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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境界之謎(求訂閱)

  第112章 境界之謎(求訂閱)


  普度深深的看了一眼大殿之內的神像,好大的野心,雖然不知道李承安究竟想做什麼,但是這般行事,太過鋒芒畢露了,至於得失,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自大殿收回目光,普度微微一笑:「佛在心中,而不在殿內,若是小僧心中有佛,即便佛不在大殿也勝在殿內。」


  法壇聞言,眸子一亮。


  「小師傅說的對,沒想到貧僧活過半生,竟然還沒有小師傅看的明白。」


  只不過是教條在作怪而已,相比前世的言論,這個世界要顧及的多,最起碼在大殿之內放置神像,對於佛門中人,多多少少都會有心結。


  兩人穿過大殿,未行幾步就看到一座數層高的巨樓,金匾上書:藏經閣。


  「小師傅,這便是藏經閣,稍後貧僧會吩咐寺內僧眾知曉此事。」


  「多謝大師。」普度合手施了一禮。


  翌日,


  消息雖然告下,但並沒有掀起什麼波瀾,寺內僧人依舊各自行事。


  隨著時間的流逝,除了法壇外,早已沒有人記得藏經閣中還有一個小和尚在。


  五日,


  半月,


  一月,

  某夜,藏經閣陡然散發出無盡的豪光,金光甚至將整個般若院都籠罩了起來,寺內僧眾無不疑惑的望著這一幕。


  法壇禪房外,數道身影齊聚而來,


  「師兄,這藏經閣內發生了何事?」


  法壇皺眉望著藏經閣,腦海中浮現出一道年輕的小和尚身影,藏經閣中無人留宿,唯有那小僧一人,所以,這異象是那小僧弄出來的嗎?


  其不是在觀看經文嗎,怎麼會弄出如此動靜?

  「師兄?」


  「可還記得月余前,貧僧曾說過寺內來了一個掛單的僧人?」


  「師兄是說眼前的異象是那小僧弄出來的?」


  「藏經閣內除了那小僧外,再無旁人,若非是他,難不成藏經閣還能自成異象?」


  幾名僧人聞言點了點頭,不過,隨即便皺起了眉頭。


  「師兄,只是觀經怎麼會產生如此異象?」


  「呵呵,諸位師弟還真是考慮的多,那小和尚如何與我等又有何關係?諸位還是去休息吧。」


  眾人打量了一眼藏經閣,隨即各自回了禪房。


  ······

  藏經閣,

  自普度進入藏經閣后,經書一本一本的翻閱,最終在月余時間堪破五萬大關。


  昔日,濟笠禪師在熟誦五萬經書之時,紫府神海自開,而他紫府神海早已在無意間開了,不知還會出現什麼異象。


  放下經書,普度安靜的坐在蒲團之上,神海之內玄牝珠散發著豪光,不知過去多久,陡然神海一震,玄牝珠竟然緩緩消失,化作了一道凝實的神光。


  神識透體而出,整個般若院的一草一木都映照在了腦海之中。


  似乎還不是極限。


  良久后,普度猛地睜開雙眼,腦海中異常清明。


  這······


  自己如今算是什麼境界?

  紫府已開,神光凝聚,這是紫府境的標誌,


  但是,他的實力又確確實實是玄丹境中期,甚至距離玄丹境後期還有不短的距離。


  難道紫府和玄丹本就不衝突嗎?

  如此一來,自己所欠缺的也只是法力而已。


  簡而言之,自己目前的境界似乎已經是紫府境了,差的只是實力。


  無奈的搖了搖頭,若是老和尚在此就好了。


  不過,總的來說,應該算是好事兒。


  隨即又拿起經書看了起來,絲毫不知曉,在他凝聚紫府神光的時候,在般若院引發了多大的動靜。


  翌日,法壇本想詢問一聲,但是見普度沒有出藏經閣,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

  玉華府,

  神道現如今已經遍布整個玉華府,而藉助這股香火之力,李承安的實力也在不斷的增強,僅僅數月,其實力已經從紫府初期踏入了紫府中期。


  只是,伴隨著煉化香火之力,一股異力也充斥著他整個神海,宛如跗骨之疽一般,令他異常難受。


  神域之內,


  李承安看著地上匍匐的孫逸明,面色陰沉無比。


  「如此說來,你也不知曉了!」


  「大人,小的確實並無這般異樣。」


  為何從未有記載,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感受著如同活物一般沉浸在自己識海中的異物,眉頭深深的皺起,似乎整個神域之內只有他有這般跡象。


  「查,若是本君有事,爾等皆與本君陪葬。」


  「是,神君。」


  孫逸明眸中閃過一抹快感和怨恨,奪他神位,終嘗惡果。


  同時,也浮現一抹疑惑,為何他沒有這般邪物?


