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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另一拔尖的地方

  第325章 另一拔尖的地方


  閻埠貴聽見徐慶那麼一說,頓時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扭頭看向徐豐銘,笑著道:


  「豐銘,如今你跟你二哥愛國,還有曉雅,你們都上了大學,在咱院里,可是高級知識分子,伱們在大學有學到啥好的思想,可得給大伙兒宣講宣講,讓我們都跟著學習學習。」


  徐豐銘咧嘴一笑,見三大爺轉移話題,也就沒再故意說電費一事。


  三大爺出了名的吝嗇,大院的人,誰能不清楚。


  剛才他也就是說說而已,沒真想著收電費。


  要不然,賈張氏又哪能就那麼磨了豆子離開。


  「三大爺,那我可說不好,我們學校一陣一個新思想,不同院系,討論的都不一樣,我要是說出來,怕是說到大年三十都講不完,要不您啥時候來我們學校,我讓我們老師跟您交流交流。」


  閻埠貴一聽,趕緊擺手道:「我就算了,我這點墨水,哪能跟你們大學的那些老師比,我跟人家討論,我是不介意,就怕人家不賞臉兒。」


  閻埠貴倒不是自謙,而是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些大學老師的對手,學問一事,從沒用心鑽研過,不過要是說如何省錢,他倒是有滿肚子的經驗。


  只是閻埠貴剛才也就隨口說說而已,並沒有真的想讓徐豐銘把大學里的那些新思潮,在大院里說出來。


  但他沒想到,徐豐銘居然順著他的話頭說了下去,心中不禁又咯噔一聲,然後忙再次說起其他,問道:


  「豐銘,我聽說你們大學里,下鄉插隊的可不少,好像還有一些工人,初中文化也跟著你們一起學習。」


  「嗯,沒錯!」徐豐銘一邊幫著一大媽將剛接滿的一桶漿子,挪到一旁,一邊朝閻埠貴道:「三大爺,是不是想讓解成哥他也上大學啊?」


  閻埠貴眯著眼睛,沒說話,他當然想,只不過兒子閻解成不想,能有什麼法子。


  閻解成則趕緊道:「豐銘,哥哥我才不去,我廠里上班多自在,去學校受那份罪幹啥。」


  徐豐銘笑著看向閻解成,沒言語。


  一大媽家的黃豆很快也磨完了,閻埠貴忙將他家的黃豆倒進鐵碾子里,然後讓閻解成把從前院拿來的洋鐵皮桶放在下面接著。


  馬靜紅抱著兒子從屋裡出來,瞧見閻埠貴,問道:「三大爺,我三大媽怎麼沒過來啊。」


  「嗐,你三大媽在屋裡忙著做飯,就我跟我家老大來了。」


  閻解成可是一點都不想來,但沒辦法,過年他可是打算和於莉跟著爸媽一塊過,好給自家省錢,而閻解放和閻解曠倆弟弟,一大早就溜出了大院,他不來,難不成讓閻解娣來?

  閻解娣還跟他慪著氣,就因為昨晚上於莉說她不念書,工作了,能考慮結婚嫁人,話稍微有點重,大清早就在前院罵罵咧咧,閻解成可使喚不動他這個妹妹。


  此時閻解成瞧著馬靜紅懷裡的小鴻志,叼著煙捲走上前,伸手朝著小傢伙的小臉蛋捏了捏,逗弄起來。


  他也是有孩子的人,院里目前就他閨女和徐慶的兒子,倆小孩兒。


  剛為人父母沒多久,經驗之談沒有,不過抱孩子,閻解成倒是熟稔的很。


  從靜紅手裡接過小鴻志,閻解成抱到徐慶跟前,笑著道:


  「慶子,要不就上次說的,咱兩家訂個娃娃親得了,你兒子剛過周歲,我閨女也快了,到時候趁著我閨女周歲那天,咱們把這事一定,往後咱就是親家了。」


  徐慶笑而不語,他可沒想著給兒子現在就找媳婦。


  不過知道閻解成是在說笑,徐慶便就陪著侃了一會兒。


  只是閻埠貴聽見這話,倒是認真地在腦海里思索起來,要是自家孫女能跟徐慶兒子訂個娃娃親,自家跟徐慶家的關係可就近了一步。


  至於以後兩個孩子會不會走到一起,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眼下最起碼在大院里,自家跟徐慶一家一結親,那院里誰還敢在背後說自家的是非。


  閻埠貴這一出神兒,忘記了盯著鐵碾子下方的洋鐵皮桶,剛磨出來的漿子,已經快溢出桶沿兒,好在徐豐銘眼疾手快,忙把一旁的空桶抓起,湊到鐵碾子下方的小孔跟前,朝閻埠貴喊道:


  「嘿,三大爺,想啥呢,趕緊把桶挪開,不然我可不管啦。」


  閻埠貴回過神,趕緊拎起滿滿一桶漿子,扭頭朝前院急匆匆回去。


  紅日從東邊升起,劉海中催促著二大媽也端著泡了一夜的黃豆,邁步走到徐慶家的屋門口。


  許大茂倒是起得比較晚,掀開厚厚的門帘出來時,身後跟著秦京茹。


  秦京茹今早上在院里轉悠了好幾圈,但卻沒把家裡的黃豆提前端出來。


  許大茂沒發話,她哪敢。


  老太太拄著拐杖,在與小丫頭說著話,後院里今兒這麼熱鬧,這位院里年紀最大,輩分最高的老祖宗,在屋裡待久了,便出來走動走動。


  天氣還有些冷,不過太陽出來了,之後只會越來越暖和。


  傻柱來的時候,三大爺帶著閻解成,倆人各拎著兩桶豆腥味濃郁的漿子往前院回去。


  前院閻埠貴一家子人多,做的豆腐自然也就多。


  幾乎是中院賈家和一大爺家,兩家的量。


  但閻埠貴倒是沒像賈張氏那樣,用水把碾子里的那點再弄出來。


  閻埠貴摳門,但不屑裝窮,也不跟賈張氏那樣,能捨得下臉,連那一點都不放過。


  閻埠貴是要臉面的人,摳門也有他自個的一套章法。


  丟人現眼的事情可從不做。


  中院兩家的黃豆磨完,前院三大爺家也結束,剩下就是住在後院的了。


  徐慶不著急自家,讓二大爺和許大茂兩家先磨。


  許大茂抬起眼皮,朝劉海中瞅了瞅,沒說話。


  秦京茹和二大媽對視一眼,爭先地想把自個家的黃豆倒進碾子里。


  許大茂扭頭瞪了一眼秦京茹,秦京茹只好把端在手裡盛黃豆的盆,放在一邊,讓二大爺家先來。


  許大茂做人這方面,很會來事,雖然說跟二大爺劉海中鬧得不愉快,心裡也時不時恨的咒罵一通。


  但明面上,許大茂在院里,還真沒跟劉海中和二大媽撕破臉,鬧得面紅耳赤過。


  也就是劉海中對許大茂奪了他在廠里的烏紗帽,一直心裡耿耿於懷。


  至於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倆兄弟,瞧見許大茂連個屁都不敢放。


  許大茂是廠『G委會』的人,又當副主任。


  劉光天想巴結都來不及,哪敢叫板。


  要說院里的勢利眼,這倆兄弟絕對是佔據第一第二。


  畢竟勢利起來,連自個父母都不顧,可謂是無人能及。


  當然,造成他們如今這樣,也是二大爺的棍棒教育導致。


  只不過許大茂不屑搭理他倆,就算是劉光天拉著想請喝酒,也不去。


  因為在許大茂看來,就這倆廢物點心,還想跟自己同桌喝酒,配嗎?!

  許大茂現在這副主任當的有滋有味,私底下從廠里沒少給他自個暗暗搞好處。


  至於廠里檢查什麼的,許大茂人就在『G委會』,誰敢?


  再者,許大茂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即便是有人背地裡查他,那也是沒一點馬腳(破綻)。


  尤其是許大茂跟李主任在一條船上,他萬一有個啥,李主任還得想辦法保。


  畢竟許大茂送的那根小黃魚,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許大茂什麼人,那不是他李主任想要輕易甩掉就能甩掉的。


  倘若換做劉海中那樣,李主任說踹也就踹了。


  完全不必擔心有什麼後顧之憂。


  但許大茂,他李主任敢踹,非黏在身上扒下一層皮不可!


  劉海中此時見自家先磨了豆子,目光朝許大茂掃了一眼,跟徐慶說了幾句后,轉身走到二大媽跟前,倆人用桶接起了漿子。


  許大茂伸著懶腰,朝劉海中打了聲招呼:「二大爺,早啊。」


  劉海中沉著臉,沒應聲。


  許大茂對此也不在意,心裡咒罵了一句,老東西不識抬舉!

