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175處理王禑,集公權之力!
第175章 175處理王禑,集公權之力!
遠在高麗的朱從心還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了一個兒童界的標杆。
處理土豆的事情后,他便是重新望向了高麗的國王,王禑。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放過此人。
之前之所以不動手,也不過是為了先穩固局勢而已。
現在高麗各地士紳的樣貌還有名字他都已經牢記於心,繼續虛與委蛇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王禑!我聽說你在位期間驕奢淫逸,多行不義,是否屬實?」
目光微微一閃后,他突然間大義凜然的問道。
「郡王殿下!這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本王自登基以來,一向勤政愛民!怎麼會驕奢淫逸?多行不義?」
王禑當然不承認,當即反駁。
而其他人等,則是紛紛低下了頭顱,不敢顯露出任何不合時宜的表情。
「勤政愛民?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朱從心當即冷冷一笑。
因為就在剛剛,他已經是通過搜索引擎搜索了一下王禑的一生,並且得出了一個相當糟糕的結論。
簡單說來,這個王禑其實就是一個志大才疏,貪玩好色的敗類。
說他志大,是因為他一直都在嘗試著掌控高麗的朝政。
而才疏,則是說他不管如何努力,都終究是無法取得實質性的成就。
甚至於很多時候,他都只有三分鐘的熱度。
前一刻還在想著如何把持朝政,后一秒,便是因為貪念床上的春色,捨不得起來去處理國家的政務。
他就好象是一隻發情的野狗,整日里不是在交配,便是在前去交配的路上。
有些時候,他甚至還會專門跑出宮外,隨機姦淫街上的婦女!
用東瀛人的話來說就四個字:夫目前犯。
花樣之繁多,即便是見多識廣的朱從心,也是忍不住在心裡大嘆一聲禽獸。
而最為荒唐的是,此人除了喜歡姦淫娘家婦女以外,也還有著耍弄暴虐遊戲的癖好。
所謂暴虐遊戲,便是以虐待他人而取樂的遊戲。
例如讓一群努力向前奔跑,自己在後面用箭矢去射。
又比如在空地上挖一個大坑,將一個不聽話的下級官員還有野獸扔進去,看他們相互廝殺。
如果說普通人的內心裡獸性最多只有三分的話,那麼此人的內心裡,則有八成是類似於山林間的野獸。
道德,仁慈,大義,這些他統統沒有。
有的,便只有絕對的自私,殘忍,還有貪婪。
特別是對於女色。
儘管自己的宮裡已經是收納了大量貌美如花的美女,但他依舊會堆那些大街上的普通婦女感到饑渴。
就好像是一個明明很飽的人,卻總會忍不住想要對著別人的食物咽口水一樣。
他真正看重的,其實並不是吃掉那些食物的過程,而是從別人手中強奪過來的快樂!
「你別說本郡王不給你機會。」
「明天開始,本郡王會在王宮之前設置告欄。」
「梵谷麗百姓,只要受到過你的荼毒,皆可來此狀告於你。」
「你若真是清白一身,本郡王不但可以饒你不死,還可以讓你繼續統治高麗。」
「但若量罪當誅,那你便也不要怪本郡王刀下無情。」
想到這裡,他小手一揮,聲色俱厲地說道。
他本以為王禑會感到害怕,亦或者惶恐。
但是聽得此言,這個荒唐的國王卻居然興奮了起來:「郡王殿下金口玉言,可不能反悔!」 他根本就不怕那些刁民前來告他。
因為他實在是太過了解自己的百姓。
如果那些人真的有反抗的勇氣,當初他只帶著兩三個護衛前去街上姦淫婦女的時候,他們也就不會一直忍氣吞聲了。
這種人其實任何時代都有。
他們就像是一群家禽,每日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但創造的價值,卻全部被一些上層權貴給剝削了開去。
他們麻木得就像是一台台沒有感情的機器。
從來都不知道要反抗那些剝削他們的人,也不知道要去爭取更多的利益。
因為他們從懂事起,這個世界就是依照著這個規則在運轉。
而既然全世界都是這個樣子,那便說明了他們確實是生來就該遭到旁人的剝削,還有壓迫。
至於正不正確?
一件一向如此的事情,難道還能錯了不成?
就好像百姓想請官員辦事,就必須要送禮一樣。
人人都說這是錯的,但是人人都在按照這套規則運作。
順應不了這個規則,你就會被淘汰掉。
而已經被淘汰了的人,自然便沒有資格發出任何聲音。
如論你是想要贊同,還是反對。
王禑也正是明白這點,所以即便是已經被刀架在了脖子上,他也依舊是怡然不懼。
他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就好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朱從心失望出醜一樣。
可是,事情真的會有這麼簡單嗎?
「本郡王一個唾沫一個釘!從來不會食言。反倒是你,可別到時候哭著鼻子求饒。那樣須很不好看。」
朱從心冷冷一笑。
「如果真有人能夠拿出真憑實據,本王死又何妨?」
「只要郡王殿下不玩那什麼欲加之罪的把戲便可!」
王禑依舊是嘴硬如初。
甚至還另外激了朱從心一句,想要防止他偷奸耍賴。
「我說了。我不會去治你的罪。你的一切罪孽,都將由這高麗的百姓進行審理,然後公投。」
朱從心當然也是知道他的想法,當即譏諷地笑了。
而隨即,更是還名人取來了紙筆,將這場審判的步驟還有規則詳細的書寫了下來。
說白了,其實就是三個步驟。
一是匿名檢舉,搜集罪證。
二是開堂公審,當眾公投。
而三,則是定立罪名,當眾行刑。
總的來說,最難的肯定是第二個階段。
因為即便是拿到了百姓的檢舉,朱從心他們也得想辦法將人證帶到審判庭上。
不然的話,空口白牙,他也一樣是無法定下王禑的罪責。
不過王禑更在意的,卻似乎還是第一個步驟。
他甚至還專門準備一個簿子,準備通過那些匿名檢舉信來逆推出那些檢舉了他的刁民。
待到這一切事情塵埃落定,他便將依照著這份記錄,一一找回自己的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