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喧鬧的馬爾代斯2
第729章 喧鬧的馬爾代斯2
羅蘭人暖聲音甜,看起來是個暖男,也不像是什麼壞人,她事實上也確實不是什麼壞人,就算是壞人似乎也不會對這群普通人怎樣的,並且舉例稱在距離戰鬥起始地點不遠處有個瞭望塔,那塔歷史傳承十分悠久,相傳這塔還是在梵斐蒂亞覆滅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所建,其歷史意義相當之悠久,就算沒有復仇影騎與那個不知什麼人的沙特駕駛員戰鬥,也完全值得大家仔細參觀一番。
值得參觀的地方有很多,就拿塔頂來說,這塔就和普通塔不太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羅蘭並不想一一說明,她當然不是對大家賣關子,只是羅蘭自己也有些不大好解釋,其次便是認為什麼東西提前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反不如親眼瞧瞧更具價值,羅蘭本身不是什麼話癆,這還是在與夏洛特有一搭無一搭聊天時所透漏出的部分信息。
可事實上,她給大家的感覺就是一個話癆,一個話癆中的話癆,一個談笑間能將死的東西說活,能將活的東西說死,能夠顛倒是非黑白陰陽轉換,還能夠,總之他是話癆就對了,至於羅蘭哪裡話癆,這個話題聽起來很簡單,可解釋起來又有點複雜,因為羅蘭簡直太博學了,但凡夏洛特提出任何問題,她都能夠滴水不漏進退自如宛若囊中取物般信手拈來,其流暢之程度完全看大家看成只有吹牛逼才能到達的高度。
夏洛特卻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兒,她對歷史學很有一番個人見地,也有這說不出的濃厚興趣,夏洛特發現羅蘭這個人說的不僅沒有錯,甚至是絲毫不差,對這方面的了解程度甚至遠在自己之上,甚至可以說是專家教授級的存在,要知道在來之前她可是通過許許多多資料科普過的。
不過與小舞這種現實主義派不同,夏洛特更注重精神物質世界,她喜歡那些歷史悠久的傳承,喜歡一個人漫遊在知識的海洋當中,不斷滑著屬於她的小船船,這個小船船雖然不大,就如同個小木舟一般弱不禁風,可它還是小船船啊,船在哪裡,夏洛特的心就在哪裡,她總是隨遇而安,可當這個小船船在一望無際之知識海洋慢悠悠的前進是,遇到一個巨型游輪乘風破浪自她身邊經過之際,夏洛特則完全震驚,她簡直不敢相信世界上竟還有如此博學多才之人,這個羅蘭雖然自稱並不是什麼超級戰士,卻也是儀錶堂堂才華橫溢言語間盡顯大氣從容,絕對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如果不是羅蘭長得太美,美到連她自己都覺著有些跟個醜小鴨似得,美得甚至是讓夏洛特覺得甚至有那麼一點點娘的感覺,她都想要以身相許了。
當然這麼說只是誇張成分,卻也不從側面反映出羅蘭的人身魅力,夏洛特狠狠甩了甩頭,哎,自己想這麼多幹嘛?似乎沒有什麼軟用啊!?
而此時此刻又何止是夏洛特與羅蘭他們,不少國外超級戰士們,當得知這個傳聞也都蜂擁而至地朝馬爾代斯紛紛趕來……身在馬爾代斯這片無主之地,名義上聯邦並無權干涉任何人的來訪,特別還是這處被世界同時關注的馬爾代斯。
當然人們並不清楚沙特這幫傢伙究竟哪裡來的自信,是真的自信過了頭,還是有些過於自傲,亦或是手裡存在什麼秘密武器?如果說有秘密武器,這個推測其實也不是完全不無可能,畢竟一個月之前沙特就放出了挑戰復仇影騎的話,據有心人推測,那個時候的沙特或許只是太過於倉促,倉促到連他們都認為挑戰太無厘頭,甚至沒有絕對的把握,制止他們再三確認戰勝復仇影騎的理由之後,才二次出聲。
當然這也只是一部分人的推測,還有一部分人推測,或許這也可能是沙特一個限制復仇影騎的手段罷了,畢竟話語權永遠那幫表裡不一的政客手裡,他們今天說1是2,不是也是,就算是1,人家也能一筆把2給你寫成2,反正都是一筆,而後在大言不慚地宣稱這個2是怎麼怎麼來的,並且給人不斷洗腦再洗腦。
世界人看不看得見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國人這麼認為就行了,在這個自由民主的世代,講究人人平等,而在沙皇莎士比亞所統治地今天,他卻體現出了皇權暴政的另一因素,各大勢力,在針對這樣的事件上可能都會找上過一塊遮羞布,或是以懲惡揚善之名,或是以什麼其他其他名義,都好,可這就是政治,政治會在那幫政客手裡變著花樣地玩,這場挑戰,誇張了說,人們甚至都不清楚沙特到底有沒有給復仇影騎安排對手,而復仇影騎真的會來么?
