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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努力才是硬道理

  夜南潯了戳戳她的額頭,“你啊,就是太太的身子跑腿的命!瞧你這些天東奔西跑累的,等活動結束了我再跟你算帳。”


  黎梔仰頭扮了個鬼臉,一臉壞笑,你奈何我的表情。


  ‘砰——’


  突然一聲巨響,活動現場登時發出無數尖叫聲,其中隱約可以聽到有人狂喊,“爆炸啦,爆炸啦!”


  黎梔兩腿登時一軟跌在夜南潯懷中,她麵色蒼白的搖頭,“不可能,怎麽可能會出這樣的事呢?”


  “別急,我過去看下!”


  夜南潯眉頭緊蹙奔向剛才爆炸的地方,人群已經傳來哭聲,罵聲,尖叫聲,一片混亂的聲音。


  黎梔亦踉蹌著跑過去一看,竟然有三個人倒在了血泊中!


  夜南潯迅速讓許安叫救護車,短短數十分鍾,活動才剛剛開始,一幕慘劇就發生了!

  夜國賢當時也在現場,爆炸案剛一發生,他就氣的血壓上升,被廖樹一等人送進了醫生。


  救護車來了,媒體也來了,黎梔被堵在媒體中央,接受著無比犀利的質問——


  “夜太太,拒說此次夜氏的嘉年華活動是您一手操作,為什麽會在活動開始就出現爆炸事件呢?”


  “一些大型的活動應該是有安全措施的,你們是沒有準備,還是沒有事先檢查?”


  “夜太太,您覺得這個爆炸案是針對您個人?還是針對整個夜氏?”


  “如果受傷的三個人有什麽意外,夜氏將怎麽給受害人的家屬交代?”


  “夜太太,您簡單透露兩句吧!”


  “……”


  此刻黎梔的腦子已經空白一片,她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想說,無助的十指糾纏,淚水漸漸濕了眼眶。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任何事不是付出努力就一定會成功,她的人生從來都是這麽悲劇!


  “各位有什麽問題直接問我,不要針對我太太!”夜南潯及時的出現把黎梔摟在懷裏,替她抵擋一切外在的壓力。


  媒體開始鋪天蓋地的發問,他鎮定的一一回複,不管這些人如何刁鑽的把問題扯到黎梔身上,都能被他巧妙的化解,於是通過這一爆炸案,讓不少媒體看出來,夜氏的總裁很愛他的妻子!


  然後夜南潯把她送回了夜家,夜國賢犯了高血壓還在醫院,家裏的人也都跟了過去,黎梔黯然的坐在客廳,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別難過,這件事肯定是人為的,我會讓警方查清楚,還你一個清白!”


  “對不起南潯,都怪我太大意…”黎梔哽咽道,再度低下頭。


  “傻瓜,又不是你放的炸藥,你道什麽歉?”夜南潯柔聲安慰。


  “是我把事情搞砸了,爸才會被氣的住了院,他們一定會逼著你和我離婚的!”黎梔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其實也不是誰離了誰就不能活,隻不過她不想以這樣的方式被迫離開夜南潯!


  “別想這麽多,離不離婚我說了算,你先到樓上去休息。”


  “可我想去醫院看看爸…”


  夜南潯搖頭,“現在你千萬別去,去了他們也隻會責罵你,等我把真相查清楚了,和你沒有關係的時候,他們就算再生氣也氣不到你頭上來。”


  看來也隻能這樣了,在沒有查明真相之前,她還是不要見任何人比較好,免得到時候場麵沒法收拾。


  夜南潯第一個查的就是火藥的來源,這種危險性的東西要想買到是不容易的,越是不容易買到的東西,查起來就是越是容易!


  所幸的是受傷的三個人並無生命危險,用錢就可以解決,但最難解決的是家裏那幫人,從意外發生那一刻起,他的手機幾乎每天都被他們打爆!

