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4章 一滴也沒有
第1424章 一滴也沒有
男人出門在外,切記,時刻記得保護好自己,可他都幹了什麼?
風逸低頭啐了幾口,彷彿想把口水吐光,「所以噁心我是吧?」
克斯奧把臉扭向一旁,嘴角微微上揚,儼然一副隨你吐槽我無所謂的樣子。此番操作下來,風逸即使不換女裝自己也不至於社死,要死大家一塊死嗎,「開心么?」
「好歹有張漂亮臉蛋,男女都無所謂,你就這麼饞我身子?」
他反倒定神瞧了瞧克斯奧,別說,身為男性時克斯奧就長相陰柔,可以用美這個辭彙形容,變成女人反而更有味兒了,「其實這也不賴。」
啊這……輪到克斯奧驚了,「你……變態嗎。」
「不,我也單純饞你身子的啊。」風逸半是吐槽著道:「可以把你面對議員時的一幕展示給我,嗯,咱倆甚至可以來場野戰。」
風逸這樣吐槽不是沒有道理,相反,克斯奧原本屬於女體結構,以她性格多半留著初吻,八成還是處女,而自己又不是新司機,這完全可行的啊。
別和他講什麼人道,對克斯奧這種人風逸內心不存在絲毫憐憫。
克斯奧就是一怔,我把你當對手,你卻想上我?
聽風逸在旁侃侃而談,她眨著嫵媚杏眼,凝視風逸片刻噗嗤笑了:「好呀,我曾經有說嫁人嫁風逸,娶妻娶羅蘭。」
風逸險以為耳朵聾了,沒料真這麼剛?這太可怕了!難上加男居然會是我自己?
他看不透夢蝶正因缺乏溝通,他看不透克斯奧,可絕對不是溝通造成,既然拿對方無可奈何,雙方又扯平了,繼續糾纏這個也沒營養,旋即話鋒一變道出此行找克斯奧的真正目的,並且道出自從和詭異戰鬥之後的全部事宜。
「言歸正傳,今天找你不為別的,通過觀星,拉索預見未來可能發生的災難,且時間不會久遠。」
「拉索還活著……」克斯奧面露驚詫道:「他不可能活著。」
「怎麼說?」
「那時我還沒掌權,為了鞏固傀儡沙皇地位,沙巴克在暗中推波助瀾導致拉索身死,這件事我在很久以前有詳查過。」
「不愧是你,可我要說拉索並非死於刺殺,而是一種血液疾病。」
「血液疾病?」
「是的,他自近期剛剛蘇醒,在這之前身體一直處於冷凍狀態。」
「你出手一切也沒什麼不可能,這和你找我又有什麼關係?」
「拉索想去玉清閣和南宮家給我說媒,希望我廣撒網,比如延續我身體的特殊屬性。我認為人類的未來應該寄託年輕一代,順應自然規則,正因這樣我培養了紫雨但很難說服他,你應該能辦到吧。」
克斯奧一連拋出三個問題,我為什麼要去說服他?連你都無法辦到何況是我?這和未來災難又有什麼聯繫?
「還記得詭異么。」
「當然。」
「我和墨影聊天時,它曾說過這樣一句話,詭異不應該出現這世上。你見過風落,他的世界也有詭異,但他描述的詭異強度與本世界大相徑庭,可惜他的世界沒有墨影,因為6唯生命具備靈魂唯一性,因此我能遇到墨影既是偶然也算巧合,正是因為遇到他,我才會在巧奪天工的機緣中領悟超越力量,當然這些不是重點。」
「重點又是什麼?」
「暗屬性力量。」
「我明白了。」克斯奧道:「你怕這種力量影響未來,或在冥冥中改變以後的格局。」 「正是這樣。」
「呵,人生有三大錯覺,你應該想多了。」克斯奧發出一聲嘆息,「活在當下莫問前程,凡事腳踏實地不正是我們貫徹的東西嗎,如果災難真的降臨儘力而為就好啊。」
「是么。」
克斯奧眨了眨杏眼,彷彿在看一個她不認識的風逸:「你找我就為這個?」
「啊。就算你說的對,可作為男人,腰子也受不了吧。」
「種瓜得瓜,玖零還在等你的答覆,這事別人幫不上,自求多福吧。」
克斯奧笑了,原來風逸真正心疼的是自己腰子。
男人怎能怕閃腰呢?確切地說風逸可以阻止米莉,但無法阻止拉索,所以他學聰明了,用各種神棍借口禍亂人心。認為愧對南宮祈,所以照顧紫雨,又幫忙復活南宮家主,不敢去見玖零,所以想借自己的嘴給他作擋箭牌,還穩住夢蝶說會回去找她,自己卻帶著紫雨滿世界飛。
直至等到拉索上線,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呵呵……現在講究自由戀愛倡導一夫多妻,多生孩子,你可以全部笑納的。」
克斯奧語重心長對他說了一通,然後要他把她送回雷卡爾特。
風逸點點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跟著用出瞬間移動來到距離那所莊園不遠的位置,自己則一個人落寞離開了,他步履闌珊,走的很慢,一路心事重重。
炎炎夏日,伊甸園海邊公路從不缺乏旅客,吹風的,曬太陽的,還有約會中的小情侶和各種溜達雞。
「胖子胖子,依塔來了。」薩拉先是輕輕呼喚幾聲,見沒效果,然後一頓操作猛如虎,直接就把睡夢中的張曉波搞醒。
「誰是依塔?我是誰,我在哪,我還在做夢么?」
這哥們顯然有點蒙圈,儘管上身坐起,半夢半醒間,混亂的意識再度進入夢鄉。
隨著張曉波二次腦補,斷片的夢境終於接續了,對,他升職了,由空間站導航主任升級到戰力測試儀公司董事長,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炒刀鋒武士的魷魚,至於為什麼,那他就不知道了,也許單純認為爽吧。
結果沒爽多久,胖又一次被人喚醒,這次是依塔出手:「喂,醒醒,胖子醒醒了,我們還有正事沒幹。」
「不行,不幹了,我也干不動了,讓我再睡會,一滴都沒有了。」胖子彷彿被掏空。
薩拉臉蛋刷地紅了,這人真不讓人省心,連睡覺都想著那事兒……
依塔眼中閃過驚訝,「他在做春夢?」
「我,我不知道。」
依塔彷彿看懂什麼,古怪目光之中多出一抹悵然:「那就再讓他睡會吧,好像真的一滴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