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第182章 裁（求訂閱）
第182章 裁……（求訂閱）
北大陸深處，連綿的雪山高低起伏，散發白色的煙霧。
群山之中，一座通體晶瑩透亮由打磨如鏡的冰塊壘砌而成的城堡，矗立在雪山之巔，在陽光照射下，反射出瑩瑩藍光。
在這座漂亮城堡的頂部塔樓內，兩道穿著黑色長袍，帶著寬闊圓頂禮帽的身影有條不紊忙碌著。
在他們面前是一台儀器，有顯示不明數值的錶盤，也有拉杆和按鈕，更有一些像是管道的東西連接著不遠處的箱子。
但是無論錶盤拉杆還是管道，都是由大小不一的骨骼拼接而成。那些骨骼大都泛著瑩瑩白光，顯然生前不是低級別超凡生物。骨骼與骨骼直接由一些打磨工整的金屬連接，給人一種怪異的美感。
此時，隨著那兩道身影的操作，那台儀器上刻印的符文力量微微閃爍，紋路清晰的將一道道能量傳遞到箱子內。
只見箱子輕輕抖了一下，一道絕望凄慘的嘶吼聲隨之傳出，彷彿聲音的主人正遭受極盡痛苦。
「本源與超凡特性關聯性研究第1050次實驗，記錄。」
「實驗體：編號45，被污染的狼人，本源40，超凡特性-嗜血，爆發后的精神力量數值600，百分之一百五的提升……」
「博拉斯，數據已經記錄好了，要進行那一步嗎？」一名骷髏巫師喀嚓喀嚓的說道。
旁邊那名正在操控拉杆，同樣是一名骷髏巫師，晶瑩的骷髏腦袋的眉心處一枚像是眼睛的印記微微閃爍，幽深黑暗的眼眶中兩點紅芒死死盯著白骨箱子，思索幾秒點頭道：「開啟吧，安內普。」
「好！」
安內普那雙僅有白骨的腳掌踩在冰塊壘砌的地板上，發出陣陣咔咔咔的聲音，走到白骨箱子旁，按下側面的一個按鈕。
「異化本源，已啟動！」
話音剛落，箱子內的嘶吼聲一頓，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下來，彷彿所有一切都是雕塑一般。
然而下一秒，白骨箱子上的符文烙印驟然大亮，伴隨著劇烈的震動，一道充滿瘋狂和殺意的聲音緊跟著響起。
「吼——西！爾！」
「哦？殺戮？」
安內普快速的用鵝毛筆在羊皮紙上寫下這個貢薩雷斯語辭彙，「原本不懂得任何貢薩雷斯語的狼人，竟然能標準的喊出『西爾』……」
「博拉斯，看來你的猜測是對的，自身本源受到外部本源異化時，會出現短暫的融合。」
「結論下得還太早，也有可能是那部分本源上附著的意志體現。」儀器旁的骷髏巫師，看了看面前的錶盤，語氣冷淡生硬的說：「本源85，增幅百分之兩百二十五，爆發后精神力量數值50……」
安內普：「嗯？精神力量被異化成本源了？」
「看樣子是的……等等，有情況！」
砰！
沒等他的話說完，就見白骨箱子猛地爆開，崩碎的骨渣擴散，緊跟著是一道黑影閃出，數條鋒利如刀的骨刃划向兩名骷髏巫師。
博拉斯似是毫無察覺一般，眼眶中的紅芒微微偏轉，瞥到錶盤上的數值，「記錄，本源1200，精神力量數值1200，力量……」
咔！
骨刃落在他的腦袋上，他的身體一頓，語氣依舊冷淡的繼續說道：「身體力量約等於執政級。」
距離那道白骨箱子最近的安內普，儘管也遭受數道骨刃襲擊，但和博拉斯一樣，都毫不在意。
而那道黑影也逐漸顯露出來，一顆狼頭上滿是骨刺，眼神瘋狂嗜血，它的身體上原本毛髮的地方覆蓋著森森白骨，形成一套白骨鎧甲，而在它身後數根由骨骼拼接的尾巴盤旋環繞，尾巴末端則是一個個鋒利的骨刃。
「異化后的本源大幅度提升，這是什麼情況？」
「有可能是本源契合，應該只是這頭狼人的運氣比較好。」博拉斯伸出兩根骨指夾住落在腦袋上的骨刃，微微用力。隨著咔嗒聲響，骨刃和尾巴瞬間奮力，被他拿在手中打量，「執政級亡靈才能擁有的骨質，是一個不錯的收藏品。」