  這天

  夜南潯把車開到了醫院,夜國賢經過及時搶救已經沒什麽大礙。


  病房內,何婉柔咆哮,“南潯,馬上跟那個女人離婚!這次你要是再敢袒護她,我就沒你這個兒子!”


  夜國賢更是氣憤,“說過的話就要遵守,辦一場商業活動久差點把消費者的命斷送掉,簡直讓人忍無可忍,我希望明天我出院後,你已經履行了承諾!”


  “爸,那受傷的三個人沒有生命危險,我已經跟他們家屬談過,補償一點錢就可以了。”夜南潯笑著解釋。


  “哼,這是關鍵問題嗎?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我想說的關鍵問題是這次爆炸事件對我們集團名譽上造成了多大的損失?你身為公司的執行總裁你到底想過沒有?”夜國賢情緒頗為激動。


  “哥,那女人就是掃把星,你仔細想想,自從她跟你結婚後,我們家發生了多少災難?你以前那麽聰明,怎麽現在被狐狸精迷得這麽糊塗啊!”夜瑤在一旁開始添油加醋,雖然三個人說的話不一樣,但意思和目的都是明確的,就是無論如何,必須要將黎梔掃地出門!


  夜南潯待耳根清靜後,笑問,“爸,您身體沒事了吧?”


  “你把你老婆休了,我以後就什麽事都不會有!”夜國賢淩厲的撇他一眼。


  “您身體沒事就好。”他點點頭轉身就走,自始至終不提一句和黎梔有牽扯的話。


  “南潯,你給我回來,我話還沒說完呢!”何婉柔對著他的背影咆哮,他們想說什麽他自然無比清楚,別的任何理由都可以讓他停下腳步,但如果讓他離婚,他有一萬個不回頭的理由!

  下午

  許安查到了一個外地來的商販在一天前賣出一批火藥,但無論他如何盤問,那個商販就是不肯說賣給了誰!


  於是夜南潯決定自己親自去打聽。


  他趕去商販住處時那個人已經離開了本地,經過打聽才知道商販很有可能坐火車回老家!


  為了還黎梔一個清白,他當機立斷,帶上許安準備去車站抓那名商販,開了大半天車又費了不少周折,終於在火車站入口處攔住了那名賣火藥的商販!

  那是個猥瑣的小男人,他警惕的望著夜南潯和許安,聲音顫抖,“你們…你們想幹什麽?”


  “告訴我,是誰買了你的火藥?”夜南潯眉頭緊蹙,步步緊逼。


  男人連連往後退,嘴裏嚷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你不說是吧?”


  他繼而衝許安命令,“把他給我綁起來,送去警察局!”


  商販詫異的怒吼,“我又沒幹啥違法的事,你們幹嘛送我去警察局!”


  “沒幹違法的事?賣火藥就是違法!”


  “那些都是我自己用劣質石頭製作的,原本是準備賣給別人開采山礦用的!”


  商販萎靡的解釋,一雙小豆眼怯生生的轉動著。


  “你要賣給別人開采山礦是不違法,關鍵是現在那個人用你製作的火藥炸傷了人,這是故意殺人罪,火藥是你製作的,警察會覺得你無罪嗎?”


  小商販愣住了,他為難的掙紮著,最終抬起頭,“買我火藥的人我真的不能說,如果我說出來話他會找人滅了我的!”


  夜南潯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等我將他繩之以法隻好,他自身都難保了,還怎麽找人滅你?”


  他的話讓小商販登時放心了。


  “好,我告訴你,那個買我火藥的人是一個小夥子,他沒告訴我名字,不過他在購買的過程中曾接到過一個電話,我聽他喊什麽廖老板…”


  廖老板?


  夜南潯眉頭皺了皺,思忖片刻後,轉身問許安,“會不會是廖海東?”


  許安不敢置信,“應該不會吧!這次活動我們是互盈互利關係,如果鬧出這樣的事,對他有什麽好處?”


