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他按下按鈕
“阿哲,這件事情,你收手,現在還來得及。”冷浩然將厲睿哲手中的遙控器搶了過來,他害怕要是這一按,那個女人就會永遠的消失在厲睿哲的麵前,他到時候,哭都來不及了,獸場裏麵的狼狗,都是采用活生生的喂養的方式。
場上麵的那隻小白兔,一看就沒有練過什麽,將那些狼狗放到場上,後果是難以想象的。
“我從不後悔!”厲睿哲深邃的看著場上的那個女人,盡管她十分的害怕,但是還是挺直了自己的肩膀。“她犯下錯誤就該承受!我算過了,那些狼狗隻是會弄破她的一些皮而已,隻要醫療得及時,就沒有事情。”
“真的沒有事情嗎?”冷浩然看著他,覺得現在的他陷入了執念,這樣的他變得可怕。
當年的時候,要是自己能夠在自己失去理智的時候,控製一下自己,現在他和另個女子就不會天人永隔。
他當時就感覺到她內心的掙紮,要是但是自己要是將她的情緒看得更加清楚一點看,自己現在就不會一個人。
厲睿哲現在還擁有著裴琴韻,他現在不在乎,他現在說她不後悔,那麽這件事情的結果呢?
厲睿哲沒有預想到,之後的結果!他身上的那種責任感,讓他覺得自己要是不拿出一些威嚴出來,這個女人是不會服氣的。
裴琴韻一點認錯的態度都沒有,她現在就是他裏麵那顆毒瘤,隻要她認錯就可以,她這樣的一個態度,她要怎麽和公司裏麵的人交代!
裴琴韻,隻是遠遠的看著他冷笑,怎麽現在不想下手!
她從來都沒有後悔過,自己現在做的一切,隻是後悔自己這輩子為什麽要和他相遇,如果這樣的話,此生她才不會失去那麽多。
要是她現在死去,她想要守護的人,會不會好好的活下去。
她答應過洛克,隻要她這次還可以活著,一定會飛回美國找許晴,找他,隻要她脫離他,她就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隻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這個男人現在的架勢,就是要她的命。不過她不在乎了!真的不在乎了,因為在乎也沒有用!
“裴琴韻!你告訴我,你的同謀是誰!你是不是被脅迫的!”厲睿哲還是不甘心的再一次的發問道,他害怕自己現在的一按,她真的會像以前那些在獸場上麵與獸鬥的人一樣。
變得血肉模糊,再也找不到最初的樣子。他握住遙控的手上全部都是一些汗水,他害怕自己的一個轉身,那些畜生的力道沒有控製得好。
她的身上全部都變成一個窟窿。隻是這件事情她都做到了這個地步,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隻要她受點傷,到時候,也說得過去的,看到裴琴韻的身體那麽好!她一定是可以撐得過去的,一定可以的,他相信她!
他不是沒有給過她退路是她自己不珍惜,就不能怪他!
冷浩然也希望裴琴韻將這件事情的結果全部都推到另外的一個人的身上!
“厲睿哲,你想殺我就殺!我不怕!我告訴你,我今天不死的話,總有一天,我會叫你血債血償的!”
沒有絲毫求饒的意思!厲睿哲不由得按下了一個紅鍵,一隻接著一隻全身漆黑的狼狗衝了上前,一下子,就將裴琴韻撲到在了地上!
裴琴韻沒有反應過來,嘴角有血液漏了下來。她惡狠狠的看著那個在觀禮台上的男人,這個就是他想要的結果了嗎?
厲睿哲這才開始慌張了,他剛剛不是在裴琴韻的身上放了一些狼狗害怕的藥草了嗎?怎麽現在會出現現在的這樣的情況!
那些狼狗是殺紅了眼睛,竟然一個個都在撕咬著裴琴韻,裴琴韻想要閃躲,但是卻發現,自己的閃躲,讓那些狼狗更加的興奮,不是一種嗜血的亢奮!
漸漸的她閃躲的力氣,開始沒有了,開始不斷的承受,那些野獸都是經過訓練的,隻是不斷的踐踏她!
她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來,因為哭泣沒有用,沒有鎧甲保護軟弱,就隻能自己硬撐著
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她在這些野獸的踐踏下麵,她開始出現了幻覺,她想到了她沒有遇到厲睿哲之前,她的青蔥時光。
那是她騎著自己的小綿羊,在家裏的別墅裏麵,裴長青在後麵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就像是伺候小公主一眼。
她銀鈴般的笑聲在別墅裏麵響起,許晴坐在家裏麵的小亭子裏麵,將水果削好,等待她和裴長青玩累了去吃。
原來她也曾經那麽幸福過,她也是裴長青曾經手間裏麵的寶貝,後來她看到自己的父親在書房裏麵,不斷的撓著自己的頭,告訴她自己家裏麵的公司就要倒閉了,父親在她的肩膀上麵哭得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後來是自己母親全身是血的躺在了醫院裏麵,她也是沒有辦法的。
最後就是自己的父親滿身是血的躺在了醫院的太平間。
血到處就是血!
全世界都被血暈染了!
小腹不斷的墜痛,好像有些東西要離開她而去,她不禁的想到了上一次,厲睿哲發現她吃避孕藥的時候,她的避孕藥就被厲睿哲扔掉了。
自己兩個月的月事都沒有來了,得知這樣的一個認知,裴琴韻才開始從心底的恐慌!
她不要失去自己的孩子,雖然這個孩子是他的,但是她不想要這樣的一個結果!那個不曾來到世界上麵的小生命,雖然不是她期盼的,但是那個孩子是她身體的一部分。
她不要失去他!
她蜷縮在一團將自己的腹部保護起來,那些狼狗都隻是在撕咬她的周身!那些狼狗嗅到了血腥的味道,開始不受控製的在她身上撕咬!
她受不了,不由得大聲的吼叫,“啊!”
撕心裂肺了,她覺得自己從偶來都沒有那麽痛過,她的心好像被掏空了,望著觀禮台上的那個狠心的男人,不知道要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