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依舊試探和初步鋪墊
第139章 依舊試探和初步鋪墊
「薩卡斯基，你是在做什麼！？」
五老星再也無法安坐在宮殿里，齊齊出來，而他們一出來面對的就是赤犬遮天蔽日的岩漿滾流。
「我身為海軍，殺海賊有錯嗎？」
赤犬反問，而他的反問直接把五老星干沉默了，他們根本無法反駁。
最諷刺的是，剛從宮殿出來的五老星恰好就站在了香克斯旁邊，赤犬的對面。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事，快給我退下！這裡是瑪麗喬亞！」
額頭有疤的五老星知道自己不佔理，於是拿身份壓人。
但赤犬已經做出行動，豈還會在乎這些。他知道香克斯能受到五老星這般禮遇，極有可能是天龍人，還是天龍人血脈很特殊的那一種。
因為整個海賊世界看起來神秘莫測寬廣無比，好像歷史很厚重，其實說穿了就是兩個家族之間的恩怨破事，D之一族和代表伊姆天龍人的這一族。
所以赤犬不會退讓，即使五老星也出來了，他也悍然把自己的攻擊打出。
雖然這一招沒什麼用，他也不可能今天在這裡擊殺香克斯。
但赤犬今天想要的是進一步試探，和為將來海軍與世界政府脫離做好鋪墊。
在這一瞬間，赤犬回望了身後那一群海軍高級將領，看到了他們眼中的失望后，也覺得此行不虛了。
轟轟轟！
赤犬的岩漿沖向瑪麗喬亞，如同熱水沖在了滾燙的石板上，竟無一造成傷害全部蒸發。
而能做到這一切的人自然是當世霸王色霸氣最強者——紅髮香克斯！
「很好，敢向我們出手，你已經做好覺悟了吧。」
香克斯原地沒動，一抹冷笑掛在他的嘴角，瞬間，當世巔峰霸王色霸氣噴薄而出，氣勢猶如實質力場，驚天震地！
瑪麗喬亞宮殿的所有衛兵，直接暈倒。
跟隨澤法而來的海軍高級將領們，竟也在這股驚天霸氣釋放下，漸漸抵抗不住。
「太恐怖了！」莫桑比亞中將最先倒下。
「我也不行了……」梅納德中將也直接跪。
「怪不得鶴上將她們如此慎重，我們海軍的對手竟如此強大。」凱莎中將也無法再站立。
澎！澎！澎！
三個巨人族中將，也如同三座小山接連傾塌。
「可惡！」火燒山中將堅持的久一點，但也僅僅只是久一點。
「這就是四皇香克斯的霸氣嗎？」鼯鼠中將一臉難以置信，單膝跪倒在地，在做最後的抵抗。
「什麼四皇！？元帥說了這是海賊！是只顧自己享樂的軍閥！！」
在一眾的海軍恐懼中，只有史鐵雷斯還在堅持抵抗，他拔出長劍撐住地面，但終究力竭，正要倒下時旁邊的澤法一把拉住了他。
「閉上眼睛，相信自己就是最強大的，絕不可屈服於海賊的暴力。」澤法溫聲提醒。
史鐵雷斯不是澤法的學生，但這一刻他終於領略到為什麼這個男人會是現在海軍的基石。
「我不會屈服！」
史鐵雷斯咬著牙齒閉上眼睛，按照澤法的指示去做，相信自己的力量，竟也漸漸在香克斯的霸氣衝擊下站穩了腳跟。
這一幕，讓其他中將汗顏。
難道真是自己內心迷茫脆弱？
即使是能靠自己力量抵禦但也不輕鬆的茶豚和桃兔，也沒想到這個史鐵雷斯憑藉自己的力量站住了。
「所謂霸氣，也可以理解成心靈的力量，就算伱不是被上天選中的那一個是百萬中之一，但只要你堅定內心的道路，相信自己……」
赤犬開口了。香克斯的霸氣衝擊當然影響不到他，但他也沒釋放自己的霸王色霸氣，而是去感受。
「你也可以在那些天定貴族面前站穩腳跟凜然不懼，如果個體不夠，那就團結起來！」
赤犬的話第一次衝擊到這群海軍將領的心靈，在事實面前。
尤其是當他們看到，原來海賊和世界政府是一家，自己海軍才是那個小丑。
第一次感覺赤犬所說的話是如此有道理。
赤犬本人的目光回到香克斯身上，看著他依然持續不斷釋放霸氣，現在依舊站立的只有對面六個人和自己這方五個人。
「伊姆還是不出來嗎？」赤犬內心暗嘆一聲，想一睹伊姆真面目，看看自己最大阻礙到底啥樣的願望再度落空。
嗡！
一種奇特的轟鳴聲，香克斯的霸氣釋放停止。
這一次，不等五老星先開口，赤犬攻擊道：「我們海軍是為政府辦事的，現在你們五老星就看著一個海賊堂而皇之攻擊我們什麼也不做嗎！？」
「最可笑的是，他就站在你們身邊，站在這瑪麗喬亞！如果我把今天的事向全世界公布！這個世界……」
「住嘴——！！！」
額頭有疤的五老星惱羞成怒，阻止赤犬繼續說下去。