  “行了,我們先回去再說。”


  兩人一前一後坐進車裏,中途夜南潯接到了黎梔的電話。


  “南潯,你在哪?”


  “我有點事外出了,怎麽了?”


  電話那端頓了頓,才開口,“爸出院回家了,他們現在都在逼我走…”


  “什麽?!你先拖住他們,我正在往回趕,不管他們對你怎樣,都堅持等我回來!”


  “嗯…我知道了!”


  黎梔掛了電話,門外的催促聲仍舊未停。


  她起身去開門,何婉柔正氣勢洶洶的命令傭人,“你們快把她的東西都給我扔出去,我看她還走不走!”


  黎梔倔強的仰起頭,“您扔好了,南潯一天沒和我離婚,我就一天不離開夜家,您現在把我的東西扔出去,對你們夜家來說也不光彩!”


  “你!”何婉柔抬手想打她,黎梔一把捏住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媽,我以前就說過,懂得尊重別人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既使您是長輩我是晚輩,您也不能隨心所欲的就對我甩耳光!”


  何婉柔被她氣的一張臉都綠了,她憤怒的指著她,“好,我打不得你,我現在就讓人把你父母找來,我倒想問問他們是怎麽教育女兒的!”


  黎梔一聽何婉柔要把她爸媽叫來,頓時氣得怒吼,“不必了,我走就是!”


  說完她拿起一個小包簡單的收拾了幾件換洗衣服,毅然決然踏出了臥室。


  “等下!把你的東西一次性全部帶走!省得以後再回來拿,我以後不想再看到你!”


  黎梔邪惡的笑笑,“媽,我就不全帶走,反正南潯很快就會把我接回來,帶多了來回拎也麻煩。”


  “你!你這不要臉的狐狸精,真是厚顏無恥!”何婉柔歇斯底裏的衝她驕傲離去的背影咆哮。


  夜南潯良久才趕回了家,一進家門就喊黎梔的名字,夜國賢沒好氣的放下手裏的報紙,“別喊了,她已經走了。”


  他一愣,“你們真的把她趕走了?”


  “不是趕,是在替你兌現當初的承諾!”


  何婉柔聞聲忙下了樓,見兒子回來馬上威脅道,“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把那狐狸精接回來,我就一頭撞死在你麵前!”


  夜南潯冷笑,“我不會把她接回來,您也不用尋死覓活,剛好這個家我也不想再待下去!”


  說完他轉身往外走,夜國賢憤吼,“你是準備為了那個女人和我們脫離關係?”


  “隨便您怎麽想。”


  而一直站在旁邊的廖樹上前攔住了夜南潯,“少爺!少爺您別千萬別意氣用事,老婆再重要也沒有自己的父母重要!”


  “廖叔,現在不是我要離開這個家,是他們在逼我!”


  “老爺和夫人隻是把太太趕走了,並沒有趕您走…”


  夜南潯回頭說一句,“他們容不下梔梔,就等於是容不下我!”


  何婉柔開口質問,“那當初是誰說的,如果她惹了麻煩就跟她離婚?”


  “對,是我說的不錯,但這個麻煩明顯是被人陷害,如果我查不出真相,你們不說我也會兌現承諾,但如果我查出來了,你們憑什麽不問我的意見就自作主張把梔梔趕出去?”


  夜國賢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好!那我給你兩天的時間去查,你要是能在兩天內查出來,我就親自去把你老婆接回來!”


  夜南潯篤定道,“好,一言為定!”


  他前腳一走,後腳何婉柔就衝進客廳埋怨夜國賢,“老公,你剛才說什麽呢?你怎麽能說親自去接那個狐狸精?難道你想和兒子一起把我逼死不成?”


  “那還能怎麽辦?你看他那強性子,我要是不依了他,難道真要為了一個女人把兒子逼走?”


  夜南潯出了夜宅,就趕緊拿出手機打給黎梔,“你在哪?”


