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探索本源 【求訂閱】
第311章 探索本源 【求訂閱】
薩格拉斯的離去令萬神殿深感痛心，但偉大的搜尋卻沒有止步於此。
在阿曼蘇爾與艾歐娜、諾甘農等萬神殿的領導層紛紛現身訓斥薩格拉斯的偏激想法，安撫泰坦之後，泰坦們也陸續離開了萬神殿，繼續在廣袤的宇宙間尋覓著沉睡的泰坦靈魂。
不過動作倒是比以往更加急迫，更加迅敏，也更加小心。想來，薩格拉斯的話語還是起了些作用的。
而因為薩格拉斯跑路不幹了，雷伊、薩格拉斯、阿格拉瑪原本穩固的職業三角也就此破碎了，留下一大堆攤子。再加上薩格拉斯因為追擊惡魔而發生了如此恐怖的轉變，萬神殿對於雷伊與阿格拉瑪的精神狀態也是極為關心。
雷伊與阿格拉瑪的意識體也不得不在萬神殿多待一會，讓他們互相試探試探，也讓阿曼蘇爾與諾甘農觀察觀察。
「阿格拉瑪~真是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我們三人再聚之時會是這副場景……」
看著對面的阿格拉瑪，雷伊一臉懷念，唏噓不已地說道。
「是啊~~！雷伊拉斯，好久不見了……我去馬頓的時候也時常看不到你……算了……也不知道，為何原本正義、善良、一心為世界帶去希望與光明的薩格拉斯為何會變得如此瘋狂……」
阿格拉瑪緊皺著眉頭，緊握著雙拳，神色黯然甚至是有些失魂落魄地說道，話語之中滿是困惑、惋惜、難以置信。
因為在阿格拉瑪心中，薩格拉斯是他的偶像，是他的目標，是將他帶上維護宇宙秩序的領路人，是他的導師。是一個無比善良與溫和的人，為了宇宙的安寧與秩序，一直在宇宙之中追殺惡魔、拯救世界長達十多萬年，怎麼如今一見，卻是成了這副模樣……
偶像破滅，形象反轉……
著實是讓阿格拉瑪難以接受。
「這……具體是何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薩格拉斯在當初離開的第一個萬年裡，是有將惡魔押送回馬頓，並讓我前往協助作戰，只不過頻率越來越低了……到了後面，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要不是能夠傳訊給他，我都以為他已經失落在了茫茫宇宙之中……
不過，倒是從他的隻言片語之中知道，薩格拉斯一直都在追查著虛空與黑暗背後的隱秘，只是不知怎地變成了這副模樣……」
雷伊面色凝重地回答道，而後，又有些又面色複雜地低喃道：「虛空……虛空大君……上古之神……惡魔……真希望情況沒有薩格拉斯所描述的那麼嚴峻……」
「不會的……宇宙仍舊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薩格拉斯應該只是因為面對慘景難以接受，思緒陷入了混亂……終有一天，他能恢復理性，找回信念，再和我們並肩作戰……」
聞言，阿格拉瑪愣了一下，緩聲說道，語氣也是越發堅定。
「嗯~！會有這一天的，我們泰坦都是一家人，不會分開的……」
雷伊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溫聲回答道，緊接著，他又想起了什麼，看著阿格拉瑪說道：「對了，阿格拉瑪……薩格拉斯已經從我們的任務之中退出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重新分配一下任務……」
聞言，阿格拉瑪猛地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
「不……不用了，還是按照之前的分配吧……我覺得現在的安排就挺好的。
