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想你,這輩子不虛此行……
帶*綠*帽……
夏橘生差點被他說的這三個字氣到吐血,怒火蹭蹭的往頭頂上燒,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指甲用力地陷進他的肉裏,咬牙切齒地說:“墨非離,你再敢亂說,信不信我揍你?”
帶你妹的綠*帽啊,你全家都帶綠*帽……
一身夏天穿的衣服,就上升到帶綠*帽的高度,你當我是傻子嗎!啊!!!
她氣得整個嬌軀都在抖,若不是此刻她的手臂被他緊緊抱住,她早就忍不住一巴掌掄過去了,就像小影說的,這該死的男人就是看她太老實了,欠她收拾!
墨非離抱著她,感受著她身體的抖動,他身體裏的那團火越發的失控……
他的唇忍不住貼上她的耳蝸,這已然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信號。
而他十分聰明地,利用他們現在所聊的這個話題來轉移夏橘生的注意力,他說:“你穿著這身衣服出門,路上碰到任何一個男人,稍微君子的一點的用腦袋意*淫你,猥*瑣的就用他們的眼神來意*淫你……你知道什麽叫視*女幹嗎?一個漂亮的女人穿得袒*胸*露*背,走在大街上,男人們用眼睛掃視她的全身,從上至下,或者從下至上,這就叫視*女幹,懂嗎?”
夏橘生聽懂了,但他的身軀越來越靠緊,她忍不住繃起身子,往前躲了躲,不滿道:“……你說話就說話,別抱我啊,你快點鬆手。”
鬆手?想得美……
男人都有兩麵性,一個在外的形象,一個對內的性格。
墨非離在外,是一朵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高嶺之花,可冷漠可無情;可在夏橘生的麵前,他就是一個死不要臉的臭流*氓,隻要逮到機會,他就調戲調戲再調戲。
所以,縱使男人表麵上看上去再正經,再禁*欲,他的本質上,骨子裏還是有著獸*性的,在他想要嗷嗚一口吃掉她的時候,通常會慢慢的將這種獸*性一點點的表露出來。
就好像此刻的墨非離……
他寬厚的手掌貼在她軟軟的肚子上,掌心的溫度透過那一層薄薄的雪紡布料,燙著她的肌膚,她渾身抑不住的輕輕顫栗,便是對他這種曖*昧動作的回應,她並非無動於衷的,關於這一點的發現,叫他欣喜若狂。
“橘生,我是個男人……”墨非離幽幽地,在她的耳邊說道:“所以我了解男人腦子裏在想什麽,他們有時候就是一種很低等的動物,你不要妄想用道理來約束他們的道德,我敢肯定地說,大街上的大部分男人看到你這種二十出頭的,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他們的腦子裏想的絕不是你有沒有男朋友或者你有沒有老公這類問題,而是想著怎麽把你弄上手,想著怎麽玩你……”
他的這些話,聽得夏橘生不寒而栗,她都感覺自己快無法直視男人這種生物了。
“行了,你別說了,我重新去換一套衣服……”
夏橘生雙手掰扯著腰間的兩隻大手,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結果某人的手臂依舊紋絲不動,反倒她累得氣喘籲籲,仿佛做過某種運動後出現的力竭現象……
抵在她後腰處的那根‘棍子’一直沒有消停,她既難受又覺得尷尬,心想哪有人大白天就發*情的。
“墨非離……”她的聲音沉了下來,滿是不悅,“你到底想玩什麽把戲?直接說,別這麽藏著掖著的,叫我看不起你。”
墨非離的呼吸炙*熱,身下又*石更*又*脹,他十分難受,嗓音沙啞,幽幽地說:“橘生,我想你……”
我想你,想要你……
你什麽都不用做,光是露出一雙俏生生的美腿,就已經讓我情難自禁。
他沒敢說,就在剛才,他從浴室裏走出來,看到她背對著他,雙腿緊並,他的腦子裏已經下*流的想象了好幾遍她的兩條腿夾*在他勁瘦的腰間……
說到底,他墨非離也不過是這芸芸眾生中的普通一員,他沒有多麽高尚的節*操,他看到她,就想化身野*獸,把她一點一點的,像品嚐一塊美味的蛋糕,一口一口的吞進他的肚子裏。
吃進去才覺得安心,才覺得滿足,才覺得這一輩子不虛此行。
夏橘生雖說猜到了他的心思,但到底把他的形象美化了一下,可結果呢,人家不害臊,大剌剌的說出來了,一句‘我想你’,把難題丟給她,還真是……無恥到家了……
“墨非離……”
她嗓音清冷的喚他的全名,一張脂粉未施的小臉緊緊繃著,麵無表情地說:“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你說你想就讓你上,我難道就沒有半點自已的喜惡嗎?你別忘了,在今天之前,我還是一個半死不活躺在這張床上的人……”
“……”
墨非離的臉色倏地沉了,今天之前,她虛弱的模樣還在他的腦子裏揮之不去,這一提,等同於又把他的記憶褪回到了醫院的病床上……
猶如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下,他的yu*望漸漸軟了下去,理智爬上來。
他鬆開了她,從後麵看到她密布寒霜的側顏,他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話來。
夏橘生也沒什麽想說的,右腿抬起,欲備一聲不吭地離開……
“橘生……”墨非離叫住她,主動說道:“三年前,關於我們的婚禮……你想知道什麽,我全都告訴你……”
“……嗬。”
夏橘生笑了,帶著諷刺,冷冷說道:“三年前的婚禮,我已經從你的嘴裏聽到過一種版本,誰知道,你要說的,是不是你臨時編纂出來的另一個版本呢?”
之前,她向他問過一次她失憶的原因,可是他卻編了一則謊言,誤導她以為是仇家尋仇,在他們的婚禮之上實施報複,她腦袋受了傷,才失去了部分的記憶。
可事情的真相卻是,他為了宣頤,從他們的婚禮上提前離開……
而她當時,宮外孕,懷的是他的孩子,在她失去他們的孩子的時候,他這個做爸爸的,甚至還不知道,甚至還守著另一個女人的身邊。
三年前,她才剛滿十九歲,就已經親眼目睹了她孩子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