須知復仇影騎是誰,關於這個人的名字,了解一下,這傢伙行事作風一貫不存在所謂的規則可言,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什麼能限制住他,復仇影騎並不是什麼白痴,也自然會考慮這場戰鬥的危險係數,所以不管復仇影騎來與不來,他在人們心中的地位都不會改變,只是人們對他的期待會被熄滅一些。
可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阻擋世界對復仇影騎的熱愛,復仇影騎是獨一無二的,不講究規則,這一點從他一開始的逆襲就能夠看出,每逢人們認為他即將失敗之時,都會逆轉,復仇影騎一次次超越極限,超越自我,也超越人們對他的認知,從一個默默無聞的遊戲玩家,再到縱橫星際乘風破浪的沉默戰士,這一切的一切看似偶然,事實上又沒有一個地方是偶然,哪怕復仇影騎失敗過一回,他也不可能擁有如此絕對的人氣,或是復仇影騎做出任何一個不像是他風格的舉動,這個人氣都有可能被限制。
比如小微家的問題,這位看似普普通通的女孩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有些內向的性格,但她卻是復仇影騎忠實粉絲,誰知她竟然將那次的互動機會換做對復仇影騎的畢生請求,這件事情無論換做任何人都基本不會答應,別看那群公眾人物表面說的天花亂墜,可事實也不過是做些表面工作罷了,他們不可能因一件這樣的事去找上一個與自己毫無干係的超級家族。
可復仇影騎不同,它偏偏就是那種,我既然說幫你,肯定就會貫徹到底的極度絕對,不存在任何妥協餘地,也從不接受妥協!不管對方是誰,一個人,一條狗,一個家族,還是一個黑魔鬼賊團乃至大型國度,這對復仇影騎而言根本無足輕重,他索要考慮的,是如何履行對於一個需要幫助的人所承諾過的問題,而不是對方實力本身,況且就算一個勢力又如何?就是沙特,復仇影騎也沒少得罪,他是唯一一個跳脫出法律之外的存在,人們對他的喜歡也早已不在是表面崇拜那麼簡單,且還源於靈魂深處的信仰,而當這份信仰意志與現實產生激烈碰撞時,所出現的火花則完全不是絢麗能夠形容,這是一個復仇影騎的世代,也是一個人們為他瘋狂的世代。
「觀眾朋友們,觀眾朋友們,這裡是軍事風雲頻道,你所看到的鏡頭正是身在馬爾代斯的實時錄製——不知復仇影騎今天會不會出現,節目組甚至無法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但這一刻,沒有誰比身在現場的我們更激動。距離沙特發起挑戰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了,坦白說,越到這時本人的心臟就越狂跳不止……」
此時的記者,正一邊說一邊往人群用力的擠,羅蘭所說的那座高塔也是官方能夠找出的最好瞭望設施,「讓讓,請讓讓,讓開一下,朋友們可以看到現場人群已經不能再擠。」記者的聲音越來越小,不久之後完全就被人群所吞沒了。
瞭望塔的另一處,則是羅蘭夏洛特他們與極少的十幾個人靜靜等待著倒計時,這處暗門,就算當地一萬人中未必能有一個知道,關於暗門的介紹資料還是在上百年前的書籍中有所提及,隨著馬爾代斯的覆滅,這處無人打理的瞭望塔已經徹底荒廢,成為一個除了整體結構結實再無任何亮點的塔樓。
