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秋高氣爽
第314章 秋高氣爽
團聚是暫時的。
因為愛國和豐銘以及小丫頭,他們過段時間得去大學報到。
而這在大院里成了一件大新聞。
徐慶弟弟妹妹都去上大學,自然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院里的眾人,嘩然一片。
誰都沒料到,誰也都沒想到,居然會突然招生。
就像前些年,突然停止高考一樣,令人始料未及。
只是對於徐慶的弟弟妹妹都獲得了推薦名額,這位住在前院里的大院三大爺閻埠貴,倒是沒任何意外。
徐慶當乾部,能力強,有本事,能夠讓弟弟妹妹去大學深造,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當然,愛國和豐銘以及小丫頭也都很爭氣,之前全都讀完了高中,也全都順利畢業。
這跟他的幾個子女可完全不一樣。
他的四個兒女,雖說都讀了高中,可正兒八經讀完的,只有大兒子閻解成。
至於閻解放和閻解曠以及閻解娣他們三人,都是半途當中,死活不讀了。
閻埠貴現在一想,不免傷心不已。
可能有什麼法子。
兒女不聽話,虧他這個當老子的,還教了大半輩子的書,結果到頭,費盡口舌,卻勸說不了自己的子女。
閻埠貴心裡對徐慶家有些眼紅、羨慕。
怎麼能不羨慕呢?徐慶家即將要出三個大學生。
而他家裡,一個都沒有。
閻埠貴心裡不是滋味,站在前院院里,左思右想,覺得應該讓自己大兒子閻解成,也進大學深造一下。
至於打點方面,閻埠貴有門路,畢竟他的那幫老同學,可是有幾個混的是相當不錯。
然而,當閻埠貴把這件事給兒子閻解成說過之後。
得到的答案卻是——「爸,我可不想再去學校受那份罪了!」
閻埠貴氣的鼻子一歪,直覺是恨鐵不成鋼。
這麼好的機會,都免去了考試,結果大兒子竟然還不想去。
要知道,當初閻解成高中畢業,沒考上不說,氣的他硬是讓復讀了一年。
最後,還是名落孫山沒考上。
現在機會擺在面前,只要想上,他看著給搞推薦名額,閻解成卻竟這麼說。
閻埠貴心寒不已,他這麼做為了啥?
還不是為了兒子以後有出息。
不過,閻解成卻覺得,自個老爹這麼做,可不是真心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以後他老了,好讓自己養。
閻解成這一點想的倒是真沒錯,誰讓是父子呢?
閻埠貴的確有那個打算,畢竟盼閻解成出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跟三大媽兩人,等老了后,好指望他來養。
可這也不完全是閻解成不想去大學深造的主要原因。
閻解成之所以不想去,是因為他覺得,自己都結了婚的人了,連閨女都有了,再去上學,這說出去多沒面兒。
另外,進了大學,得住校不是,總不可能跟在廠里上班一樣,能天天回家抱媳婦,哄閨女。
當然,閻解成心裡也清楚,只要上了大學,出來后國家看著一分配,那就是乾部了。
但問題是,就算閻解成不在乎別人對他一個結婚的人,還厚著臉皮去大學湊熱鬧的看法,媳婦於莉,就不會讓他去。
於莉心眼多多的人,要是閻解成上了大學,在大學里遇到好看的姑娘,跟別人好上了,萬一大學畢業后,成了乾部,轉過頭不要她們娘倆兒,那怎麼辦?
有了於莉這個扯後腿的,再加上閻解成自己本來就不怎麼想去大學再深造學習。
如此一來,這事便就不了了之。
閻埠貴見大兒子不想去,便把主意打在老二閻解放和老三閻解曠的身上。
而這倆兄弟,高中都不樂意讀書,上大學,更沒可能。
至於閻解娣,倒是有想法,反正她今年才剛應求著閻埠貴給她安排了一個工作,是個臨時的,工資待遇方面,一般般,她不怎麼喜歡。
可惜,閻埠貴壓根沒向閨女解娣提這一茬兒。
閻埠貴一直覺得閨女始終是要嫁人的,即便是上了大學,以後嫁到別人家去,那也是讓別人家日子好過。
而他跟三大媽倆人,一點好處得不到,幹嘛讓閻解娣去上大學。
想去的去不了,不想去的,閻解成卻死活非讓去不可!
