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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恐怖的花蓮教

  第172章 恐怖的花蓮教


  世間之事,莫不可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金軍尚且才剛剛從汴梁城外撤退,時隔兩日,汴梁城內便爆發了花蓮教之人暗殺朝廷命官的幾件大案。


  汴梁城內的知府,於七夕佳節當晚率眾緊急辦案。


  漫長的一整夜,一點一滴過去,最終,連一丁點的苗頭都沒有調查出來。


  粗看上去,花蓮教在汴梁城內作案是非常突然的。


  但是實則不然。


  這兩日間花蓮教所殺之人,無一例外都是朝廷命官,並無一人是毫無來歷的平頭小民。


  朝廷命官深受皇恩,出行都有至少四人以上的隨從跟隨。


  足以可見,花蓮教在行事之前,一定是經過了一番詳細籌劃的。


  此事轟動之大,七夕佳節當晚便傳進了徽宗皇帝的耳朵里。


  其時,徽宗皇帝正沉浸在寵妃的溫香暖懷裡,無法自拔。


  突然聽到宮人說起此事,徽宗皇帝登時驚呆在寵妃懷中。


  徽宗皇帝猶記得,花蓮教這支神秘的組織從自己登基即位三、四年之時,便在大宋境內如同蒸發一般地消失了。


  時至現如今,都已經過去了十多年的時間。


  遙想當初,大宋士兵一直都沒有抓到過花蓮教的頭目。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花蓮教的頭目成為了大宋境內各州、道、府所有官員的一塊巨大心病。


  多麼可悲的事情,眼下,汴梁保衛戰剛剛才進行完畢沒幾天,汴梁城好不容易守了下來。


  而且,金軍也已經大舉撤退了,分明是塵埃落定了吧?

  結果,這該死的花蓮教卻又冒出頭來。


  七夕佳節過去之後的這一天早朝,主題圍繞著花蓮教進行。


  一如既往地,徽宗皇帝坐在龍椅上,面對著下面的滿朝文武。


  「昨日深夜,朕聽聞花蓮教在城內作案一事,內心甚憂。」


  「這麼些個亂臣賊子們,朕已經有些年頭沒有聽說過他們了。」


  「現如今憑空在汴梁城內大肆作案,朕心中當真是又急又氣。」


  徽宗皇帝話音剛落,下面立時傳來幾道聲音:「陛下,保重龍體!」


  徽宗皇帝輕聲一嘆,臉上面無表情,神情也是無精打採的。


  應伯爵看看身旁的蔡京,又看看龍椅上的徽宗皇帝,皺了皺眉頭。


  花蓮教這三個字,他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是在清河縣裡。


  那天夜裡,臨清通判王道坤在康庄大道上被花蓮教的組織成員「雙刀開山」牛鐵山一刀擊斃。


  當時的應伯爵還是一介草民,遠遠比不上現如今。


  因著那「雙刀開山」牛鐵山出手過於狠辣,所以應伯爵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儘力去提防這傳說當中的花蓮教。


  應伯爵第二次聽到花蓮教,便是那一日他在自己的宅院里,從牆外聽到兩名花蓮教的教眾輕聲交談。


  當時,應伯爵還將這件事情記在心裡,打算隔日稟報給兵部,讓兵部滿城搜查花蓮教教眾。


  繼而,一舉將花蓮教的教眾繩之以法。


  可隔日,便突然爆發了金國南下進攻大宋。


  緊接著,便是百年一遇的汴梁保衛戰。


  此刻應伯爵回想起那天夜裡,在自家宅院里聽到的那兩名花蓮教的教眾交談。


  不禁是後背脊一涼。


  此時,蔡京跪在地上,說道:「聖上,汴梁保衛戰之後,我大宋軍威更是名震天下,相信三部一定能夠在最快時間之內,緝拿到花蓮教的成員。」


  徽宗皇帝點點頭,思量片刻,緊皺著眉頭說道:「朕從即位之初開始,這花蓮教便是朕心中的一個結。」 「朕記得,當時還有大臣猜測、揣摩,說這花蓮教多半是遼國人假扮的,所為目的,便是為了搖動我大宋民心。」


  「結果,現如今遼國也已滅了,幽雲十六州以北各省,原遼國疆域各大小城池,現下也已全部都被金人所佔,當年那位大臣的說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徽宗皇帝說完之後,群臣齊齊稱是。


  其實,在應伯爵的印象里,徽宗皇帝大概就是一個通身沒有半點煙火氣的奇男子。


  趙佶自小出身於皇族,天生的一身藝術細菌。


  整日里,滿腦子全部都是吟詩作對、書法名畫、美酒園林。


  真真的就是一個不知道「愁」是為何物之人。


  但眼下徽宗皇帝提起這花蓮教,卻是愁上眉梢。


  應伯爵心想:哎唷!看來這個花蓮教真是不得了。


  老子原本的確是知道這個花蓮教有兩把刷子,論起犯罪作案,教內中人個個都是一把好手。


  啊!原來這花蓮教如此本事通天,居然甚至都可以令一國之君為難。


  汴梁保衛戰剛剛結束不到半月的時間,汴梁城內的百姓們,剛剛才從每日的高度警戒里脫離出來。


  結果,因著這突然冒出頭來的花蓮教,百姓們又重新陷進了人心惶惶的氛圍里。


  汴梁城內的官府,臨時召集一萬五千名捕快。


  在汴梁城的外城與內城各處通宵值守,一旦是花蓮教的教眾露出馬腳,立即就將其繩之以法。


  這一日退朝之後,應伯爵準備儘快回家去。


  打算著和潘金蓮、龐春梅、李瓶兒三人,將昨夜沒有過完的那一抹春宵,再給續上。


  誰知剛剛走到半路,突然見到趙構府上的兩名小廝,在大道上攔住了他去路。


  「什麼事情啊?」


  應伯爵坐在轎里,望著那兩名誠惶誠恐、畢恭畢敬跪在地上的小廝,放聲問道。


  「應大人,我家康王請你去府上一坐,好像……我家康王好像是為吃酒。」


  那兩名小廝異口同聲道。


  應伯爵心中全都是家裡面的那三名婦人,現在實在是沒有和趙構吃酒的興趣。


  他分明都已經打算好了,先將那兩名小廝打發掉,回頭再去趙構府上。


  結果也不知怎地,那兩名小廝居然鐵了心一定要將他帶到趙構府上。


  大有不帶他到府上,誓不罷休的態勢。


  應伯爵也不知道趙構葫蘆裡面究竟是賣什麼葯,無奈之下,只得是跟隨那兩名小廝去趙構府上。


  過不多時,應伯爵抵達趙構的康王府。


  剛一走進去,應伯爵便看到趙構正在和康王妃邢秉懿坐在書房裡下棋。


  「康王好有雅興啊,大白天的也不去走親串友,反而是悶在屋子裡下棋。」


  應伯爵哈哈大笑著,來到趙構面前。


  趙構滿臉正色,似乎根本沒有和應伯爵打趣的興趣。


  只是沖著邢秉懿說道:「夫人,快來見過應大哥。」


  邢秉懿立時站起身來,給應伯爵道了個萬福,並說道:「應大哥。」


  應伯爵一愣,連忙伸出雙手,做出一副拒絕的態勢。


  「使不得使不得,身份地位尊卑有別,微臣怎麼敢讓王妃這樣稱呼微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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