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第112章 附身類A級秘境
第112章 附身類A級秘境
好在他已經差不多習慣,心中默念下次一定。
燕晝心中沒有任何起伏,她打勝仗的方式很多,為什麼唯獨用了南荀的天賦能力呢……
主要是有點不甘心啊。
說實話剛剛揉搓兔子的手法是跟地下城秘境最後一個手搓泥丸的boss學的,她想試試能不能使用別人的能力,一試果然可以。
燕晝有些冷漠的想。
如果日後體內的血脈天賦還是不覺醒,那麼她也不是非它不可。
既然能「借」別人的能力,血脈等階是不是同樣能「造」出來?
或許這個寒假她該去席夫人的研究所探探路了。
說是抽籤,其實一個也不落下,南荀打的酣暢淋漓,全班上下除了在燕晝那吃了癟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地方。
於是。
南荀:「我念到名字的人晚上來加練。」
…
聽到自己的名字,阿奇爾無奈抗議:「老師,明天都放假了,有必要這麼拚命嗎?」
明天是每年一次的黃金時代紀念日,持續七天,這七天所有的學校都會放假。
南荀笑的燦爛:「哎呀……既然阿奇爾同學覺得不滿意,不如把加練時間定在假期?」
阿奇爾:……
其他被點到名字的人齊齊瞪向他。
不要毀了他們美好的假期,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燕晝等不用加練的人,下課鈴一響就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低頭放入水杯、重力環……她突然感到視野中出現一片陰影,抬頭,南荀笑的矯揉刻意。
燕晝愣了愣,沒多在意,繼續低頭整理,耳邊青年清朗的聲音響起:
「燕同學能力卓越,如果能使用天賦能力就更好了~」
她眼睫倏然一顫。
南荀搖頭:「我能看出純粹是天賦中帶了點洞察能力,你不必緊張,因為……」
他淺笑:「有些神通家族基本都帶些特殊能力,所以就算被人看出來了一般只會驚訝一下。」
「我曾經接觸過一個天賦血脈遲遲不覺醒的人,也算有些門路。」
燕晝挑起眉梢,看向南荀。
他慢悠悠的說道:「地下城有一個附身A級秘境在招人,你可以去試試,或許對你的天賦血脈覺醒有幫助。附身類與普通秘境不一樣,需要參與者抽出意識附身在秘境土著身上,危險程度很高,但對於天賦能力的激發和提煉有很大幫助。」
附身類A級秘境……
燕晝若有所思,以前從來沒聽說過。
南荀眨了眨眼:「這種秘境從不對外開放……但地下城野路子比較多嘛。」
說罷他有些心虛的壓低嗓音:「我的建議只針對你,是因為比較信任你的實力哦……可別告訴沈老師啊…不然可能就見不到我了~」
他委屈的「嚶嚶」兩聲,一雙如琉璃般的眼眸水光泛濫。
燕晝:「……知道了。」
她默默摸了摸手臂上起的雞皮疙瘩。
不過話說……他一個老師怎麼對違法亂紀的事這麼清楚啊。
明天就要放七天長假,天字班眾人本來是打算一起出去聚個餐慶祝一下的,但由於突然出現的加練,不得已取消了。
燕晝回到宿舍后,熬了個通宵,畫了一百多張符,治療、攻擊、隱身、化物……她把能想到的種類都畫了一遍。
一直到太陽熹微,初晨灑落陽光,燕晝方才停手。
她現在畫符的手法非常嫻熟,學會隔空畫符只需要一個契機。 因為不能本體進入,燕晝將這些都存放於識海。
在裡面應該……能用吧。
——
注視著地下城的智能太陽,燕晝有種恍如隔世的錯位感,彷彿自己還在上個秘境的地下城中。
報名秘境的地方很隱蔽,燕晝找了半天終於在一個小巷中找到,很顯然……這個秘境有些見不得人。
此刻的小巷已經陸陸續續來了五個人。
出乎意料燕晝的意料,這幾個人身上沒有天賦血脈。甚至有些瘦弱,或穿著工裝,或穿著都市白領的服裝。
不過因此,她有些慶幸自己變了裝,這樣在人群中不是很突出。
燕晝恢復了女身,掩蓋了原本的容貌,黑髮黑瞳,五官清秀。
那些人見到燕晝的裝束,平平淡淡,倒沒多在意。
「你好……我叫張可,是高中在校生,你叫什麼呀?」
一個短髮嬌小的女生湊過來,問道。
她是燕晝來之前中唯一的女性,估計憋了好半天,好不容易見到年紀差不多大的,有點激動。
燕晝回道:「我叫白溟。」
她隨便編了個名字,然後不再說話。
張可咬唇,不善言辭的她猶豫了會兒繼續搭話:「白溟,你是因為什麼來報名這次秘境的啊?我是媽媽生病了要用錢……」
她語氣低落。
燕晝瞥了她一眼:「我是想來嘗試一下。」
張可:……
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回答,正常人不應該安慰一下她嗎?!
許是在燕晝這碰了釘子,她灰溜溜的走開了。
前方一個白領打扮的男人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嗤笑一聲:「不想進秘境直說,看著有人穿戴好點就往上湊,這裡又不是要飯的!」
張可的臉漲的通紅,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能攥緊校服的褲子。
過了一會兒,幾個勾肩搭背說著話的人走進小巷。
兩男一女,皆身形壯實高大,在看滿身的紋身,和手臂金屬外甲……
燕晝眯眼,腦中浮出三個字。
雇傭兵。
他們過來后先是用鄙夷的目光打量著前面的人,然後嘲笑道:
「唉,看來到秘境中除了我們三個就沒有能指望的人咯。」
三人笑作一團,高傲不屑一顧的態度激怒了在場的人,但卻不敢發作,畢竟對方真槍實彈,肯定是他們吃虧……
燕晝用餘光觀察。
現場一時分成了兩個陣營,一個是以雇傭兵為首四個人,剛剛那個白領男人點頭哈腰跑過去套了幾乎,還塞了點星幣。
另一個就比較散亂了,大家都不熟,不怎麼說話,但因為身體差異默默結合成了一個團體。
張可時不時看向融入雇傭兵團體,賣著笑的白領男人,遲疑了。
著涼鼻咽炎犯了,感覺鼻子被五馬分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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