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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第425章 劉光福搬出大院

  第425章 劉光福搬出大院


  漆黑夜幕下,徐慶站在前院朝閻埠貴道:

  「三大爺,沒問題啊,待會您上我家來取。」


  閻埠貴點著頭,臉上的笑容頓時更盛。


  他就差幾張工業券,能買電視機。


  聽見徐慶這麼一說,心中當即就琢磨起來,周末買電視機的事情。


  三大媽在屋裡和面,閻解成早抱著閨女妞妞和於莉,一家三口上後院愛國家看電視了。


  徐慶在前院跟閻埠貴稍微聊了幾句后,推車就先跟妹妹曉雅回後院自家吃飯。


  然而,徐慶一吃過晚飯,閻埠貴就著急忙活地從劉海中屋裡出來,走進徐慶家。


  徐慶坐在炕沿上,左手抱著閨女巧馨,右手掏出煙,遞給閻埠貴一根,讓媳婦靜紅快去給三大爺沏杯茶,然後才不緊不慢地摸出身上的工業券,朝閻埠貴道:

  「三大爺,五張,您收好。」


  閻埠貴伸手接過,低頭用鏡片后的眼睛快速掃了一眼,笑呵呵地揣到身上,坐在徐慶身邊,環顧徐慶屋裡的家用電器,抽著煙道:


  「小慶,你屋裡的大件,買全了啊,去年大彩電,前幾年,收音機,電風扇也買了,還裝著電話機,現在又開糧站,咱們大院里,就屬你們家光景最好,像許大茂跟傻柱,別看跟你同輩,還比你大,可要論能力、本事,壓根沒法跟你比。」


  徐慶聽見閻埠貴對自己恭維,笑著道:


  「三大爺,我這才哪跟哪,大茂哥跟傻柱哥,他們倆不比我差,以後的事情誰說得准,我眼下自力更生,糧站生意好還成,要是沒啥生意,說不定過幾個月還得找您借錢,讓您救濟我們家。」


  閻埠貴對徐慶的話,打心眼裡一個字不信。


  許大茂和傻柱要是比徐慶強,那前些年怎麼沒見他們發達。


  偏偏是徐慶最先提干,又最先當五分廠的廠長。


  閻埠貴活了大半輩子的人,看人方面,自認為向來很准。


  要是許大茂和傻柱能比徐慶往後日子好,那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馬靜紅這會兒端著剛給閻埠貴倒的茶水,遞給閻埠貴道:

  「三大爺,您喝茶。」


  閻埠貴接過後,馬靜紅從徐慶手裡抱起閨女,「慶哥,你跟三大爺你們聊,我去隔壁小屋,找曉雅去了。」


  馬靜紅一走,閻埠貴端著茶缸吹了吹,抿了一口,放在身邊對徐慶道:


  「小慶,就你媳婦這麼賢惠,傻柱跟許大茂就攆不上你。」


  徐慶抽著煙,沒說話,只是笑了笑。


  閻埠貴卻接著道:「以前許大茂跟婁小娥沒離的時候,婁小娥其實倒也不錯,這不許大茂又娶了秦京茹,嗐,簡直就是娶了個母老虎,別看秦京茹跟中院秦淮茹是姐妹,倆人為人處世,差的太遠。」


  徐慶沒幫秦京茹說話,閻埠貴說的是事實。


  秦京茹雖然是秦淮茹的表妹,一個村的,可秦京茹沒一點像秦淮茹。


  做人做事,差的碼子不是一丁半點。


  秦淮茹身上有農村人的善良,樸實。


  秦京茹沒有不說,有的反而是農村潑婦的秉性。


  在城裡住了這些年,又沾染上了不少壞毛病。


  歪心眼還挺多。


  好在是嫁給了許大茂,許大茂能治得住。


  不然,當初要是真跟傻柱成了,怕是跟傻柱三天兩頭就要吵架。


  「三大爺,您打算啥時候買電視機?」


  徐慶沒接閻埠貴剛才的話茬,轉而問起買電視的事情。


  閻埠貴嘬著煙道:「就這幾天。」


  徐慶點了點頭,示意明白。


  閻埠貴卻突然念頭一轉,想起了什麼,朝徐慶道:


  「小慶,我記得你家這大彩電,是豐銘讓他媳婦唐秀娟,託人從國外買的,這麼著,你幫我問問豐銘唄,他不住在咱們院里,我這一天也見不著他人影,他能不能幫三大爺我從國外也弄一台?」


  徐慶笑著道:「三大爺,您不是借工業券在咱們國內買嗎?我剛才借您了,你這怎麼又打算從國外弄了。」


  閻埠貴伸手扶了一下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扭頭朝徐慶屋門外瞥了一眼,壓低聲音小聲道:

  「嗐,小慶,豐銘要是能從國外給我弄到電視,三大爺我這不能省下工業券,以後買其他東西不是。


  另外,這工業券,還是我朝咱們大院大傢伙兒借的,以後還得還。」


  徐慶沒想到,三大爺這算盤打的,真是叮噹響。


  工業券借了不說,還想讓豐銘和秀娟從國外幫他弄電視。


  徐慶婉拒道:

  「三大爺,這事還是等豐銘啥時候回咱們院來,您自個跟他說吧。」


  閻埠貴聞言,彈著煙灰,點了點頭。


  他哪能不明白徐慶的意思,知道徐慶不願意。


  也就沒再言語。


  本來他找徐慶借工業券,就是為了買電視機。


  現在再讓徐慶向豐銘開口,確實有些不太合適。


  要是一開始直接找徐慶,讓幫忙給豐銘說一聲,從國外買電視。


  或許就成了。


  奈何,閻埠貴如此精明的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


  究其原因,則是被閻解成和於莉兩口子,以及三大媽,這段時間嘮叨的心煩意亂,一時沒想起來。


  而剛才,閻埠貴來了徐慶屋裡,瞅見那大彩電才想到,就按耐不住說出了口。


  對於這個結果,這位三大爺倒也一點不意外。


  畢竟從國外弄電視機,並不是個容易事。


  徐慶的彩色電視機,都用了好幾個月才弄回大院。


  閻埠貴有在院里聽傻柱說起過。


  便就此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要是讓徐豐銘幫忙弄電視機,是能省下工業券,可承徐慶三弟的人情,就他一個教書匠,沒多少年退休。


  拿什麼還?


  閻埠貴在這件事上,沒過多糾結。


  ……


  轉眼一到周末,閻埠貴就拿著錢跟工業券,上街去百貨大樓那邊買電視機去了。


  周末一整天,徐慶跟媳婦和弟弟妹妹他們都在糧站忙生意。


  直到徐慶下午六點多鐘回到大院,才聽見傻柱說,三大爺家裡買了電視機。


  徐慶對此沒說什麼。


  三大爺有錢,工業券手頭雖沒多少,但找院里人湊齊后,可不就立馬把電視機買了。


  這下院里三台電視,按理來說,大院眾人,不用老是擠在徐慶跟愛國屋裡看電視了。


  可閻埠貴一般不願意別人上他家,他家的電視,就連閻解成和於莉都不讓過去看。 而原因則是,三大爺嫌兒子跟兒媳婦把原本借給他的工業券,要走後借給於海棠了,害得他不得不拉下臉找徐慶借,心裡堵著氣。


  不過閻埠貴這一買下電視,把同樣是院里管事大爺的易中海、劉海中比了下去。


  搞得劉海中心裡也動起了買電視的念頭。


  只是劉海中手裡沒錢。


  前些年,劉光天在院里住的時候,天天帶著媳婦上自個爸媽家蹭吃蹭喝。


  如今人是在外面住,可劉光福跟他媳婦,住著先前劉光天搭建的房子,倆人自從結婚後,也沒開火做過一次飯,學著二哥二嫂的樣子,就天天跟劉海中和二大媽兩口子一塊吃。


  劉海中掙的錢,既要養活他跟二大媽倆人,還不得不順帶著養活小兒子跟小兒媳婦。


  縱然是摔碟子撂碗,不給劉光福小兩口好臉色。


  但劉光福不在乎,只要能不花自個的錢填飽肚子,其他的都無所謂。


  劉海中屋裡,三大媽剛從廚房把飯菜端到前屋桌上。


  劉光福朝自個媳婦一使眼色,倆人抓起筷子,不管劉海中動沒動快,反正他們倆是捏著饅頭,用筷子夾著菜就大口吃了起來。


  劉海中坐在主位上,面沉如水,望著劉光福兩口子,頓時心裡氣不打一處來。


  一點胃口都沒了,掏出煙,抽著道:


  「光福,我現在正式告訴你,從今天起,你跟你媳婦,你們自己做飯吃,我跟你媽養不起。」


  劉光福嚼著嘴裡的饅頭,低著頭,一聲不吭,手裡的筷子,依舊朝菜盤子里伸。


  三大媽也被折磨的夠嗆,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兒子道:


  「光福,你爸跟你說話呢。」


  劉光福這才停下筷子,抬起頭,看向劉海中,一臉不樂意道:

  「爸,我媳婦一直沒工作,就靠我一人掙的那點工資,哪能夠我們倆吃飯的。」


  劉海中臉色鐵青道:「不夠那是你們的事,別總想讓我跟你媽養你們。」


  劉光福沒劉光天那麼桀驁,弱弱地道:「爸,媽,大不了往後我每個月你們交五塊錢伙食費唄。」


  「五塊錢?!」劉海中肺都快氣炸了,「小兔崽子,你的五塊錢真夠大的,要不你帶著你媳婦上外麵館子吃去?」


  劉光福低下頭,小聲嘟囔道:「我一個月掙不下多少錢,哪能下的起館子。」


  至於劉光福的媳婦,自始至終,一句話不說,埋頭吃飯,啥也不管。


  她嫁給劉光福可不是聽嘮叨的,她是奔著享福才嫁的。


  但也憋屈。


  天天看公公婆婆對她拉著一個臭臉,心裡哪能舒服。


  晚飯吃完,劉光福媳婦回到自己住的屋子,對著劉光福就是一通牢騷。


  「劉光福,當年你讓我嫁給你時,你怎麼對我保證的,說肯定讓我過好日子,現在呢?

