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南非世界盃
第274章 南非世界盃
荊山不浪費時間和謝春城貧蛋了。
看謝春城這架勢,下禮拜肯定能陪他一起上郵輪。
又囑咐了幾句讓謝春城趕緊把護照照片找出來后,荊山就掛了謝春城電話。
看看時間還早。
他們下午兩點去學校考試就成。
現在才十二點半多一點。
荊山算算時間,應該夠他跑一趟琉璃廠賣金條。
重生之前。
他去琉璃廠那家私人典當行賣過金條。
那店開了有年頭了。
當時和那白老闆聊天,打聽到對方從世紀之初時就開那家私人的典當行了。
現在是2010年,那店肯定還在呢。
他可以把空間里的黃金,取出一部分來賣給那經商很有誠信的白老闆。
想著,荊山便掏出手機,想叫輛網約車。
結果發現。
2010年網約車還沒流行起來。
想打車,只能打計程車。
還好。
他們家就在雍和宮旁邊。
這邊計程車很多,很好打。
荊山把銀行卡揣好,喝了口涼水,把夏季校服脫了,換了件科比剛剛拿下最重要的第五冠的慶功籃球衫,這就要出門去賣金條。
在出門前,他拍著腦門想起來了。
他還不了解當下的金價行情呢。
趕緊用手機上網查了一下即時的國內金價。
結果讓荊山有點小鬱悶——
2010年7月初,國內金價才剛突破300元每克。
比十三年後低了很多。
目前國內投資金條的價格是305元每克。
他要往外賣空間里的千足金,最高也就賣三百一克。
一根金棒棒只能賣三十萬。
他至少得賣十根,手頭才算寬裕起來。
不多想了。
荊山先去典當行轉轉再說。
出門溜達沒幾步。
就看戲樓衚衕停著輛計程車。
司機剛吃完午飯,正準備拉活兒呢。
正好荊山打車。
便坐上了這輛計程車直奔琉璃廠。
帝都的的哥都是侃爺。
路上,司機大哥和荊山聊起了正在如火如荼進行著的世界盃比賽。
荊山這才想起來,現在南非正踢著世界盃呢。
2010年的南非世界盃,是非洲國家首度舉辦這項盛大的足球賽事。
期間留下了很多的經典時刻。
比如小白伊涅斯塔的世界盃決賽加時制勝球;
德國的青春風暴;
蘭帕德的進球冤案;
南非球迷的嗚嗚祖拉;
還有蘇牙在門前的「排球救險」,等等等等。
由於當年正處在期末考試期間。
荊山他們基本上都看不了半夜的世界盃。
所以荊山對這屆世界盃印象並不是很深刻。
但第二天看新聞時,巔峰西班牙的TIKI-TAKA和德國的青春風暴,還是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這屆世界盃,讓荊山印象最深的就是德國青年軍,一路高歌奏凱,干別人都是四個球起。
煤老闆這屆世界盃就被德國給打了個四比零,相當凄慘。
不過更慘的是四年後的巴西,在自家門口,被德國喪心病狂的幹了個7:1,被釘上了桑巴王國足球歷史最大的恥辱柱。
和司機大哥一聊,荊山這才知道,世界盃的賽程已經過了大半了。
今晚八強淘汰賽就要正式開打。
晚上十點,是荷蘭對巴西的第一場四分之一淘汰賽。
之後夜裡兩點半,是烏拉圭對迦納的第二場四分之一淘汰賽。
這兩場比賽的比分,荊山完全不記得了。
但他知道,肯定是荷蘭和烏拉圭晉級的下一輪。
因為這屆比賽荷蘭相當猛,一直打到了最後的決賽,和西班牙干到了加時賽,才被小白一腳驚世駭俗的制勝球絕殺;
至於烏拉圭對迦納的比賽,則締造了世界盃歷史上可能是最具爭議的一幕——蘇牙用排球扣殺的方式,以一張紅牌的代價,在加時賽的最後一分鐘,把烏拉圭從死亡邊緣給拉了回來。
原本迦納隊有機會成為非洲大陸歷史上第一支晉級世界盃四強的球隊,結果……後來到中超踢球的吉安,就是那個喜歡背著後衛號碼的前鋒,在比賽的最後一秒,把點球踢飛了,讓烏拉圭死裡逃生。
當時被罰出場的蘇牙,在球員通道口離場,由悲轉喜的巨大反差,被攝像鏡頭捕捉,成了這屆世界盃最經典的時刻之一。
這個集天使與魔鬼於一身的名場面,讓荊山永生難忘。
既然知道今晚比賽的兩個勝利者。
荊山心思就變活絡了,想利用這兩場比賽干點什麼。
但不是堵球。
他現在不缺錢。
半島鐵盒裡還有價值好幾億的黃金呢。
他不需要靠玩世界盃的菠菜來賺外快,以免節外生枝。
但他記得,劉麻子那廝這屆世界盃玩世界盃菠菜賺了不少錢。
那孫子財運特別旺,也不知道他們家祖墳是怎麼修的。
每次玩世界盃這個級別的菠菜,那傢伙都能贏不少錢。
一想到那廝家裡本來就有錢,玩球還能賺外快。
荊山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倒也不是純粹的羨慕嫉妒恨。
主要是劉麻子後來欺負他和謝春城欺負的太過分了。
以至於荊山一想到劉麻子賺錢就不舒服。
必須得虐那廝一下,荊山心理才平衡。
今晚的世界盃八強戰。
劉麻子肯定會玩。
荊山心思著,要用天地鬥氣術,和劉麻子斗一斗,應該能讓劉麻子賠不少錢。
但可惜,首次免費使用天地鬥氣術的機會他已經用過了。
現在再想用天地鬥氣術,要花1000點音樂點數。
換算成這個新場景的人民幣金價,也等同於6000萬人民幣呢!
把這些音樂點數都花在劉麻子身上,太浪費了。
就算荊山現在音樂點數很多。
他也不捨得在劉麻子身上浪費這麼多音樂點數。
他想靠自己的本事,去刺激一下劉麻子。
看看能不能把劉麻子的火兒給拱起來。
劉麻子最好能跟他對著干。
這樣他就能讓劉麻子割點肉了。
總之,只要能讓劉麻子不舒服,荊山自己就會舒服很多。
和司機大哥一路聊球,沒聊一會兒。
車子就開到了琉璃廠附近。
荊山留了個心眼,沒讓司機大哥把車開到典當行門口。
而是離著老遠呢就下車了。
他自己步行去了白老闆的典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