「哦？」
聽到他的話，安內普那張滿是稜角的骷髏臉上，隱隱露出一抹興奮，看著異化狼人喀嚓道：「按照約定，它是我的了。」
「隨你。」
「吼——唔？！」
「別吵，」
不知何時，安內普已經出現在異化狼人身側，張開手掌捏住了它的嘴巴，那些骨刺彷彿不存在一般被它的力量捏的粉碎。
然後不等異化狼人繼續發動攻擊，一道符文法陣在它身下浮現，黑霧升騰間無數乾枯手臂從中伸了出來，抓著它的腿，將它向下拖去。
「吼——」
無論異化狼人怎麼掙扎，那些手臂都紋絲不動，緊緊的抓著它的腿，黑霧擴散逐漸覆蓋它的身體。
緊接著，符文法陣和異化狼人一起消失，只留下一道似是不甘的嘶吼聲。
「這個課題有點意思。如果能找到其中的原理，那我們幽魂的實力將更上一層樓。」
「沒意思。」博拉斯搖頭，「老師早就說過，本源力量是守恆的，它的身上暴增的本源力量，一定存在某個源頭。」
「我當然知道，那不就是真正有意思的地方嗎？」安內普喀嚓喀嚓笑了起來，「最好那個源頭的本源力量無限強，只要消除那部分意志不就好了？」
「……你比我要狠得多。」
嗡嗡嗡……
這時，實驗室角落一台黑色的獎盃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還有人敢聯繫我們？讓我看看，是哪個想要成為實驗體的混蛋……」
安內普按下聯絡器按鈕，隨著光影閃爍，一顆和他們不說一模一樣，但材質相同的骷髏腦袋頂了出來。
「嘖。」安內普看著那顆腦袋，似乎失望於少了一個獲取免費實驗體的機會，嘆了口氣道：「博拉斯，是你的好學生喬蘇埃，找你的。」
博拉斯同樣注意到來人，平靜的走到聯絡器前，靜靜地等待著對方開口。
「老師，」喬蘇埃還不知道他已經在死亡的邊緣晃了一圈，看著畫面中的兩位骷髏巫師，恭敬的行禮道：「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您」
「講。」
「異常編號337，已經答應加入我們馮恩里索研究中心。」
博拉斯語氣略有波動，「課題呢？」
「亡靈和機械的融合改造，並不是您期望的符文方向。」
「屍爆術和閃爍法術的改進的方案有提供嗎？」
喬蘇埃猶豫了下，還是如實說道：「沒有。」
他很清楚老師的脾氣，對於未知和新穎的東西最是執著，偏偏衛恩的法術兩樣都占。
「你沒告訴他，有傳奇級巫師關注？」
「這個，沒有，」喬蘇埃眼眶中的紅芒微微收縮，下意識的遮掩道：「您也知道他畢竟還只是一名初入巫師級的異常巫師，距離傳奇還有很長的一段路……」
「中級巫師了。」
「什麼？」
博拉斯冷淡的說：「他已經晉級中級巫師了，相信高級巫師也不遠了。」
喬蘇埃暗罵一聲，疏忽了，連忙補救道：「老師，我覺得還是讓他先熟悉一段時間再說不遲，您也清楚他是底層情報官出身，對我們幽魂並無太深的歸屬感。」
「哦？」博拉斯歪了歪腦袋，似乎有些意外，「你是擔心我會把他變成實驗材料？」
「這……」
「博拉斯，看來你的學生都知道你惡劣的性格了，嘎嘎嘎。」安內普在一旁看著熱鬧，揮舞著兩隻晶瑩的手掌拱火道。
「他的情況較為特殊，」博拉斯不為所動，看著低頭不語的喬蘇埃，淡淡的解釋道：「上次晉級巫師時，冰堡並未監測到他的任何數據。」
「嗯，什麼？」
安內普和喬蘇埃都是一愣，「那為什麼……」
「這是根據他兌換的知識捲軸推測的，」博拉斯語氣稍緩，更加嚴肅的說道：「你們應該清楚，這是自新曆初監測體系建成后的首例。」
「什麼原因清楚嗎？」
