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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兄弟重逢

  第191章 兄弟重逢


  應伯爵雙腳正踏在二樓樓梯的倒數第六層台階之上,突然聽見樓下的人自稱是清河縣的衙內李拱璧。


  心中自是狂喜萬分,慌慌張張地道:「刀……刀下留人!快快快,刀下留人!」


  一樓處,花蓮教的教徒們眼見他們的應壇主如此,都是一愣。


  張壽安緩緩轉過頭來,見應伯爵正三步並作兩步一路往下奔跑。


  應伯爵一腳連跳三個台階,還沒有來得及站定,便朝著門口方向看去。


  只見那一老一少,互相攙扶著的兩位男子,可不正是清河縣的知縣李拱極,和他的兒子李拱璧嗎?


  這李拱極也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酒,臉色紅暈如血,被李拱壁強行抱著,東搖西晃、滿臉浪笑。


  「到底是哪裡的小毛賊,休對老子如此無禮,你們可知老子的兄弟是誰?」


  「那可是大宋朝堂里鼎鼎大名的二品大員,應光侯!」


  李拱極神志早就已經不清楚,仰頭大笑著,大有分分鐘都有可能躺倒在地上,昏睡過去之勢。


  眾人聽著李拱極說起「應光侯」三字,幾乎同時間,猛地將頭轉了過去,紛紛怔怔地看嚮應伯爵。


  應伯爵瞠目結舌地快步跑了過來,來到李拱極和李拱璧二人面前,上上下下打量著他父子二人。


  李拱極連連擊掌,大笑道:「這不是我大哥應伯爵嗎?哈哈!」


  「兄弟我知道了,這場面一定是大哥你為了歡迎兄弟我來到汴梁城,特地安排一番給我的驚喜,是也不是?」


  李拱壁用力攙扶著得意忘形的李拱極,咬緊牙關,艱難地給應伯爵作了個揖,氣喘吁吁道:「伯父,別來無恙。」


  李拱極極年輕時便已成婚,生下李拱璧。


  這些年來,李拱極又屢屢收受清河縣百姓們的賄賂。


  給他滋潤得,分明都已經一大把的年紀了,可看上去還如同少年人一般。


  李拱極和李拱壁父子二人站在一起,旁人往往以為這是一對兄弟。


  這李拱璧畢竟比應伯爵矮一輩,應伯爵就算是想要好好問一問李拱極為什麼會突然來到汴梁城。


  那也是無論如何,從禮數上來講,不可以怠慢了李拱壁。


  於是,應伯爵便連忙拉著李拱極和李拱壁朝著樓上走去。


  一面吩咐后廚,趕快炒幾道好菜,煮上幾壺好茶。


  一樓處的那些花蓮教的教徒們,怔怔愣在當場,面面相覷。


  「怎麼回事?那兩個狗官是咱們應壇主的朋友?看上去,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呢。」


  「哎唷!嚇死了嚇死了,還好剛才老子出手慢了一些,否則那兩個狗官……啊不是,那兩位應壇主的朋友,人頭便已落地了!」


  眾人議論紛紛著,眼睜睜瞧著應伯爵一面攙扶著東搖西晃的李拱極,一面用力將李拱壁拽進屋裡。


  方才發生之事,孟玉樓始終都站在房間門口偷瞧著。


  這婦人一面是擔心自身安危,一面是惦記著應伯爵。


  當下這婦人連忙將睡在床上的那老婆子搖醒,好生吩咐了一番,讓那老婆子準備伺候酒局。


  那老婆子多年以來始終在這婦人身邊為奴,儘管身子乏累已極,睏倦如海,但實在是禁不住這婦人的一聲命令。 連忙跳下床來,匆匆忙忙地拿碗筷、刷茶杯,忙活了起來。


  李拱極醉醺醺的,被應伯爵攙扶到茶桌前坐下。


  他身體東搖西晃,連聲顫笑道:「大哥,你說你這是圖個什麼,咱們兄弟誰跟誰呀,你想要接我,你來接我也就是了,何必費心弄這景!」


  李拱壁滿臉尷尬,瞧著應伯爵輕笑道:「應伯父,家父實在是喝得太多,您千萬不要見怪。」


  現如今,清河縣裡面,應伯爵的那些老相識,幾乎都知道應伯爵在汴梁城內飛黃騰達。


  而且也全部都知道,應伯爵憑藉著寫小說的技藝,被徽宗皇帝百般寵愛,一時間甚至朝堂里無有出其右者。


  其他的事情應伯爵倒也不在意,只是看李拱極醉成這個樣子。


  眼下又兵荒馬亂的,這千里迢迢從清河縣來到汴梁城,尚且還沒有入城呢,就喝到這種程度,難免滿臉不悅。


  李拱極死活都無法醒酒,應伯爵只得是問李拱璧:「侄兒,你和你父親究竟是怎麼了,這還遠遠沒到汴梁城內呢,怎麼就喝成了這個樣子?」


  李拱璧有些不好意思了,撓頭憨笑道:「應伯父,實在是不瞞您說,我和我父親早在八日之前便從清河縣出發,一路快馬加鞭,死趕活趕、日夜兼程,終於快要進入汴梁城。」


  「今日傍晚時分,我父親眼看著汴梁城已經近在咫尺,他知道汴梁城是應伯父你的地盤,所以便也不加收斂了,從行李里拿出酒來,痛喝一番。」


  「你也知道,我父親此生沒有什麼愛好,吃喝嫖賭他就只佔了一樣,這一點,我是很隨我父親的。」


  「他老人家一喝起來,我便也禁不住地開始狂喝。」


  應伯爵搖頭苦笑,輕輕地拍著李拱璧的肩膀。


  略有些責備地道:「於是就喝成了這副樣子?於是被花蓮教的英雄們給逮住了,都還沒有醒酒呢?」


  「也不是我說,實在是不該,你和你父親好歹也已經在官場里混了很多年了,怎麼連這麼點事情都不知道呢?」


  「就即便是饞了酒,到汴梁城內與我好好喝就是了,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費勁巴力的。」


  李拱壁越聽越是不好意思,連連點頭說著:「應伯父,您說的是,侄兒記在心裡呢。」


  應伯爵繼續搖頭苦笑著,說道:「你都多大的人了,這點事情難不成還要我來囑咐嗎?」


  很快,飯菜便被花蓮教的教徒端了上來。


  教徒將飯菜好生放在孟玉樓身旁的那老婆子手裡,再由那老婆子放在桌上。


  教徒剛要走,應伯爵一把抓住教徒的手,說道:「我這老兄弟喝多了,隨隨便便拿兩個蘋果來。」


  那教徒一愣,滿臉茫然地道:「應壇主,沒蘋果啊。」


  那教徒這麼一說,應伯爵才反應過來,花蓮教窮成這個樣子,的確是找不出半塊水果。


  於是隨口說道:「那就隨便拿二兩羊肉過來吧。」


  不成想,那教徒仍舊說:「應壇主,沒羊肉啊。」


  應伯爵欲哭無淚,看來,今夜他是要被死活也無法醒酒的李拱極,給折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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