前院里三大爺一家子就因這件事,吵得不可開交。
閻埠貴怕院里眾人笑話,便索性發了狠,關於兒女上大學的事情,再也沒在家裡說過,就此翻篇!
而中院賈家,賈張氏瞧著從鄉下插隊回來的徐豐銘,晚上躺在炕上,琢磨了好幾宿,白天瞧見徐豐銘在院里走進走出,眼珠子也不知道跟著轉了多少圈。
最終,賈張氏忍不住對秦淮茹道:
「淮茹,你瞧人家徐慶家的豐銘都下鄉回到城裡了,憑啥咱家棒梗還不回來,你要不去後院找下徐慶,讓他看著也給棒梗弄個上大學的名額,讓棒梗也回來。」
秦淮茹一臉無奈,棒梗才剛下鄉沒半年時間,而徐豐銘可都在鄉下插隊兩年多了。
就算她去找徐慶想辦法,問題是,有那麼容易嗎?
豐銘回城,那是人家得到了推薦名額,而豐銘的推薦名額,雖然她們感覺是徐慶給看著搞到的。
但徐慶人家又沒說,而且她們誰也沒當面瞧見。
她冒冒失失地去找徐慶,那不是讓徐慶為難,自己得罪人嘛。
秦淮茹雖然沒啥文化,但不是說什麼事情都不懂。
秦淮茹搖著頭道:「媽,棒梗的事情,您就別瞎操心了。」
「什麼瞎操心?!」賈張氏眼睛一瞪,臉色鐵青,望著秦淮茹沒好氣道:「棒梗是我大孫子,我能不操心嗎?」
賈張氏說完,眼神剜了秦淮茹一眼,撂下手裡的針線活兒,哼哧道:
「算了,你這個當媽的都不在乎,我再操心能頂啥用!」
秦淮茹頓覺心累,什麼叫她當媽的不操心,棒梗是她兒子,她什麼時候不操心了。
這些年要不是為了棒梗,小當,槐花,她何必一直苦著自己,不找個男人改嫁。
自己做這一切,還不是都為了他們,怎麼話從伱嘴裡說出來就這麼傷人呢?
秦淮茹心情低落,對自己這個婆婆的尖酸刻薄,實在是無言以對。
而同住在中院的易中海家,傻柱和雨水坐在一大媽身邊,跟一大爺和一大媽正在閑聊。
「一大爺,瞧見沒,慶子倆弟弟,愛國,豐銘,再加小丫頭,全都馬上要上大學去了。」
傻柱叼著煙,咧著嘴,朝易中海說道。
雨水伸手戳了傻柱一下,出聲提醒道:
「大哥,你別總叫曉雅是小丫頭,人家曉雅都要上大學了,你一直那麼叫,多不合適。」
傻柱伸手撓了下頭,笑著道:
「嗐,這不是從小叫順嘴了嘛,再說曉雅這名字就跟小丫頭比較近,有啥的。」
雨水見大哥不聽自己勸,知道再說也沒用,便靜靜地坐在三大媽身邊不再說話。
易中海端起茶缸,喝了一口茶水,朝傻柱道:
「柱子,這說明什麼?」
傻柱不假思索道:「說明慶子有本事唄!」
易中海搖頭道:「不光是徐慶有本事,而是愛國和豐銘還有曉雅,人家三個也都爭氣!」
易中海說完,繼而又道:「咱們大院這些孩子,三大爺家四個,只有閻解成讀完了高中;咱中院里,就你妹妹讀完高中,還考上了大專;後院里,二大爺家那倆小子,高中只念了一半,也就徐慶讓人家弟弟妹妹都讀完了高中,倒是他自己高三輟學了。」
傻柱聽著易中海的話,點著頭道:
「那是了,不過一大爺,慶子當初也是沒辦法啊,當時愛國和豐銘他們都還小,他們的父母一下就都沒了,慶子不輟學,能怎麼辦?」
易中海沒說話,傻柱說的很對,徐慶父母的突然離世,確實讓徐慶一家的日子,就像是一下掉進了冰窟窿里。
徐慶雖然還有在鄉下的爺爺奶奶他們,可鄉下的事情,壓根就離不開人,那幾年全國都沒多少糧食,全都指望鄉下農村人多種地,多產糧。
再加上鄉下公社的人一直在催,徐慶的爺爺跟奶奶,連想要留在城裡,照顧徐慶他們幾天都不成。
命令大過天,壓的人幾乎喘不過氣。
徐慶不輟學掙錢,照顧弟弟妹妹,那誰來照顧?