一些聯邦的超級戰士也都來了,還有查納雷蒙德,他對復仇影騎的關注始終就沒變過,只是,那傢伙神龍見首不見尾,想要看一回他的戰鬥確實不易啊,他雷蒙德是誰,怎可能錯過這樣具有參考價值的戰鬥。
現在的他,當然也同時在懷疑沙特真的能有和復仇影騎匹敵的人嗎,就算是有,這樣的人物不是應該封存起來才對,隨便就和復仇影騎戰鬥,一旦失敗可是大概率掛掉的,而能戰勝復仇影騎的存在,這世上還沒出現過,換言之,在復仇影騎失敗之前,能夠戰勝他的任何理論都不具有說服意義,包括蒼天劍龍這個等級的存在,或許當初,在對戰復仇影騎之時,他們存在一絲取勝的機會,甚至很大很大,可現實卻是,不管任何人,所面對復仇影騎時的結果都是一樣,以失敗告終。 在人們的漫長等待下,鬼都不知過了多久,作為對手的沙特戰士終於從天而降,那是一台通體白色的超級機甲……他的出現很是平淡,雙手插肩,一副看不起你的樣子,平淡到任何人都沒料到戰前大放言詞的沙特,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出場,而不是怎樣華麗怎樣來,可越是這樣的平淡卻反而越會給人一種難以形容的壓迫。
而在時間上分析,也早得很,距離約戰時間還有數個小時,這數小時的時間裡,駕駛員坐在駕駛艙中肌肉會放鬆嗎?這些時間是不是要準備一下其他熱身比較好呢。
再看白色機甲,姿勢很有些古怪,或者說是隨意吧?他似乎完全不在乎這場戰鬥,沒將復仇影騎當回事般,就這樣插著雙手緩緩自虛空落入地面,而後一動不動徑直站著……
克斯奧眼眸微眯,他覺得這個人——不,這台機甲的氣質有些不太對頭,雖然只是一個細微動作,克斯奧還是隱隱間覺得一些古怪,這種古怪又何止是他,就連身在馬爾代斯大家也都能感受到這樣的氣息,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
沙特指揮部又一次想起通訊,電話是克斯奧接的,那頭傳來老者的質問,「克斯奧,你確定復仇影騎能夠活著離開馬爾代斯。」
「不確定,我甚至不確定復仇影騎會不會來,坦白說,我不希望那傢伙出現。」
「哦?為什麼?」電話那頭老者發問。
克斯奧答道:「我無法肯定自己的判斷,我只知道復仇影騎是不敗的,在他沒有失敗之前,任何理論與自信都是無稽之談。」
電話那頭老者沉默半響,笑了,「呵呵,你似乎對他很有些了解,也有很大自信,議會從不懷疑你的目光,但這次,克斯奧,你也許會失敗。」
克斯奧也不清楚他的目光是對是錯,至少,他不認為自己判斷有錯,問向老者,「知道復仇影騎的弱點嗎?」
「弱點?」
「是的,每一位機動戰士都存在弱點,復仇影騎屬於強攻戰士,單論進攻,世上很難找出超越他的,好在人並不是完美的,要說弱點,在我看來,復仇影騎的唯一弱點只有防禦,而每次所謂的反守為攻,也只不過是他在走投無路時的絕地反擊罷了,從這一點就能看出復仇影騎的攻擊有多恐怖,也能發現復仇影騎短板,他的短板就是防禦,只有在影騎短板上放大才有可能戰勝他。」
「克斯奧,我不否認你的判斷,讓我們拭目以待。」
距離戰鬥還有幾小時,風逸現在到不著急,不過此時的他也根本無法擺脫身體束縛,看來今天是要正面剛上一波了,他只希望對面別給自己刷什麼陰險手段吧,否則以現在的狀態,就算能夠打贏對面恐怕也很難應付其他不知什麼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