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無想寶靈到手! 崔東來的悲劇人生
第192章 無想寶靈到手! 崔東來的悲劇人生
看到崔清秀和冼容興色變,方澤呵呵一笑。
「當然,我剛才說了,是提前知道苦主屍變,我會加錢。」
「但這次我沒知道,價格談下來后,才發現屍變。」
「算我吃一點虧,也算和崔家結一個善緣,這筆錢就不加了。」
「可之前談妥的,斷斷不能少我。」
方澤道。
聽了這話,崔清秀和冼容興臉色才放鬆一些,甚至暗中鬆了口氣。
方澤看著這對夫妻表情變化,心中冷笑。
有的人啊,別管身份高低,真就是有點便宜。
好好說話不聽,非要上點手段才能滿意。
正如那句話,想給屋子開個窗,得先說把屋頂給掀起來,後面才談的攏。
他說的話確實是在宗門規矩之內。
談價都是在辦事之前,談好價方澤絕不中途漲價,如果事情很難也會自己認了。
這事關職業道德。
冼容興笑了笑掩飾一下剛才的尷尬,道:「哈哈,方澤你辦事很有規矩。」
「通過你,我也算認識貴宗門了,有理有節,冼某佩服。」
「哼,你佩服有什麼用?」在旁邊的崔清秀,一點不給丈夫面子,冷哼說道。
崔清秀心中不滿,可她雖是天人境高手,卻不敢懟方澤,因為確定的知道一定會被回懟。
於是心中不爽,就發泄給了冼容興。
冼容興一臉尷尬,不斷輕咳掩飾。
方澤見怪不怪。
財富基礎,還有實力基礎,決定了地位,而不簡單是丈夫就一定更有話語權。
方澤這種事見多了,見怪不怪。
就是覺得這樣的關係,很不健康,以後遲早會出問題。
「崔夫人,冼先生,伱們托我辦的事,我辦成了。」
「尾款,是不是要結一下?」
方澤問。
「還少一把紫寰劍,紫寰劍呢?」崔清秀問道。
方澤淡淡一笑。
「呵呵,紫寰劍在我手裡,不過崔家在博陵勢大,我總要一點保證。」
「把尾款結清,我自然會給你們紫寰劍。」方澤道。
他可不太信任這個崔家。
實際上,天洲大勢力的任何上層,方澤都不怎麼信任。
現在給出紫寰劍,以崔清秀這性格,完全乾得出來尾款拖欠不給,就是噁心人的事的。
先把尾款清了,收入自己囊中,到時再給紫寰劍,不然就帶劍走人。
崔家沒給錢之前還可以用借口拖著,畢竟人家也沒說不給,但會很膈應人。
先催他們結錢,東西到了方澤手,對方再想拿回去,那就是明搶。
崔家實力再大,這種事還是干不出來的。
不然江湖上就沒人跟他們做生意了。
崔清秀臉色很不好看。
面對這個方澤,明明她崔清秀家族實力更大,自身實力更強,差了一個大境界,可處處感覺吃癟。
這種體驗,對崔清秀來說很少有。
並且很不舒服。
「哼!」
崔清秀冷哼一聲。
可身體,雖然不情不願,但還是從身上儲物荷包之中,取出了兩樣東西。
其中有拘靈禁形鬼工球,還有一個透明的水晶瓶。
水晶瓶之內,有一團無形之物,看似透明,卻自稱一體,像是漂浮在空中的透明靈體,一會變奔馬,一會變成男女,一會又變成了茫茫流雲。
「這是之前許諾給你的鬼工球,水晶瓶里的是你要的無想寶靈。」
崔清秀道。
方澤點頭,一點不客氣,直接從崔清秀手上拿過兩樣東西。
用的手勁有點大。
拿過來后,他確認一下。
沒幺蛾子,從外形上看,沒毛病,鬼工球完好隨時能使用,無想寶靈也很純粹,分量也足。
方澤毫不避諱,直接將兩物收入多寶錦囊。
他身上一陣輕鬆。
「費了這麼大週摺,無想寶靈終於到手了。」
「我身上帶著星月睛,加上無想寶靈,可以熔煉生死真瞳了。」
他精神都輕鬆活躍了不少。
「紫寰劍呢?」崔清秀臉色一直就不太好看,問道。
方澤微微搖頭,道:「崔夫人,你忘了,還有一萬兩金票呢?」
崔清秀像是吞了什麼蟲子一樣,不過也知道說不過方澤,於是又從荷包之中,拿出了一疊黑色票據,很不情願的遞了過來。
方澤接過金票,他促狹心起,當著崔清秀的面點了點金票。
每數一張,崔清秀的臉就更難看一分。
方澤數過之後,微微一笑,道:「不錯,一萬兩金票。」
崔清秀臉色很冷,道:「紫寰劍!」
方澤沒接她的情緒,一揮手,從多寶錦囊之中取出了紫寰劍。
他遞給崔清秀。
後者拿過劍,仔細看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
崔清秀有些寒意的臉,緩和了一些,道:「你這人讓我並不是很舒服,但確實事情做的漂亮,這點我不得不承認。」
方澤笑笑,心道我又沒義務讓你舒服。
他沒提這個,而是道:「崔夫人,那這次萬里歸宗,算是完成了?」