易中海想起以前的事,心中不由地生出懊悔,當時他怎麼就沒想著伸一把手,讓徐慶跟他的弟弟妹妹來家裡。
哪怕是徐慶之後進廠上班,他要是按照廠里的意思,沒推辭收徐慶當徒弟。
那現在,他何至於只能把養老的問題,押在傻柱身上。
傻柱雖然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心底不錯,可總歸跟徐慶兄妹四人相比,還是差的很遠。
傻柱沒怎麼讀書,報紙都看不了,做事有時候也想的不夠周全。
而徐慶兄妹四人,都有高中文化。
尤其是徐慶,雖然高中沒讀完就頂替他父母進廠上班,可人家聰明,能力也強,沒一年時間就在廠里當了乾部,還把弟弟妹妹全都供的讀完了高中。
如今人家徐慶兄妹四人,家裡的日子越過越好,
而且徐慶前年還結了婚,去年又有了孩子,他現在跟一大媽就算是想伸手幫徐慶一家,也已是為時晚矣。
人家兄妹四人,現今完全不需要任何人幫忙救濟。
可以說整個大院里,柱子這一輩的人,沒人能比的上人家徐慶一家。
易中海思緒紛雜,心中長長地嘆了口氣,知道想指望徐慶兄妹給他和一大媽養老,完全沒了可能,便只好不再去想。
易中海抬頭看向傻柱,又將目光移到雨水身上,想到雨水馬上要結婚了,就岔開話頭道:
「雨水,你結婚的日子訂好了嗎?」
雨水點頭道:「一大爺,定了,國慶結婚。」
傻柱將手裡燃盡的煙頭扔在地上,一邊用腳尖捻滅,一邊幫雨水補充道:
「一大爺,我妹子是訂親和結婚相隔就幾天,月底他對象來咱們大院提親,國慶那幾天就直接結婚。」
易中海聞言,頷首微笑,然後給一大媽遞了個眼色。
一大媽臉上露出喜色,明白自個當家的什麼意思。
既然把養老的事情都押在了傻柱身上,那麼他們自然要幫著傻柱把雨水的婚禮辦得熱熱鬧鬧。
而傻柱經易中海這麼一打岔,就沒再說及徐慶弟弟妹妹上學的事情。
畢竟雨水的婚事,對他這個當大哥的而言,更加重要,他也得更加重視。
這會兒後院里,徐慶跟媳婦靜紅正抱著兒子,在老太太那邊陪著院里這位年紀最大,輩分最高的長輩在聊天。
而自家的主屋,留給弟弟妹妹用來複習功課。
徐愛國和徐豐銘以及小丫頭,三個人圍坐在桌子前,各自拿著書本複習,遇到不懂的問題,三個人也能探討。
同住在後院的許大茂,最近這幾天,一直在外面鬼混,沒回院里,但是豐銘回來的消息,他則是知道的。
許大茂只是這幾天不在而已,之前可是在的,徐豐銘從鄉下回來時,他正好跟徐慶在院里說事情,所以瞧見了。
而豐銘和愛國以及小丫頭都要去上大學,許大茂也清楚。
一個大院的人,許大茂又是喜歡對任何事都打聽的主兒,自然對院里的風吹草動,全都瞭然於胸。
除此之外,廠里有啥動靜,許大茂更是比任何人都門清兒。
他這個廠『G委會』副主任,雖說實權沒多少,但名義上卻也是主任,平時又跟在一把手的李主任身邊,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什麼事情,多多少少都能知曉一些。
至於徐慶三個弟弟妹妹,為啥都能得到推薦名額,許大茂這個精明人,自從當了副主任后,不管是眼界還是想法,都比前院里的三大爺閻埠貴要高了。
