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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33暗殺初始

  第33章 33.暗殺初始

  就在范飛離開皇宮前,范閑已經悄無聲息的回來了。看到那藏匿的隱晦眼神,范飛知道範閑已經成功。其實今日的一切都是布局,范飛才是今日收穫最大的人,乃至這些成果就連慶帝也無法想象。


  首先趁著比武,范閑潛入太后寢宮,拿到葉輕眉留下的鑰匙。又讓王啟年找了鎖匠,並等候在皇宮邊上,備份出差不多的鑰匙送回去。錦盒中留下的大殺器,就是大宗師不注意也會有生命危機,范飛又豈會輕易的放過。


  其二是新的布局,狠狠踩下葉家的臉面。唯有針鋒相對的互刺,才能讓葉家暫時脫離朝堂,相信范飛和葉家不是在演戲。


  其三是威懾,唯有害怕才會忌憚收斂。范飛雖然不怕,但很忌諱麻煩,尤其是讓人頭疼的麻煩。


  范家離開皇宮時,范思哲的臉上是肉眼可見的喜悅。若不是因為懼怕,早就死死的抱著范建歡慶了。那是整整二十萬兩,他這輩子都沒見過的財富。雖然只有一萬兩是他的,其他的屬於騰龍閣經濟司,但也值得他為之欣喜鼓舞。


  若不是和王啟年相同的摳門屬性,他早就拉著范家大吃大喝的慶祝了。


  看到孩子們成才,范建臉上毫無表現,實則心裏面樂呵呵的。至於葉家的威脅,他從來不放在心上,范家有他也不是好惹的。自從范飛兄弟到來后,范家改變的太多太多了。


  就連柳如玉看見家庭和睦,兄友弟恭的溫馨,也放開了很多的執念。不在揪心於爭奪家產,將范家照料的很規矩,很有當家主母的風姿。這樣親情可貴的氛圍,范建對她更是讚賞有加。


  范若若知道哥哥們有話要說,拉著范家走在前方。這份蕙質蘭心的心思,京都又有幾家女子可以做到。范飛笑著輕聲對范閑道:「箱子里的東西,是娘親給你留下的。但那些東西不能輕易動用,否則你我都會有生命危險。明日五竹叔也會進京,你可以好好和他說說話。」


  驟然聽帶五竹的消息,就連范閑也很驚訝。說遊歷也就是騙騙小孩子,五竹叔肯定是給大哥辦事去了。關於五竹叔的消息,范飛始終都瞞著他,也不知道究竟在密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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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按照原來的劇情,范閑將會是慶國京都的風暴核心。如今范飛身為長子,能力又如此的突出,所有的目光自然被他吸引。范閑雖然優秀,亦有內庫的繼承權,但還是被范飛掩蓋了自身的光芒。


  三天的時間眨眼即逝,同一時間和地點,客棧中又集結三人。依舊還是那般座次,上首的人詢問道:「考慮的如何,不能再拖了!」


  下方左首的人,沉吟片刻后道:「好,我答應了。這幾日就著手暗殺,京都是我們的底盤,何時輪到一對私生子肆意妄為。」


  既然有人答應,右邊的人也不在猶豫,咬牙切齒的說道:「可以,我也答應了。我的身份註定見不得光,要死不如大家一起死。暗殺的時候,我會親自出手。」


  上首的人發出輕笑聲,看不見面容的三人,笑聲卻讓人感覺尤為恐怖:「好!今天晚上我就安排人去找司理理,拿走北齊的暗探令牌,調令程巨樹入城準備。再加上三名七品高手,那對私生子不想死都難。」


  「何時開始行動!」


  「過幾日,那對私生子會去丞相府,為郡主診治傷病,正是出手的最好時機。誰也不知道我們會在牛欄街進行暗殺,監察院的力量是很強,但京都皇城還輪不到他們做主。」


  「好,此事就這麼定了!」


  黑暗中骯髒交易很快完成,三人又再次消失於黑夜中。唯有坐在上方的黑衣人,抬手緩緩褪下頭上的兜帽,居然是皇宮禁衛統領燕小乙。


  冷酷的眼神,弒殺的神色,喋血的瘋狂,再也不見曾經的勇武堅毅。


  自從皇宮一戰後,看似絕影受傷很重,這麼多日也未曾現身。可真正受到難以癒合創傷的其實是燕小乙,絕影最後斬出的刀氣,直接擊碎了他的經脈。此生只能止步於九品,在也無法恢復九品上的巔峰。更失去晉級大宗師的「未來」,就連日常行功運氣時,經脈的熬痛也難以忍受。


