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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夫子的評價,陳玄的六科甲上!

  第37章 夫子的評價,陳玄的六科甲上!

  書院前坪,逐漸恢復了平靜。


  學子們也是平復了下來,即使是今日入不了書院,但見到了夫子。


  日後回到了家鄉,與旁人吹噓起來,也能下住不少同鄉。


  教習們鬆了一口氣,在院長的關注下,這一場入院試,可不能砸了。


  走下牛車的夫子,周身籠罩在黑色罩袍內,顯得格外的高大。


  唐王李仲易說道:「前幾日,禮部尚書還說,夫子不出席此次入院試。」


  「沒想到夫子,竟在書院入院試前趕了回來,實在是我唐國一大幸事啊!」


  當年在王宮之中,沛言贏得了天子之劍,但夫子一言之間,卻讓他坐上了唐國的王位。


  時至今日,再見夫子,仍舊是十分感激,他那個弟弟,也太不成器了些。


  夫子看著書院前坪,正在作答的學子,說道:「本來是要繼續遊歷,但長安來了個很有意思的人,所以想要回來看一看。」


  或者說他在周遊諸國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那個人來到了長安,他又如何夠繼續尋找,那兩個一心想要躲著他的故人呢?


  李慢慢在將手中的兩份試卷,遞給夫子后,平靜的說道「老師,這兩份試卷的答案,的確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夫子接過試卷,看清楚了所署的姓名后,撫須笑道:「飲了一壺酒,砍了滿山桃樹,桃樹滾落,砸死了滿山人,這個砍字用得極好。」


  「只是這一份試卷上,飲了二壺酒,斬盡了滿山桃花?」


  「慢慢啊!這個二字何解,為何不是兩壺,而是二壺呢?」


  「告訴教習們,加試誰能解出,為何是二壺,不是兩壺者可入書院。」


  今天的書院入試考,的確很有意思,這兩份試卷,也很有意思。


  只是夫子現在還想不通,為何是二壺,不是兩壺呢?

  李慢慢問道:「該如何評斷呢?」


  夫子將試卷交給了一旁的教習后,笑道:「甲上!」


  一旁的李漁心中很是高興,那個渭城的軍卒,今日已遇風雲。


  風氣雲涌之時,在無人能夠阻擋,寧缺的起勢,一個入了夫子眼的小軍卒。


  從這一刻起,便不在是卒子,而是可以馳騁天下的軍。


  唐王李仲易在知曉,這兩份試卷其中一份,是出自唐國軍卒之手后,也是頗為欣慰。


  「夫子,不知是何人,能夠引得您老人放棄遊歷,莫非是未來的十三先生嗎?」


  對於夫子口中,那個極有意思的人,李仲易其實易經有了猜測。


  幾乎可以斷定,就是那位太平道陳玄,入院試文試中,最先交卷的那人。


  若是夫子能夠將其收為弟子,也算是一樁美事。


  夫子搖頭苦笑道:「太平道陳玄,為道門的真修,我若是收了他為徒,豈不是毀掉了一位道門真修?」


  「書院雖有教無類,可這位太平道陳玄,入書院不過是為了,博取眾家之長罷了。」


  他也動過此念,但是本能的感覺,不應收陳玄為徒。


  況且那夜,他看到了那個瘦弱孩童的時候起,就已經註定了,那個孩童會成為他的第十三位弟子。


  唐王李仲易神情凝重的問道:「夫子,太平道陳玄,真有如此修為?」


  夫子看著如此慎重的李仲易,笑道:「擔心那麼多坐什麼,太平道陳玄,求得是一個太平罷了,又不是西陵神殿那些混蛋。」


  「陳玄先入書院就讀,已經是在示弱了。」


  而後夫子走上牛車,在唐王李仲易一大家子的注視下遠去。


  唐王李仲易看向了李漁,不知在想些什麼,而後更是無奈嘆息一聲。


  夫子的牛車離去后,王宮的侍女,方才舉著儀杖走了過來。


  護衛著唐王一行人,前往六科考場巡視,引得一聲聲山呼萬歲。


  由於夫子歸來,書院的教習們,對於今年入院試進行了些許的改動。


  陳玄自然成為了最大的受益者,一連六科目陳玄,都以最快的速度考完。


  禮科、樂科、射科、御科、書科、數科,這六科對於陳玄而言,算不得多難。


  而陳玄自然也成為,書院眾多教習關注的人,可以說陳玄幾乎打破了,書院千年來的記錄,最快考過六科的學子。


  在草甸等候的青荷,也是頗為驚訝的看著陳玄,問道:「陳先生,書院入院試今年的題目很簡單嗎?」


  往年書院入試的學子,最快也需要四五個時辰,才能將六科考完。


  如今兩個時辰不到,陳先生便已然走出考場,實在是驚為天人。


  陳玄看著滿是驚訝的青荷,笑道:「書院入院試,於我而言,沒有什麼困難。」


  「只是文試試卷上那一題,實在是有些二了,那是一道很二的題目。」


  不遠處,一個相貌清新,身著教習服飾的女子,拿著一份名單,停下了腳步。


  老師讓加試一場,但是現在看來,這一場加試,也可以免掉了。


  那女子走到陳玄身側不遠處,行禮道:「敢問,這二字,何解?」


  陳玄扭頭看著那女子,也是微微一驚,而後笑道:「二就是二,例如春風亭雨夜,王景略的行為,就很二!」


  二就是二,不是兩。


  看來他那位老鄉,要落難嘍!

  那女子微微一笑,說道:「懂了,多謝。」


  女子笑容不減的轉身離去,而後面若寒霜的朝著考場走去。


  她不由得想起了,在荒原之時,初見老師時的場景。


  她踩住老師的袍子,讓老師摔了一個大馬趴,那時候的老師真的很二。


  原來二字,需要這般解釋!


  射科考場!


  寧缺策馬而行,手中黃楊硬木弓連開,連續四箭皆中靶心。


  贏得了滿堂喝彩,而那些由軍部推薦,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看著這一幕,也是感到震驚。


  騎射上靶易,但是四箭同中靶心,這就需要很長時間的磨練。


  馬背上,寧缺之覺得右眼跳個不停,哪怕是揉了很久也不見停止。


  「寧缺,射科甲上!」


  教習高聲喊道,寧缺翻身下馬,將矯健的軍馬,交給了一旁的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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