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要得太凶狠
“所以,你的意思是……”墨非離頓了頓,別有居心的確認道:“如果我買來了,你還是願意的,是吧?”
其實,他的狐狸尾巴已經露出來了,隻可惜,夏橘生的觀察力不夠,還是篤定他買不到,順著他挖下的陷阱裏再次走近了一大步。
她應道:“是啊,你買來的我就穿,不過,過期不候。”
“嗯……”
得到她的這個回答,墨非離的唇角綻放出笑容,右手慢悠悠地伸進褲兜,從裏邊緩緩掏出一團特別柔軟絲*滑的布料,然後,他心滿意足的看到了她瞠目結舌的搞笑模樣,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張開,指著他手裏的東西,硬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隨後,墨非離推椅起身,修長的手臂一伸,拉住她的手臂將人從椅子拉了起來。
兩人麵對麵而站,他高出她25公分,昂藏的身軀完全將嬌小的她整個罩在陰影下,壓迫感迎麵而來,非常強烈。
“嗬嗬……”夏橘生的小臉仰起,幹巴巴的衝他笑道:“……我能反悔嗎?”
墨非離搖頭,慢條斯理的把那條酒紅色的裙子抖落開來,往她的身上比劃著,耐心不足的催促道:“墨太太,我們回房間吧。”
夏橘生特別真誠的建議道:“不,今晚的夜色好美,我們去花園裏賞個月啊?”
“我對今晚的夜色不感興趣。”墨非離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滑*走,薄唇一勾,他意有所指地說:“而我對今晚的你,很感性*趣……”
“你說什麽啊?我怎麽一個字都聽不懂。”
夏橘生的段數不夠,小臉繃不住了,趁他的雙手還沒有抱死的時候,她想溜,“那個,我尿急,我先走了……”
嬌巧玲瓏的身子剛在他的麵前打了個轉兒,下一秒,就感受到腰間的大手一個收攏,她又回到他的懷裏。
“想跑啊?”墨非離衝著她陰*惻惻的一笑:“門都沒有。”
他的話音一落,雙手往下滑去,出其不意地抱住她的兩腿膝蓋,就將她輕輕鬆鬆的扛上肩頭,大步流星地朝樓上走去。
夏橘生懵了好一會兒,直到看著他走上了樓梯,她才回過神來,雙手拍著他的後背大叫:“墨非離,你放我下來!”
這幾下,正巧拍在他後背的傷口上,墨非離隻有三分疼,這時候偏裝出九分疼,悶悶的發出一聲痛吟,“嗯……你輕點。”
夏橘生一愣,隨即想起剛才兩人摔倒時,他說他後背上有些擦傷,想打他的動作變成了撫*摸,“啊?我不碰你了,你現在還痛嗎?”
“嗯,疼。”
墨非離如是道,腳下卻健步如飛。
“那你等等,我讓秋嬸把醫藥箱拿給我……”夏橘生是真的信了他的話,結果等她抬頭一看時,發現他已經扛著她上了樓,她頓時清醒,用力往他的肩胛骨上拍一記,惡狠狠的說道:“墨非離,你混蛋!”
這次她打得重,墨非離是真的感覺到疼,“嘶……”
“你還裝,還裝還裝!”
夏橘生氣得又多揍了他幾下,她揍完,墨非離已經騰出手來,推開了臥室房門,將她扛了進去。
“墨太太……”
臥室的大床上,墨非離單膝跪在上麵,夏橘生被他放倒,躺在上麵,他居高臨下的瞧著她,“……你是想自己換呢,還是我來幫你換?”
“我不換!”
“……看來你是要我幫你換了。”
話落,墨非離朝她伸出狼爪,夏橘生想跳,他單腿一個壓製,便將她兩條腿死死壓製,她左右掙紮,卻無濟於事。
眼瞅著,他的手朝著她的領口伸去,她頓時哇哇大叫:“墨非離,你不準亂來!不準亂來,聽到了沒有!”
墨非離瞧著她一副寧死不從的架勢,忍不住笑道:“老婆,從今晚起,我們來訂一個規矩……”
“什麽規矩?”
叫了老婆也不見管什麽用,夏橘生還是一臉防備的盯著他。
他俯下身去,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比如說,床下的事情,你說了算,但這床上的事情,你得聽我的。”
——就就知道他沒按好心!
夏橘生死命的瞪他,“這什麽鬼規矩,我不答應。”
“你不答應沒關係……”墨非離的薄唇張*開,在她的唇上咬了咬,再張/嘴含住她的下唇舔*弄了一番,隨後,他鳳眸幽深的凝著她,“已經蓋了章,我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
“……”
夏橘生的嘴唇亮晶晶的,略微紅*腫,對於他的霸道言論,她惱怒不已,咬牙怒道:“你混蛋……卑鄙……不要臉……你沒腦子……下半身思考……重*欲*狂……”
她罵了老半天,卻發現墨非離一臉悠閑的,閃著幽綠/狼光的鳳眸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口,她順著看下去,小臉頓時黑沉,手忙腳亂的將散開的衣領揪在一起,不露半點春*光。
墨非離的眼中劃過一抹遺憾,他還沒看夠呢。
“非離哥哥……”
夏橘生知道自己在床上不是他的對手,為了自己的小命,她決定改變戰策。
看到她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墨非離意外的一挑眉,不吭聲,滿是興味的看著她咬牙,似是下定決定般,采取裝可憐的招式,求他愛憐。
“老公~”
縱然,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她顫著嗓子,喚出這兩個字時,他的眸底倏地閃過一抹幽光,身體比理智更快有了反應,胯*間*堅*石更的一秒抬頭,強烈的脹*痛無聲消磨著他的理智。
夏橘生完全沒有發現他的異常,把他的怔愣看成了喜悅,她的信心大漲,右手攀著他的手臂,左手在他的胸口上畫圈圈,聲音嬌滴滴的討饒:“老公……昨晚你要得太凶了,導致我現在腰酸背痛,頭也暈,今晚就不要了,好不好?”
“……昨晚,我要得很凶嗎?”
墨非離猶如沙漠中行走許走旅人,一開口,嗓音沙沉粗礪,聽著渴極了。
——他竟然還有臉這麽問!
夏橘生差點破功,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後,她故作嬌弱狀,蹙眉說道:“我的腰都快痛斷了,你說凶不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