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唐吉訶德
第23章 唐吉訶德
布嚕布嚕布嚕…
古拉迪烏斯：「joker，任務完成。」
「呋呋呋呋呋，很好，島上如何反應？我收到消息比斯塔也到葛姆徹斯了。」
古拉迪烏斯：「達到預期目標，比斯塔甚至以為埃麗雷森背叛了。」
「很好，接下來讓你的部下在島上繼續散布謠言做好宣傳，但是不要妄動，而你本人，古拉迪烏斯，你要去花之國。」
古拉迪烏斯表情一變，新戴的頭盔開始膨脹，表明他很煩躁，因為他討厭計劃之外的事情。計劃中，他應該在葛姆徹斯引發更多暴亂的，他甚至都部署好了。
電話蟲另一頭，joker的聲音變得嚴肅。
「古拉迪烏斯，花之國的事情比我想象的更嚴重，我需要伱立刻去和巴法羅他們匯合，葛姆徹斯先不著急，埃麗雷森不是小角色，尤其是在比斯塔也上島了的情況下，我們需要白團更一步衰弱才能吃下那。」
古拉迪烏斯的頭盔漸漸平復。
「好吧，還有joker，有一個意外發現要跟你報告，我們在海軍游擊隊的據點發現了一艘我們旗幟的海賊船，據查證是貝拉米的，但是貝拉米不在這。」
「貝拉米？哦，那個北海的蠢貨啊，居然被游擊隊給抓了，我還給了他第二次機會，真是有辱我唐吉訶德之名，當初就不該答應他背負這個名號。」
古拉迪烏斯：「那不如去監獄里把他殺掉。」
「去監獄里殺掉？呋呋呋，想法不錯，但是游擊隊的監獄在……等等，我們不是有那個蠢貨的生命卡嗎？追尋生命卡不就能找到游擊隊的監獄，攻破那裡，能賣不少人情。」
joker：「呋呋呋呋呋，古拉迪烏斯，一切情況都太好了，新時代是屬於我們的！」
古拉迪烏斯：「是的，我相信，joker。」
「呋呋哈哈哈哈！」
……
後半夜。
夜沉如水，冷風習習的葛姆徹斯某處懸崖邊。
赤犬和圖蘭一路追蹤著血跡，最後來到了這裡，來到支隊長雷爾夫身死之處。
只剩一片血泥，最終確定無一人生還。
那秘密據點也被爆炸完全摧毀，圍觀的海賊們歡歌贊舞，讚美唐吉訶德的的貢獻，叫囂這就是下場！
「怎麼會這樣……」感性的圖蘭已經哭泣出聲。
赤犬臉色鐵青，遙望著漆黑一片的大海。
「元帥，澤法老師不會怪罪我們吧？畢竟雷爾夫支隊長是為了帶我們，才……」圖蘭已淚流滿面，身為文職的他沒怎麼經歷過生死。
「圖蘭，不要說傻話。」赤犬打斷圖蘭的話，聲音聽不出一絲感情，說：「這是他們的任務，身為海軍，與海賊戰鬥，死是榮耀的歸宿。」
「但是！」圖蘭握緊雙拳，還沒用上力，突然想到什麼，鬆開雙拳。
「唐吉訶德是世界政府承認的七武海，我們海軍不能攻擊他們，不能報仇……他媽的！」
「不，是可以的。」
「元帥？」圖蘭仰起掛滿淚痕的臉。
赤犬：「唐吉訶德家族掌控的地下世界我要掌控，以另一種方式，所以他們是我的障礙，但我還不能直接去消滅他們。」
「不要哭了，這是浪費時間，我要趕快去見澤法老師，但是現在已經沒有船出海，也沒有開船的船員。」赤犬掏出口袋裡的生命卡看了看，看到它在向著東方跳動。
圖蘭拿出電話蟲，說：「需要我直接通知附近海軍基地派一艘軍艦過來嗎？」
「可以通知，但是太慢，我需要天亮就能出海的船。」赤犬轉身離開。
圖蘭拿著電話蟲還沒撥號，看到赤犬離開，手忙腳亂的問：「元帥，你去哪？」
赤犬：「請人幫忙。」
……
凌晨前的宇宙酒館已經沒有客人，打烊了，但今天店長埃麗雷森依舊一個人坐在吧台，彷彿在等什麼人來。
埃麗雷森：「你來了。」
赤犬帶著圖蘭入坐，自顧自拿起吧台的酒，對瓶吹。
圖蘭坐在一邊默然無聲。
一瓶幹完。
赤犬：「你好像知道我會來？」
埃麗雷森望了望她在酒館中設置的恆星，一顆黑暗宇宙中的紅色太陽。
「我第一次見到多弗朗明哥是在聖地瑪麗喬亞，我曾親眼目睹他在絕境中覺醒霸王色力量，也一步步見證他淪落成一個大混混，真是有辱唐吉訶德之名。」
赤犬：「唐吉訶德？」
埃麗雷森：「是的，唐吉訶德是一個偉大的家族，多弗朗明哥若和他那位善良到愚蠢的父親組合起來，就很像他們的一位先祖，也就是我的恩人。」
「我和我的恩人一起做了一個夢，為了完成那個夢，我們做了很多在旁人看來離經叛道匪夷所思的事。」
「那個夢的名字叫做改變世界。」
「不過最後夢醒來，唐吉訶德死去，我離開。」
……
「赤，你想做同樣的事？」
「可能吧。」
酒館原本的灰塵，在光亮的照耀下，變得如同星屑般耀眼。
赤犬笑了笑：「先說眼前事吧，我需要一艘船，一艘有人開的船，帶我去個地方。」
埃麗雷森：「在新世界航行的船可是很珍貴的東西，還有你的時間很緊急吧。」
赤犬不說話。
埃麗雷森深深抽了一口煙，說：「可以，但我需要你欠我一個人情。」
赤犬臉色微變：「你曾經是海軍大將，你是個聰明人，你想讓我在這裡欠下人情？」
埃麗雷森嫵媚一笑。
「不可能。」
「咿呀呀，開個玩笑，其實是我沒有待命的船，最快的一艘回來也要等一周，不過能幫你聯繫海賊團，但是我覺得你可能……」
話沒說完，意思已到。
赤犬嘆一口氣。
埃麗雷森：「你去找瑪利亞吧，他有個小弟正在島上，是個冒險家，擁有很多船。」
「多謝。」
赤犬起身離開。
埃麗雷森看著赤犬離開的背影，還是忍不住，突然喊了一句：
「在這個世界上要做那件事需要很多前置條件，這是我們當年到達道路盡頭所發現的，所以放棄吧，你不是註定的那個人。」
赤犬沒回頭，只是揮了揮手。
……
天快亮了。
赤犬馬不停蹄，找到了瑪利亞。
瑪利亞正在帶領她的小弟們修復被赤犬劈塌的酒館。
赤犬徑直走到瑪利亞面前，開門見山。
「埃麗雷森說你有船有人，請幫助我馬上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