  “我和陳笑笑在外麵聊天,你回家了?”


  “恩,我去海邊的別墅等你,你聊完就過來找我。”


  “好,我知道了。”


  夜南潯掛了電話便驅車去了海邊的別墅,一整天的顛簸,令他身體即不舒服又疲憊。


  他停好車後直接上樓洗了個澡,然後瞧見洗漱台上有對黎梔上次落下的耳環,於是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那激情四射的夜晚,而後唇角勾出一抹極淡的笑容,心裏竟然有些想她了。


  他躺到床上很快便進入夢鄉,黎梔一直到天黑才拎著包去了別墅。


  上樓見夜南潯睡的香甜,不忍心吵醒他,於是悄悄洗個澡躺到他身旁很快也睡了。


  半夜,夜南潯醒來,見身旁睡著的黎梔一臉柔美,頓時心裏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他溫柔的伸手撫摸她的臉龐,突然就來了想法,重重的喘了口氣,為了不驚醒她,他溫柔的俯身吻住了她的脖子。


  突如其來的酥麻感還是把她驚醒了,她本能的用柔道一摔,把夜南潯從床上摔到了地板上!

  “斯——”夜南潯痛苦的發出一聲呻吟,黎梔驚詫的坐起身,按亮開關,頓時一臉尷尬。


  “南潯,怎麽是你?”


  夜南潯蹙眉瞪著她,“睡在你旁邊的除了我,還能有誰?”


  “不好意思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再加上這兩天心情也不太好,你這麽突然冒出來我難免會緊張的!”


  “真是服了你。”夜南潯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我還是比你先睡著的,又不是半夜突然出現,你緊張什麽?”


  黎梔上前抱住他的腰,“老公,這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你當初教我柔道的,你要是不教我,我現在哪有力氣把你摔下去?”


  夜南潯沒好氣的哼一聲,“這麽說還成我不對了?我教你柔道是讓你對付別人,不是對付我的,你搞清楚沒有?”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把你摔下床行了吧。”


  而後夜南潯一把將她摟進懷裏,迫不及待的吻她,霸道的吻,纏綿的吻,一邊吻一邊說,“想要我嗎?”


  她輕輕點頭,因為羞怯兩邊臉頰更加粉懶可人。


  “……”


  早晨

  “爆炸案我已經有了線索,你等我的好消息。”


  黎梔沒多問,隻是輕輕說了聲,“謝謝。”


  “幹嘛不興奮的跳起來?難道你真準備和我離婚?”


  “如果查不出真相,就隻能這樣了,我永遠都別想再進夜家的大門!”黎梔失落的歎口氣。


  夜南潯揉了揉她的頭發,“放心,我不僅會讓你進夜家的門,我還要讓我家那老頑固親自來接你!”


  “切…”她沒好氣的嗔他一眼,“別做夢了,想讓你爸來接我回去,除非世界末日到了!”


  “嗯,世界末日很快就到了。”夜南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俯身吻別,然後開車揚長而去。


  他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永樂集團。


  廖海東對於夜南潯的突然光臨表現出一絲慌亂。


  這兩天他一直在查那晚用身體跟他做交易的女人是誰,而眼下他已經知道了那個女人的名字!


  “夜總,請坐,請坐,不知您找我是否有什麽事?”


  夜南潯不想跟他廢話太多,直接開門見山,“廖副總,我想知道我們合作的嘉年華活動爆炸案與你是否有關?”


  廖海東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搖頭,“當然沒有!怎麽可能會和我有關係?我如果真那麽做的話,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和許安說的一樣,也許從合作關係來看,他確實沒有嫌疑,也是最不容易讓人懷疑的對象,但現在已經有線索指向他,夜南潯就不會輕易放了這條線索!


