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116章 誤會?
第116章 誤會?
「咋啦?我說啥啊?」他們在說什麼事啊?
「月月,大伯誤會了。」
「誤會啥?」沒頭沒腦的,說什麼呢。
「就是建民那小子叫你名字的事。」媳婦趕緊解釋一下,大伯那眼神讓他「害怕」。
「哦,這事啊。」
「大伯,建民喊我名字的事是我同意的,叫我媽他有些喊不出口(我也生不了這麼大的兒子啊),叫后媽別人聽到也不好是吧,但也不能讓她叫我姐吧,再說了,名字就是用來叫的,而且我覺得這樣親切,也容易拉進我們之間的距離。」
至於冉春玲動不動喊她小后媽的事,就當一個玩笑了,畢竟年齡相差不大的小姑娘在一塊,開玩笑很正常,雖然是事實,但別人不會相信啊,只會認為是兩個女同志之間的某種奇怪稱呼。
而且,她也不討厭冉春玲這般喊她,感覺挺親切的。
安九泰一聽是這麼回事,也不好說什麼,但他還是覺得這樣不妥,「可是這讓別人知情的人聽到不好。」
「也沒事吧,而且,我和建民又沒什麼認識的熟人,我是說出了這個大院外。」大院內的人也都知道他們的情況,也沒啥好說的,再說了,別人的議論真那麼重要嗎?
「你們是不知道人言可畏這四個字有多大的威力。」閨女這麼說他也不好說什麼。
「大伯,您放心,我會好好說說那小子的,這樣是不太像話。」以前他也覺得有什麼,但經大伯這麼一提起,他也覺得這樣不妥。
「哼,那是你的事。總之,要是讓我發現你有對七月不好的地方,就別怪我到時候將七月帶回家。」所以說還是嫁的太遠了,他想來一趟真不容易,這次要不是傅志良他也不一定會來,說不定七月不回去他都沒機會見到閨女?
不行,看來以後要常來才行,要不在這邊找個工作?
哎,這個肯定很難······
他要再想想,或者問問六子,看他有沒有好的主意。
「大伯您放心,我家裡都是月月做主,真的,不信您問月月。還有,我在家也是聽她的。」在長輩面前,面子什麼的不重要。
而且大伯對月月好他是知道的,說明他看中自家媳婦。
「最好是這樣,喝啊!」別以為這麼說他就會放過他,該喝還是得喝。
「哎,喝,這就喝······」
三人就這麼喝開了,當然話題還是圍繞著七月的。
安七月是既高興又擔心,蕭戰還好,她大伯身體能吃得消嘛。
至於便宜舅舅,安七月還真沒擔心,這是實話。
等三人喝的差不多時,天色也暗下來了。
安九泰和傅志良因為喝得有些醉連臉都沒洗就睡了。
安七月房間。
「你說你,就不會讓著點啊,居然將他們都喝醉了。」
「媳婦,不怪我,大伯今天那是護犢子的氣勢,你不知道,大伯說了好多。」
「我知道,都知道,我不是在一旁嘛。蕭戰,你該不會也喝醉了吧?」這狗男人說啥呢,就這狀態,裝清醒啊。
「沒有啊,媳婦,你這是不相信我啊,我剛不是還洗碗了,我清醒著呢。」
「是是是,你清醒著。」也是,那個醉鬼會承認自己醉了的? 反正明天起來頭痛的不是她。
「月月,我好像忘了一件事,是什麼來著,你要不幫我想想?」
「好,我幫你想,你先睡吧。」
「嗯嗯,那你記得~啊~」
安七月看著秒睡的男人,呵,都這樣了還不承認醉了?
行吧,看在你醉了都記得洗碗還有幫她洗腳的份上,原諒你的早睡了。
不過,他的事還不會是她說晚上要告訴他舅舅同志的事吧。
忘了也好,因為她也覺得狗血。
次日一早,蕭戰要去「上班」啊,因為他又不知道大伯會來,所以根本沒來得及請假的事。
雖然安七月和大伯他們說不需要他陪,但他作為家裡的男主人,理應作陪的,所以,在安七月還沒起床的時候,蕭戰已經請好假又回來了。
但考慮到大伯他們也還在宿醉沒起,他也就沒叫醒小媳婦,他覺得是時候他露一手了,咳咳,那啥,就是他已經在大院食堂將早飯買好了。
不是他不想做,他是擔心他們吃了「中毒」,他的黑暗料理就不獻醜了。
安九泰和傅志良這次在這邊也就留了兩天,安九泰是因為家裡的原因,傅志良更是,他需要回家好好和家裡人說說安七月的事,所以,在安九泰提出回去的時候,他也就跟著說了。
蕭戰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大伯他們好不容易過來一趟也就待了兩天,他都沒有儘儘地主之誼。
「大伯,下次您要是來這邊就提前發電報或者寫信,我好安排來接您。」
「知道了,你,好好照顧好七月就行了,要是讓我發現你讓她受委屈了,到時候別怪我過來這邊將她帶回家。」
「大伯,放心,這種事保證不會發生的,您一路順風,到了給七月發個電報,您知道的,她會擔心。」
「還用你說。」
「七月啊,記住大伯說的話,還有,對自己好點,有什麼事記得和大伯打電話或者發電報都行,對了,村裡的電話你還記得不?」
「記得,您就放心吧,快上車,馬上要開了。」
「那好,你們也回去吧,那我走了。」安九泰說完就提著行李上了火車。
他來的時候幾乎是兩口空空,沒想到回去卻是提了一大包,要不是他說提不動,七月會不會將家裡的存貨給他搬空也不一定。
「嗚~~~哐當~哐當~哐當~嗚嗚嗚~~~~」
蕭戰見車子都發動了,媳婦還在發獃,估計她是難過了,「媳婦,好了,別傷心,大不了我今年休假陪你回去看看爸媽和大伯他們就是。」
至於早一步上車的舅舅同志傅志良,很抱歉,一句「您一路順風。」就不錯了,畢竟真不是很熟,就是不知道蕭戰和傅志良說了些什麼,反正當時至於蕭戰過去說了會話的。
「我哪裡傷心了?」又不是見不到了,她傷什麼心?她不過是感嘆這火車的速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