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心境的變化
第34章 心境的變化
盛薔薇露出副大小姐口吻冷冷道:「你在這裡做什麼,還被澆成這副熊樣。」
「心情不好出來逛逛。」關乎拉索的事情風逸不想告知任何一人。
逛街……能從武道場跑出百於公里也算駭人聽聞,「都被澆這樣了還逛什麼街,隨我來吧。」盛薔薇不由分說拉住風逸胳膊。
「你這是……」
「放心吧,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也請不要誤會,我對你沒有任何想法。」別看盛薔薇平時對風逸冷眼相向,校內她卻人氣頗高,是武道部為數不多的大好人,這點從生活方方面面就能看出。
儘管妹子個性耿直一些,有些驕傲毒舌屬性,這卻無法蓋過她工作認真負責的態度與善待別人的本質,風逸就這樣被她硬生生拉回家中。
「喂喂,這不大好吧。」在進門那一刻,風逸腳步一頓突然說道。
盛薔薇顯得落落大方,「連我一個女生都不介意,你在乎什麼。」
聽這麼一說反而顯得自己做作了,風逸不免搖頭苦笑,但他是真的趕時間,如果盛薔薇沒啥大事兒他就決定閃人了。
盛薔薇示意風逸稍後片刻,不一會便拿出一套乾爽衣服隨手放到沙發上,「快去洗漱間換了吧。」
風逸見狀微微一怔,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呵,你算是個熱心人——至於換衣服什麼的就不用了。」最難消受美人恩,風逸委婉地表示了拒絕,他穿的本就不多,一路走來基本快被夜晚的涼風吹乾。
「切,來都來了還裝什麼?快去換上。」盛薔薇上前一步語氣已然不如功夫古武道場那般咄咄逼人,而更像是學姐在教訓學弟。
「咳,這個真不用。」聞著打在鼻息的香風盛薔薇與他的距離越加靠近,而後直接被風逸躲了開去,道:「如果找我來只為這事,謝謝,那麼告辭了。」
風逸說完話迅速閃人。一臉柳眉倒豎的盛薔薇有些不明所以,那小子跟她來到這裡不就是為了換一身乾淨衣服嗎?她卻不知,生活用水困難的3號殖民星本就少有雨露,風逸自然不會聯想到找自己就為換件衣服,還以為遇到什麼其他困難。
但說到底盛薔薇對風逸的感覺不算壞,並不是艾米莉想象的那樣,曾發生的誤會也都是自己主動挑起,如果打心底討厭某人的話,即使入如她這種個性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把人往家裡領。
女生直覺往往都很准,盛薔薇自然不會例外,風逸帶給她的感覺清爽隨和,絕非其他男生那種為了獻媚而討好。
且不提高高在上的名門公主,盛薔薇不是公主,她是個要強的女生,卻也閱人無數,家境普通的她從小到大也不乏追隨者,可風逸給她的感覺卻不同於任何一個男人。
只是那小子實是過份,來都來了接著又跑了,反覆折騰究竟為了什麼?因為這件事她連菜都沒來得及買,想到一會兒還要下樓購物盛薔薇竟發出聲鬱悶的嗚咽,哼,周末回到功夫古武道場一定找那傢伙算賬。
此時的功夫古武道場一如往昔般平靜,隨一陣跑動的聲音響起,風逸飛一般衝進弗朗西斯房間,「拉索爺爺怎麼樣了?」他知道,那位老人已然不在這個世上,但還抱著哪怕一絲期望奇迹的出現。 弗朗西斯面色異常平靜,長長呼出口氣,道:「我已盡到最大努力。」
「果然。」風逸早已料到是這個結果,當從弗朗西斯口中聽到確切答案卻是另一番感受。
「很多事情還是看開些好,風逸,抱歉,我……」
「不要說了,這不是你的責任。」風逸抬手制止弗朗西斯接下來的話,反問起官方態度,如果所料不錯警務人員定然會在第一時間找到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表示自己也是剛剛回到武館,此事可能涉及聯邦『級』絕密,因而關乎他的個人疑問閉口不答,他也沒只望那些辦事人員說什麼。
「對了,拉索爺爺的遺體現在在哪兒?」
兩人聊到最後風逸這才提及拉索遺體相關,得到的回答不由讓他身體為之一振!拉索的遺體竟存放在冷凍倉中?雖然拉索已死,卻不代表真正的死亡,因為拉索腦細胞還未完全死亡,在這之前弗朗西斯已然利用他的最大人脈關係爭取到寶貴的冷凍時間。
不過,拉索的情況與雅典娜有所不同,雅典娜是再抽干血液輸送激生藥劑後進行的業態冷凍,而拉索則是在軟組織受創並全無生命體征後進行的冷凍。
但得到這個消息的風逸已經變得極為興奮了,他沒多說什麼,用力在弗朗西斯胸上捶了一拳並狠狠抱住了他:「謝謝你,弗朗西斯,謝謝!」
弗朗西斯不清楚拉索已經得了絕症這件事,就算復活,生命周期也不會維持太長時間,可冷凍之後的狀態將完全相反。
至少在這個科技爆炸的大時代,風逸寧願相信,不久的將來會出現救助拉索爺爺絕症的藥劑,並通過無數尖端科技復活拉索這件事,至少,這是一份希望。
「兄弟,我們喝酒去,今晚不醉不歸。」
「悉聽尊便。」弗朗西斯聳聳肩,看到風逸瞬間打起精神他是打心底替這個朋友感到高興,全無推脫之意。
次日弗朗西斯就匆匆離開德賽利亞,道別之類的客套話完全免了。
起床后,滿臉精神矍鑠的風逸一如往常般進行著晨掃晨練以及各種運動。
或許看透某些本質反而會使人更快成長,總之風逸是悟透了什麼,這早他不再專註於鍛煉,當他忙完手頭工作和必要的日常鍛煉以後便主動跑道餐廳當幫廚,替大媽打各種下手,樂的大媽偷偷塞給他兩個雞蛋。
下午,風逸又會跑去靜默殿堂與妹子們修行,美其名曰就是靜心冥想,那些女生都會端莊地跪坐在坐墊上體悟心境升華,這貨則完全不受制於形,時而抱著後腦勺翹起二郎腿死死盯著天花板,時而又會突然起身獃獃地注視著後花園的一草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