  不單單隻是如此,經脈被斬斷的危害,還讓他失去很多射箭的技藝,三株連星的巔峰更是想都不要想。以後他就是普通的九品箭手,再也不是九品中最為可怕的箭首。


  這次長公主籌謀布局,暗殺范家兄弟的計劃,他是最先執行和操勞的人,乃至整個計劃是憑他一己之力促成。


  壞他成道的仇怨,燕小乙的心早已癲狂,發誓永遠不會放過那對私生子和絕影。


  從皇宮禁衛的手中,拿過自己的金鐵長弓,燕小乙又悄無聲息的回到皇宮當值,神情自然好似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暗暗給了紅袖一個消息,也讓長公主知道他們的計劃已經初步完成。


  就在燕小乙籌謀時,范飛也找到滕梓荊夫婦。看到孩子還在玩耍,讓他們來到屋子外說話。剛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滕梓荊夫婦心中一沉。


  「滕兄,這次可能要你和夫人受點委屈!」


  「請范郎大人吩咐!」


  滕夫人看了看自己的丈夫,最終只能敗在他溫柔的眼神下,神情無奈又痛苦的點頭答應。一時間讓范飛看的是哭笑不得,只是讓他們受點委屈,又不是讓他們去送死,至於搞得這麼生離死別嗎?

  「你們誤會了,不是讓你們去死,這種事情我還做不出來。」


  現代殘留的思想文明,讓范飛無法分明委屈和生死的劃分,也難怪滕梓荊夫婦會誤會。能活著誰又想死,況且他們身邊還有那麼小的孩子在。


  范飛道:「根據剛剛得到的消息,有人想要刺殺我和范閑。趁著這次難得的機會,也該讓小閑知道人心險惡,心狠手辣的重要性。刺殺時我會暗中讓影兒跟隨,滕兄只要假裝不敵被廢掉雙腿就行。」


  「放心,殘疾只是一時。半年後,我就讓滕兄恢復,只是要麻煩滕兄和滕夫人偽裝的像那麼回事,別讓人看出破綻就好!」


  范飛說話時看向滕夫人,神情認真又嚴肅的道:「這件事最終要看滕夫人,你能做得到嗎?」


  滕夫人不但識大體,更有智慧和眼光。聞言並沒有馬上答應,而是在心中細細思考一番後點頭道:「可以,有些難!但賤妾會儘力去做。」


  范飛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很好,你們等我消息!」


  范飛轉身離去,留下滕梓荊夫婦說話。既然是演戲,自然要演的逼真。要不然范飛何必提前去說,況且這次暗殺的背後,還藏匿著更大的布局,一個讓天下顛覆的龐大計謀。


  籌謀了這麼久,等了這麼久,這個計劃終於要開始了。只是范飛不知道這次暗殺之後,范閑究竟能成長多少,日後能不能成為他的助力。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范飛希望走到最後,范閑最終能陪在他的身邊。而不是學習他們的父親,成為一個真正的孤家寡人。那樣的孤獨會讓范飛癲狂,乃至最終無法控制自己的瘋狂!


  次日范飛如舊上朝,還是那般謹慎小心,能不開口就不開口。與站在左首的林相,就像兩個活化石,更不會參與太子和二皇子的爭鬥。兩人為了名望,權利和地位,就像兩隻好鬥的公雞般張牙舞爪。只要是國事朝政,只要對方同意,另一方必定提出反對。


  就連慶帝也時常在想,讓這兩人議政的決定,是不是過於草率了些。時常爭吵的煩惱,讓慶帝也為之頭疼不已。


  不同於太子和二皇子的爭鬥,范飛知道什麼是分寸,明白距離和進退。葉重在朝堂上開口,范飛就會提出異議。擺明態度就是針對葉家,有點雞蛋裡挑骨頭的意思。既沒有窮追猛打,更沒有胡攪蠻纏,莽撞的不知所謂。


  朝堂上很久沒有這般熱鬧,慶帝和重臣也樂的看著他們彼此交鋒。畢竟這兩人的爭鬥,比起太子和二皇子有意思的多。范飛更是花樣百出,簡直讓人百看不厭。


  很多人心中都有疑問,那日在林相府,葉靈兒究竟做了什麼。讓范飛如此不懈餘力的針對葉家,乃至是不擇手段的針對挑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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