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事情出現了變故

  第98章 事情出現了變故


  大老張能想象到荊山的無助,熱心腸的講:「你甭給別人打了,我給你嫂子打個電話吧,她在家呢,讓她出去攙你一把。」


  荊山忙道:「不用不用,這大半夜的,就別麻煩嫂子了。我塊兒頭這麼大,嫂子不一定攙的動。我給李哥打個電話吧,讓李哥出來扶我一把。」


  大老張講:「也行,那你給老李去個電話。」


  荊山講:「嗯,您玩您的吧,祝張哥手氣長紅,大殺四方哈。」


  「哈哈,那就借你小子吉言了,大殺四方!」大老張大笑著講:「給過年討個好彩頭!」


  荊山笑道:「得嘞,那咱三十兒晚上喝酒了,張哥,我給李哥打電話了。」


  大老張:「好好,你打吧,要有事你再給我打過來。」


  「嗯,我先掛了張哥。」


  荊山掛了大老張的電話,又趕緊給隔壁的大老李打電話。


  這大老李,就是李小丫他爹。


  比荊山大三歲,今年三十三。


  接了他爹老李頭的班兒,大老李目前一名全職的計程車的哥。


  而老李頭當年能開上出租,還是接的荊山老爹荊安的班呢。


  荊安當年從大獄出來后,在社會上混了幾年,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工作。


  後來經在大學里已經混出頭的朋友介紹。


  他才好不容易端上當年很吃香的計程車飯碗。


  在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


  荊安就是月薪好幾千的計程車司機了。


  那時他家小日子過的相當不錯,在整條衚衕里都算是富裕的。


  但可惜,荊安沒能逃過廁所詛咒。


  按理說。


  那時開了好幾年出租的荊安,駕駛技術相當過硬。


  但廁所詛咒就是這麼邪。


  想當年,荊安的爺爺荊新華,擅水,最後死在了水裡。


  荊安的老爹荊平,擅修鐵路,結果死在了工地上。


  而荊安自己,是擅長開車,卻死於車禍。


  還是死在他自己的計程車上了。


  和林秀雲一起。


  別提有多慘了。


  那輛計程車當時被撞的幾乎報廢。


  後來覺得那車太邪,修好了也沒人敢接著開。


  隔壁老李頭那時正好下崗沒工作。


  怕窮不怕邪的老李頭,就接了荊安的計程車,從下崗的單位司機變成了計程車司機。


  這一干就是十好幾年。


  老李頭退休后,讓他兒子「大老李」接了他的班兒,繼續干計程車司機。


  因為歲數差的不多,荊山和大老李關係一直不錯。


  平時有急事需要用車出門。


  荊山都會找大老李送他。


  給大老李錢,大老李也不要。


  大老李早就挑明了講了。


  說這輩子荊山坐他車都不用給錢。


  就當還他爹荊安用命給他們老李家換來的這鐵飯碗了。


  大老李經常晚上出車,荊山擔心大老李不在家。


  但這時也沒別人可找了。


  後院除了大老張和大老李這倆大老爺們兒方便夜裡出來攙他。


  其他人,老的老,小的小。


  要不就是女人家家的。


  荊山不好意思大半夜的麻煩人家。


  於是只能給大老李打電話。


  「嘟…………嘟…………嘟…………」


  電話那頭響了十幾聲,也沒人接。


  估計大老李手機調靜音睡覺了。


  荊山只能掛了電話。


  「噝——」


  掛電話的時候,荊山不小心扭了下腰。


  疼的他倒抽一口涼氣。 眼瞅著腦門上見了冷汗。


  要再杵在零下15度的寒風裡凍一會兒。


  他就凍成雪人了。


  他得趕緊找人扶他回去。


  要不叫婁燕回來?

  雖然不想讓婁燕看到他腰殘的一面。


  但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荊山直接給婁燕的微信小號發過去了語音申請。


  婁燕給他遞過名片,但荊山沒記婁燕電話,也沒加婁燕的微信大號。


  給LY這個號發了語音申請。


  等了十幾秒,卻沒人接聽。


  婁燕那邊已經把小號下線了。


  荊山手邊又沒有婁燕的名片。


  這女經理也是指望不上了。


  荊山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了葉深秋身上。


  最近他和葉深秋混的比較熟。


  幫了葉深秋不少忙。


  讓深秋妹子起夜出來扶他一把不算過分。


  他趕緊又給葉深秋打過去了電話。


  如果葉深秋睡沉了,沒聽到他電話。


  那他就只能求助於年紀不算太大、但腿腳相當不好的老謝頭和老李頭了。


  ……


  葉深秋這時還沒睡呢。


  正在和她好閨蜜米夏視頻聊天。


  米夏原本打算春節前把大洋彼岸的事情都了結,回國奮鬥。


  但誰成想,事情出現了變故。


  一個多月前。


  這位脾氣比較火爆的鼓樓阿黛爾,在西海岸的音樂公司錄音時,被一個玩說唱的山寨阿姆給歧視了,在言語上遭到了侮辱。


  對方是玩RAP的,嘴皮子特別溜。


  米夏說不過對方。


  沒壓住火,就用自己的胖拳教了對方作人。


  一拳就給那白人小子的鼻樑干骨折了。


  然後就惹上了官司。


  那白人小子給米夏告了,要借這機會狠訛米夏一筆。


  不賠一萬美子,他就讓米夏體驗一下阿美利加監獄的滋味。


  米夏本來決定認栽賠錢,把這事趕緊了結了好回國。


  但那白人痞子知道米夏想在春節前回國、歸心似箭的迫切心情后。


  坐地起價,獅子大開口的把價碼升到了十萬美刀!


  這一下,米夏可忍不了了。


  春節她可以不過。


  但對方如此厚顏無恥,她必須和對方好好說道說道。


  原本她要賠對方一萬美子的。


  現在她決定不賠了,並且要抗訴,並反訴那白人痞子種族歧視!

  反正音樂公司里有錄像,是那白人痞子種族歧視在先。


  在當地極度強調ZZZQ的大背景下,種族歧視是所有人都不能觸碰的雷池。


  米夏要給那白人痞子釘上種族歧視的恥辱柱,徹底搞黑對方。


  她請了當地有名的華裔律師,要和那白人痞子以及向著白人痞子的唱片公司死磕到底。


  唱片公司怕事情搞大,自己受到影響。


  不得不從中斡旋,最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現在事情已經搞定了。


  米夏不用賠那白人歌手錢,也不起訴那白皮豬種族歧視了。


  那痞子歌手等於白挨了米夏一胖拳,鼻樑被打斷,還得自己出醫療費去看病。


  這事著實讓當地的華裔們出了一口惡氣。


  由於之前那白人痞子已經把米夏給訴諸了法庭。


  後續還要走一些撤案流程。


  所以米夏還要在那邊再多待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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