  神海?


  也是,自己實力都未到這般程度,怕是也沒有資格。


  只是,這事兒又該如何查起?

  鎮妖司,

  司徒崇傑正安坐大堂之上,自神廟出現后,玉華府妖邪肅之一空,壓根沒有需要他鎮妖司的地方,也使得他十分清閑。


  「崇傑!」


  一道聲音陡然出現在腦海中,本來平靜的臉色陡然一變,急忙站起了身。


  「神君。」


  「本君修書一封,你持之去趟神都。」


  「是。」


  ······

  三日後,司徒崇傑返回,將帶回的書信交給了李承安。


  打開書信,看著信中的內容,面上陡然升起一抹戾氣。


  幾息后,書信化作一團火焰燃燒殆盡,而李承安面上的戾氣卻愈加凝重,甚至還有一抹殺意浮現。


  本以為是自己辛辛苦苦求來的機緣,沒想到反而入了別人的套。


  李承安充血的眸子望向神都,身上的殺意絲毫不加掩飾的湧現。


  欲承神道,須以神體,若是以人身加之神道,初時不顯,待香火之力形成規模之後,便會出現香火之毒鬱積在神海之內,俗稱:神毒!


  想要除之,有兩種辦法,


  一是,卸去神位,經年累月之下,餘毒自消。


  二則是,化去肉身徹底淪為神道,香火之毒也會消去。


  但是,不論是哪種方法,都不是他想要的,在經歷過實力飛速進步后,讓他卸去神位,自然是不捨得;但若是化去肉身,那就代表著他的一身實力將會化為烏有,一切都需從頭來過,這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化去肉身,他將會被困死在這玉華府。


  他堂堂承安王,比之幼皇尚還高一輩,讓他餘生待在這小小的玉華府,這怎麼可能?


  然而這些東西,在他前來玉華府的時候都沒有人告知他,或者說是被人故意隱匿了起來。


  若是他卸去神君之位,朝廷定然會委派一位心腹,若是他選擇化去肉身,將會一輩子困死在這玉華府,無論是哪一種,怕都是那些人的算計吧。 一石二鳥之計!

  呵呵,真是好手段啊!

  李承安眸中充火,胸口起伏不定。


  片刻后,李承安坐在神位上陷入了沉思,他不會固守一地,眼下擺在他面前最好的選擇就是卸去神君一職,雖然不甘,但也無可奈何。


  感受著神域內密布的香火之力,李承安眸中閃過一抹迷醉之色,但還是強忍住沒有吸收。


  ······

  「大師可否聽過菩提寺之名?」


  菩提寺?

  法戒住持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不曾聽聞,不過周遭幾府之內的大寺,老僧多有聽聞,卻是沒有叫菩提寺的。」


  沒有嗎?

  普度搖了搖頭。


  他在藏經閣內也待了近兩個月,寺內的藏經也已盡入腦海,在出樓之日,般若院的住持也正好出關,而後便有了先前那一幕。


  在青嵐寺他也曾問過,同樣未曾聽過菩提寺之名。


  看來這個曾經的龐然大物,眼下怕是已經落寞了。


  「叨擾許久,小僧也是時候離開了。」


  「小師傅何不多留幾日?」


  「已在寺內逗留一月有餘,小僧也該上路了。」


  寒暄幾句后,普度便出了般若院,也未曾回玉華府,而是徑直上了官道。


  四月桃花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官道旁的林木已經開始大展芳華,微風中也滿是泥土的芳香,眼下春光正好,正是美景勝收之時。