「暫時不清楚，不過我推測他自己應該藏著一些秘密，很可能是不想讓我們知道的那種秘密。」
喬蘇埃張了張嘴，想要替衛恩說些話，但看到老師陰沉的表情，最終還是選擇閉嘴。
安內普摸了摸腦袋，嘖嘖稱奇：「和其他異常相比，這位明顯有些超規了。」
「所以我才希望他能返回幽魂，有我們在，無論造成他出現異常的是什麼東西，都有應對措施。但是現在……」
說到這裡，博拉斯搖了搖頭，做出決定：「既然已經這樣，那就加強和他的聯繫吧，一切支撐按照大巫師級別提供。」
「大巫師？」
「我不想重複。」
「是，老師！」
喬蘇埃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反轉，他還以為老師會強制要求衛恩返回北大陸，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另外，」博拉斯思索幾秒，補充道：「把特瑞莎安排到他的研究所里，我想再觀察觀察。」
「特瑞莎？」
喬蘇埃一驚，那位不是……
「照我說的做，其他人員你看著安排。」
「我知道了，老師，我……」
不等他說完，博拉斯徑直關閉聯絡器，轉身回到儀器前。
安內普似笑非笑的問：「這麼捨得？特瑞莎可是你最喜歡的學生，你不是一直希望她擔任你的助手嗎？」
博拉斯沒搭理他，揮手召出一頭新的狼人，「繼續實驗。」
安內普磨了磨牙，對這一位比他更早晉級傳奇的學長很是無奈。
「……你最好沒打什麼壞主意。」
另外一邊，身在馮恩里索山脈的喬蘇埃本不該有任何錶情的骨臉上，隱隱透著些許不解，他同樣弄不清楚博拉斯傳奇這麼安排的用意。
特瑞莎……她可不是什麼聽話的巫師……
「哎，算了，好在順利讓衛恩巫師加入研究中心，相信以他的能力，能搞定這些小事。」
喬蘇埃振奮一下精神，接著便著急忙慌的向外跑去，還得給衛恩巫師準備一些東西，人員、器械、材料、場所，缺一不可！
……
……
與此同時，衛恩並不知道同意加入馮恩里索研究中心后發生的這一幕，他正翻看著一張羊皮紙。
「中級巫師同樣是積累階段，在熟悉了法術能力、天賦能力之後，就要以當前所學習的知識為核心，繼續擴充知識體系，進一步強化自身力量。」
「通常來說，這一階段將會消耗巫師大量時間，目前為止，學派內最快紀錄為一年零三個月。」 「晉級高級巫師的條件：每個本源子體烙印七道法術符文，並要求法術等級達到三級，精神等級達到三千，本源達到二百。」
簡短的三行內容，衛恩看了三遍，最終還是沒忍住，低聲罵了一句：「特么的，就三句話也敢賣二十金鎊？！」
怪不得之前喬蘇埃院長沒同意免費提供傳承知識的條件，這金鎊也太好賺了吧？
艹，也不知道那個五折折扣什麼時候到，以他現在的八折購買折扣虧了好幾枚金鎊。
嗡嗡嗡……
「嗯？來了。」
衛恩看到藍白箱子閃爍，猜測應該是剛剛念叨的「五折購物卡」到了。
他打開箱子取出裡面的東西，照例先閱讀幽魂學派的來信。
「尊敬的衛恩·洛夫特，現通知您加入馮恩里索研究中心的申請已經通過，並經喬蘇埃·塞克斯頓大巫師確定，正式任命您為第66號研究所所長。」
「特此獎勵：兌換知識五折許可權，身份卡牌一張，新式長袍一套，以及一根由龍骨打造的手杖。」
「另，按照學派規定，新任研究所所長需在確定研究課題后，提交一份研究方向說明，以及預期目標，詳細請聯繫您的上級喬蘇埃·塞克斯頓大巫師。」
「追尋知識的道路上，死亡不是終點——幽魂學派巫師管理處埃謝爾頓·福斯凱特。」
衛恩放下信件，看了看手上三樣東西。
身份卡牌和之前阿米蒂奇給的那張代表幽影組長的卡牌相似，都是印有一副他的照片並寫明身份——馮恩里索研究中心第66號研究所所長。
