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夜襲山寨2
第21章 夜襲山寨2
十月二日丑時（凌晨1點）
確保再沒有漏網之魚后，劉信啟來到山寨前院的練武場，一百多個俘虜蹲坐成一堆，被解救出來的三十人也站成一堆在旁邊不遠處。兩堆人隔著兩丈遠，都在等待著命運轉折的降臨。
劉信啟站在兩堆人中間，對著他們說道：
「我們不是官府之人，所以也沒打算審判你們這些賊匪之前所犯的罪惡。不過作為一個有正義心的大趙子民，我不能眼看著醜惡位於眼前而什麼都不做。」
「所以，我將給於被解救出來的你們一次機會。」說著，將手裡的刀槍仍在被解救的三十人跟前，繼續說道：「拿起刀槍，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我為你們保證，這些賊匪無法反抗。」
「你說話不算數，你說過饒我們一命的。」有賊匪聽到這話，直接站起來反駁道。
「你最好繼續蹲著，我是保證了饒你們一命，但沒有保證護著你們一輩子。」劉信啟指著站起來的賊匪說道：「你們的仇人尋仇，難道我還護著你們不成？我又不是你爹。」
賊匪還想說話，站在劉信啟旁邊的劉信寬直接摘下身上的長弓，彎弓搭箭指向站著的賊匪喊道：「蹲下，做保證的只有他，我沒有向你做過任何保證。」
被箭頭這麼近距離指著，又聽到這麼無賴的話，賊匪將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默默的蹲了下來。
被解救的三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三個被綁架的人明顯沒有要報仇的意思，身嬌命貴，不想惹事。
看到沒人站出來，劉信啟再次喊道：「我數十個數，如果沒有人打算報仇，後面我就不再管了。」
「一」
「二」
……
還沒數到五，被解救的人堆中走出了一個女子，這女子身高在這個時代算很高的了，有五尺（165cm）左右，蓬頭垢面，看不清長什麼樣，身上的衣服也髒兮兮的。
只見這女子上前撿起劉信啟扔下的刀，直接擠進賊匪人堆中，也不怕死，徑直朝著中間擠去。看到這情形，周圍圍著的戰士都舉起了手中的弓弩，瞄準人群，讓女子擠進人群后引起的騷亂又平靜了下來。
大家都看著這女子打算找誰。
被女子越過的人明顯都鬆了一口氣，看這女子一直走到剛才站起來的賊匪面前，死盯著他。賊匪被這眼神看的發毛，聲音顫抖的說道：「你幹什麼？我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我，但是我認得你，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認得你，就是你帶著人闖進我們村子，殺了我的父母和弟弟，將我搶到這裡來，受盡折磨。」女子情緒激動的說道：「我每天看著你，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說著，女子舉起刀子就向賊匪砍去。
這賊匪好身手，右手舉起直接握住女子握刀的手腕，側身讓過刀鋒，提起膝蓋，由下向上磕在女子的握刀的手指上。女子吃痛，直接鬆手，刀從手中脫落，賊匪左手順勢撈起刀子，正準備下一步動作……
噗、噗、噗
三個方向，三支箭，一隻正面射咽喉、一隻側面射握刀的手臂、一隻從背後直接射進后心。
看這賊匪臨死前的眼神，明顯透露著不甘和對世間的不舍。
看著仇人死在自己面前，女子緊繃的身子終於鬆懈下來，癱軟在地，哭的泣不成聲，嘴裡嘀咕著「爹娘、弟弟、報仇」之類的話，斷斷續續。
「還有沒有？」劉信啟對著被解救人群再次問道。