  官道上人影流動,來往者數不勝數,此時上路倒也不顯的寂寥。


  行百里,離了陵化縣便是雲州地界,雲州多林多山,實屬妖魔之地。


  金華縣,

  小漁村,

  一個臨水漁村,平日里靠打魚為生,近兩日,卻頻頻出事,浪打船頭,人仰船翻,已經第三起,村中的老人頗有見識,一眼斷定是河中出了怪事。


  這種事兒,此前可從未有過。


  「三叔公,長此下去,怕是難以為繼啊。」


  「是啊,三叔公,莫不如去請一位武者回來看看吧。」


  「請什麼武者,村子哪裡來的閑錢。」


  「這不行,那不行,你說該怎麼辦?」


  「聒噪。」


  為首的老者望著綿綿河水,眉頭深深的皺起。


  一位漢字近前開口道:「三叔公,我有一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說來聽聽。」


  「龐村的事兒大家都該知道吧,山內有一條大蟲為禍,他們便每月上供牛羊,此事便解了,甚至龐村的人上山,那大蟲還庇護他們呢。不弱咱們也試試?」


  老者眉頭一挑,龐村的事兒他也有所耳聞,只是有所不同的是,龐村的那條大蟲也只是毀壞農田而已,從未害過人性命。


  但是眼下卻不同,非但船毀人亡,還發生過多次,典型的是凶物作怪。


  上供牛羊,怕是沒什麼用?


  更甚至,還有可能催生其凶性。


  望著一個個投來的目光,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且去試試吧。」


  「三叔公,我等這就去準備。」


  相比前去尋找武者的花費,他們還是更願意選擇豬羊,畢竟豬羊的價格要比找一個武者低出不少。


  老者看著平靜的河水,悠悠的嘆了一口氣。


  翌日,


  眾人備齊三牲六畜,由長者主持,將其投入了河水當中,水面霎時間映成了血色。


  隨即只見水中翻湧,投入的三牲六畜打了個水花便消失不見,隱約可見一道巨物在河水中輾轉間消失不見。


  眾人見狀,面上浮現一抹喜色。


  「吃了,吃了。」


  「吃了供品,想來無事了。」


  ······

  眾人臨近河邊,看著這一幕,紛紛開口。


  老者卻是眉頭皺起,怕是沒有這麼簡單。


  「誰去試試?」


  一眾人面面而視,卻沒有人敢站出身,畢竟是要丟命的。


  良久之後,一道人影站了出來:「某去吧。」


  眾人見狀,皆是沉默不語。


  老人見狀不禁悠悠一嘆:「大郎,你可想好了?」


  「三叔公,某家父母盡去,就連唯一的兄弟也在前日落水,孑然一身,了無牽挂,若是不幸落水,還望諸位為某立個衣冠冢。」


  說完走向河頭,踏上了船,搖曳著小舟朝河中盪去。


  眾人神情凝重的望著河中的一葉扁舟,直至河中拋灑下漁網,也絲毫不見動靜。


  小半個時辰,男人搖著小船返回,渾身已然被冷汗浸濕。


  雖然選擇上河,但並不意味著他不怕死。


  在踏上岸的一瞬間,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抬起頭露出一抹笑容:「三叔公,無事。」


  眾人也轟聲大笑。


  「果然無事。」


  大笑的漢子們,蜂擁著朝河頭走去,幾日未曾打魚,損失了不少錢,眼下確實該補回來。


  老者將那大漢扶起,見狀自是知道自己阻攔毫無作用,也就沒有開口。


  數艘小船暢然的劃出,搖曳著船桿朝河中而去。


  「三叔公,某雖未出事,但是行在河中卻有一股顫慄不安的感覺,怕是此事沒有這麼簡單。」


  老者聞言點了點頭:「到一旁歇息去吧。」


  數艘小船行至河中,正要撒網,陡然一道黑影自船下閃過,一道浪起,拍打在了船頭,船身搖晃,數人險些落水。


  船上的漢子,面露驚恐,當即就要迴轉,但是浪頭似乎更強,一艘小船禁不住浪頭直接側翻,船上的三四讓人瞬間落水,一道碩大身影劃過,一個漢子瞬間匿入水中,失去聲息。


  一個呼吸間,水面浮現一抹殷紅。


  岸上停留的人驚懼的看著這一幕,不由的發出一聲聲哀嚎。


  只是,終究無用。


  四五人在轉瞬間就被吞噬一空。


  而後那道身影再次朝另一艘小船而去。


  船上的漢子雖然驚恐,但也使出全身力氣朝岸邊劃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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