畢竟，按照你的說法，薩格拉斯在後面就沒有再執行任務了……我們倆的配合就已經能完全負擔起任務，沒有出差錯……我們都對自己的崗位與戰鬥環境都異常了解，都習慣了……沒必要再耗費精力進行重新安排……」
其實，阿格拉瑪還有一個原因沒有講——他希望能夠在宇宙之中找到薩格拉斯，並勸其回心轉意，雖然希望渺茫，但是總比死守在馬頓那個犄角旮旯里好。
「這……好吧……」
看著阿格拉瑪堅定眼神，雷伊雖然有些為難，但也只好點頭答應了。
結束了這兩個稍有些沉重的話題，兩人之間的氣氛驟然活躍了許多。
「雷伊拉斯……我看你抓的惡魔也不少……看來伱在扭曲虛空的研究有了不少收穫啊……」
阿格拉瑪笑了笑說道。
「哈哈哈……沒什麼，就是摸清楚了惡魔誕生的地點而已……距離真正的研究結果還差很多呢~~」
雷伊微微笑了笑，一臉慚愧地說道。
「哈哈哈……雷伊拉斯，高！還是你高！我只不過是將入侵實體宇宙的惡魔抓捕了部分而已……你是從源頭處就減小了惡魔入侵實體宇宙的實力……難怪我感覺宇宙之中的惡魔越來越少，越來越弱了……雙管齊下，相信不久之後，惡魔將不足為慮……」
阿格拉瑪沒有小覷雷伊的貢獻，而是看到了徹底解決惡魔隱患的可能。
聞言，雷伊只是微微笑了笑，沒有將殘酷的事實告知阿格拉瑪。
「對了……阿格拉瑪，一直遊盪在宇宙各處……可曾發現過什麼有趣的星球，亦或是新生的世界之魂……」
看著正在暢想著未來可期的阿格拉瑪，雷伊隨意地問道。
「唉……這幾萬年裡，我斬殺、活捉的惡魔也有上百億了，走過的星河千千萬萬……可是，新生的世界之魂還真沒見到過……可能是我一直都在忙著追捕惡魔吧……不過，也可見世界之魂太少了。
至於奇異的星球也沒有多奇特，和我們之前所見的由元素生命統治的世界，或是血肉生命統治的世界差不多……」
阿格拉瑪揉了揉腦袋，緩聲說道。
聽著阿格拉瑪的講述，雷伊頓時就放心了多了。
因為看樣子，阿格拉瑪似乎還沒有遇見艾澤拉斯與德拉諾。這就說明了雷伊對目前這個世界的掌控之力並未失效。
至於說阿格拉瑪這是在說謊騙他，雷伊覺得是不可能的。因為純善的泰坦根本就不會說謊，尤其是面對同胞之時。
雷伊笑得越發歡樂了，與阿格拉瑪歡聲暢談，從他的手中得到了星圖……
沒過多久，正義的雷伊與阿格拉瑪就度過了觀察期，放還回各種的崗位之中去了……
此時，阿格拉瑪獨自扛起了對外抓捕惡魔、拯救世界的重擔，戰鬥分外艱苦，但是他卻覺得越來越輕鬆，也讓他愈發懷念與薩格拉斯並肩作戰的日子……阿格拉瑪希望他的故友、導師、家人薩格拉斯有朝一日能恢復理性，回歸萬神殿，看著和平、秩序的宇宙，明白萬神殿的做法是正確的
而在廣闊無比又混亂多變的扭曲虛空之中，一間不起眼的白色建築之中，懸浮與聖潔的白色大廳內的雷伊也是緩緩睜開了眼睛，笑了笑，微微點頭，走進了中央實驗室。
巨大的實驗室內放著一座座密密麻麻的貨架，方形的空洞之內禁錮著形形色色的惡魔。有的惡魔生無可戀地躺在空中一動不動，有的惡魔對著牆壁不斷衝撞，想要逃出囚牢。 不過，最惹人注目的還是放在中央的十二座十字架，它們圍成一圈，將一個祭壇圍在中央。
而十字架上最威勢最重的還是一塊發光的七巧板與一個散發著幽黑之色的七巧板。要不是一圈圈布滿了符文的鎖鏈將它們禁錮，它們怕是早就逃跑了。還有一塊暗淡的七巧板樹立在中間，半死不活的
這是雷伊捕捉的兩個納魯安德里與布萊恩、埃托爾，其中布萊恩被雷伊抽光了聖光之力，已經轉變為了黑暗納魯，埃托爾就位於聖光納魯與黑暗納魯的臨界範圍內，只要再抽取一些聖光之力，他就會立刻轉變為黑暗納魯。
其餘的架子上則是扭曲虛空之中的代表性惡魔恐懼魔王、深淵領主、雙頭虛空犬……
它們早就被雷伊里裡外外給解剖了個乾乾淨淨，身上的力量特性也被雷伊摸清了——像是恐懼魔王，不僅具有虛空之力，還暗藏著死亡之力……
而且，經過多年的研究，雷伊已經通過惡魔、納魯、扭曲虛空找到了一些世界誕生的蛛絲馬跡，以及第七本源的潛在可能……