在閻埠貴還沒想出個所以然的時候,許大茂就早已想明白了,這當然是徐慶這個當大哥的給弟弟妹妹提前鋪了路。
而許大茂通過這件事,對徐慶不由地暗暗佩服起來。
徐慶從一開始沒讓弟弟妹妹都在廠里上班,而是讓愛國進廠,曉雅去國營商店,豐銘是下鄉。
三個人,分散在三個地方。
許大茂覺得徐慶這麼折騰不累嗎?豐銘是因下鄉插隊沒辦法,但讓曉雅進廠,他們兄妹三人一起,相互之間還能有個照應,多好。
可徐慶沒那麼做。
等一出了推薦上大學的消息后,愛國和豐銘還有曉雅,都從各自工作的地方,分別獲得了推薦名額。
許大茂這下恍然大悟,感覺徐慶真是太有遠見了。
如果愛國和曉雅都在廠里上班,今年廠里肯定不可能讓他們兩個人,全都拿到推薦名額。
即便是廠里給了徐慶家兩個,可組織上審查時,必定還是會刷下去一個。
但廠里只有愛國一人,而曉雅是從國營商店得到的推薦,這樣的話,也就沒啥問題了。
而徐豐銘,直接從下鄉的公社拿到的推薦名額,更加沒事。
許大茂想通這些,豈能不對徐慶翹大拇哥?
豈能不佩服?!
只不過許大茂喜歡到處撩哧女人,讓他呆在院里,自然是沒可能。
再還有就是,這都一年過去了九個月,秦京茹的肚子還沒一點變化,仍是癟癟的,許大茂煩夠了,對秦京茹厭惡不已,也早失去了興趣。
他去年聽了徐慶的話,幾個月前曾找中醫瞧了瞧。
當然,許大茂沒去外地,也沒去城裡的中醫醫院,就偶然遇上了他一個八百年都沒聯繫的同學,還是對方主動找上他的。
不管怎麼說許大茂可是當了官,還是副主任,不算小。
那麼巴結他的人,自然就上趕著結識。
而許大茂對於那個同學,腦子裡的印象不深,要不是對方主動提及了一些跟許大茂年少時玩鬧的往事,又說是學了中醫。
否則,依著許大茂目前的身份,哪能鳥他。
也就是看在那個同學懂中醫的面上,許大茂才捏著鼻子願意與他交往。
但許大茂的那個同學,學醫不精,中醫水平連赤腳醫生都不如,號脈什麼的倒是懂那麼一點,其實就只會個皮毛而已。
倒是開藥方,刷刷刷地很快,龍飛鳳舞一般,寫的宛如鬼畫符,許大茂看也看不懂,想要詢問到底是些什麼藥材,結果被對方一通玄而又玄的話語繞的雲里霧裡。
許大茂為了趕緊有孩子,也就沒再多想,便信以為真,覺得對方真有兩把刷子。
可實際上,那藥方上全都是些補腎的藥材。
許大茂一吃,在那些補腎的藥材的作用下,立馬就有了反映,心裡更加覺得他那個同學水平不賴。
許大茂拉著秦京茹在屋裡沒少折騰,但半個月時間過去,秦京茹還是沒一點懷孕的跡象。
許大茂便思索著,是不是秦京茹沒生育能力。
這不,許大茂就在外面找他的那些相好的姘頭去試試,看看到底是他自己不行,還是秦京茹的問題。
秦京茹受了冷落,整天跟個怨婦似的,茶飯不思,提心弔膽,就怕到了年底,許大茂會把她趕走,讓她回農村去。
此時秦京茹站在自家的屋門口,聽見老太太屋裡傳出徐慶哄兒子的聲音,瞬間揪心不已。
而與此同時,二大爺劉海中坐在屋裡叼著煙,跟二大媽倆人正在低聲交談。
所說之事,也是徐慶三個弟弟妹妹上大學。
畢竟這在院里不算小事,院里這麼多年來,一下要蹦出三個大學生,可算是頭一遭,誰家能不議論?
