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下一步,十萬年藍銀皇魂骨
第266章 下一步,十萬年藍銀皇魂骨
「雖然只能感受到一絲手術果實的力量,但根本無法將其調用,眼下只能看看自己是否能再有其他機遇來喚醒手術果實。」
君逸的思緒迴轉,當他抬頭時卻發現獨孤雁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君逸,我怎麼感覺你真的變好看了許多啊,和昨天相比,無論是膚色,氣質,甚至你的眼瞳也變成了藍色,還有你頭上這一撮藍毛,伱剛才到底去做什麼了?。」
獨孤雁好奇的將君逸那那一縷挑染模樣的藍發揪住,這幾天君逸一直都和她一起住,君逸整張臉的每一處細節,乃至每一根汗毛,她都記得清清楚楚,所以她很好奇君逸到底去做了什麼,怎麼突然就變得更好看了?
「實話說了吧,剛才又遇到一點點小奇遇,就變成這樣了。」
君逸一笑過之,並沒有再詳細往下說,便直接轉移了話題:「爺爺,這幾天你有沒有空?」
「怎麼了?」
「我想讓你跟我去一個地方,那裡存放著一枚十萬年魂骨,以及一顆藍銀皇的種子。」君逸緩緩說道,而今唐昊被抓,是時候將藍銀魂骨的魂骨和種子取來了。
「十萬年魂骨??」
此言一出,爺孫倆人都震驚了,什麼地方能有十萬年魂骨存在,唯一可能擁有十萬年魂骨的地方就只有武魂殿了,難道君逸這是想去闖武魂殿寶庫?
「嗯,我想將其取來,讓雁雁姐吸收,這樣以後雁雁姐也就多了一份保命的手段。」
君逸記得藍銀皇魂骨的一個魂技生生不息,就可以恢復魂師的傷勢,甚至可以造血,這個魂技留給獨孤雁再合適不過。因為武魂進化,掌握了「龍化」技能,現在的獨孤雁已經從控制系轉變成強攻系魂師,大部分時間都是近戰莽上去,很容易就會受傷,有了藍銀皇魂骨存在,這樣即便是受了傷也可以自己恢復。
獨孤博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詢問道:「小逸,那個地方危不危險?」
「不危險,那個地方甚至連魂師都沒有,我之所以想帶著您,是怕有人會對我不利。」
君逸說的便是七寶琉璃宗的劍斗羅與骨斗羅,雖然這段時間七寶琉璃宗宣布閉宗不出,但只要得知自己離開天斗城的消息,那很有可能會來追殺自己,而且那時候很有可能是兩名封號斗羅一起來。
雖然之前骨斗羅說跟君逸沒有矛盾,或許當時得到消息后,骨斗羅發脾氣,和劍斗羅打了一場,但不代表他會放棄與劍斗羅多年的情誼,和他身為兩大護宗斗羅之一的身份。眼下,七寶琉璃宗因為君逸而閉宗,他多年的好友劍斗羅也被君逸斬斷了一臂,這一切的禍源都來自君逸。
以寧風致的手段,恐怕自己很有可能會一個不小心就被他用計謀搞死,所以眼下,君逸必須要十分謹慎。現在的獨孤博解決了毒素反噬的問題,再加上吞服了冰火兩儀眼內很多珍貴的草藥,魂力已經達到了94級,雖然比不上那兩位,但給君逸拖延一些時間逃跑還是輕輕鬆鬆的。
「原來是這樣,那好,老夫就跟你前去,雁雁,你要不要一起?」
獨孤博微微一笑,看向自己的孫女。
「自然是要去的,都說了魂骨是給我的,我這個當事人肯定是要到場啊!」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 武魂城,教皇殿,比比東此時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來自天斗城武魂分殿的傳信,不斷重新確認信上的內容是否正確。
信上的信息很少,寥寥數行,只說了唐昊已經被抓住,並沒有寫抓捕經過。
「唐昊竟然被抓了?還被關押在了天鬥武魂分殿的地牢?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比比東的眉頭微皺,她實在是有些想不通,唐昊在外逃竄多年,武魂殿根本就沒有找到任何關於唐昊的消息,怎麼突然出現在了天斗城而且被抓了?這究竟是誰做的?
就在此時,一名高瘦的黑袍男子從教皇殿外走來。
他來到大殿正中心而後朝著比比東單膝下跪,道:「教皇冕下,這是來自小姐的信件。」
「她的來信?難道。。。」
比比東用魂力將信件吸到手心,發現信封和之前純金色,印著天使印章的信件不同,這次的信封整體為深紫色,上面刻著蜘蛛印記,看起來就像是自己的武魂死亡蛛皇類似。
她拆開信封,從中取出信件,上面的內容讓她感覺有些莫名奇妙。
「雪兒怎麼突然就想當教皇了?這是怎麼回事?這次抓捕唐昊,她並沒有做什麼事情,只是將佘龍和刺豚借給了君逸,然後就抓住唐昊了?」
比比東感覺有些離譜,刺豚和佘龍兩人魂力也才93級,就算是十個他們聯手,也打不過95級的唐昊啊,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她緩緩地釋放出魂力,將信紙碾個粉碎,將那個紫色的信封放到了自己左手邊,抬頭看著下方半跪著的黑袍人,開口道:「佘龍,你和我詳細講述一下,你們是怎麼抓住唐昊的?」
「這一切都是小姐在背後出謀劃策,是她親自帶著我們抓住的唐昊,當時。。。。。。」
「夠了,你實話實說,雪兒已經將這件事的經過在信上說明了,這件事是君逸做的。我要聽的是實話。」
比比東的身上散發出一股無形的威壓,佘龍瞬間脊背發涼,連忙五體投地跪拜比比東,並解釋道:「我不是有意要欺瞞教皇冕下的,只是當時我們就和君逸達成了合作,說這次功勞算在小姐身上,所以我這才。。。。。。」
「起來吧,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只需要將抓捕唐昊的經過盡數告知我就好,不能有任何的隱瞞,明白了嗎?」
比比東靜靜地看著下方瑟瑟發抖的佘龍,語氣也變得緩和了一些,但威壓仍然存在。
「是教皇冕下。」
雖然比比東已經讓他站起身,但他還是害怕比比東怪罪,於是保持著半跪的姿勢跟比比東將昨天發生的一切盡數告知了比比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