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朱元璋:那是朕的錢!
第131章 朱元璋:那是朕的錢!
三千萬兩!
但是,朱樉留下了兩千多萬兩白銀給他自己。
朱元璋心塞了。
要是有這些錢,那他又何必再為錢而煩惱呢?
這些都是朕的錢啊!
朱元璋感覺很痛心,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秦王,朕需要你一個理由,一個剋扣賦稅的理由!」
其實,嶺南是朱樉的封地。
所以朱樉,是可以留下一部分賦稅的。
這項權力,還是朱元璋賦予他的。
但朱元璋的本意,只是給自己的孩子們,一些活命的錢財而已。
像這樣的事情,其實都不用明說,大家都心照不宣就行了。
哪有像朱樉這樣,直接扣下大頭給自己的?
太過分了!
朱元璋表示,不能忍。
「父皇,兒臣剋扣下來的賦稅,都是用來發展的!去年番禺府所有的賦稅,加上兒臣自己的錢財,都用來投入到東莞縣、新安縣以及惠州府的建設之中了。」
朱樉表示:「其實,這就是一個雞生蛋的道理!請父皇明鑒,若是沒有去年兒臣留下的那些賦稅,東莞縣、新安縣以及惠州府便沒有足夠的資金來建設,那麼今年就沒有這麼多的賦稅收入了。實不相瞞,今年夏稅,整個嶺南,預計能入稅八千萬兩左右!」
這些都是真的。
甚至可能還不止八千萬兩。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呢?
人人都知道,北宋是史上最富裕的朝代。
可是,北宋最高一年的稅入總和,也才一億六千萬貫。
現在朱樉只是嶺南之地,才發展起來兩個州府,就能達到北宋鼎盛時期的一半了。
要知道,現在的大明朝,全國加起來的賦稅,有沒有八百萬兩都難說啊!
本來就是戰後,百廢待興的時期。
再加上各種天災……
當然了,還有朱元璋的花樣印錢,導致坊市不流通,經濟不繁榮等因素。
以至於,朝廷很難收稅。
可是這樣的情況,在朱樉治下的嶺南,卻完全不存在。
八千萬兩啊!
胡惟庸都忍不住說道:「若是這筆錢能交給朝廷,那我大明朝國庫數年無憂矣!」
「左丞相,八千萬是總稅入的數字,交給朝廷的不可能有這麼多。」
朱樉馬上表示:「本王被發配到嶺南,從窮山惡水發展到現在,當時朝廷沒有給予本王任何支持,現在也不可能讓本王把所有的賦稅都交上去。更何況,本王將來還要發展整個嶺南!」
「那,你能給多少?」朱元璋最擔心的問題,問出來了。
「看心情。」朱樉就這麼的任性。
要知道,他面對的可是朱元璋!
大明第一殺神啊!
可是朱樉不怕。
虎毒還不食子呢!
朱元璋不會對他動殺心。
更何況,朱樉還有依仗。
整個嶺南就是他的依仗!
因為,那些高新科技,只有他能駕馭。
也只有他能繼續發展。
這個道理,別人不明白,朱元璋最明白了。 百官無語。
而像李善長、湯和這樣的老將們,都對視了一眼,然後默不作聲。
不過,他們都在憋笑。
總算是明白,為何從去年開始,皇上就對秦王格外恩寵了。
甚至還允許秦王,在皇帝壽宴之時,帶著有兵刃的護衛進宮……
原來這位秦王,已經和當年有了天壤之別。
秦王有錢啊!
那可是富可敵國的財富!
想想看,之前秦王還公布了一個萬萬兩白銀補貼計劃,再加上他說的,發展地方投入了數千萬的金銀……你能想象到現在的秦王,究竟擁有多少財富嗎?
「朕最少要一千萬!」朱元璋開口了。
「父皇,兒臣說了,看心情。」
朱樉根本不接朱元璋這茬。
錢是他的,給是本分,但是給多少,那就要看情分了。
這時候,萬民傘也被請了過來。
甚至羅家的老族長還親自護送過來了,拜見了皇帝。
有萬民傘為證,現在誰都服氣了。
朱元璋對羅家的老族長說道:「朕很欣慰,你羅家出了人才,此人朕將來絕對會重要他的。」
羅家的老族長聞言,連忙下拜,感激涕零,然後告退。
「父皇,兒臣買賣官職這條罪名,是不是可以劃掉了?」朱樉詢問。
「哼哼。」
朱元璋冷聲道:「看朕的心情!」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啊!
朱樉無語。
你又不是慕容復,裝什麼呢!
朱樉清楚,朱元璋不鬆口,就是等著要錢。
他也不著急,繼續說道:「接下來,便是有傷風化這一條,本王有些不太明白,還請左丞相明確告知,本王哪兒傷風敗俗了?」
「殿下讓女子務工,不顧男女之別,難道不是傷風敗俗嗎?」胡惟庸反問。
「原來是這個……」
朱樉哈哈一笑,說道:「這件事情,當日在惠州府的辯論會上,已經有結果了。現在,左丞相又要爭論,那本王也可以和左丞相辯一辯!請問左丞相,女子也是人,也可以建設地方和國家,這怎麼能是傷風敗俗呢?」
「男女有別,殿下將男女一起共事,便犯了忌諱。臣可是聽說,嶺南之地,多有和離者……古語有云,好女不嫁二夫!」胡惟庸還真的和朱樉爭論了起來。
「夫妻和離,這可是大明律都允許的,難道只有嶺南之地,才有夫妻和離嗎?」
朱樉反問。
胡惟庸說不出話來了。
然後朱樉說道:「首先第一點,在嶺南也禁止夫妻不忠,在外胡亂勾搭,違者便是犯罪,但若是夫妻並無不忠之事,而要和離者,也予以支持,這是人之常情。然後第二點,男女固然有別,所以嶺南的任何工廠之中,男女都是分開的,又何來傷風敗俗一說?最後,本王要你們看結果,而這個結果便是,嶺南之地,人人守法知禮,並且都過著富足的生活。在本王看來,這就夠了!」
胡惟庸啞口無言。
沒辦法。
這本來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一場爭論,而且朱樉顯然不是那種守舊遵從古人之禮的人,他要和朱樉爭論這個,那肯定是爭論不清楚的。
於是胡惟庸只好轉移火力,問道:「那麼秦王能否解釋一下,你奢靡無度之事呢?」
換罪名?
朱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