「徐慶家要出三個大學生,咱家這三個兔崽子,老大人家自己混的不錯,光天和光福兩個沒出息的,高中時候就不好好念念書,連愛國和豐銘,曉雅他們三個父母不在的都比不上,瞧瞧人家,唉」
劉海中抽著煙,唉聲嘆氣不已。
二大媽坐在炕沿上,拿著雞毛撣子清掃著炕鋪道:
「老劉,光天和光福不念書,又不是我沒管他們,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咱家這倆小子,天天跟咱倆對著干,現在都上班了,除了吃飯,一天都不著家,連個鬼影子也見不到,家裡的事情也躲在外面不想著幫忙,我看啊,他們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吧,隨他們去唄!」
劉海中眉頭擰在一起,猛嘬著煙,沉思起來。
他哪能不知道自己那倆倒霉兒子什麼德行。
只是想到同樣是住在後院的,徐慶的弟弟妹妹,在學習這上面卻比自家兒子都努力,都好。
劉海中這位後院管事大爺,心中很是不甘。
總覺得跟徐慶家一比,他的老臉,都被倆兒子給丟盡了!
在這秋意漸濃,秋風瑟瑟的秋季里,大院里說不出的寂寥,陽光傾灑下來,非但沒有帶來一絲溫暖,反而添了不少冷清。
不過,徐慶對於這秋高氣爽的天氣,倒是挺喜歡的,不冷不熱,氣候宜人,弟弟妹妹也都要上大學,心裡甭提多舒坦。
下午五點多鐘,徐慶和媳婦靜紅回到自己主屋,把哄睡著的兒子輕輕地放在炕上后。倆人一起走進廚房做晚飯去了。
而前屋裡,愛國和豐銘以及小丫頭還在認真地看書。
他們三人知道,他們能上大學,全都是大哥徐慶幫他們各種打點忙活的結果。
因此,三人誰都不想讓大哥失望,想著多複習一下,把高中的知識,爭取在進大學校門前,全都撿起來,到時候在大學里好好學習,等出來了,好給大哥,大嫂多分擔分擔。
父母不在的這些年裡,家裡全靠大哥支撐,後來靠大哥跟大嫂倆人。
小丫頭是女孩子,心思細膩,以前小,不懂。
但慢慢地長大后,逐漸體諒到了大哥的不容易。
愛國是很早就知道,他在弟弟妹妹當中,算是年紀最大的,懂事也就相對比豐銘和小雅早,所以從初中那會兒開始,就知道要努力讀書。
至於三人當中,下鄉兩年,曬得黑黝黝的徐豐銘,雖說沒小丫頭那般細膩的心思,懂事也沒愛國早,可他經過兩年鍛煉,很多事,一點一點回想起來,也全都懂了。
高中那會兒沒好好學習,可回到城裡的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很用功地在複習功課。
遇到不懂的就問二哥愛國,二哥不懂,他就問問妹妹,要是他們三個都不懂,就一起上中院找雨水姐。
而雨水還沒出嫁,對前來問她問題的愛國,豐銘,曉雅,一直耐著性子,認真地給講解。
不管怎麼說,她上高中那會兒,可沒少跑後院麻煩徐慶,讓徐慶幫她補習功課。
現如今,徐慶的弟弟妹妹要上大學了,她哪能推辭。
縱然是她的婚事將近,也還是抽空給愛國三人輔導。
這使得傻柱不得不提醒自個妹妹,別忙的把自己的終身大事忘了。
雨水笑著道:「大哥,您放心好啦,我心裡有數的。」
傻柱撇撇嘴,不再言語,邁步走到後院,找徐慶商量,下個月雨水結婚,該操辦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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