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1、買歌！八卦？
台下。
觀眾的呼喊聲由弱到強：
“張凡了！”
“張凡了！”
“張凡……”
……
眾人整齊高喊出他的名字。
好像不如此的話，就無法表達出心中壓抑的激動一般，掌聲、歡呼聲一直到主持人登台，才漸漸的平息。
主持人：“楊奇老師，如果你是主考核老師，你喜歡誰多一點。”
楊奇毫不猶豫：“我選擇張凡了。”
主持人：“張棟老師？”
張棟推了推眼鏡框：“單從今天的演唱看，我選擇張凡了！”
主持人扭頭。
尚未開口。
王嵐已經說道：“張凡了，這首歌的版權賣嗎？”
沃特？
納尼！
這句話讓張凡了還有台下的觀眾都驚了！
比賽性質的舞台上，怎麽突然扯到錢的問題上了？
呆愣片刻。
張凡了看著王嵐不知說什麽好。
王嵐繼續道：“翻唱版權就好，不對，隻要可以從事商業演出就行！這首歌，完美到不需要絲毫改動。”
“價格方麵你不用擔心，我會讓經紀人按現價最高規格走，不會低於七位數。”
瘋狂的報價。
讓台下觀眾響起一片不可置信的驚呼聲。
七位數？
過百萬？
張凡了這是要起飛的節奏啊！
沒有理會台下。
王嵐繼續道：“搖滾樂大不如從前，太需要新鮮血液來重整旗幟，你的這首歌，一定會成為搖滾界裏程碑的存在！”
說著說著。
他激動的站起身來，大聲吼道：
“搖滾永存！”
“隻是消逝！”
看著王嵐激動的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張凡了不由心道：
Emmm！
平行世界的搖滾混的這麽差嗎？
好像！
另一個世界的搖滾也是一樣，漸漸消逝在人們的視野中。
音樂，是有生命的。
舊的生命離去，必將有新的生命誕生。
……
張凡了愣愣的看著的王嵐，心中的敬意油然而生，正是有了這些為理想偏執到可愛的人，才會有那麽多經典流傳於世間。
沉吟片刻。
忽然。
他同樣大聲吼道：“搖滾無價！音樂無價！隻有經過時間考驗的音樂才是經典，王嵐老師，這首歌你喜歡的話可以隨意唱。”
……
王嵐聽懂張凡了的話外之意。
談錢！
對一首可以奉為經典的搖滾歌曲來講。
那是不敬與褻瀆。
他衝舞台上的張凡了深深鞠躬：“我代表所有搖滾人感謝你的這首歌！”
一番動作。
讓身旁的主持人都驚呆了。
他看著手中的提詞板，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一個環節，忽然，耳機裏傳來總導演陸濤的聲音。
主持人這才反應過來說道：“秦菲兒老師，您的看法呢？”
說完。
他擦了下虛汗。
秦菲兒沒有立刻回答。
她先是衝著舞台豎起大拇指，接著說道：“你們今天都太令我驕傲了！兩人表現的都很出色！”
主持人接口道：
“秦菲兒老師，您手中有100分。”
“你要把它們分配給這兩位學員，寫好後請放回信封中，隻有您一個人知道。”
“好了！”
“秦菲兒導師正在做她的決定。”
“下麵，99位媒體評審團的老師，紅色代表先演唱的劉星宇，黑色代表後演唱的張凡了。”
“你選擇了一個就不能再支持另外一個！”
稍稍停頓。
主持人繼續道：“劉星宇，在這之前你有什麽想說的。”
說著。
他把話筒交給站在一旁的劉星宇。
劉星宇：“今天能站在這個舞台上是我的榮幸，我……”
沒辦法！
他自己都感覺的到。
張凡了那首《真的愛你》的風頭，完全蓋過自己的那首《母親》，於是他隻能選擇退而求其次的打感情牌。
希望！
還有一線可能！
待他說完。
主持人把話筒交給張凡了：“張凡了。”
張凡了平靜的注視前方，大聲道：“在這裏，我隻想替王嵐老師說上一句——搖滾不死！隻是凋零！”
導師席。
王嵐老師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麽好。
台下。
觀眾們也是一樣。
所有人被張凡了的一句話帶動情緒，著魔般跟著他一起高聲大喊。
其實！
這是麥克阿瑟曾經在告別演說中的一句話。
張凡了稍微改動一下說出來。
原話——老兵不死，隻是逐漸凋零。
意思是：英雄們都會老去，但他們的精神永遠活在人們心中。
搖滾！
亦是一樣！
張凡了心中補充道：
家駒不滅！
經典永存！
主持人拿過話筒：“讓我們看看結果。”
“第一排，請投票！”
“第二排，請投票！”
“第三排，請……！”
……
主持人的聲音仍在繼續。
張凡了十分平靜，因為他對黃老師的這首歌，有著無比強烈的信心，任何同類歌曲都會被碾成碎片。
劉星宇臉上的笑容已經越發的不自然。
一排排的舉牌。
紅少黑多，肉眼可見。
“第六排，請投票！”
……
主持人在最後一排投完票，宣布結果：
“劉星宇得票20票！”
“張凡了得票79票！”
“現在！”
“我們要拆開秦菲兒導師手中的信封了。”
“對秦菲兒導師自己的兩位學員，她的滿分是100分。”
“她給出的最後得分是。”
“張凡了60分！”
“劉星宇40分！”
“這樣！”
“張凡了最後得分139分，劉星宇最後得分是60分。”
“139比60。”
“張凡了勝！”
……
觀眾歡呼！
導師祝福！
劉星宇臉色黯然的離開舞台。
絕對的實力麵前。
一切的心機與小算盤，統統被碾成渣渣。
待劉星宇離場。
忽然。
秦菲兒站起身來轉向觀眾：
“我想大家一定很好奇。”
“為什麽我會讓張凡了留下繼續唱，而且還臨場給他出了個難題。”
“現在我可以確信傳言是真的！”
“其實。”
“《丁香花》也是張凡了唱的歌！”
“而且，還是他在海選時臨場創作的！”
“正因為如此。”
“他在海選時被評委張老師定義為——‘音樂鬼才’！”
……
秦菲兒的話讓下麵觀眾頓時陷入淩亂。
什麽情況？
《丁香花》不是許東賢唱的嗎？
怎麽成張凡了的了？
現場的觀眾都是節目的忠實觀眾，他們都聽過許東賢在盲選時的那首《丁香花》。
原來！
那竟是張凡了的歌！
這樣的話豈不是……
八卦的味道，開始發酵。
台下。
觀眾們的眼睛瞬間變得賊亮賊亮的。
有內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