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王朝興亡律
第65章 王朝興亡律
澤法完全不知道卡普在碼頭一拳打的赤犬吐血的事，因為赤犬根本沒說。
但以澤法對卡普多年的了解，不用明說，光看卡普反應就知道發生了何事。
於是澤法嘲弄一笑，看向卡普：「你的老本真是雄厚，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你做什麼，誰也懲治不了你。」
卡普嘴角一撇，呆眼望向別處：「伱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澤法也不介意把話挑明：「海賊終究只是小打小鬧，你兒子所創立的組織才是真正能顛覆世界政府統治的最大危險。」
「哈哈，你這老傢伙真是的，說這個幹嘛。」卡普摸著後腦勺，好像一副還很驕傲的樣子。
澤法：「你的孫子是極惡世代之一的海賊，立志要成為海賊王，大鬧司法島公開宣戰世界政府，頂上戰爭展露霸王色霸氣潛力無限。」
「哈哈哈，路飛那小子做的破事你都知道了呀，他就是不學好，氣死我了！」卡普板住臉。好像絲毫不在乎澤法話語里的兩分譏笑。
「但就算這樣，你依然當著你的海軍英雄，在海軍內部乃至世界政府層面，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和能量。」
卡普哈哈大笑，像前兩次在讚賞他的兒子和孫子，現在在讚美他，還有點不好意思。
「是這樣嗎？老夫就這樣一個糟老頭子。」
看卡普這樣裝傻，澤法也懶得說下去了，揮揮手就要離開。
卡普：「等一下啊，老傢伙，我們倆要不要久違地喝一杯？」
「不必了，我還有工作。」
「一大把年紀了還忙這些幹嘛，交給後輩吧。」卡普說著就來搭澤法的肩膀。
澤法再次躲開，甩下一句：「你替海賊王羅傑包庇孩子，現在他卻死在了薩卡斯基手下，你一定很恨他吧。」
提到艾斯，卡普再也無法打哈哈就過去了，陰沉著臉，最終說道：「放心，之前的事算我衝動，我以後會堅守我的立場。」
「養孫子你都有這麼深的感情，如果哪天薩卡斯基要殺死你親孫子，你還能堅守嗎？」
卡普眼睛一瞪，腦海中瞬間想到那個畫面，然後根本堅守不住，雙拳下意識地就被霸氣覆蓋。
看到卡普這個樣子，澤法就知道答案了，眼中露出莫名的悲傷。
「我剛從醫院出來，頂上戰爭，普通海兵真是損傷慘重啊。」
「卡普，我把我人生最後的希望全部放在了薩卡斯基身上，所以如果將來發生那種事，我是絕對不會讓你亂來的，哪怕拼上我這條老命。」
說罷，澤法離去。
而這次卡普只能怔怔站在原地，因為他知道，他已經和這曾經並肩作戰的老友之間劃下了深深的鴻溝。
……
羅伊帶著莫奈逃出了海軍本部。
但目前海軍本部還在偉大航路前半段，正當莫奈以為羅伊要偷偷摸摸從紅土大陸下方前往新世界時。
羅伊卻穿著海軍正義大衣，帶著莫奈，大搖大擺從紅土大陸上方，直接從官方通道進去了新世界。
這讓莫奈驚掉下巴。
「你不已經是叛逃海軍了嗎？！」
羅伊：「你還以為海軍組織很嚴密啊？漏的跟篩子僵硬的跟鐵塊似的，別說剛過去幾天，就算是過了一個多月，我都能拿著我的海軍身份證明去下面的四海支部暢通無阻。」
莫奈：「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羅伊：「是你愚蠢又不看史書。」
莫奈氣炸，她短短的人生中從來沒有被人罵過這麼多次愚蠢！
「你不準再罵我！」
羅伊：「難道不是嗎？你可知道所謂大海賊時代也就短短二十年，海賊崛起也就百來年，可在世界政府近千年的統治里，大海上大多數時候都是一片風平浪靜。」
莫奈：「幾百年前是這樣嗎？」
羅伊：「當然，世界政府剛誕生時，可確確實實是全世界的希望，為世界紛亂的戰爭畫上休止符，是人類前進的燈塔，但是近千年過去，就爛成了這樣。」
「但就算現在，如果世界政府上下各個組織真能齊心協力一致對外，四皇算什麼？七武海算什麼？海賊算什麼？」
「現在大海上的賊全都是世界政府自己「養」起來的，我估計，世界政府高層里都不少反賊，海軍更是已經爛到根子里了。」
「龐大而強力的國家從來都不是從外部攻破的，而是從內部瓦解。」
「以我多年對歷史的研究，總結出了一套王朝興亡律，這世界政府、這海軍，我看最多還能撐五年，已經到了王朝末期。」
莫奈：「什麼東西？王朝興亡律是什麼？」
羅伊不屑：「這麼複雜的東西，以你的智慧我很難跟你解釋。」
平靜的新世界海面上，羅伊坐在小帆船船頭，望著海面，一臉惆悵。
聽不懂的東西，莫奈也不糾結，而她女性的敏感捕捉到了羅伊的惆悵。
「你才是你退出海軍的理由？」
「當然，我羅伊絕不會待在一條已經漏水的船上，現在的海軍就是這樣的破船。」
羅伊伸個懶腰：「好了，不扯這些了，自己眼前的生活才是實際，我們還得去買到德雷斯羅薩的永久指標和生活物資。」
莫奈：「我知道附近有個交易繁榮的島嶼。」
羅伊晃著手腕上的記錄指針：「你知道有什麼用？你有指針嗎？難道你沒自己航行過？你是真的腦子……」
羅伊的話說到一半，因為看到莫奈一直被罵，然後打又打不贏，竟然委屈地閃淚花。
「不和你一般見識了。」羅伊丟下這句話，跑去控制船帆。
「哼！」莫奈抱起手臂。
……
堂諾德島，島上城鎮最大的酒館里，正被裡三層外三層圍個水泄不通。
人群雜亂紛紛。
「你們在圍在這裡看什麼呢？」
「你還不知道嗎？傳中的人物，雷伊茲馬庫斯出現在了島上，正在和酒館老闆賭錢！」
「雷伊茲馬庫斯？那個從來沒有輸過的賭王之王！那是我童年偶像啊！！快點讓開！我要看！」
「這就是傳說中的賭徒啊，好矮小，我聽說他好像加入了革命軍。」
「謠傳吧。」
「別吵了，賭局開始了。」
……
羅伊和莫奈來到了這座島上採購，正找地方吃飯，剛好看到這一幕。
「賭王？我去看看。」羅伊興趣大發。
【雷伊茲馬庫斯：黃金城劇場版人物，從未輸過的賭徒，革命軍成員，弗蘭奇敬仰的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