此外還建立了一個朝鮮1萬人的朝鮮八旗,作為自己的僕從軍使用。


  目前朝鮮平安、咸鏡兩道的人口約為百萬,八旗人口(包含朝鮮的女真後裔,以及漢軍同其家屬)約為40萬人,朝鮮人60萬。


  很快範文寀便來到了代善的宮殿。


  這裡原本是平壤的元帥府,被代善改成了自己的寢宮。


  代善對範文寀的印象並不好,因為之前他同皇太極穿一條褲子,沒少在努爾哈赤面前為難自己。


  所以代善也沒有很正式的接見範文寀。


  只是在自己的智囊何和禮,以及長子岳托,以及鰲拜、遏必隆幾人的陪同下,召見了範文寀。


  範文寀見到代善後,直接行了跪拜大禮,說道:「奴才範文寀奉二貝勒阿濟格致命前來拜見大汗!」


  代善可沒有好臉色給到範文寀,他說道:「本汗可不敢在你面前自稱大汗,阿濟格不是都已經將本汗給廢了,自立為大汗了嗎?」


  「不過他那個大汗好像又被明廷給擼了,現在改任建州左衛都指揮使了!」


  代善說完之後,在場的幾人紛紛哄堂大笑!


  代善的態度早在範文寀的意料之中,他說道:「二貝勒被迫降明也是無奈之舉,這些事情並非出自他的本意。」


  「奴才這裡有大妃阿巴亥寫給大汗的信,看完之後大汗就應該明白了!」


  說完範文寀便拿出了阿巴亥的親筆書信!


  阿巴亥在信中說出了皇太極派人將她們母子三人擄走之後趁機嫁禍給代善的陰謀,又講述了自己被明軍探子不幸擄走,多爾袞同多鐸慘遭明軍毒手,而自己又被迫委身侍奉李獻忠的悲慘經歷!


  代善原本就同阿巴亥私通,對自己這位母妃還是很有感情的,一想到阿巴亥被逼侍奉李獻忠,他頓時勃然大怒。


  罵道:「李獻忠小兒當真是無恥,不但挖走了父汗的骨灰i,還強迫大妃委身於他,本汗丁與其勢不兩立!」


  然後又問道:「大妃現在可好?」


  看到代善那副火冒三丈的樣子,範文寀就知道他對阿巴亥還是念念不忘。


  範文寀委屈的說道:「明軍將我們安排在長白山東邊的苦寒之地,大軍缺衣少糧。明軍也不斷的刁難我們,我們沒有糧食只能無奈的向李獻忠求助。」


  「李獻忠每次都要大妃親自去其帳中商議借糧之事,許久之後大妃出來也只能借到幾天的口糧。」


  此時的代善已經徹底憤怒了,他緊緊握住雙拳,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大聲罵道:「李獻忠真是一個畜生!」


  「你們既然在那邊過的如此凄慘,何不到朝鮮來投奔本汗?」


  範文寀說道:「二貝勒被迫投降明軍就是為了找機會前來朝鮮同大汗匯合。奈何明軍對我們防範甚嚴,二貝勒屢次請戰,都被李獻忠拒絕。」


  「奴才也是借著前來朝鮮勸降大汗的名義,才有機會來到這裡。」


  這時何和禮說道:「李獻忠答應二貝勒的投降恐怕也是抱著養寇自重的目的,他若是真要消滅我們早就動手了!」


  範文寀說道:「李獻忠如今已經被明國皇帝封為了遼國公,其為了邀功請賞,已經重新設立了奴兒干都司。就連葉赫部也已經被其變成了奴兒干都司下屬的葉赫左右兩衛。」


  「如今朝鮮兩道也被其划入了建州左衛,李獻忠恐怕是看上了這朝鮮的兩道之地,並不想將其歸還朝鮮!」


  此時岳托也說道:「明軍若是想將我們趕出朝鮮怕是早就動手了,我看其何止是想吞併朝鮮的平安、咸鏡兩道,就連黃海道如今不是也已經變成了明軍的地盤。」


  範文寀說道:「三貝勒所言極是,依奴才的揣測,李獻忠恐怕是想借我們的手長期佔據朝鮮!」


  眾人沒有想到李獻忠的野心如此之大。


  代善說道:「可是本汗上次進攻朝鮮的江原道的時候,明軍可是出手阻止我們了!」


  範文寀說道:「明軍真要是出手阻止,早就佔領平安道了。奴才也分析了上次的戰役,大汗進攻江原道的時候,明軍只是象徵性的出兵平壤。他們真正出兵是在大汗進攻王京之後。」


  「很顯然明軍可以默認我們佔據朝鮮的地盤,但是並不允許我們消滅朝鮮的李朝。」


  此時代善等人並沒有說話,很顯然他們在思考範文寀的話。


  範文寀指著朝鮮的地圖說道:「其實平安、咸鏡兩道如今已經十分荒蕪了,比不上南面幾道富裕。」


  「大汗出兵南征,屆時李獻忠肯定要徵召二貝勒進攻朝鮮,屆時我們就有機會反正了。」


  「這也是奴才這次出使朝鮮的目的所在。」


  岳托說道:「父汗,我覺得范先生說的很有道理,上次如果我們不進攻京畿道明軍很肯定根本就不會阻止我們。」


  「明軍歷來出兵也就是在平壤城下裝裝樣子,他們從來就沒有真正的進行過攻城,都沒有殺入過咸鏡道。」


  「即使明軍出兵了干預了,我們最多就當是出去搶了一次物資而已,也沒有太大的損失。」


  何和禮也說道:「三貝勒所言有理!」


  鰲拜說道:「就朝鮮軍那戰力,恐怕明軍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們已經殺到釜山了!」


