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龐克哈薩德
第9章 龐克哈薩德
龐克哈薩德島。
五艘海軍軍艦停泊在島邊，一大群身披海軍正義大衣的海軍中上層軍官們遠遠圍觀島上的冰與火之戰。
因為這將是一場決定海軍未來走向的的大戰，在大海賊時代最暴動的時候。
軍艦甲板上。
強大又溫柔的海軍中將火燒山，叼著雪茄，滿面憂色：「一定要做到這一步嗎？聽說兩人已死拼了十天。」
鼯鼠中將：「是的，這讓我擔心海軍再也回不到從前，甚至無法再共事」
「這是必要的！」道伯曼中將陰沉著臉，「誰的正義更勝一籌呢？必須要分出個勝負來。」
鬼蜘蛛中將就站在道伯曼旁邊，兩人是站的最近的一對。「我們是時候和軟弱的海軍說再見了。」
火燒山中將嘆了一口氣。
長長頭蓋骨和長長鬍子的斯托洛貝里中將，面無表情地轉移話題說：「說起來，這個龐克哈薩德島以前曾是海軍的科研基地，還收押了一些政府犯人。」
道伯曼冷眼望過去。「哦，然後呢？」
斯托洛貝里隸屬於黃猿，而黃猿專管科研武器開發這一塊，所以他也對這些事比較了解。「兩年前，有一個科學家在島上胡亂搞研究，因為會傷及無辜，被我們叫停了，那科學家心生不滿用他的研究炸了這座島，釋放了大量有毒物質摧毀了島上所有生命，挺可怕。」
火燒山中將：「這件事我也有聽說，龐克哈薩德曾是海軍三大研究基地之一，發生那件事後就被封鎖了。」
斯托洛貝里：「但是一年前，島上的毒氣突然又消失了，我們還不知道原因，不過這裡已經被遺棄了。」
道伯曼：「那個科學家是誰？他犯下這種事都沒有去捉他？」
斯托洛貝里：「當時第一時間就捉住了他，可惜被逃走了，現在是懸賞三億貝里的懸賞犯，記得叫凱撒庫朗。」
鬼蜘蛛聽完冷笑：「所以說現在的海軍……」
戴著牛頭面具，一頭紅棕色長發的巴斯提尤中將是觀看島上戰鬥看的最認真的一個，無心聽他人的雜談，他雙眼死死盯著島上正在交鋒的紅色與白色兩道身影。
巴斯提尤：「我感覺青雉大將好像更勝一籌啊。」
「說什麼胡話。」鬼蜘蛛中將用頭髮拔出一把他的佩劍，虛空在島嶼冰與火的分界線上對比了下，最後說：「是紅色的岩漿贏了。」
話音剛落，一道衝天岩漿火柱從冰火分界線上噴射而起，一個白色的人影被打飛上天。
但那個白色的身影還並不服輸，掙扎中用盡全身之力，在空中凝結出了一條巨大的冰龍，向著下方紅色，再度衝擊。
可另一條岩漿之龍也已聚集成形，盤卧著龐大的軀體，一個紅色的身影更是親自跑到巨龍首端，帶著它毫不畏懼地迎向冰龍衝擊。
冰與火，白色與紅色，青雉與赤犬，兩位大將各自用盡全身之力施展最後一擊，成敗在此一舉。
軍艦上。
圍觀的海軍軍官和海兵們，目瞪口呆的圍觀兩條龍撞碎天空的衝擊，所有人的表情只有震撼這一種。
龐克哈薩德，島邊，一處偏僻的石礁下方。
一位身形高大，長著羊角，化著妖異妝容的男人正小心翼翼躲在這裡，害怕一點風吹草動。
這人就是曾引爆龐克哈薩德的科學家凱撒庫朗。
現在非常狼狽。
他在一年前悄悄返回了龐克哈薩德利用自己果實能力凈化了島上空氣，本已找好合作夥伴好在島上繼續研究，一邊研究一邊常常叫花船來島上過的好不快哉，卻沒想到在十天前被兩位大將找上門來。
起初凱撒以為兩位大將是來抓自己的，嚇得魂飛魄散六神無主，觀察之後發現不是，他們是來決鬥的。
是了，自己哪裡夠格出動兩位大將來抓自己。
但這依然讓凱撒害怕。
於是他急忙聯繫了自己的合作夥伴來島上接應自己，可誰曾想那個平時走路屌屌，說話狂狂，一副天老大自己老二模樣的合作夥伴聽說了這件事屁居然都不敢放一個。
沒辦法，凱撒庫朗只能獨自一人度過了驚心膽戰的十天，祈禱他們不要發現自己，不要發現自己的新研究，決鬥完后趕緊離開。
島中央。
因為赤犬和青雉前所未有的激烈戰鬥，島中央甚至被打穿形成了一個湖泊，外面的海水開始倒灌。
而兩人卻還未停歇，哪怕明眼人都看出已經是赤犬贏了，可青雉不讓，還要掙扎。
澎！澎！澎！
又是一連串的元素對攻。
兩人都不留力，都是抱著徹底擊敗對方的決心。
同時，兩人又都已傷痕纍纍，哪怕是自然系果實身體也造成了無法恢復的創傷。
終於。
強弩之末的青雉再也無法支撐，被赤犬一發冥狗打碎了左腿，再也無法站起，沒了反擊之力。
勝負已分。
赤犬還依舊站立，他感覺自己仍有餘力，看來不是赤犬與青雉大戰了十天，而是青雉只能與赤犬大戰十天。
當然，兩人差距也不大。
元帥之位如願到手，赤犬輕笑一聲：「說實話，世界政府高層大多支持我，我其實根本沒有必要和你打這一架，你沒有與我爭的資格。」
「我知道。」青雉已心如死灰，此刻，他感覺自己心中的正義在漸漸消散。
「但唯獨你，薩卡斯基，我不能讓伱這樣的人當上元帥。」
青雉突然的怒吼，捲起冰原上的一股風雪，這風暴直衝赤犬，然後又在他身邊無聲消解。
赤犬則走到了青雉被打掉的眼罩旁邊，撿起它，然後用手溶解。
「庫贊，你的正義是什麼？如果是你當上元帥你準備怎麼做？若能說動我，我可以輔助你。」
青雉愣然，他沒想到赤犬會說這樣的話，可問到該怎麼做他一時無法回答，他現在想的更多的是反對赤犬當元帥，哪怕是黃猿當這個元帥都行。
「哈哈哈……」赤犬笑了：「我來幫你回答吧，你當上元帥還能做什麼呢？無非做第二個戰國或第二個卡普，讓世界局勢更加惡化罷了。」
赤犬慢慢走近青雉，居高臨下地俯視他：「說到底，你們這一幫人既服從政府又反對政府，既追捕海賊又同情海賊……」
「閉嘴！我可不想被你這種人教訓。」無法動彈的青雉把頭扭過去一邊，不去看赤犬從高出俯視的眼神。
赤犬看不出表情，只是抬起被岩漿包裹的右拳：「我們這是賭上各自信念的戰鬥，就算你因此死了，不論是旁人還是你自己都沒資格說什麼吧。」
「你有這個覺悟嗎？」
青雉感受到了實質的殺意，在真正的死亡面前，他的眼神流露出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