鬍子長長的白髮五老星沉聲道：「再說一遍，薩卡斯基你馬上給我退下！這個世界的辛秘不是你有資格知道的！」
拄著拐杖的五老星也陰沉道：「如果今天的事讓外界知道，你這個元帥就不用做了，總之你們海軍只是世界政府的下屬機構，聽命令辦事就行了！」
金色短髮的五老星怒喝道：「你的外號赤犬就是狗的意思！世界政府的狗！不要忘記你的位置！現在馬上帶著海軍給我滾出瑪麗喬亞！關於你的罪，我們絕對會處置！」
「現在讓香克斯先離開。」光頭五老星的黑刀已經出鞘。
赤犬就站在瑪麗喬亞宮殿門口，接受五老星的怒罵指責一言不發。
在赤犬身後的那些海軍將領們，在此刻沒了香克斯霸氣威壓下，已經站起。
但身體已經站起，心靈卻被五老星狠狠踩在了腳下。
「薩卡斯基……」
澤法輕拍赤犬的肩膀，怕赤犬忍耐不住衝動，在他耳邊輕聲道：「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所說的那個世界政府幕後掌控人看樣子不會出來。」
「所以，先走吧。」
赤犬黑著臉，握緊了拳頭沒有動。甚至開始內心盤算，此刻最終決戰勝算有幾成。
澤法突然用力捏住了赤犬肩膀，焦急：「鐵血軍校就快開學了！」
赤犬聽到這話終於拳頭一松……
於是沉默轉身，沒有向其他海軍將領發布任何命令，只是離開，向著紅土大陸蒼茫的遠處走去。
澤法和史鐵雷斯趕緊跟上。其他中將見狀，也只能喪氣地隨著赤犬一同離去。
「你也快走吧，剩下的事我們會處理。」額頭有疤的五老星對身旁的香克斯道。
香克斯看著海軍們離去的背影，憂慮道：「我的預感沒錯，除了黑鬍子，現在海軍薩卡斯基也是我們的威脅……」
……
……
香波地群島，66號島。
今天是鐵血軍校正式開學的日子，所有通過考試的學生要一起舉行一個正式的入學典禮。
主持這場典禮的是前海軍大將、海軍基石、現在鐵血軍校校長的澤法。
澤法站在主席台上，念著赤犬寫的發言稿，而赤犬本人身為鐵血軍校政治部主任，並沒有到場。
「……以上，鐵血軍校一期生，一共六百四十五人，願你們努力學習奮勇向前，實現薩卡斯基元帥寫下的校訓：四海昇平。」
澤法校長的講話結束，場下學生包括到場所有人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現在，請一期生學生代表，在薩卡斯基元帥：如何實現四海昇平這個論題里，寫的最好的小六子同學上前講話。」
澤法讓開主席台位置，而穿著藍色軍校裝的小六子顫顫巍巍走上前，接受全場目光注視，在麥克風前結結巴巴道：
「我不知道說什麼，昨天我還找了校長，校長說既然不知道，就讓我把我寫的論題再念一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台下的學生們一陣鬨笑。
這群學生可不簡單，不是自己身懷絕技就是家境優渥從小培養的好，而前身只是個小乞丐的小六子學校里都知道了。笑也是不滿，這樣的傢伙成了學生代表。
「我認為想要實現四海昇平就得人人吃得飽飯，其實我出生時，爸爸媽媽還在時，我的家境也不差，可以讀書……」
小六子開始講述他的論題，配合他自身經歷的故事講的聲情並茂感人至深，有不少女同學甚至留下眼淚。
在學生群體兩側，是觀禮席，觀禮席上坐著的是海軍現任軍官。
赤犬公開說過，讓高級海軍將領去參加鐵血軍校開學典禮很重要，是一種傳承的培養。
所以當赤犬發表講話后，本部能來的高級將領都來了。
比如茶豚、桃兔、火燒山、鼯鼠等等。
如果是在幾天前，這群軍官可能不太鳥赤犬的講話，但經歷了瑪麗喬亞的事件過後，他們開始理解赤犬。
「聽說，五老星已經幾次傳來命令要赤犬元帥前去瑪麗喬亞了，但赤犬元帥全部以各種理由推託掉。」
茶豚加計無心聽一個學生代表的故事，而是感嘆起最近的事。
鼯鼠中將也沒興趣聽小孩子的故事，「世界政府太不把我們海軍當回事了，簡直可惡！這次我支持赤犬元帥對抗！」
桃兔現在不想嘲諷，而是擺出現實道：「怎麼可能對抗？赤犬元帥發發脾氣也就過去了，沒了世界政府支持，海軍這麼大的攤子如何運轉？」
「那倒是，搞不好下個月工資都發不出來。」茶豚贊同。
梅納德經歷了瑪麗喬亞的事後，內心極為氣憤：「我可以不要工資！」
鼯鼠身為基地長看的更多：「就算你不要工資，所有支持赤犬元帥的人都不要工資，那海軍拿什麼打仗？所有東西都是錢。」