  但臉上沒表現出任何不滿。


  他是該有的禮數有了,至於劉海中如何,那是他自個的事情,給臉不要,院里的人看在眼裡,自會有評斷。


  許大茂多精明的人,十個劉海中加一塊都不慫。


  「慶子,你家昨晚上泡了多少黃豆?」


  許大茂走到徐慶身邊問道。


  徐慶抱著兒子道:「三十五斤,今年家裡人多,就多做點。」


  「那得出一百多斤豆腐吧?」


  「是啊。」徐慶朝媳婦靜紅看了一眼,馬靜紅走到跟前,抱著兒子離開。


  徐慶伸手掏出煙,遞給傻柱和許大茂各一根,然後三人邊抽邊聊。


  主要是徐慶和許大茂說話,傻柱沒怎麼言語。


  不過傻柱和許大茂的關係,因為雨水出嫁,有所緩和,沒以前那麼死僵。


  再加上還有徐慶在,也就漸漸翻篇。


  只是傻柱瞧見秦京茹,心裡就不得勁兒,一根煙沒抽完,就走向徐豐銘身邊,摟著徐豐銘的肩膀,跟劉海中這位二大爺侃了起來。


  但豆子還沒磨完,劉海中就被傻柱氣的直吹鬍子瞪眼。


  傻柱滿嘴瞎話,又碎嘴子,劉海中說一句,他能用三句話噎的這位二大爺半響無言。


  二大媽還幫襯著自家老劉跟傻柱掰扯了兩句,結果,沒一分鐘功夫,就敗下了陣。


  秦京茹在一旁,跟靜紅一邊聊天,一邊嗑著瓜子瞧著二大媽和二大爺兩口子,心裡暗暗發笑不止。


  畢竟在大院里,說起耍嘴皮子功夫,貌似還真沒幾個人能壓得住傻柱。


  就連雨水這個當妹妹的就說過,院里三位管事大爺都不是他哥對手。


  至於其他人,那就更甭想了。


  傻柱貧是貧了些,可從不跟人胡攪蠻纏,至於賈張氏那種沒理攪三分的招數,也從不屑使用。


  傻柱喜歡以理服人,不管是大道理還是小道理,只要有道理,歪理不歪理的,不在乎,只要能講的通就行。


  而這算是傻柱除了廚藝之外,另一拔尖的地方。


  前院閻埠貴這位三大爺,肚子里墨水挺多的,可遇上傻柱,還真不是秀才遇上兵。


  而是傻柱的一通道理,能噎的他啞口無言。


  三大爺總喜歡顯擺他的的學識,而傻柱偏偏喜歡用三大爺的道理反駁他,再拉上偉大領袖的言論,讓閻埠貴只能幹瞪眼,來一句不可理喻,氣呼呼走人。


  三大爺都不是傻柱對手,至於劉海中,更加不是了。


  劉海中被傻柱說的臉色發黑,心中鬱悶,想不明白,今兒怎麼招惹傻柱這小子了。


  明明是他挑的頭啊,怎麼反倒變成自己沒理了。


  劉海中望著傻柱,氣不過,可嘴皮子也說不過,他家的黃豆一磨完,立馬扭頭帶著二大媽趕緊回屋。


  徐豐銘挑起大拇哥道:「雨柱哥,牛!」


  傻柱咧嘴嘿嘿一樂,雙手插兜道:

  「這算啥,二大爺跟二大媽不識逗,我這才剛熱身。」


  徐豐銘也嘿笑一聲,「雨柱哥,你這本事以後可得教教我。」


  「想學啊?」


  「那可不,雨柱哥,你這本事大有用處哩!」


  傻柱被一誇,伸手摸著腦袋,竟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你以後多瞧瞧就會了。」


  徐豐銘嗯了一聲,伸手掏出煙,遞給傻柱一根,小聲請教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


  徐愛國在屋裡,一個人靜靜地看著書,複習功課。


  對於院里的熱鬧,沒有傾聽,也沒理會。


  當秦京茹家的豆子也磨完后,小丫頭進屋把廚房內泡的黃豆往屋外端。


  這會兒,徐愛國才放下手裡的書本,站起身,也走進廚房,把另外一大盆黃豆端了出去。


  此時後院里沒幾個人了,各家的豆子都磨成了漿子,全都忙著做豆腐。


  只有前院的閻解成不想當苦力,抱著閨女跑到後院來躲清閑。


  紅日在東邊天空攀升一節,讓院里的積雪開始逐漸消融起來,小丫頭和靜紅,姑嫂二人緩緩地往碾子里倒著黃豆。


  徐豐銘和愛國,一個在屋裡廚房灶台燒火,一個留在外面把接滿的一桶桶漿子和大哥徐慶,一塊往廚房拎。


  傻柱抱著小鴻志,一邊盯著碾子,一邊跟閻解成瞎聊。


  十多分鐘后,鐵碾子停住轉動,後院里徹底沒了人。


  而徐慶家的廚房內,則擠滿了人。


  傻柱幫著徐慶和靜紅用滷水點豆腐,不過徐慶屋裡滷水不夠用,傻柱扭頭朝徐豐銘道:「小子,上我屋的櫥櫃里拿去,我家還有些。」


  徐豐銘聞言,立馬小跑出廚房,朝中院過去。


  而中院易中海家和賈家,這兩家豆子磨的最早,豆腐也最先做得。


  易中海讓一大媽切了二斤,用一個大碗盛著,準備送給徐慶。


  他家豆子是用徐慶搞出來的碾子磨的,徐慶什麼都不要,連電費也不用他掏。


  易中海不喜歡欠人情,占這種小便宜的事情,也不喜歡做。


  但賈張氏喜歡做,只要能佔便宜,哪怕是一粒芝麻,也不放過。


  可秦淮茹對自個婆婆的行事作風,一點都瞧不管,徐慶幫她家不少,今兒做了豆腐,也切了兩三斤,趁著賈張氏上前院去找三大媽,便讓小當趕緊送後院去,省的讓她看見。


  小當端著豆腐,掀開門帘從屋裡一出來,就看到徐豐銘拿著滷水也剛從傻柱屋走出,甩著麻花辮笑嘻嘻道:

  「豐銘小叔,我家剛做得的豆腐,我媽說讓把這些送給你家。」


  「小當,我家也做豆腐了,不用。」


  徐豐銘正推辭不要,結果,賈張氏從前院返回中院,一瞧,立馬哎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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