  範文寀說道:「大汗從長遠來看,佔領釜山十分必要。那裡距離日本不遠,即使有一天明軍想把我們徹底趕出朝鮮,我們還能有一條退路!」


  代善沉思了一下,他覺得範文寀說的很有道理,早晚有一天李獻忠會對他們下手的。目前平壤的位置其實很不好,位於明軍的兩面夾攻之下。 李獻忠真的要打自己,恐怕連跑都跑不掉!


  他說道:「大家回去準備一下。正紅旗留守平安、咸鏡兩道,鑲紅旗同鑲黃旗以及朝鮮八旗五日後準備南征。」


  然後代善又對範文寀說道:「范先生足智多謀,既然好不容易脫離了虎口,何不直接留在本汗身邊?」


  範文寀說道:「范某多謝大汗的好意,只是如今二貝勒同大妃還在明軍的監視之下,范某實在是不放心。若是范某一去不返,只怕李獻忠那廝又要為難他們母子了。」


  「范某就靜候大汗的佳音了,若是一切順利,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在朝鮮見面的!」


  此時在場的眾人皆對範文寀充滿了敬意!

  代善更是親自將其送出了平壤城。


  此時明駐朝明軍總共有八千人,其中陸師五千,水師三千。


  五千陸師中4500人駐紮在黃海道,500人駐紮在朝鮮的王城漢陽。


  這點兵力實在是難以應對整個朝鮮的變故。


  不過此時也不適合大規模增兵朝鮮,於是李獻忠讓毛文龍率領補充后的三千遼東鐵騎秘密在仁川港附近登陸。


  天啟三年二月十日,鑲紅旗同鑲黃旗的主力從咸鏡道的德源南下,進攻江原道。


  僅僅兩天後,鰲拜就攻克了兩千朝鮮軍駐守的重鎮淮陽。


  消息傳來之後,朝鮮舉國震驚。


  上次韃子入侵江原道的時候,朝鮮領議政金自點為了抵抗韃子,將王城的主力都調去江原道,結果造成了自己在漢陽城內沒有多少兵力,反被西黨人士金瑬趁機發動政變,趕下了台。


  這次說啥他也不會再上當了。


  金自點非但不派大軍支援江原道,反而令其他各道的勤王之師向王城漢陽集結。


  朝鮮王李倧很快就對金自點策略一出了質疑,他說道:「領議政不支援江原道,萬一韃子不來王京怎麼辦?」


  金自點說道:「韃子多是騎兵來去如風,若是他們虛晃一槍,轉而進攻京畿道,那麼我們肯定會像上次一樣,造成王京告急。」


  「大王,兩害相權取其輕啊!」


  對此朝鮮王李倧也很無奈,朝鮮軍根本就不是韃子的對手,如今朝鮮也只能依靠於駐朝明軍了。


  曾經那個無私奉獻的宗主國大明早就不存在了,儘管朝鮮每年要花費許多錢糧供養明軍,可也僅僅只能保持朝鮮不被韃子進一步入侵。


  他也曾經想要明讓軍替朝鮮收復平壤,可明軍開出的價碼他根本就承擔不起。


  李倧並不傻,他明白明軍是故意不趕走韃子的,這樣他們好源源不斷的從朝鮮吸血。


  可對此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朝鮮目前的糧食出現了問題,根本就難以自給,為此他眼睜睜的看著明軍將朝鮮人作為勞工帶走。


  朝鮮人也知道所謂勞工不過就是去做奴隸的,可是畢竟那也是一條活路,總比直接餓死要強的多。


  這兩年餓死的朝鮮百姓何止是幾十萬?


  但他這個朝鮮王對此卻無可奈何。


  很快孔有德就保證駐朝明軍即可就會向平壤發動進攻,一定會確保王城的安全。


  此時岳托率領的鑲紅旗則是在佔領了伊川后,又攻克了江原道同京畿道交界處的鐵原。


  隨著鐵原的失守,朝鮮王京漢陽城內更是人心惶惶。


  不過好在領議政金自點幾天前就命令朝鮮各道馳援王京,朝鮮並不大,如今已經有一些勤王之師,陸續抵達了漢陽附近。


  如今王城內的兵馬還是不少的。


  並且他們成功的消滅了一些韃子的哨騎,阻止了韃子進入京畿道。


  不過好景不長,鰲拜率領的鑲黃旗在攻佔了淮陽后,馬不停蹄的向南進攻,很快就攻陷了江原道的重鎮襄陽。


  一天後,又佔領了襄陽南邊的江陵。


  這下就連金自點也坐不住了,倒不是因為他判斷失誤,將重兵集結在王城附近導致韃子長驅直入。


  而是韃子這次的目標很明顯就是向南。


  一旦韃子突破了江原道,就會進入慶尚道。


  而「安東金氏」的老巢安東就位於慶尚道的北部。


  金自點擔任領議政這兩年來,可是沒有少貪銀子。


  安東金氏歷代積攢的錢糧可全部都在安東。


  說實話就算是王京丟了他的安東也不能丟啊!

