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三生石(求訂閱!)
第87章 三生石(求訂閱!)
「好,我答應你!」
深吸一口氣,阮烈壓下心中的悸動,反手從腰間的小乾坤袋中一掏。
便將一份泛黃的圖紙跟一份【原晶秘典】丟給了蘇牧。
蘇牧結果圖紙讓【曙光】掃描,確認是【百鬼御魂幡】圖紙后。
再將【原晶秘典】的內容讓【曙光】快速模擬試錯,同時跟記憶中的【禁度三味經】的效果相比對后。
確認也沒有問題后,便點頭道:「第二件事,十二年前的七月十三,也就是戊子年,己未月,甲寅日。南疆風族跟黎族舉辦【巫蠱法會】,結果風族【蠱門】一夜之間被盡數滅門。其根源是什麼?」
蘇牧輕飄飄的說著,好似拉家常一樣。
可阮烈在這話下,臉色卻是全然大變:「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伱打聽這件事做什麼?」
「這你不需要操心,只要回答這個問題就好!」
蘇牧平淡開口。
阮烈死死看著他:「既然你能追查到我頭上,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這件事情背後的恐怖。我回答了你這個問題,我還能有命在嗎?」
「呵,我是該說你天真,還是該說你無知呢?」
蘇牧好似被他這話給逗笑了:「你早就死定了。從地窟秘境結束的時候,你這條命基本就已經沒了。就更別說,今天你還看到了虞天王跟小沐真人,同時知道了這麼多你壓根不該知道的事情!誰來也保不住你的!」
「當然,你自己可能對此一無所知之。我給你簡單復盤一下,還記得當時地窟試煉剛結束時候,那個剛出來就差點被你弄死的周順嗎?他,鐵血天王周正南的私生子,也是唯一的兒子。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暫時沒法接回周家去罷了。也正是因此,清河道長才會在明知實力比你差一個檔次的情況下還要死保他。其實從那個時候起,你這條命就已經沒了。周正南不可能放過你的。甚至整個周家都不可能放過你的!」
蘇牧輕描淡寫的,說出了一個讓阮烈簡直都要戰慄的消息。
鐵血天王周正南!
當前聯邦八大護國天王之中,最鐵血也最嗜殺的存在。
他跟所有天王,都有著質的區分。
其餘七個天王就算再怎麼不好打交道,在一定範圍內,也會按照聯邦的規矩辦事。
但周正南不會。
內政方面,他一概不管。
他只管戰事!
凡有戰事,他處理的方法就是殺!
不管你是誰,也不問你緣由。
敢挑事,那就殺!
殺一個壓不下去,那就殺兩個。
直至殺到沒人敢再挑事才會罷手。
但不要以為周正南就只是個殺才,莽夫。
他不僅不傻,反而非常奸詐。
殺戮,只是他給自己製造的一個偽裝色。
每一次的殺戮,他都能找到堪稱完美,同時也符合聯邦法律的解釋跟借口。
所以,他在八大天王之中負責的事務就很純粹。
就是監管聯邦境內的超凡界與整個江湖。 同時他的手下,還有【鎮亂司】作為爪牙。
可以說只要在赤血聯邦境內,凡是被周正南盯上的人。
傳奇以下,不管是誰,都會死的很難看。
因為這個人根本不會跟你講規矩,只要被他盯上了,那他就會無所不用其極的,用一切的辦法將你給弄死。
阮烈咽了口唾沫。
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真的太驚悚了。
簡直就跟鬼故事一樣。
「你應該也不想落到那鐵血天王周正南的手上吧!」
蘇牧輕聲開口:「回答這個問題,我給你一個痛快,同時保證你女兒後半輩子安然無恙。當然,修行她就別想了,如此深仇大恨,我可不會給自己留下什麼後患。但你們阮家的傳承我會給她留著,以後她要有孩子了,倒是可以將你們家的傳承給傳下去。」
「其次,我找你問這件事,只是來跟你求證的。並不是說你不回答,我就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二十年前,庚辰舊事,上官世家覆滅后,上官家族的至寶【奇恆之府】被人奪走,下落不明!」
「十八年前,彌羅那邊的【德羅古堡滅門事件】中。德羅公爵滿門被滅,可不巧的是,彌羅七王之一的【奧托王】正好路過德羅古堡,從而驚擾到了襲擊者。導致他們沒能將【德羅公爵】的所有收藏品全都帶走。但唯有一件名為【因果線】異寶,卻就此消失下落不明!」
「十二年前,發生在南疆風族身上的慘案,恰好跟前兩件事非常相似。同樣也是離奇被滅門,同時還丟了一件異寶。且這件異寶,跟上官家的【奇恆之府】,德羅公爵的【因果線】還正好配套,若是再加上一件以『九』字開頭的異寶,那威力就更是不可想象!」
「所以,作為十二年前參與過覆滅風族【蠱門】一事的編外人員的你,風族丟的那件異寶,具體叫什麼名字呢?」
「回答出來,我信守承諾。回答不出來,我殺了你女兒,再將你送給周正南。」
蘇牧笑眯眯的說著。
可在他這笑容下,阮烈卻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你、你既然都知道為什麼還要來問我?」
蘇牧聳肩:「這不是你該知道的!」
阮烈低著頭,內心之中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
蘇牧沒有催他,但卻回頭給了虞小嫵還有顧玖兒一個眼神。
顧玖兒俏皮的眨了眨眼。
虞小嫵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中有著審視。
「三生石!是三生石!」
阮烈重新抬起了頭,他的眼中沒有了對生命的渴求:「十二年前,覆滅風族【蠱門】以後,奪走的是風族的至寶【三生石】。你想知道的我告訴你了,放了媚兒,讓她好好活下去。同時給我一個痛快!」
這次蘇牧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虞小嫵。
虞小嫵上前一步:「覆滅風族的勢力都有哪些?」
阮烈看了一眼蘇牧,似是有些不解,明明蘇牧將他們的事情知道的那麼清楚,為什麼還要來問這種問題。
但既然已經選擇了開口,阮烈也就沒有再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