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第79章 行走的魔藥材料
第79章 行走的魔藥材料
「非凡特性，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可以等同於非凡材料，用來配置魔葯，但它絕對不像你想的那樣，它的存在意味著血腥和危險，讓每一個非凡者都無法保證自身的安全。」
嗯，看來在沒喝下小丑魔葯之前，克萊恩的演技還要繼續磨練啊.蘇亞假裝沒看到克萊恩有些變形的表情，語氣平和的訴說著這個『吃人』的定律。
「非凡特性有三大定律，分別是非凡特性不滅定律、非凡特性守恆定律、相同、相近序列非凡特性聚合定律。嗯，第三條定律我之前和你簡短的提起過了。」
「是的，你之前告訴過我這點，同一途徑的高序列會間歇性地無意識吸引中低序列的非凡者來到它的附近，且有彼此聚合在一起的跡象。質量越大，引力越強」克萊恩點點頭，吐槽道，「這個定律聽上去就很坑，如果非凡世界是遵循著這樣的定律的話，那這個世界的高序列強者豈不是對同途徑的非凡者有著很高的掌控？這也太可怕了吧。」
「不止如此。」蘇亞搖搖頭，知道現在的克萊恩了解的非凡世界知識還很少，不知道這個瘋狂又絕望的世界的本質。
「許多非凡途徑的高序列強者都會對比他序列低的同途徑非凡者具備極強的掌控程度，甚至有些序列，低序列的非凡者在本途徑高位者面前只能等死，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比如『死神』途徑，就是這樣。」
「『死神』？」克萊恩疑問道。
「嗯，它也被叫做『收屍人』途徑，弗萊和戴莉女士就是這條途徑的非凡者。」蘇亞看了他一眼，補充道。
現在的愚者先生還是個非凡世界的小白，不過我也是因為看過原著才知道這些的，光看黑夜教會給的資料的話，倒也沒比克萊恩強多少。
收屍人，這是教會掌握的一條較為完整的途徑，至少能到序列7。
隊長曾經說過，南大陸那幫崇拜死神的邪教徒有不少人選擇它.蘇亞稱它為『死神』途徑，為什麼？因為這條途徑的非凡者大多是死神信徒？還是這條途徑多數時候與死亡相伴？
克萊恩心中湧起許多疑惑，但他沒有再次打斷蘇亞的話。
「『凡分離的必聚合，凡聚合的必分離』，這是流傳在這個世界非凡者中間的一句話，據說是羅塞爾大帝說過的。」蘇亞看著克萊恩道。
「分離，聚合。」克萊恩有些困惑，他還不太能完全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非凡特性聚合定律.聚合、高序列會吸引低序列的同途徑非凡者，那麼高序列的物品應該也會有同樣的效應而我身邊總是出現和『占卜家』相關的人或者物品，這是否也是一種聚合？
我之前沒想那麼多，但上次我知道了『安提哥努斯家族』和『密修會』掌握的那條途徑都是『占卜家』，而我從穿越之後，就開始與這兩個家族和組織產生了許多關聯。
讓原主死亡，間接幫助我穿越的筆記來源於掌握了『占卜家』途徑的安提哥努斯家族，但最初的時候它是從『密修會』中流出的；讓我最終選擇了『占卜家』魔葯的是羅塞爾大帝的日記，而羅塞爾大帝傾向於『占卜家』序列則是因為神秘的查拉圖先生，同樣掌握了『占卜家』途徑的密修會首領。
之前我一直覺得這些過於巧合，加上阿茲克先生說過的，我的命運有不協調的地方，所以我猜測這可能是因為我的穿越和『安提哥努斯家族先祖』有關係。但如果根據這個聚合定律，或許這也可以有另外一種解釋？比如我身上有著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占卜家』途徑的高位物品？比如那片灰霧？
一個個念頭在克萊恩腦海中湧起，如同驚雷般在他腦海炸響，炸得他精神紛亂，莫名產生了一種宿命的感覺。 雖然只是這樣看，似乎所有環節都並沒有什麼問題，成為占卜家也是他自己的選擇，但在神秘學領域，類似的宿命感往往會昭示一些東西，會牽涉到一些問題。
再加上穿越這件事情的莫名其妙感.簡直撲朔迷離啊，克萊恩想了半天，有非常多的猜測，但都缺乏更多的信息來證明，唯一能確定的就是，灰霧之上那片神秘空間恐怕與『占卜家』途徑有著相當程度的關聯。
蘇亞交叉手指，愜意的靠坐在扶手椅上，看著克萊恩臉色變幻，突然體會到了愚者先生開會時候的快樂。
「只是.什麼是相近序列？」克萊恩突然想到這個描述，疑惑的問道。
「那不是我們今天談話的內容。」蘇亞搖搖頭，沒打算現在就告訴克萊恩太多。
「除此之外，另外兩條定律，其實是相輔相成的。」
「首先是非凡特性不滅定律，非凡特性不會毀滅，不會減少。」
不會毀滅，不會減少？如果非凡世界真的遵循這樣的定律，那豈不是說非凡者的數量將會源源不斷？但我聽羅珊說起過，相比於古代，現代的非凡者數量非常稀少，高序列幾乎難以出現，低序列在一座城市裡也只有幾十人，像隊長那樣的序列7在廷根的教會裡甚至只有兩位。
就算是加上機械之心和代罰者以及一些野生非凡者和隱秘組織，廷根的非凡者數量也最多一百出頭，相對於普通人來說數量極其稀少。如果非凡特性真的不會毀滅不會減少的話，那非凡者數量只會越來越多才對。
克萊恩不解的看著蘇亞，等著他的解釋。
「然後是非凡特性守恆定律，非凡特性總量守恆，不會減少，不會增加，只會從一樣事物轉移到另一樣事物，只會從一種形態轉化為另一種形態。」蘇亞平淡的用手指敲了敲扶手椅的把手，在克萊恩有些無語的目光中淡定的道。
「也就是說，當一個非凡者死亡后，他曾經服下的魔葯不會隨著他的死亡而消失，而是會從他的身體中以非凡特性的形式析出，這等同於魔葯的主材料，只要知道對應的輔助材料，就能以此調配出該序列的魔葯。」
「失控者遺留的除外，除非有相應的去除污染的辦法，否則他們遺留的非凡特性基本都會被做成相應的封印物，教會中的封印物大多都是這樣的來歷。」
「比如伱之前親眼見過的催眠假牙，它就是一位值夜者的『夢魘』在追捕來自心理煉金會的成員時，兩人同歸於盡后留下的。」
他看著克萊恩突然變化的臉色，一字一頓，「也就是說，每一位非凡者，其實都是一份行走的魔藥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