新式長袍和喬蘇埃院長身上穿的那件一樣，黑色，胸口處印有幽魂的標誌。
倒是那根龍骨法杖……
【發現可吞噬的本源，是否使用噬靈法術？】
龍骨，還殘留可以被吞噬的本源力量？
不過這個世界的龍，是什麼樣子的？
衛恩看著手上這根十五公分的手杖，形狀很像一根短小法杖，通體銀白，打磨得很是圓潤，杖身還刻印了一些紋路，看上去很是精美。
他把玩一陣，手感不錯，決定留做紀念，「算了，這麼點估計也沒多少本源力量。」
這樣想著，衛恩將這些東西收進空間戒指中，然後繼續研究著那張兌換列表。
儘管五折許可權已經到手，但看著列表上的價格，他依然感覺有些捉襟見肘。
四個本源子體，共需要兌換八道法術。
加上之前答應給莎娃提供的亡靈生物，以及製作機械傀儡的材料。
還有他自己需要製作魔葯的材料，特別是啟迪藥劑、治癒藥水，都是經常能用到的魔葯。
盤算下來，三千金鎊根本不夠用……
衛恩考慮片刻，還是決定暫緩晉級高級巫師，一來金鎊不夠兌換到合適的法術捲軸，二來他現在所剩的生存點不多，不一定能將新學習的法術都提升到三級的程度。
最終，三千金鎊花下去，他兌換來一堆材料，以及一些殭屍。
他不知道莎娃需要多少亡靈生物，就只兌換了二十隻隊長級和兩隻部長級的殭屍，即便莎娃吞噬不下那麼多，他也可以用來做課題研究，進行亡靈和機械改造實驗。
衛恩看著裝有殭屍的特殊空間裝備，想了想，還是放出一隻瞧瞧。
也是在兌換這些亡靈生物的時候，他才發現一種新的賺錢手段，賣亡靈生物。
這是幽魂學派大多數亡靈系巫師最常用的手段，零成本，還安全。
方法就是召喚出一隻亡靈生物后，解除契約。
唯一的缺點據說是這樣做的次數多了后，會被亡靈世界的一些亡靈生物標記，會受到他們的抵制甚至追殺。
當然也有解決辦法——巫師等級晉級或者精神力量提升。
這樣可選擇的亡靈生物範圍就會擴大，總有幾個消息閉塞的死宅亡靈供他們選擇。
「嗬嗬……」
只見這隻男性人類殭屍被放出來后，在看到衛恩的瞬間，嘴角微動露出兩枚尖銳的牙齒，一看就很有敵意。只不過他的身體被幾根特殊的繩索捆綁著不能動彈，嘴巴也被塞住發不出聲音。
「嘖。」
衛恩上下打量一番后，對於之前莎娃所說的變態實驗有了清晰的認知。
到底是哪個巫師那麼惡趣味的在這樣的殭屍身上摩蹭啊。
簡直了，變態！
衛恩連忙把這隻殭屍又收起來，擔心再多看一眼，會忍不住把他人道毀滅了。
「接下來，賺錢賺錢。」
除了製作魔葯賺錢外，他現在也想不出還有什麼事情可做……
正當衛恩取出一份鎮異藥劑準備放入坩堝進行融合時，就見工作室的門被人推開。
「克蕾雅？」
「怎麼，看到我很意外嗎？」克蕾雅穿著一件黑色長裙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幾卷羊皮紙，看上去很有些年頭。
紀元遺物？
「拿到關於黃昏秘修士的情報了？」
「當然，以咱們兩人的地位，還不是輕輕鬆鬆。」
衛恩瞥了一眼座鐘，四點三十分，輕鬆還用了三個小時時間……
克蕾雅將羊皮紙放在工作台上，表情轉為幽怨，「倫家替你幹活，你要怎麼感謝倫家？」
衛恩沒好氣的說，「你先把你那咬字不清晰的聲音改過來！」
「不好聽嗎？」
「嗯。」
「你——」克蕾雅瞪大眼睛，伸出手掐了他一把，「用到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態度。」
「好好好，千面大人想要什麼感謝，儘管提。」衛恩投降，這些情報的確是他需要的。
「這樣才對~」克蕾雅哼了哼，然後指著那些紀元遺物，提醒道：「梅諾爾拿給我的時候，說讓你看完之後記得銷毀。」