現在就是實驗的關鍵時刻。
雷伊手一揮，束縛著聖光納魯與黑暗納魯的十字架便驟然動了起來，朝著對方狠狠撞去。
聖光與虛空的力量從納魯的身上激發而出。
此刻，納魯已經忘記了雷伊這個大仇敵，眼中只有著力量相剋的對方，想要將對方滅殺、同化。
劇烈的爆炸在衝擊中央爆發，但是在雷伊的偉力之下卻是牢牢禁錮在祭壇上的球形場域之中。
雷伊隨手從身後拎出一隻惡魔雙頭虛空犬，一邊感悟著惡魔上手的烙印，一邊調節著納魯的衝擊強度。
球形場域之內，納魯的本源之力不斷激蕩，泯滅，爆炸……
耀眼的光與恐怖的衝擊波在場域之中盤旋，兩個納魯在劇烈的波動幾乎喪命。
看著聖光納魯與黑暗納魯的本源差不多要被榨乾，但是祭壇上仍舊沒有發生想要的變化。
雷伊搖了搖頭，將手上的虛空雙頭犬捏死，雙手輕輕護在球形場域外，光明之力與虛空之力不斷湧入，微調著場域內的情況。
而後，埃托爾被甩入了球形場域的爆炸中心。
霎時間，爆炸停止了，光明之力與虛空之力不斷地湧入這個納魯體內。
已經被抹去了意識的納魯在本能地控制之下，吸納著原本不斷衝突的兩種能量，納魯的形態開始變化……
一片光海之中，光不斷發散，虛空在光逝去之處凝聚……
「轟~~！」
沒等繼續變幻，激烈的爆炸在雷伊掌中心爆發。
場域被耀眼的光芒直接抹去。
儘管雷伊已經全力以赴，但是他的雙手也慘遭傷害，直接泯滅。
實驗室內的實驗品在光輝之中迅速消散，雷伊多年的辛苦一朝消散，連同這個無比堅固的建築也差點被毀去。
得虧這是一個套娃式的建築，要不然巨大的波動早就傳到了外界。
「咳咳咳……原來如此……」
雷伊咳出一口廢血，笑著看著原本的場域之處，光明之力與虛空之力混雜成一團，雖然有著小衝突，但是卻以一種穩固的方式存續著。
雖然身受重傷，雷伊卻是異常之欣喜，他的背後浮現出一個巨大的熔爐，將正在演化中的世界一口吞入，細細體悟，低聲喃喃道：
「宇宙的誕生，並非出自慈愛之手，而是源於光明與虛空的激烈碰撞。這兩股原始力量的不斷衝突，導致了一場災難性的能量爆破。從毀滅的烈焰中，現實孕育而生，繼而開始運轉。
光明與虛空——這兩股截然相反的能量碰撞的餘波回蕩在這個全新的生存界域，大到每一顆星辰，每一個世界，小到每一粒塵埃，無不體現著寰宇的毀滅性起源。
衝突在扭曲虛空中表現得尤為明顯。這個星界位面與扭曲虛空密切相連，卻又與之有著本質的區別。不穩定的魔法在扭曲虛空中泛濫成災，使其永遠處於混亂狀態。
當凡間生物在宇宙中出現時，也繼承了這一衝突的傳統——力量、意志乃至意識形態的對抗，成為了宇宙中永恆不變的主題……」
越說，雷伊的身體散發的光芒就越發耀眼，逐漸著聲音消失，變成了他的心中獨念：
「只是，這最初的光明與黑暗，到底是世界奇迹的造化，像DND是真的原生世界，還是強者屍體的演化，這就有些說不清了……
畢竟鯨落萬物生，這等強者之屍演化為一個世界也不足為奇……
難道是納魯……有些相近，同時承載著光明與黑暗的力量，死後的場景應該與剛剛極為相似，但不一定……
已知的六大本源皆由光明與虛空在碰撞之中產生……或許有第三者……這或許是第七本源……
只不過，要是像小說之中的洪荒所記載……先天神聖，為道之載體，本就代表著道與盤古的某一方面的法相……那虛空大君、泰坦、納魯、星聖……也應該代表著一些東西……
只是，這些東西還是太模糊了，不能夠完全確認……甚至是只能說是猜想之一……還必須找到一個實驗進行驗證……六大本源……」
雷伊心中默默想到。
不過，這次的實驗依舊讓他獲益匪淺，尤其是不同本源的平衡之道，雷伊已經對下一步的實驗有了打算，準備傷愈后立刻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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