有人在前面做示範，這些人發現真的是讓自己報仇之後，被解救的人群中又接連走出來十一個人，在賊匪中挑出來九人殺死，剩餘的其他人一直沒有動作，不知道是沒仇人，還是不想報仇。
「好了，既然都報仇了，那你們都自由了，可以就現在走，也可以等明天天亮了再走，自己選擇。」劉信啟對著被解救的人群說到。
「至於你們，都給我呆到後面關人的房間里，明天幫我個忙，我就放你們走。」劉信啟最後對著投降的賊匪說道。
劉信啟讓人報仇，只是想通過這種辦法，簡單的篩選出一些罪大惡極的賊匪，這個時代，能讓一個女子舉刀殺人，想來其肯定是惡貫滿盈了。
至於剩下來的那些賊匪中，肯定還有做過惡事、殺過良善之人的，不過劉信啟一時也沒有辦法區分，只能暫且放過。
明天還需要這些被篩選過的賊匪幫忙搬繳獲的物資，殺幾個惡人，殺雞儆猴，也能讓剩餘的老實一些。
等所有賊匪都被關起來后，劉信啟逐一提出來幾個，審問了下小高尖山山寨的具體位置，互相對照后，確保掌握清楚。然後劉信啟留下五個人看守，帶著其他人朝著小高尖山趕去。
待到小高尖山時，時間已經是後半夜，這個時間是人正睡的沉時。這小高尖山的山寨沒有大高尖山的大，人也沒有後者多，總共只有一百多人，被劉信啟帶戰士偷襲殺了三十多個后，其他的都直接投降了。
攻陷小高尖山山寨后，劉啟沒有休息，再次重複了在大高尖山時，被解救人報仇的流程后，直接搜集山寨里的財物、糧食、鐵器等物資，整理后，由繳獲的十幾匹駑馬拖著，剩餘的安排俘虜背著，朝大高尖山返回。
返回的路上，劉啟開始整理這次夜襲過程中對於系統的摸索分析結果。
「主頁面」劉信啟默念道：
內政
勢力：692
名望：57
武勛：138
武勛較攻寨之前增加了125，通過翻看所有附過卡的戰士屬性，發現他們的武勛總和較攻寨之前增加了103，兩者相差22，這兩個數值看著好像推翻了劉啟之前的猜測。但是劉信啟思考之後發現，他今晚攻打兩個山寨，自己親手殺死的人是20個，如果假設賊匪頭目價值武勛2，那他今晚剛好殺死了兩個頭目，這麼算下來，所有的猜測就全部應正了。
關於系統的武勛獲得，劉信啟現在總結出三點：
一、劉信啟自己親手殺死的敵人，只會自己獲得武勛，這個武勛劉信啟可以隨意加給自己想加的武將卡。
二、劉信啟手下附過武將卡的戰士，殺死的敵人，獲得的武勛與劉信啟對半分，劉信啟的得到的武勛也可以隨意加給想加的武將卡。這個結論是因為今晚戰士們殺死的敵人數量明顯超過103，應該達到了180多人，按照每個敵人最低1武勛算，明顯不可能是戰士得多少武勛，劉信啟得多少武勛，只能是獲得的武勛戰士和劉信啟對半分。如果按照殺死頭目或者戰力強的敵人，獲得武勛高的規則，那今晚的戰士們武勛獲得數值就很附和這條猜測。 三、殺死俘虜的人沒有武勛。因為之前在大高尖山山寨之中，戰士由於輔助被解救女子，殺過一個俘虜，劉信啟當時特意打開了射箭的三名戰士屬性欄，武勛均沒有增加，這就說明殺俘不能增加武勛。
這裡劉信啟猜測，有可能是俘虜當時沒有敵意，而沒有敵意的人不算敵人，當然也沒有武勛。也有可能系統並不鼓勵殺俘，而是鼓勵劉信啟將這些俘虜想辦法收為己用，增加勢力和名望，物盡其用、可持續發展。
從今晚的實際情況看，當時那名俘虜握刀在手，而且之前也大膽頂撞劉信啟，說明其性格桀驁不馴，明顯不是個慫人，不可能說沒敵意就沒敵意了。這就從側面證明，系統更加鼓勵劉信啟上一條猜測的後者，系統鼓勵劉信啟納俘虜為己用，所以殺俘無武勛。
返回大高尖山時，天已經蒙蒙亮了，時間已經到了卯時末（6點多），劉信啟沒有耽擱，組織大高尖山的俘虜背起在大高尖山山寨搜刮的物資，繼續朝宿營地孤子山返回。
孤子山距離大高尖山有近十里路，由於是山路、而且都背著東西，直到巳時（9點）才到達宿營地，用了一個多時辰。