「嗯？你沒看嗎？」
「貢薩雷斯語……老娘看不懂！」
衛恩：「……」
他差點忘記克蕾雅的學渣屬性了。
「之前讓你和莎娃他們一起學習貢薩雷斯語，你還不樂意，現在知道壞處了吧？」
克蕾雅坐到工作台上，橫了他一眼后，偏過頭去，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衛恩無奈，只得暫時擱置製作魔葯的打算，拿過一張羊皮紙，小心的使用精神力量附著在手上輕輕打開。
「梅諾爾有說什麼嗎？」
「沒說太多，嗯……」克蕾雅想起那個混蛋的試探，撇嘴道：「說是那些纏著繃帶的人是從一個名為黃昏教派出來的，很危險也很瘋狂。」
「而且，和我們永生會極其不對付，很多災難事件的背後都有他們的影子。」
「哦。」
衛恩點了點頭，絲毫不懷疑黃昏秘修士的危險和破壞力。
連在整片海域布置殺意收納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做不到，或者不敢做的？
「還有一點，梅諾爾提醒我們盡量不要主動招惹他們，說他們擁有一種將虛幻化為真實的能力，很詭異。」
克蕾雅看到衛恩眼睛都盯在羊皮紙上，一副極其認真的樣子，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還是這樣的表情最有魅力，「你有聽到我講的話嗎？」
「先等等，等我看完……」
衛恩看著這張遺物上的那些貢薩雷斯語，好在沒有出現什麼生僻片語，他很輕易的就翻譯出上面的內容。
第四紀元的？
「第四紀元末期，經過和黃昏教派短暫交鋒后，可以確定米蘇拉卡城邦出現的時空斷層是他們搞出來的。」
「儘管我，以及那些長老們都不清楚他們是如何做到的，但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我再遲滯拖延，必須儘快將這件事情傳遞給紅月教會，畢竟西大陸能阻止他們的，也只有那些將靈魂出賣給紅月的混蛋們了。」
「本來還可以期待一下血靈學派和機械學派的巫師，但很遺憾那些纏著破布條的噁心傢伙們，已經提前堵住了這條路。」
「媽的，兩個學派的知識體系本就不同，爭什麼改造之王的名頭，活該他們被幽魂學派的骨頭架子鑽空子偷走了大量的傳承知識。」
「哎，希望這次可以成功阻止黃昏教派的計劃吧，不然米蘇拉卡城邦這顆西大陸的明珠怕是要徹底消失了。」
唔？
衛恩放下這卷遺物，喃喃道：「時空斷層……艹了，這是什麼概念的能力，還是我理解出了偏差？」
還有製造血靈學派和機械學派的爭鬥……黃昏秘修士比他想象中的更有手段。
至於幽魂學派盜取知識傳承的事情，他下意識的直接忽略了。
沒有那些知識傳承，哪有他現在的司機和赤心？
老前輩們也是，偷都偷了，還不把知識都偷出來……
「什麼？」克蕾雅正在欣賞他的側臉，並沒聽清這些話。
「沒什麼。」
衛恩搖了搖頭，拿起第二張羊皮紙，繼續看了起來。
「哼~你都不……」
話未講完，克蕾雅身體一頓，臉上嫵媚的表情瞬間凝固，身上猛地射出一道金色的光芒。
嗯？！
衛恩下意識的偏了偏頭，就見光芒擦著他的耳邊劃過。
轟！
整個劇場空間出現劇烈的震蕩。
【你受到胡伯托·沃森的攻擊，並未受到傷害。評價：來了一個大傢伙，勸你躲遠點，不過你還是先看看眼前的小姑娘有沒有得救吧……特殊獎勵：生存點+100。】
「克蕾雅！？」
克蕾雅嘴巴微張，殷紅的鮮血噴了出來，「裁……」
PS：目前欠更兩章，不多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