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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章 好像並不是很了解

  似是察覺到顧笙歌語氣中的不悅,金澤忙解釋,“顧小姐你別誤會,我隻是不想看你自責而已,依我對陸總的了解,說不定…他已經知道我要向他匯報的消息了。”


  “你是說他可能是知道了這個消息,所以才忽然聯係不到人?”


  金澤點頭,“陸總有個習慣,每次碰到需要冷卻的情況,他基本會到去那個地方。”


  “這麽說,你知道他在哪?”


  “現在還不是很確定,我們這就去看看。”


  “你們公司發生了很嚴重的事嗎?”這問題可能涉及商業機密,很大可能她不會得到答案,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了。


  “嗯,有點刺手。”果然,他回答得既含蓄又簡潔,表情也微微起了變化,似是不願多說。


  顧笙歌隻好轉移話題,“對了,你在陸北辰身邊工作很久了?”


  “嗯…算起來也有六七年了吧。”


  “哇,真久!”她有些驚訝。


  一個員工願意跟隨著一個老板這麽久,表示他在某種程度上是個好老板吧?

  金澤把車拐入另一條大道,她隨著他拐彎的方向凝望窗外。


  街道上的人、事與物宛如跑馬燈般一晃一晃而過,她不禁開始揣測著陸北辰離開藝廊後都做了些什麽事情,遇見了什麽人?


  金澤轉過頭來,若有所思的對她說,“我覺得,陸總對你很特別。”


  顧笙歌微怔還未來得及消化他話中的含意,他又接下去說,“這種情形,我在多年前見過一次。”


  不太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她滿載眩惑的望著他等待下文。


  “幾年前,陸總有一個很漂亮又有才華的女朋友,可惜…可惜後來他們因為某些原因被迫分開了。”


  聽他這麽一說,顧笙歌即刻恍然大悟。


  金澤口中的那個女朋友應該就是昏迷不醒的夏靜姝!


  “那他們當初是因為什麽原因,被迫分開?”


  “細節我們做下屬的也不太清楚,隻知道她突然出了車禍,自那之後連續一個多月,陸總每天都沉浸在自責裏,經常把自己灌醉,任誰勸都沒用。”


  顧笙歌有些震驚。


  想不到陸北辰還有這樣一段往事。


  “他的前女友很特別?”


  “嗯,知性、漂亮、有才華。”


  知性、漂亮、有才華?


  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呢?


  顧笙歌試圖在腦海中拚出一副圖樣。


  “那時候的他一定傷心欲絕了吧。”


  “嗯,他情緒很低落,緊接著消失了一陣子,沒人能聯係得到,都不知他去了哪,半個月後他回來了,不過整個人也變了,生活好像就隻是工作,不過陸總確實是很有才幹,眼光準確獨到不說,做事快,狠,準,陸氏能發展到今天這樣的規模,都是他自己努力得來的結果。”


  “金助理,他用了不少錢收買你了吧?”顧笙歌語氣故作調侃。


  他沉思了會,“不瞞你說,陸總是我大學時期的學長,有段時期,他給了我不少幫助,包括經濟上的資助。”


  “所以你就決定終身為他效勞了?”


  “如果你對他了解多一點,或者你有見過他工作處事的樣子,你就會明白為什麽大家都願意為他工作了,他是個有能力的老板!”他表情很是篤定。


  “你也是個好員工。”


  “那是因為我遇到了一個好老板。”


  顧笙歌隻笑不語。


  半晌

  “金助理,你為什麽要和我說這些?”


  “因為…你是在夏小姐之後,第一個讓陸總心動的女人,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在你離開的這一年多裏,陸總幾乎常常把自己灌醉,一直讓我去打聽你的下落,我看得出,他是真的很喜歡你!”


  聽到這番話,她的內心不由劃過一絲悸動。


  她知道他是真的喜歡自己…


  “顧小姐,我們到了。”金澤的聲音把她有些鬱悶得心緒打斷。


  顧笙歌抬眼一看,竟是城中著名的高級健身會所。


  她的視線穿透車窗仰望二樓,一大片落地窗後是一排正在跑步機上跑步鍛煉的男男女女。


  “你剛剛說的地方就是這裏?”她有些好奇,有些錯愕,這就是他說的,陸北辰喜歡來‘冷卻思考’的地方?


  “陸總心情不好的時候通常都會來這活動活動。”他點頭,然後把車停泊在會所外的臨時停車場。


  “活動活動?”來這裏健身心情就會好點嗎?

  金澤沒有答話,自顧自的朝會所大門直徑走去,許是她問得太小聲了,似自言自語多些。


  顧笙歌一路尾隨他身後踏入健身會所,推開玻璃大門的那一刻,卻見許多正準備離開的人。


  她抬起手腕,瞥了瞥手上的表,發現原來已經快9點了,環顧了下四周,隻見此刻會所穿著運動服的人寥寥無幾,剩下的大部分都是身著製服,正在收拾、打掃清理,正準備下班回家的員工。


  經過櫃台,她聽見有位服務生對一位客人禮貌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快打烊了,或者您先把這些會員章程等資料帶回去好好研究,明天再來我們會所辦入會手續,好嗎?”