  “廖副總,我勸你最好還是考慮清楚再回答我,我既然能找上你就說明肯定是掌握了線索,現在你要是承認我就放你一馬,如果你堅持不承認,到時去了警察局,你可別怪我翻臉無情!”夜南潯說完,起身告辭,廖海東望著他決絕的背影,心裏亂成了一團麻。


  女人果然是禍水!

  那天晚上千不該萬不該為了圖一時快活惹出一身臊!


  他早該想到夜南潯是什麽人,他這簡直就是自毀前程,如果這事兒被老丈人和王美美知道了,那他就完了,徹底完了!

  經過一番痛苦的思想掙紮,下午廖海東主動打了電話給夜南潯,拐彎抹角道,“那個爆炸案的事,我其實也知道一點線索…”


  “好,你現在到我公司來,我們見麵詳談。”


  在夜氏的會客廳,夜南潯手指敲擊桌麵,等著對方坦誠自己犯下的錯。


  於是廖海東把事情的經過全都說了出來,當說到誘惑他的那個女人是夜家管家的女兒廖靜怡時,夜南潯並沒有太過詫異和憤怒,因為…


  他其實已經預感到了!

  其一:廖海東沒有理由與夜家作對,而他這個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好色,那麽很有可能是受了美色誘惑!


  其二:嘉年華的活動負責人是黎梔,如果活動出了問題,最高興的人是誰?最想讓她被拋棄的人又是誰?

  兩者結合,就不難猜出真正的幕後主謀,夜南潯之所以沒有告訴黎梔他心裏懷疑的人選,就是不想打草驚蛇,對於廖靜怡,她已經沒有機會再像過去那樣全身而退了!

  “廖副總,你說你是受了我們家總管之女的誘惑和唆使,那如果她不承認,這件事總要有人擔著,你覺得該怎麽辦才好?”


  廖海東抹了把冷汗,“我既然來找你坦白,就是希望你不要再追究,這件事如果鬧出來的話,我這一生就徹底毀了!”


  夜南潯冷笑,“不追究是不可能的,可如果你能站出來指證廖靜怡才是幕後的主謀,我會盡量想辦法保你周全。”


  “好!這沒問題!”廖海東爽快的答應,比起徹底翻船,他寧可放手一搏,說不定就能為自己博得一條生路!

  於是夜南潯把他帶到了夜家的大宅,他還打電話召集了所有的人,說已經查到了這次爆炸案幕後真正的凶手!


  黎梔及時趕回了別墅,廖靜怡也從外麵趕了回來,今天這樣的場合,她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

  奇怪的是廖靜怡今天特別安靜,即沒有去討好何婉柔,也沒有來跟黎梔挑釁,一個人站在角落裏,心事重重的樣子。


  夜國賢何婉柔也隨即從樓上走了下來,夜南潯見人都差不多齊了,清了清喉嚨,“爸,您給了我兩天時間去查真相,現在我就可以告訴您,真相已經查出來了!”


  “哦,是誰幹的?”


  黎梔忐忑的凝視夜南潯,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就見他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你現在可以進來了。”


  不一會,從正門進來的人正是廖海東!

  他的出現讓現場兩個人震驚了,一個是黎梔,另一個就是廖靜怡!

  黎梔之所以震驚是因為她著實沒想到廖海東竟然會是凶手1

  雖然那晚她耍了點小聰明拿下了合同,但他也不至於冒這樣的險來陷害她吧?

  廖靜怡震驚的原因就簡單了,因為這個男人就是那晚她用身體做交易的對象!

  自見到廖海東的那一刻起,她的臉色突然就白的沒了血絲,猛然低下頭。


  她擔心他會認出她來!

  此刻後背的汗水浸濕了衣服,廖靜怡和過去完全不同態度的佇在角落裏,緊緊的咬著牙根,她真是做夢也沒想到,夜南潯居然這麽快就查到了廖海東!


  她本以為那男人能從一個裝修工混到副總的位置多少是有點頭腦和手段的,卻沒想到原來隻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貨!


  這次,她真的是壓錯了籌碼!