到達宿營地時，劉禮升已經組織族人收拾妥當，帳篷都已經拆卸了，正在裝車。看到劉信啟他們押著近二百人馬，肩扛手提的返回來，劉禮升連忙迎了上去。
「還順利吧，我們的戰士有沒有傷亡？」劉禮升擔心的問道。
「沒有，這些賊匪比上次的女真韃子差遠了，而且折損達到三四成就都投降了，我們這邊是夜襲，沒有大傷，有幾個被刀箭傷破皮的，現在估計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劉啟回道。刀劍無眼，而且賊匪有弓箭，受傷在所難免。
安排俘虜放下物資后，劉信啟把他們集中起來。給了他們兩個選擇：一是直接走人；二是加入劉家堡。但是加入劉家堡有前提條件，就是以前沒有殺害過良善，不然以後知道了仍然會被清算。
劉信啟將醜化說在前頭，是為了避免這些惡人混進劉家堡，帶壞了劉家堡的風氣。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劉啟都打算這麼做，雖然這會逐漸稀釋劉家堡本家人的人口比例，但是劉家堡要強大，這點在所難免。劉信啟只能從其他方面彌補，比如提高本家人的地位、本家人掌握更多話語權等。
最後留下來的賊匪只有四十六個，算上留下來打算加入劉家堡的被解救人二十七個，此次夜襲兩個山寨，增加了劉家堡人口七十三人。
待大家都吃完飯，準備上路時，劉信啟將這七十三人叫到人群中間，帶領他們開始進行系統承認的入族流程。
「我某某某，自願加入劉家堡，皇天在上、後土在下，我對著劉家堡的先祖宣誓，以後對族人相親相愛，忠於家族，恪守族規，同心同力，勤勞節儉，與人為善。」
帶領這七十三人宣誓完，劉信啟收到系統提示：
系統提示：
新增族人：73
勢力增加：73，剩餘765
名望增加：73，剩餘130
「主頁面」劉啟默念道：
內政
勢力：765
名望：130
武勛：138
又可以招募一張武將卡，升級一個武將卡等級了。
劉信啟打開招募頁面。
選擇「招募1次」，名望-100，剩餘名望30。
一瞬光芒閃過，彈出來一張武將卡「凌操」，卡面上畫了一個武將駕船、手拿長劍的圖像，右上角寫了一列字「凌操（群）」，左上角畫了三個「★」，右下角寫著「Lv.1」，左下角畫了一個弓箭樣子的小圖案。
卡片的屬性為
攻擊：50（0.4）
防禦：40（0.3）
謀略：5（0.2）
速度：45（0.35）
竟然是張三星卡，今天真是好運氣。
這三星武將卡的圖像比二星的官兵更加的逼真，屬性提升幅度也大，相比一、二星卡，多了一個台階的屬性層次，攻擊、防禦、速度、謀略分為了四個層次，四個屬性的成長值也大幅度提高。
「凌操」後面的群，應該是群雄的意思，上一世「劉啟」玩的遊戲，勢力分為漢、蜀、魏、吳和群。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抽到蜀、魏、吳的武將卡。
默念「使用」，劉信啟手裡出現了一張卡片，撲克牌大小，正面是圖像屬性等，反面寫著：
凌操
列傳：
凌操，吳郡餘杭人。為人俠義有膽氣，孫策鋒起淮南時，凌操多從征伐，常登先冠于軍中，履行先鋒之務。后守永平長，賓士山越，使姦猾之徒斂手，遷為破賊校尉。孫權統軍后，凌操從討江夏黃祖。軍入夏口，凌操先登，破其前鋒，輕舟獨進，中流矢而死。（《吳書》載：甘寧以善射，將兵在後，射殺校尉凌操）。
「按道理，凌操應該是「吳」人，這張卡卻是群」劉信啟心裡奇怪。
「輕舟獨進…」，猛士啊，看樣子水戰應該可以，去登州了正好用上。
「不過該給誰用呢？」劉啟默默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