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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159再一不可再三

  第160章 159.再一不可再三

  說起來,這萬劫谷主,鍾萬仇是個極有意思的人物。雖然面容極為醜陋,但很是疼愛妻子,幾乎可以用有求必應來形容。用玄幻第一世的言語來形容,就是一個「十足的舔狗」。


  可惜啊!舔狗,舔狗,舔到最後而一無所有。


  鍾萬仇不止為別人養老婆,更離譜的是還為別人養了妻子,最後他的老婆還給他帶了綠帽子。這種事情若是放在玄幻的身上,只怕抽筋剝皮也難以宣洩他心中憤怒,必要那對狗男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知道慶余年世界時,絕影精通的殘忍刑法,幾乎都是來自玄幻的傳授。玄幻若是動了殺心,落在他手裡的人,只怕想死都是件奢侈的事情。


  當然這是題外話,雖然看不慣段正淳。奈何這是大理段氏的家事,玄幻和兩女也不想過多的摻合。


  ……


  「哎——」


  「王弟啊!你自己搞定!」


  玄幻苦笑的嘆息后,就帶著兩女徑直的走入萬劫谷內,身旁跟著的段正明亦是苦笑不已。這種糾纏不清的事情,別說玄幻等人,就連他這個兄長也不想摻合。


  鍾萬仇眼見眾人無視他,立時抄起刀刃就想出手。眼見玄幻威勢逼人的目光,立時心中警鈴大作,乃至心神震動而懼怕的退步。


  「本禿驢不想殺人,你若出手,生死難料。」


  鍾萬仇最終收手,他看得出玄幻漠視生命的寂然高傲。他若是真的出手阻攔,必然會生死當場。裡面還有惡人鎮守,讓他們去解決豈不更好。


  見到「惡貫滿盈」時,玄幻打了個佛門稽首:「少室山下一別又見面了。」


  段延慶的雙腿殘疾,好歹也是出身皇族:「還禮了,沒想到佛皇會出手,我還真是榮幸之至。」


  段延慶心裡也不知為何,總感覺玄幻知道自己,還有大理段氏的「恩怨情仇」,更沒想到玄幻會摻合進來。也不知今日這番安排,是否會如他所願。


  「佛皇,不知這位英雄是——」


  聽到段正明的詢問,玄幻只能開口解釋道:「介紹一下,大理前朝的延慶太子。究其根本原因,終究是你們段氏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最好,本禿驢也不適合插手其中。」


  「延慶太子!」


  段正明聞言立時大驚,而聽到玄幻不想摻合,段延慶倒是鬆了口氣。兩人立時就開始言辭交鋒,那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非要究其根本原因,其實雙方都沒錯,錯的只是世事和時間。哪知道段延慶不走尋常路,理直氣壯的索要大理皇位,居然拿玄幻的事情說事。


  如此一來,段正明臉色立變。他倒不是捨不得皇位,畢竟他心中除了皇后,最想做的就是在天龍寺出家為僧。


  皇位傳承更迭,豈是兒戲。


  時過境遷,哪能說換人就能換人的。段延慶如此不理智,段正明自然心生不悅,兩人只能以武功高低論輸贏。


  段延慶哪怕身有殘疾,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些年專心修行,反而讓他的真氣越發渾厚。以精鐵打造的拐杖,每每點出一陽指力,就是指力狠辣而直襲人身要害的招數。


