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0.第469章 猴票到手
第469章 猴票到手
棒梗插隊回來這幾年,人變了不少。
不再瞧見誰都悶聲不響,工作后,在紅星電影院經常與人接觸,逐漸活泛起來。
一改往昔悶葫蘆的模樣。
在大院也主動跟人打招呼。
此時對徐慶說完后,朝徐慶的爺爺奶奶,笑著問了聲好。
同時對愛國和豐銘點頭示意了一下。
畢竟從年齡上來說,他跟他們倆相差不是很大,有些抹不開面兒。
徐慶相對要年長不少,便覺得沒啥。
而且他能提前結束插隊回來,還是徐慶看著給找的人,想的辦法。
在潛意識裡,對徐慶敬重不已。
「徐慶叔,這是錢跟糧票。」
棒梗把圍巾拽了一下,從身上掏出錢、隨後拿出糧票。
徐慶笑著接過,一邊轉身走回櫃檯後面,一邊讓二弟和三弟看著裝糧。
四十斤白面,三五分鐘愛國和豐銘就裝得了,棒梗拎著面袋子,把徐慶找的錢揣在褲兜內,走出糧站,放在自行車上后,一邊給自行車掉頭,一邊看向糧站內道:
「徐慶叔,你們忙,我先回了。」
說完,邁腿跨上自行車,蹬著腳踏子,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朝大院回去。
徐豐銘站在糧站門口道:
「大哥,二哥,棒梗這小子上班后,總算是比以前強了不少。」
徐愛國道:「是啊,棒梗變了不少,咱們也變了不少。」
徐慶聽見二弟和三弟的感慨,笑了笑,沒說話,心中卻道:
「時代都在變,何況人呢。」
天空漸漸放晴起來,沒落多長時間的春雪,徹底消蹤匿跡。
街面上濕漉漉一片,太陽在空中冒頭,卻沒任何溫度。
徐慶讓豐銘呆在糧站陪著爺爺奶奶,他則帶著兒子鴻志,抱著閨女巧馨,與愛國拉著的鴻福,上街繼續買東西去。
沒一會兒,靜紅與愛倩,秀娟三人拎著從菜市場買的蔬菜和肉類回來。
東西不少,三隻大公雞,兩條魚,兩隻鴨,四十斤白菜,二十斤蘿蔔,二十斤豬肉,還有半袋子土豆。
靜紅見徐慶和愛國都不在,就讓小叔子豐銘騎著摩托車,將要拿回家的一百斤白面和半袋子土豆以及四十斤白菜,先送回家。
至於其他的,連同三大爺家要的三十斤白面,等豐銘送完回來,再放摩托車上帶回去。
下午四點多,徐慶一家人才離開糧站,返回大院。
前院里,於莉跟閻解成帶著閨女,一家人上午也上街買年貨了,與徐慶一家是前後腳回來的。
三大爺閻埠貴和三大媽倆人卻忙著幫人寫春聯掙錢,還在衚衕口擺著攤,瞧架勢,怕是天不黑,絕不打算收。
閻解成沒理會自個父母,沒出去瞧,而是帶著閨女準備上中院溜達,見徐慶一家子人回來,就一同朝中院過去。
這時候的中院里,易中海站在傻柱屋門口,跟傻柱在聊天。
一大媽坐在自家門口,一邊跟賈張氏商量著過年一塊過的事情,一邊洗菜。
秦淮茹帶著小當和槐花上街還沒回來,棒梗一個人拎著燒水壺,正給賈張氏面前的搪瓷盆里倒熱水。
徐慶向眾人打了聲招呼后,便一家子人直徑朝後院自家回去。
次日一早。
徐慶騎著摩托車去了趟郵局,他之前想買的猴票,一直沒買上,便想著再去瞧瞧。
明天就除夕,也該發行了。
總不至於年後才發行。
不出所料,他剛到郵局,就瞧見不少集郵愛好者,大排長隊,都在等著買建國以來,首次發行的生肖紀念郵票。
