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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人世間之戰,真修鍊封神榜!

  第189章 人世間之戰,真修鍊封神榜!


  人世間的戰爭,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可卻是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燕國的成京城,居然被夏侯給破了。


  沒有人知道成京城,到底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成京城外,堆積了起了,數十座大笑不一的京觀。


  據說看到此情此景的金帳騎兵,當場就被嚇死了數十人。


  唐國鎮北大將軍夏侯,儼然成為了,人世間最大的一個魔頭,神殿亦是放出了某些。


  藏秘了許久的消息,唐國的王后,正是魔宗之人,可是唐帝國內,已然無人相信,神殿的言論。


  人們只能看到,眼前發生的事情,鎮北大將軍夏侯,八日克燕國,覆滅了燕國。


  使得帝國北疆安穩,帝國也終於,可以騰出手來,對付翻越了蔥嶺的僧兵。


  還有青峽對面的神殿聯軍,相較於燕國-金帳聯軍,青峽之外的神殿聯軍,才是帝國的心腹大患。


  而在這一刻,帝國苦心經營了,數百年的青峽,也成為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堡壘。


  神殿聯軍,大營中軍,營帳之內。


  裁決大神官墨玉,面帶憂慮的說道:「觀主,不知為何,去了極北荒原深處。」


  「掌教亦是不知所蹤,道門真修更是,不知道在哪裡待著!」


  「書院的人已經到了,大先生李慢慢、二先生君陌,還有那些雜魚。」


  「如果觀主、真修,能夠來此青峽,書院又如何能夠,擋住我們呢?」


  面對有著六境修為的李慢慢,神殿聯軍中的修行者,根本無人能夠擋住。


  所以這些日來,皆是世俗間的軍隊,在進行著頻繁的交手。


  但人世間諸國的軍卒,實在是太不成器了些,即便是南晉的軍卒,也是那麼的不盡入人意。


  天諭大神觀看著,那副輿圖,說道:「燕國成京被破,月輪僧兵被鎮南軍所阻,我們也是被唐國的府軍,擋在了青峽。」


  「觀主曾言,人世間的這一戰,從來都不重要,但是卻又必須打下去。」


  「雖然不知道,未來究竟會發生什麼,可是我們不能退。」


  這是神殿最後一次機會,他幾乎透支了,未來所有的生命,看到了一個美妙的結局。


  光明仍在,只是或許不會作為神靈存在,神殿或許不在了,但是那又怎樣呢?

  裁決大神官墨玉,說道:「那就讓劍閣出戰,李慢慢雖然是六境,可他還不會打架。」


  「我去對付那位書院二先生,剩下的那些雜魚,根本就不值一提。」


  雖然道門眾多六境修行者不知去向,讓他很是疑惑,可是神殿,數千年來夢寐以求的事情,終於要實現了。


  ——


  風暴海,深處!


  有一座巨大的活火山,不斷的噴湧出地火,這是來自大地,最炙熱的火焰。


  一八卦爐,懸在那火山口上!

  八條火龍,自那火山口飛騰而出,不斷的湧入八卦爐底!


  陳玄站立於一側,不斷的將陳某,收集而來的水脈、地脈靈機,投入那爐火之內。


  早在先前,陳某從那位神靈身上,取回的半枚神格,已經被投入了爐火之內。


  另有日、落、沙、天、倒、開,等六卷天書,被投入了這八卦爐中。


  先前陳玄還不甚明白,為何那葫蘆中,有一尊八卦爐,此刻他方才知曉。


  為何葫蘆中,會有一尊八卦爐。


  陳玄端坐於蒲團之上,手持一把芭蕉扇,扇著爐火,正扇為三昧真火,反著扇為,九天罡風,火借風勢,風助火威。


  又將撤下的那一抹夜色,扔進了丹爐內,以武火鍛燒!

  忽然間,一道門戶閃現,陳某從中走出,說道:「人世間戰局變動,夏侯滅了燕國,書院眾弟子,去了青峽,這張封神榜,還需要多久能夠煉好?」


  人世間變動頻頻,那位神靈雖然失去了半枚神閣,可卻還有半枚,仍在神國之內。


  正是那半枚神格,將那桑桑不知道,挪移到了何處!


  陳玄看著那八卦爐,說道:「天地入此爐內,陰陽顛倒來煉,龍章鳳篆書神篆,太上八景親敕令。」


  「此封神榜,尚需要八十一個月來煉!」


  「人世間,尚需要七年的大亂,大亂之後方能大定,而且佛宗那座天坑,也該解決一下了。」


  「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那顆菩提樹,不知道多少年,才能長成材,所以佛宗的那座天坑,天界管了!」


  人世間革鼎,迎新!


  自然也需要一番新氣象,世俗間總是,信奉這樣的道理。


  陳某微微一笑,說道:「那座天坑之下,囚禁的千萬農奴,的確是應該,重見天日!」


  「不過夫子還在,雖化作了一輪明月,可夫子仍在,無時無刻的影響著人世間。」


  「夏侯奔襲燕國,夜晚之時,皆是明月高懸!」


  「待到聯軍夜戰之時,從無有月光照亮。」


  夫子雖然遠離了人世間,可卻站得更高了,在天上看人世間,自然能夠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陳玄微笑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這是人之常情,況一飲一啄皆有定數,夫子的道理,並不適合日後的人世間。」


  「夫子的道理,只能夫子來用,夫子的徒子徒孫,若是用了夫子的道理,必成災殃。」


  書院所傳授的道理,的確是有些不錯,可是當千百年後,拿著夫子道理的人,曲解著書上的道理,做那些蠅營狗苟之事的時候,便是最大的災殃。


  當禮樂崩壞、坑蒙拐騙,成為常態,當人世間的人們,沒有絲毫的信仰。


  只想著金錢看的時候,那應從不是人們的過錯啊!

  陳某說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沒想道真修,還精通詩詞之道!」


  陳玄一邊扇著火,一邊說道:「那不是我寫的詩,那是蘇軾的詩。」


  「月是故鄉明,觀主,大戰在即,舊日的神靈,於人世間,還有著無數的信徒。」


  「所以當那位神靈,站在大地的上時候,自然能夠重新撿起那些力量。」


  「所以,當有新教出!」


  陳某問道:「誰人可執掌?」


  陳玄微笑的回答道:「道門知守觀,天下行走,葉蘇!」


  陳某復而再問:「新教,何名?」


  陳玄答曰:「道!」


  「以道,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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