  我白天在院里要看你媽的臉色,晚上還要受你爸的數落,咱屋裡啥都沒有,你再看看人家徐慶和許大茂,還有徐愛國三家,人家過得啥日子,我跟著你過得啥日子?

  你爸媽今晚上可說了,從明天起,不讓咱倆再上他們那邊吃飯,你看著辦吧?!」


  劉光福坐在床邊,眉頭緊皺,抽了半響煙,跟媳婦一合計。


  既然爸媽不讓他倆再跟著一塊吃,那就乾脆搬出大院,外面住算了。


  省的自己家開火做飯,以後在屋裡吃肉,被爸媽聞見,說不孝順,不給他們端些。


  打定主意后,劉光福沒一周的時間,就帶著媳婦,離開了大院。


  劉海中被搞的有些茫然。


  他只是不想讓兒子跟兒媳婦,和他們一塊吃飯,可沒說讓他們搬出去。


  但劉光福一聲不響地就走了。


  劉海中心裡竟有些空落落的。


  三個兒子,全都不在跟前了。


  劉海中心裡哪能是滋味,一連幾日心情都很低沉。


  可這對大院來說,倒沒什麼。


  日子一天天過去。


  徐慶依舊每天早出晚歸,帶著妹妹在糧站忙生意。


  雖然已經六月多了。


  沒幾天就步入七月。


  徐慶按照規劃,也準備下鄉收糧食的事宜。


  他糧站還沒開的時候,就拿到了能下鄉收糧的名額。


  六七月份一過,鄉下新糧一出,八月左右,就計劃動身。


  然而,剛到六月三十號,徐慶晚上在東單糧站正打算關門下班。


  二麻子騎著自行車卻來了。


  「慶子,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去,我一下班就奔你家大院,聽靜紅說,你還在這邊忙著呢,只好來這裡找你。」


  徐慶停下手裡的活兒,走出櫃檯,給二麻子遞了一根煙道:

  「找哥們有事?」


  二麻子接過煙,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道:


  「哥們我最近撞邪了,陳小娟上周跟我鬧離婚,最近廠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說我幹活一直偷懶,做出來的零件,全都不達標。


  我就納悶了?

  哥們好歹現在都四級鉗工了,新調來的廠長,也不知道抽什麼瘋,昨天上午突然跑來車間,站在我跟前,看我做了半天零件,當著全車間人的面兒,居然說我的零件跟學徒工一個水平,下午開大會把我點名批了一頓。」


  徐慶一邊聽著二麻子的話,一邊給倒茶。


  「麻子哥,要不我讓愛國幫你給三廠說說。」


  二麻子搖頭道:「慶子,算了,那新來的孫子,瞧誰都不順眼,昨天你師父老張跟車間主任也挨了罵。」


  徐慶眉頭一皺,「麻子哥,新來的廠長,這麼牛?」


  「牛,牛他大爺!那孫子就一傻缺!」


  二麻子猛嘬兩口煙道:「慶子,你是沒瞧見,那孫子啥都不懂,瞧誰都覺得幹活慢,趙二愣子還記得吧,也是你師父老張的徒弟,昨兒下午,和我加班到晚上八點多鐘,一出廠就把那孫子套麻袋,揍了一頓。」


  徐慶瞬間一怔,「麻子哥,你這揍廠長,要是被知道,小心你的飯碗不保。」


  二麻子鼻子一抽,哼聲道:

  「慶子,我跟趙二愣子從他後面套的麻袋,打完騎車就跑了,他能知道個屁。」


  徐慶哭笑不得,「麻子哥,還是小心點,這事你跟我說還成,要是趙二愣子給別人說了,恐怕你倆懸了。」


  二麻子右腳翹起,搭在椅子邊上:「沒事,哥們我現在點背的要死,大不了挨個處分唄,他能拿我怎麼著?有本事開了我,正好,哥們我以後跟著你做生意。」


  徐慶無奈搖頭,彎腰驅趕走小花跟小白,坐在二麻子對面道:


  「麻子哥,你怎麼也想著做生意了?」


  二麻子吐出一個煙圈,笑眯眯道:


  「慶子,我前段時間聽解放說,國家改開了,做生意比在廠里上班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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