莫桑比亞中將：「所以，海軍不可能脫離世界政府。」
火燒山中將沒有參與旁邊中將們的討論，內心溫柔的他認真聽取了小六子的講話，當聽到小六子一家是因為戰亂才親人死散自己討飯時，已經眼冒淚光。
「諸位，我本來很討厭赤犬元帥的做法，但我現在已經分不清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了，在戰國卡普這幾十年，世界越發混亂多了這麼多可憐的孩子……我決定退出一線部隊，進入鐵血軍校當老師教官。」
火燒山中將留著眼淚，說出了現在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其他將領聽到后沉默。
這時候，主席台上小六子自己都留著眼淚才把故事講完。
而當他講完后，本來鬨笑的學生們發出了最真摯的鼓掌。
「謝謝……謝謝……」
小六子彎腰鞠躬不停感謝。
澤法擦了擦眼角淚光，叫住了正準備離開的小六子。
「同學，你沒有名字嗎？」
小六子眼神躲閃，然後道：「小六子是我的小名，至於真名我已經忘了，大概是餓暈太多次記憶力衰退。」
澤法也不在意真假，道：「我給你取個名字如何？」
「謝謝校長賜名！」
「澤青吧。」
瘦骨少年澤青一喜，連忙感謝不停。
澤清作為一期生學生代表講話，又被澤法校長當場賜名，註定會讓在場所有人記住他的樣子。
……
……
與熱鬧的鐵血軍校開學典禮不同，赤犬一個人孤獨地坐在辦公室，連秘書圖蘭也不在身邊。
一位看不出年齡的漂亮女人走進了赤犬的元帥辦公室，她留著黃色短髮，穿著白色小洋裝。
這人是CP0成員，斯圖西。她還有另一個身份，地下世界帝王之一，歡樂街女王，專為世界政府收集世界情報。
「五老星又想說什麼？我都說了我很生氣不會去瑪麗喬亞，除非他們五個來海軍本部懲治我。」
赤犬雙腿放在辦公桌上，表現得非常高傲。
斯圖西「咯咯」一笑，捂著紅唇輕道：「元帥您一直抗拒五老星命令，萬一世界政府不給您海軍撥款了怎麼辦？」
「搜刮的民脂民膏我海軍不用也罷。」赤犬看著斯圖西邪笑：「實在不行，大不了海軍原地解散。」
斯圖西看出來了，這赤犬是真完全不怕這個後果。世界政府敢斷經濟支持，他就敢直接解散。
到底什麼時候起，海軍和世界政府關係這麼僵了？
斯圖西不知道，她想緩和氣氛：「元帥，不要說這種氣話，香克斯的事五老星也有苦衷，說你以後就知道，而你對海軍的功勞忠誠也一定有回報。」
赤犬嗤笑一聲，不說話。
斯圖西繼續道：「但想這件事就此翻篇也不可能，五老星托我問你，你所說的清除全世界海賊到底何時完成？」
「海賊是你們五老星的座上賓，我怎麼清除？！」赤犬反問。
斯圖西表情一僵：「元帥，這樣的話，可就談不下去了。」
「那就快滾。」赤犬收腿坐好，拿起一支筆開始寫公文。
斯圖西站在原地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赤犬的態度讓她這樣的歡樂場老手也無法應付。
「元帥～～」斯圖西想試試撒嬌，但被赤犬一個眼神震住了。
赤犬放下筆：「我馬上就會殺了多弗朗明哥，再不久，我要剿滅所有超新星，然後就是黑鬍子和白團殘黨……」
斯圖西在赤犬一字一語的駭人話語下步步後退，好像那些聞名世界的大海賊全是眼前這人的囊中之物一般。
「我所說的不會變，只希望五老星不要再幹這種事了，請你回去傳達吧。」
赤犬的這句話好似服軟，而終於聽到這種回答的斯圖西點點頭，終於可以回去交差了。
可當斯圖西剛轉身，赤犬的話語再度響起。
「你們世界政府是不是準備赦免原先CP9的罪過，還要把他們招入CP0？」
斯圖西停住腳步，乾笑：「人才難得，怎麼，元帥認識羅布路奇那伙人？」
「是啊，認識。」赤犬笑：「你去告訴路奇，我不准他回來，他要是敢回來我就殺了他。」
「啊？」斯圖西驚呆了。心想這怎麼也不是海軍元帥要管的事啊，可聽赤犬的話語又不像作假，是真的殺心。
赤犬則繼續道：「他要是實在想回來也可以，先來向我認個錯。」
「好，我會幫元帥轉達的。」斯圖西逃之夭夭，不想再跟赤犬在同一個屋子裡相處，讓人琢磨不透又壓力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