  “陸北辰應該不在這裏吧,他們都準備打烊關門了。”她朝身邊的金澤問。


  金澤卻隻簡單回應她一句,“沒事,陸總是這裏的特別會員。”


  “金助理,您好。”此時一位理著平頭,身穿著製服的男人不知從哪冒了出來,笑著對金澤問好,同時亦朝她禮貌得點點頭。


  “小王,陸總他在裏麵嗎?”


  “在,陸總來了好幾個小時了!”


  “好,你去忙吧,我自己去找陸總。”


  “好的,金助理。”


  原以為陸北辰會在這裏做做健身或遊泳什麽的,直到金澤領著自己經過幾間大大小小的健身房、舞蹈室、遊泳池,再走到戶外,他們才在一間獨立的體育室外停下腳步。


  進入體育室後,金澤又帶著她走到角落一間室內球場,她的目光頓時被那道熟悉,同時亦讓她牽掛了整個下午的健碩身影給吸引。


  隔著一大片落地玻璃,看著在另一端的他正迅速有節奏的移動腳步,並非常技巧性地猛力揮著球拍,一顆黑色小球在他重複用力地揮打下呈現出不規則的發射方向,時而從牆上回彈,時而反彈到側牆,又或者先到側牆、後牆後再反彈到前牆,汗珠一顆顆從他身上滲透而出,猶如被雨淋透般,將他白色運動衫汗濕了一大片。


  沒錯,他是在打壁球。


  對著牆壁,一個人在擊球…


  壁球場的玻璃後牆外有兩張長凳,是為下一組等候入場打球的人而準備的。


  金澤和顧笙歌在其中一張長凳上坐下,並安靜等待裏頭正在不斷揮打,和牆壁‘作戰’的人。


  透過玻璃窗,她看到陸北辰正全神貫注地對著牆壁反複在擊球。


  他握著球拍猛力回擊的模樣,彷佛跟球有股深仇大恨般。


  這一瞬,一股疼惜的感覺湧上她心頭。


  今天不是他的生日嗎?

  但他卻一個人在這裏和壁球為伴…


  在那裏坐了約半小時,室內打的非常投入的陸北辰似是一點都沒察覺到坐在玻璃牆後的他們。


  “他常常來這裏打球嗎?”她問。


  “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會來這裏。”


  聞言,顧笙歌低頭不語,內心的愧疚感再一次浮現。


  “你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我剛剛不是說了麽,陸總不會為了你不和他吃飯就不開心的,看陸總打球的模樣,看來今天公司發生的事他已經知道了…”


  突然‘啪’一聲,她和金澤不約而同往聲音方向望去,就見那被陸北辰丟在地上的球拍,像條垂死的魚般可憐的平躺在地。


  陸北辰走到角落,俯身從地上的運動包裏取出白色毛巾擦了擦漂浮在臉上的汗水,再拎起包包旁一瓶礦泉水往自己口裏灌,餘光不期然看到了玻璃外的顧笙歌,眸光一愣…


  但隻是一秒,陸北辰即恢複了一貫的冷漠,對金澤交代,“你等下聯絡吳律師和張律師讓他們明天一早到公司開會,另外你盡可能收集所有相關文件,明天會議前放我桌上。”


  看他冷靜沉著吩咐金澤辦事的樣子,想來是知道金澤口中所謂的突發狀況了。


  金澤離開後就剩下傻站在那裏的自己,一想到上午在藝廊的事,顧笙歌整個人就像犯了錯在等待受罰的小孩,絲毫不敢直視眼前的他。


  陸北辰走到長凳上坐下,眼睛瞥向長凳上剩餘的空間,對佇立在那的她說,“坐吧。”


  乖乖坐下後,她才發現自己模擬了無數次的開場白,在這一刻突然煙消雲散。


  重新盤算著該開口說些什麽之際,就聽他低沉嗓音溫和的問,“晚飯吃了嗎?”


  ‘咕嚕咕嚕’還未開口,肚子就已經迫不及待替她回答了。


  她有些窘迫,惹無其事得低下頭望著地板,希望他剛剛沒聽見。


  但他還是聽見了吧?


  “你先到大廳等我一會,我去洗個澡,10分鍾後門口見。”


  “好。”


  服務生領著顧笙歌到大廳的途中,她才察覺到整座健身中心的燈火已經熄滅了一大半,就隻剩剛剛陸北辰那間體育室依然亮著,而眼前這幾位加班的服務生也似乎沒有趕人的意思。


  她隨口問一位正給她端茶的服務生,“你們一般什麽時間打烊?”


  “我們這裏一般是九點打烊,做完了清理工作後大概九點半下班回家。”


  她低頭瞟了手腕上的表,長針指著6,短針在10,已經快10點半了。


  “不過今天是例外,因為陸總是我們會所的特別會員。”還沒提出心中的疑問,服務生已主動回答。


  “特別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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