  尤其是那霸道的指力,若是段正明稍有不慎,就算身死當場也不奇怪。


  段正明則因為心中愧疚,反而出手處處留有餘地。只是憑藉自身渾厚的真氣,與段延慶不斷糾纏,即便落於下風也依舊面不改色。


  稍顯猶豫的性格,看上去顯得有些迂腐。


  最終兩人以平手結束,當然不是他們想結束,而是不得不停手。原來段延慶拿下段譽,囚禁在萬劫谷的房屋內,給段譽和木婉清下了「春藥」。


  就是希望段正淳的親生子女,做出違逆人倫苟且的事,以此來污穢如今大理段氏皇族的名聲。沒想到段正淳的四位家臣棋高一著,提前打通隧道而將木婉清替換成鍾萬仇的女兒鍾靈。


  如此一來,段延慶的計劃破碎,心中悲憤傷感而暫時離去,萬劫谷的事情至此也告一段落。


  哪知道段正淳惹出的風流禍事,最終全部報應在子女身上。不止是木婉清是他的女兒,就連鍾靈也是。如此一來,正牌王妃刀白鳳自然不依,大理段氏如今鬧的是不可開交。


  這番有趣的「家族倫理」,讓玄幻和蕭遠山看的是賊帶勁。僅僅不過三天時間,段家兄弟再次找上門求助,求的還是兩件事情。


  玄幻心生不悅,難不成抄點佛經,他就賣身大理段氏不成。雖然說大家皆是武林同道,出手相助或是人情皆可,但是再一絕不可再三。


  婉言謝絕後,段家兄弟爺自知冒昧而離去。最後還是枯榮出面,以枯榮禪功作為交換,這才請的玄幻出面解決。


  相較於六脈神劍,其實玄幻最看好的,還是修行佛心和佛意的枯榮禪功。這門絕學能讓他觸類旁通,讓金剛煉體術踏出最後一步的巔峰。


  隨著段家兄弟和枯榮回到天龍寺,找到被「病痛折磨」的世子段譽,渾身疼痛哀嚎的樣子極為凄慘。臉色不但蒼白如雪,就連手臂上亦是青筋暴起,甚至雙瞳凝聚了無數細小的血絲。


  玄幻就要搭手診脈,反而被段正明阻攔:「佛皇,不知是何賊人,給譽兒下了「化功大法」這門歹毒的功夫。真氣內力稍有觸碰,就會被消散化解。」


  「無妨,本禿驢的真氣穩如磐石,化功大法豈能輕易動搖。」


  食指和中指稍稍觸碰手腕,果然如段正明所說一般。玄幻只感覺有無盡的吸力襲來,好似陷入漩渦內而掙脫不得。真氣搖搖欲墜似要脫離身體,玄幻身軀微微一震,手臂稍稍動搖,那股吸力就自然而然的潰散無形。


  也就是段譽學藝不精,若是逍遙子前來,說不定還真被吸走全身真氣。玄幻豈能不知段譽究竟是什麼癥狀,只不過是想親自試試逍遙派的北冥神功。


  「北冥神功,名不虛傳!」


  枯榮仗著年歲和江湖經驗,立時臉色大變而看向段譽。段正明和段正淳不知緣由,兄弟彼此對視后顯得很疑惑。


  反倒是愛子心切的刀白鳳,連忙對玄幻請求道:「請佛皇解了小兒的痛苦。」


  玄幻似笑非笑的看向枯榮道:「六脈神劍,一陽指皆可。只要世子運行全身真氣,這些內力真氣的引起異狀即可化解。」


  此刻就在天龍寺內,枯榮即可命人取來劍譜。段譽運功行氣后,果然痛苦立時就消散無形。眾人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眼見枯榮不言不語,只得看向玄幻求個解釋。


  「逍遙派有門絕世神功叫做逍遙御風,乃是當今道門最為頂尖的絕世武學。逍遙子雖然天資縱橫,奈何徒弟不能傳承所學,只能將逍遙御風劃分為三。」


  「北冥神功,小無相功和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所謂北冥神功,就是取人內力為己用,以百川河流歸北冥大海為其名。那個什麼「狗屁化功大法」,只不過是北冥神功的殘篇,如何比得上道門最為正統精妙的武學。」


  段正明聞言心中釋然,不是化功大法這等害人害己的武學就行。可隨即他就意識到問題,既然是道門的武學,為何段譽修行後會如此痛苦。


  「那是他學藝未精,只學吸功之法,卻不學得融功之法。吸納他人的內力后,存於丹田內越積越多,真氣暴亂衝突自然痛苦難耐。如今修行六脈神劍的劍譜后,吸納而來的真氣已唯他所用,真氣衝突的痛苦自然消散無形。」


  「修行頂尖武學,居然學的似懂非懂,段譽世子只怕是當時第一人。」


  聽到玄幻好似嘲諷的言語,不止枯榮禪師臉色黝黑,就連段家兄弟亦是臉色極為難看。武功乃是修行人之精華,越是高深的武功越是危險。


  段譽這般任意妄為,拋開學藝不精不說,若是常人早就全身癱瘓而死。雖然因禍得福學得六脈神劍,但這般危機生命的事情,豈容他如此輕慢而懈怠。


  玄幻也知道接下來,已經是大理段氏的家事,他從懷裡拿出薄薄的書冊道:「這是本禿驢的金剛煉體術,想來六脈劍陣已能守護天龍寺的威名。若是吐蕃的鳩摩智執意要取六脈神劍,相信這門武學應該可以讓其放棄。」


  「本禿驢尚有俗物在身,就不在大理多留了。」


  「告辭!」


  說完還不待他人說話,起身就是身法飄渺的步伐,沿途甚至留下數道身姿殘影。這般驚世駭俗的輕功,就算大理皇帝段思平在世,也只不過相差半籌而已。


  留下面面相窺的大理段氏眾人,唯有枯榮心中暗自嘆息,大理段氏終究失去最後的情分。就這幾日的情況來看,玄幻對大理段氏說不上厭惡,但也絕對說不上有什麼情誼。


  回到客棧后,吩咐虛寧何虛竹繼續抄經。蕭遠山又再次離去,救苦救難彌補自身罪孽。玄幻則換下了紅色僧袍,帶著若若和海棠繼續遊歷江湖。上路的若若和海棠,看上去極為神情很高興,眼睛更是眯起像極了月牙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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