崔清秀勉勉強強點點頭,道:「算是吧。」
在崔清秀回答的一瞬間,方澤精神轟的一聲,抽離了出去。
…
環境一變。
好像還是崔府。
一個六七歲的孩童,跪在在書房裡的凳子上,拿著筆,在宣紙上畫畫。 平心而論,他畫的還不錯,沒什麼章法,可是充滿了童趣和想象力。
畫好后,孩童十分滿意,他用手在嘴邊抹了抹,不知不覺在嘴角蹭上一點黑墨,卻恍然不止,十分興奮剛才畫好的那張畫拿起,興沖沖的往外跑。
跑出一會,他看到父親母親,還有姐姐,在演武場。
姐姐正在演武場上練劍,父母在旁邊觀看。
「爹,娘,你們看,我畫的是什麼?」
孩童興奮的跑了過去,來到父親身前。
他將手中的畫遞給了父親,然後帶著憧憬,期待的眼神,想看父母的反應。
可是。
那高大威嚴的父親,看了一會,臉上露出的卻是不屑神色。
父親將這幅畫遞給身邊的,孩童的母親。
孩童的母親僅僅掃了一眼,就失去了興趣。
她當著孩童的面,直接將這這幅畫從中間撕開,隨意拋在腳下。
「娘,你幹什麼?」
孩童遭受巨大打擊,雙眼眼淚汪汪,委屈的隨時要哭。
「崔東來,你是崔家嫡系血脈,為什麼要去畫畫?」
「哼,書畫琴棋,都是小道,稍微有些了解,以後成年後讓外人覺得你不是太過庸俗的人就行了,一點不能上心,浪費時間。」
「什麼陶冶情操,都是假的,琴棋書畫,都是娼妓之道,底層人很嚮往,可這些東西畫出,為的是哄我們這些真正的上層人的歡心。」
「你竟然去自降身份,畫什麼畫?」
「我對你很失望。」
那貴氣婦人,孩童的母親冷漠說道。
孩童眼淚都要流出來,求助一樣看向父親。
「你娘說的一點沒錯。」
「身為崔家人,為何要沾染這些偏門小道?」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崔家要落寞了,嫡系血脈去研究這種東西。」
「去學學你姐姐,多懂事,崔家入門劍法,她已經粗通了。」
高大威嚴的男子說道。
孩童一瞬間,心中委屈的不得了,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崔家的人永遠沒有眼淚。」
「給我憋回去。」
「今晚不許你吃飯。」
貴氣婦人冷漠道。
威嚴的父親也投過來威壓漠視的一眼。
孩童不敢哭,可那種委屈,窩心的感覺,就留在了內心之中,融化在身體之中,無法平靜下來。
他的爹娘看了會,有事離去。
爹娘走後,剛才一直勤奮練劍的姐姐,馬上就停下來,也不練了。
她走過來,看到還憋著哭泣的孩童,帶著冷笑的嘲諷說道:「只會哭。」
「什麼都不是的無能者,竟然是我弟弟?」
「廢物。」
姐姐隨手將寶劍扔到兵器架,也不看孩童,轉身就走。
有意無意的,還在地上撕開的孩童的畫上,重重踩了一腳。
姐姐離去。
孩童忍了很久,終於忍不住委屈,嚎啕大哭。
…
轉眼,七八年過去了。
孩童已是一個少年。
還是在演武場,他在練劍。
一套劍法行雲流水,如同漫天星河,流暢異常。
劍法用全,少年站定,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演武場一邊。
父親,母親,還有姐姐,都在這裡。
少年自認為學的很快,十分渴望得到嘉獎。
可是,他的父母一個表情冷漠,一個皺起眉頭。
「東來,你過來。」
高大威嚴的父親說道。
少年欣喜,以為會得到褒獎,來到父親面前。
母親也站起來,似乎在迎接他。
「父親,我剛才那招星河漫卷,用的怎麼樣……」
「啪!」
少年的話還沒說完,就重重的挨了母親一記掌摑。
少年愣住了。
連他半邊臉紅腫起來,都沒感受到疼痛。
他的母親很生氣。
「誰讓你練這個劍法了?」
「我不是給你安排,讓你練紫殤劍法嗎?」
「你練這套星河劍法,有什麼用?」
外貌高貴的母親,冷聲斥責罵道。
少年完全愣住了,他看向母親,眼中都是不解。
「我……我覺得,我性子更適合這套星河劍法,上手更快,練起來也更舒服……」他下意識辯解說道。
「啪!」
母親反手又是一記掌摑。
「你以為?」
「我不要你以為,我要我以為!」
「你自作聰明,壞了我和你父親的安排,真讓人失望透頂!」
「給你一個月時間,無論用什麼辦法,給我重新練回紫殤劍法,否則就別認我這個娘。」
少年驚愕中,帶著迷茫。
推本朋友的書,諸天從艾澤拉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