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吃醋
第222章 吃醋
不就是一把扇子么,有必要搞得像是……像是……
祝修遠不由暗暗搖頭。
他承認,那京城花滿樓的寇婉婉,寇姑娘,的確非常驚艷。
這扇子上的香味兒,也十分令人陶醉沉迷。
可是……可是沒有必要這樣吧!
這劉文彩簡直就是一個戀物癖!
……
隨著馬車一搖一晃,劉文彩陶醉其中,馬車很快就停了下來。
「祝司馬,已到了鄱陽湖入江口了,請下車換乘擺渡船隻。」車夫說道。
祝修遠答應一聲,留劉文彩一個人在馬車中,他先下去了。
劉文彩只是來送送他而已,送到此處就可以了,他不用下車,正好原車原路返回鄱陽王府。
「誒祝兄,我就送到這裡了,明天我請你喝酒啊!」
祝修遠下車之後,那劉文彩方才反應過來,掀開馬車側簾,探出一顆頭大叫道。
「好,小王爺告辭!」祝修遠拱了拱手。
「祝兄,我們明天見……」那馬車載著劉文彩返回鄱陽王府了,很快就不見蹤影。
祝修遠搖了搖頭,收拾好行囊,與董誠、李林洲、老乞丐等人一起,乘坐擺渡船隻,越過鄱陽湖入江口,來到對岸。
對岸早有衙門派來的馬車等候,眾人上車,直奔江州城。
入城之後,董誠和李林洲的馬車往州衙趕去,他們還要回衙門主持衙門事務。
而祝修遠和老乞丐則回到了董府。
等祝修遠和老乞丐回到董府之後,時間已經是申時,下午三點鐘左右了。
老乞丐吩咐,今天晚上還要做一道《搜珍秘譜》中的菜肴,祝修遠答應之後,老乞丐就拎著言大山回到了他的小院……
東院。
「娘子,我回來了!」
祝修遠剛走進東院垂花門,就大喊一聲,手中提著一個食盒。
這食盒中是給董淑貞帶的王府美食。
祝修遠大叫一聲后,卻不見董淑貞的影子,只有秋雯和夏舞的腦袋從小客廳中探出來。
「姑爺回來了!」
「小姐,姑爺回來了!」
秋雯邁著小碎步出來,幫他提了那個食盒。
夏舞則跑向董淑貞的房間。
祝修遠瞧了秋雯一眼,笑問道:「娘子呢,怎麼沒見她?」
祝修遠有點疑惑,往常他回來,都是董淑貞最先跑出來迎接他的,這次卻不見人影兒。
秋雯抿了抿嘴,小聲說:「姑爺,小姐她……她躲在被窩裡哭呢!」
「啥?」祝修遠懵逼,茫然道:「這是為何?」
秋雯那張小圓臉很不自然,似乎想笑,可是又不敢笑,「小姐說……說姑爺出去玩不帶她……」
「這……」祝修遠哭笑不得,他記得今早上出發之前,給她說得好好的,怎麼還如此……
祝修遠和秋雯走進董淑貞的房間,往床鋪上一看。
果見董淑貞縮在被窩裡,將整個身子和頭臉都蓋住了。 只能瞧見卧榻上的被子被撐出一個人形。
「小姐,小姐,姑爺回來啦!」夏舞則在卧榻一旁,束手無策。
祝修遠苦笑搖頭,走過去坐在床沿。
接著祝修遠對秋雯一揮手,秋雯會意,將那食盒打開,從中取出一碟碟菜肴,依次擺在小圓桌上。
夏舞則去取來碗筷等物。
祝修遠看著這「人形被子」,笑道:「娘子,你這是幹啥呢,快些起來了,為夫給你帶了王府美食,快起來嘗嘗。」
那「人形被子」乍聽祝修遠的聲音,猛然動了動,似乎是要「破繭而出」。
不過她又立即停下了,並側過了身子,面朝裡面躺著。
這是生氣了這是?
祝修遠抿了抿嘴,他這個小娘子,有時候真是小孩子脾氣……不過祝修遠偏偏生不起氣來。
「娘子……」祝修遠單手抓住那「人形被子」的肩膀,輕輕搖晃著,「娘子,快些起來,明天為夫一定帶你出去玩!」
這句話果然有用,那「人形被子」順勢被祝修遠的手,拉成仰躺的姿勢,頂部的被子從裡面打開,露出一顆頭來。
不是董淑貞是誰。
「真的?夫君不是哄騙妾身的吧?」
董淑貞的臉蛋帶點嬰兒肥,白皙得耀眼,五官精緻完美,一雙眼睛又大又圓,黑白分明,靈動活潑,燦若星辰。
祝修遠見董淑貞那又大又圓的眼睛果然有些異常,眼圈微微有些紅……這妮子還真哭了不成?
至於嗎?
不就是去赴宴沒有帶她一起去么!
這也能委屈的哭鼻子!
祝修遠想拿塊豆腐拍自己的腦袋一下。
不過此時,董淑貞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正期待的看著祝修遠,睫毛撲閃,眉梢彎彎,看起來可愛極了。
「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快起來吧,你看為夫給你帶了王府美食,快來嘗嘗,味道很是不錯哦!」祝修遠笑道。
「好的!」董淑貞瞬間大樂,翻身爬起來,三兩下蹦到小圓桌旁……
搞定完董淑貞,時間已經來到烹制《搜珍秘譜》美食的時候。
董府庖廚門口。
董漱玉已經等候在此,打下手的春雪和冬梅也在。
祝修遠瞧見董漱玉,不由會心一笑。
董漱玉倒是沒有笑,她就不會笑,只用一雙漂亮的妙目盯了祝修遠一眼。
「漱玉,今天我們做個『奶湯鯽魚』吧!」
祝修遠心情不錯,當先走進庖廚。
誰知身後卻傳來董漱玉清冷幽幽的話:「修遠還真是好詩才呢!我們以前,竟然都不知道,原來修遠竟能作出如此美妙的詩詞……」
祝修遠腳步一頓。
董漱玉這話雖然也如往常一般清冷溫和,可是祝修遠卻從中聽出了一絲……一絲醋意和嘲諷。
沒錯,就是一絲醋意和嘲諷。
祝修遠雖然不是什麼大情聖,但是他也聽出來了。
不僅祝修遠聽出來了,董漱玉的丫鬟春雪和冬梅也聽出了異常。
兩個丫鬟齊齊後退一步,躲進一個角落,裝自己不存在,並互相對視一眼。
兩個丫鬟對視之後,皆搖頭嘆氣。
她們的小姐真是越陷越深了啊!
以她們對自家小姐的了解,恐怕董漱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