  他知道就算自己現在派兵前往安東估計也是無濟於事的。


  就算時間上趕得及,他們也是打不過韃子的。


  走投無路的金自點只能找到了,在漢陽的孔有德。


  他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孔鎮撫,你可一定要幫幫我,我願意用安東三成的錢糧作為酬謝!」


  孔有德可是奸商出身,他當然知道這個時候是他敲金自點一筆的時候。


  於是孔有德做出一副為難的姿態說道:「如今明軍最快能夠趕到安東的就是王京的500人馬,可若是這隊人馬一動,王京可就空虛了!」


  「而且聽說韃子這次南下的兵馬足有2萬多人,我就算派出了500人也未必擋得住韃子啊?」


  金自點此時也是急了,他說道:「安東所藏得金銀價值100萬兩,糧食足有40萬石。只有孔鎮撫發兵,金某願意用其中的一半來作為酬謝!」


  金自點的話還真是將孔有德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朝鮮這窮地方,金自點的家族居然可以存下這麼多錢糧。


  五成也不少了,於是他說道:「一言為定,我這就派兵去救安東!」


  漢陽這500人自然是不夠的,根據情報這次韃子南下的是鑲紅旗同鑲黃旗的17000主力。


  不過好在此時毛文龍已經率領遼東鐵騎來到了仁川。


  毛文龍率領遼東鐵騎狂奔了一天後,終於來到了朝鮮忠清道北面的重鎮忠州。


  好消息是韃子正在圍攻忠州北面的原州,目前還沒有消息說韃子進入了慶尚道。


  不過為了防止發生變故毛文龍還是決定連夜急行軍抵達安東。


  畢竟這次出擊可以拿到50萬兩白銀以及20萬石糧食的酬金,這些東西千萬不能落到韃子的手裡。


  他們緊趕慢趕終於趕到了安東。


  不過此時已經天黑了,安東的守軍不敢開門。


  毛文龍喊道:「我們有朝鮮領議政金自點的手書,伱們可以放個籃子下來。」


  這些朝鮮人磨蹭了半天后總算是將城門給打開了。


  結果毛文龍發現安東金氏藏錢糧的地方居然不在城裡,而是在距離安東城5裡外的一處堡壘之中。


  而且那座堡壘的規模並不大,位於山中,只能容納500守軍。


  最終毛文龍只能被迫分兵。


  第二天韃子的先頭部隊就包圍了安東城,這不過是一座周4里的小城,城高才3米多。


  毛文龍對於防守自然是沒有啥興趣。


  韃子自從南下一來在朝鮮幾乎就沒有遇到啥太像樣的抵抗,朝鮮的兵力本來就不多,攻城他們幾乎都是一鼓而下,有些甚至是望風而降。


  就算是襄陽,原州這些大一些的城池,也最多是抵抗個一天左右。


  安東這座小城他們自然是沒放在心上。


  很快隨行的朝鮮八旗就喊道:「你們趕緊投降,直接開城投降這免死,若是敢於抵抗,破城之後必定屠城,到時候一個活口也不留。」


  他們話音剛落,就看見安東的城門被打開了。


  為首的牛錄額真大笑道:「這些朝鮮人還真是不禁嚇,果然開城投降了!」


  正當他們準備進城劫掠一番時,只見城裡大量騎兵奔殺出來。


  牛錄額真也是大吃一驚,安東這座小城居然出現了重騎兵?


  不過朝鮮的重騎兵他們還真沒放在眼裡。


  很快他們就策馬上前同這些朝鮮騎兵交起手來了。


  原本他們倉促應戰,在戰馬的衝擊力上已經吃了大虧了,再加上輕敵哪裡是遼東鐵騎的對手。


  僅僅是一個匯合衝刺,大批鑲黃旗的韃子被遼東鐵騎的長矛擊倒在地。


  等他們想要調轉馬頭逃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一千韃子就全部被消滅了!


  當鰲拜聽聞鑲黃旗一千先鋒被朝鮮軍消滅的時候,頓感疑惑。


  他們這一路打來,最激烈的攻城戰也就損失百餘人而已,朝鮮軍能一下子消滅鑲黃旗一千人,這怎麼可能?


  這時軍中的朝鮮人說道:「安東乃是朝鮮領議政金自點的老家,可能他在這裡集中了朝鮮的主力。」


  於是鰲拜就命令鑲黃旗的主力向安東進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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