  “廖副總,麻煩你告訴這裏的每個人,夜氏嘉年華爆炸案是不是你所為?”


  “不是!”


  廖海東繼而把手指向廖靜怡,“是那個女人!是她用美色誘惑讓我替她做的!”


  緊接著所有人的視線紛紛都移向廖靜怡!

  黎梔最為震驚,她原以為經過上次的事件,廖靜怡再也沒有膽量陷害她,卻怎麽也沒料到她會這麽不知悔改,才一波未平就一波又起,真是無可救藥!


  “你胡說什麽?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別汙蔑我!”廖靜怡大聲咆哮,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死不承認和廖海東有任何關係!

  廖樹麵色陰沉的走到廖海東麵前,沉聲吼道,“不許你汙蔑我女兒的清白!”


  夜國賢也開口斥責,“廖先生,飯可以多吃,話不可以亂說,廖靜怡雖非我親生,但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她是什麽樣的人我最清楚!”


  夜南潯站在一旁冷笑,最清楚?


  這個家裏除了他和黎梔,恐怕沒人清楚廖靜怡到底是一個怎樣無恥的女人!

  何婉柔早就氣過頭了,她上前一步用手指著廖海東,“把你的狗嘴給我擦幹淨了!你要是再敢胡說半句,我就撕爛你的嘴!”


  婆婆對廖靜怡的維護每一次都讓黎梔異常羨慕,那豈止是好,簡直就是好的過分!


  廖靜怡見這麽多人都在替她說話頓時膽子就大了,她突然掩麵抽泣,極盡委屈的哭訴,“我到底做錯什麽了?為什麽總是替別人背黑鍋,無論是認識或不認識的,都可以隨便欺負我!”


  廖海東諷刺的大笑,他得意的走到廖靜怡麵前,“廖小姐,看來你還是太嫩了點!像我這種在商場混的男人豈會輕易栽在你這個丫頭片子身上?你不承認是吧?好,我有辦法讓你承認!”


  廖靜怡驚慌的抬起頭,語無倫次的質問,“你…你這話什麽意思?”


  廖海東突然從懷裏掏出手機,高舉向頭頂晃了晃,“我就是擔心日後出了事她不會承認,所以我特意給自己留了條後路!廖小姐那天晚上找我的時候,我們所有的對話和交易的過程全被我錄了下來!”


  “現在不要說!等你見了江敏之後,如果你還想說,你就當著她的麵對我說!”黎梔忙擦幹眼淚,其實她比誰都清楚,夜南潯稍後見到了江敏,那三個字她這輩子都別想再聽到!

  “你跟我來。”她拉起一臉茫然的夜南潯走進別墅,那裏有著他日思夜想的人!

  “梔梔,別鬧了,再鬧的話我可真生氣了!”夜南潯背對著樓梯的方向,一臉慍色的瞪著她。


  “南潯…”倏然,一把柔軟的幾乎讓人心碎的聲音驀然從他身後傳來。


  黎梔十指握拳,指甲亦狠狠的掐進了肉裏!


  夜南潯先是一愣,過了很長時間才緩緩轉身,當兩個原本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站在一起的人此刻卻如梁山泊與祝英台般在黎梔麵前活生生的上演了。


  “敏…江敏…”夜南潯震驚的喊出他這幾年來隻敢在心裏喊著的名字。


  江敏踉蹌著上前撲倒他懷裏,‘哇’一聲哭的聲嘶力竭,“南潯,我終於見到你了!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你…你真的醒了?!”夜南潯激動的捧起她的臉,顫抖的撫摸著她的頭發,她的眼睛,她的鼻子…


  “是,我醒了!我已經醒了!”


  一句“我已經醒了”讓夜南潯心疼的流出了淚,這是黎梔第一次見到他流淚,那淚是為了別人而流,卻流入了她的心底!

  夜南潯激動的望著懷中的女人,完全忽視了在不遠處正佇立一個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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