徐慶把摩托車停好上鎖后,站在隊伍後面,也靜靜排隊。
沒多半響,就輪到他,徐慶看著紅眼睛的猴票,二話沒說,直接買了三版。
反正不貴,一版才80枚。
一枚不到一毛錢。
三版算下來不用二十塊。 這對現今的徐慶來說,壓根沒多少錢。
其實他還想再多買一些,不過想到,身後還有不少人在排著隊,便打消了念頭。
他還有一分為二能力,將三張版分一次,就六版了,足夠了。
便走出郵局,騎上摩托車,拿著剛買的猴票,又置辦了一些年貨,就早早回家了。
回到中院時,徐慶碰上了回院里看望傻柱的雨水一家。
「徐慶哥,一早就出去置辦年貨了啊。」
何雨水笑盈盈地對徐慶說道。
徐慶看向雨水,打量一番,見其依然扎著麻花辮,臉蛋比沒出嫁前圓潤了些,應聲道:
「是啊,昨天和愛國,豐銘買了一天,還沒買全,一早就再買了些。」
徐慶說完,掏出煙,給傻柱和雨水男人各散了一根。
傻柱一臉高興,朝徐慶道:「慶子,哥哥身上這件襖子怎麼樣?我妹子親手納的。」
徐慶伸手摸著面料,笑道:「不錯!」
傻柱得意道:「那是,雨水給我納的,我過年就這身了。」
徐慶笑著點了點頭,站在中院跟雨水兩口子和傻柱剛聊一陣兒。
徐曉雅帶著建軍從前院進了中院。
徐慶就沒再在中院停留,推著摩托車,帶著妹妹和妹夫朝後院自家回去。
曉雅明天除夕要在建軍家過,不回來。
就今兒提早回大院,陪哥哥嫂子,爺爺奶奶吃頓飯。
下午三點走的。
徐慶和媳婦靜紅,連同愛國和豐銘一同送妹妹妹夫離開。
經過中院,遇上傻柱正好送何雨水走。
兩家人就一塊朝前院過去。
前院里,閻埠貴兩口子今天沒出攤,錢也不掙,坐等閻解娣回來。
只是,早上雨水和曉雅先後回院里,這時候都要走了。
閻解娣卻始終不見蹤影。
閻埠貴站在前院,心中頓時不是滋味。
這些年,院里就只出嫁了雨水,解娣,曉雅三人。
結果,雨水回來看傻柱。
曉雅回來看哥哥嫂子,爺爺奶奶。
只有閻解娣,出嫁后,一連好幾年,過年跟前是一次都不回來。
閻埠貴抽著煙,心裡是又氣又惱,每年他都向院里人搪塞,是他不想讓閻解娣回來。
可今年,他實在不想再用那個借口了。
奈何直到晚上,閻埠貴仍是沒等到閨女回來,氣的連晚飯都心思沒吃。
他是要臉的人,閨女嫁出去,真就成潑出去的水,一去不返。感覺臉上無光,站在屋裡,不斷來回渡步,朝三大媽發牢騷道:
「你說說,咱閨女是不是這些年白養了,人家雨水,曉雅,今兒可都回來了,就她,一年一年不回來,這不是存心讓咱倆難看嗎?!」
閻埠貴氣的臉色黑沉,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
三大媽捏著掃炕的笤帚,站在屋門口,踮起腳尖朝黑乎乎的大院正門口瞧了半天,聽見閻埠貴的話,嘆了口氣,埋怨道:
「當家的,當初都怪你,閨女想去國營商店上班,你不管,要上大學,你又不讓,偏偏讓咱三個小子去,這下好了,惹著了,她不回來,都怨你!」
可說完后,見閻埠貴怒瞪自己,立馬又道:
「說不定明兒回來,咱閨女再生你的氣,跟我這當媽的可親著,等明天看看。」
閻埠貴嘬著煙,聽見三大媽這麼說,心裡稍微好受點了。
望著屋外漆黑的夜幕,只能心中暗暗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