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結仇

  第255章 結仇

  許大茂原本心裡就窩著火,先是被傻柱擺了一道,現在婁小娥又不依不饒。


  頓時火冒三丈,雙眼怒瞪道:

  「婁小娥,你別沒事找事?!」


  「誰沒事找事?那你褲頭呢?」


  婁小娥不甘示弱,她身為妻子,許大茂敢背著她在外面鬼混,豈能容忍?

  何況她性子強勢,在這種事情上,自是不會像那種小女人似的,明明發覺自己丈夫在外面偷腥,卻不敢詢問。


  婁小娥敢,不但敢,還非讓許大茂解釋清楚。


  不然,這事她就跟許大茂沒完!


  然而被婁小吵的心亂意亂的許大茂,氣急敗壞,惱怒不已,直接就跟婁小娥動手打了起來。


  瞬間,許大茂屋裡,傳出摔碟子砸碗的動靜。


  而這時,同住在後院,坐在自家屋裡吃飯的徐慶,不由地眉頭一挑。


  他頭前聽見許大茂和婁小娥只是在爭吵。


  但現在,聽動靜,那不是吵架,而是打起來了。


  徐慶扭頭望向屋門外,緊接著就瞧見婁小娥,梨花帶雨,氣呼呼地捂著臉,從屋裡跑出,向後院管事大爺劉海中告狀許大茂去了。


  沒多一陣兒,劉海中就跟二大媽倆人,跑去許大茂屋裡教育起許大茂。


  「許大茂,你要幹啥,十五那天伱跟婁小娥吵架,這才過去一個月,你又打她,你還想不想好好過日子了?」


  許大茂躺在炕上,雙手枕在腦後,對於二大爺的話,充耳不聞。


  劉海中見許大茂這態度,感覺自個一人沒治,便讓二大媽將前院和中院的閻埠貴,以及易中海叫來。


  隨著大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爺出動,許大茂打婁小娥的事情,就上升了高度。


  早上八點多鐘,院里召開了大院會,重點討論許大茂打婁小娥一事。


  徐慶和爺爺奶奶,二弟愛國,走出屋,站在院里,聽著三位管事大爺對許大茂的指責。


  而許大茂一臉不服,張嘴辯解起來。


  傻柱見狀,雙手插兜,從凳子上站起身,當即添油加醋說了一通,恨的許大茂后槽牙都能咬碎。


  奈何許大茂,真不記得自個昨晚到底做了些什麼,心頭說不出的惱火。


  徐慶望向說的眉飛色舞的傻柱,走過去暗暗踹了一腳,讓他消停點。


  傻柱挨了一下,見好就收,沒再言語。


  可一大爺易中海,覺得這事不能這麼算了,既然今天召開了大院會,就要有個結果才行。


  一番說道之後,詢問了院里輩分最高的老太太意見,決定將許大茂扭送去廠里保衛科,讓保衛科徹查嚴懲。


  許大茂當即急眼,這要是讓廠里給他個作風不良的處分,那他以後甭想在廠里往上混了,便忙朝婁小娥使眼色。


  而傻柱見情況不妙,怕事情鬧大,不好收場。


  便再次站了出來,掉頭幫許大茂說起了好話。


  其實傻柱昨晚上整許大茂,除了覺得許大茂最近尾巴翹到天上之外,還因為前幾天,中院棒梗偷了許大茂的雞,他被許大茂冤枉,給許大茂家賠了錢。


  所以這才鬧出這麼一出。


  當眾人聽見傻柱說出的實情,紛紛唏噓不已。


  而易中海,閻埠貴,劉海中三人,立馬就對傻柱斥責起來。


  傻柱臉上有些難看,忙自我檢討,向眾人賠不是。


  易中海得知是傻柱在背後搞鬼,心裡有些生氣。


  可他還指望傻柱幫他養老,再加上傻柱又是他中院的人,便什麼都沒再說。


  這件事便就這麼不了了之。


  而許大茂對傻柱算是徹底記恨上了,與傻柱也因此結下了仇。


  不過傻柱不在乎,見眾人還對他發牢騷,忙躲進徐慶屋裡避難。


  徐慶倒了一搪瓷茶缸茶水,遞給傻柱道:


  「傻柱哥,你瞧瞧你,搬起石頭砸自個腳,圖了個啥。」


  傻柱接過茶缸,喝了兩口茶水道:「慶子,誰讓許大茂那小子訛我錢來著。」


  徐慶坐在炕沿上,搖頭苦笑,愈發覺得傻柱還真是孩子心性。


  轉念想起昨晚上的事,徐慶朝傻柱問道:

  「傻柱哥,昨晚你見著秦姐表妹了嗎?」


  傻柱聽到這個就來氣,把茶缸放在桌上,掏出煙遞給老爺子一根后,又丟給徐慶一根,道:

  「甭提了,我過去就只瞧見秦姐一人。」


  徐慶無語,感覺傻柱點真夠背的。


  而傻柱聽見徐慶說起了秦淮茹表妹,立馬站起身道:


  「慶子,哥哥我先回中院了,秦姐表妹,我得去瞧瞧去。」


  徐慶也沒挽留,便站起身,送傻柱離開。


  這會兒,中院賈家屋裡,秦京茹剛才沒到後院,見表姐秦淮茹回來了,忙問道:


  「姐,你們院發生啥事了?」


  秦淮茹朝秦京茹看了一眼道:「跟你沒關係,你別打聽了,趕緊把自個收拾一下,待會好跟何雨柱見面。」


  秦京茹撅起嘴,搖頭道:「姐,我覺得還是算了,你們院里的許大茂,說何雨柱就是個傻廚子,我不想跟他見面。」


  賈張氏坐在炕上,戴著老花鏡,納著手裡的鞋底子道:

  「傻柱可是廚子,你要是嫁給他,以後就不愁沒飯吃。」


  秦京茹扭頭看向自己表姐秦淮茹。


  「你見過有餓死的廚子嗎?」秦淮茹朝秦京茹說道。


  秦京茹雙手捧著茶杯,朝秦淮茹又詢問了一些關於傻柱的事情。


  而與此同時。


  傻柱從徐慶家一出來,就馬不停蹄地跑回自個屋,對著鏡子捯飭起來,隨之換了一身乾淨衣服,拎著準備的東西,朝賈家前往。


  而此時秦京茹還跟賈張氏和自個表姐談論傻柱。


  傻柱一進賈家,看到秦京茹后,眼睛瞬間瞪直了。


  心頭暗暗一喜,覺得還是秦姐靠譜,她表妹可比一大媽給他介紹的那些女的,好看多了。


  傻柱定了定心神,學著徐慶平時在廠里,待人接物的神態舉止,磕磕絆絆地朝秦淮茹說了幾句,想讓秦京茹上他屋。


  秦淮茹聞言,接過傻柱拿到東西,便讓秦京茹去了傻柱屋。


  而大院里,二大爺家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倆兄弟,從後院走到中院,瞧見秦京茹從賈家出來,跟著傻柱,去了傻柱屋。


  倆人便低聲嘀咕起來,在傻柱和秦京茹進屋后,立馬偷摸地就朝傻柱屋跑過去,想聽聽。


  這一切,身為中院管事的一大爺易中海,全都看在眼裡。


  易中海心裡不是滋味,他讓一大媽這些年,可沒少幫傻柱張羅相親的事兒,結果到頭來,沒一個讓傻柱滿意。


  今兒倒好,傻柱見了秦淮茹妹妹,反倒是一臉喜色地主動往屋裡拽。


  易中海叼著煙,越想越覺得不甘。


  然而,當趴在傻柱屋門口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倆兄弟,被傻柱趕走,悻悻然地回到後院時,許大茂聽見他們倆說,秦淮茹妹妹剛才去了傻柱屋。


  許大茂瞬間一臉惱怒。


  本來許大茂只想玩玩秦京茹,但經過一大早發生的事情,他跟傻柱算是結了梁子,怎麼可能讓秦京茹和傻柱好上。


  許大茂氣的站在後院直轉圈,心裡火急火燎,恨不得衝進中院,衝進傻柱屋裡,將倆人分開。


  至於挨了打,要回娘家的婁小娥,許大茂壓根沒心情搭理。


  婁小娥拎著手裡的包袱,朝許大茂狠狠地剜了一眼,扭頭就出了後院。


  徐慶此刻從自家屋裡出來,見婁小娥走了,許大茂沒攔,便走過去對許大茂道:


  「大茂哥,你不去追一下小娥姐?」


  「我追她幹啥,有本事她婁小娥從今往後,再也別回來!」


  許大茂說完,心中念頭一轉,朝徐慶道:「慶子,幫哥哥個忙,你上傻柱屋裡,瞅瞅去,我聽說傻柱那王八蛋把秦淮茹表妹,拽他屋裡去了。」


  徐慶一聽,笑道:「大茂哥,傻柱哥跟秦姐妹妹在相親,好事啊,我過去成啥了。」


  許大茂急的不行,伸手掏出半包牡丹煙,拍給徐慶道:


  「慶子,算哥哥我求你,你就幫哥哥我過去瞧瞧。」


  徐慶搖頭,沒收許大茂的煙。


  許大茂存的什麼心思,他一清二楚。


  徐慶冷聲道:「大茂哥,老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傻柱哥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喜歡的,你從中作梗,合適嗎?」


  許大茂頓時愕然。


  然而許大茂可不在乎那些,傻柱差點害的他被大院眾人扭送到廠里保衛科。


  他哪能讓傻柱和秦京茹走到一起。


  見徐慶不幫忙,許大茂把煙揣回口袋,轉身自個朝中院過去。


  但許大茂並沒有立即衝進傻柱屋,而是站在中院叼著煙,一個勁地猛嘬,同時側目朝傻柱家怒瞪。


  許大茂不是傻子,知道這時候冒冒失失地去傻柱屋裡,不但占不到便宜,相反,還會讓自己遭受大院其他人的冷眼。


  許大茂心中一番思量,準備等秦京茹從傻柱屋裡出來后,再瞅準時機,把這事攪合黃。


  只不過徐慶料到許大茂不會善罷甘休,便去中院,在秦京茹從傻柱屋裡離開后,徐慶對傻柱道:

  「傻柱哥,給你說個事,許大茂要對你和秦京茹的事,使絆子,你防著點。」


  傻柱剛和秦京茹相談甚歡地聊完,這會兒心裡正美滋滋的,聽見徐慶的話,並沒放在心上,呲牙嘿笑道:

  「慶子,甭瞎說,許大茂那孫子都結婚的人,他給我使絆子,怎麼著,難不成他.」


  傻柱話說一半,猛地一拍大腿道:「慶子,真的假的?」


  徐慶無奈道:「你覺得我沒事找你瞎說嗎?」


  「嘿,許大茂那孫子,果然不是個好鳥,等著,我現在就去收拾他!」


  傻柱怒火中燒,捏著火鉤子,就要在大院里找許大茂拚命。


  徐慶忙道:「傻柱哥,我是讓你提防,不是讓你打他。


  另外,你最好把你跟秦姐的關係,一五一十的告訴秦京茹。」


  傻柱聞言,連忙點頭道:「那成,我現在就去找秦京茹。」


  傻柱撂下火鉤子,跑進賈家,將秦京茹重新又叫到了他屋。


  中午前後,許大茂蹲在大院外,等到了秦京茹。


  然而當他拉住秦京茹,說道起傻柱和秦淮茹關係不正常后。


  秦京茹直接道:「許大茂,傻柱都給我說了,他是拿我姐當姐姐,人家才沒你想的那麼臟。」


  許大茂怔住了,望著秦京茹,心中有些蒙圈。


  不過許大茂並不死心,趁著衚衕里四下無人,右手用力拽住秦京茹道:


  「秦京茹,我們找個地方,我好好給你說說傻柱跟你姐之間的事,他們倆人的關係,絕對不正常。」


  秦京茹甩開許大茂的手道:

  「許大茂,你說傻柱我不介意,但是我不許你給我姐身上潑髒水,我跟傻柱怎麼樣,跟你沒關係,你管不著!」


  許大茂沒想到秦京茹竟然會這麼說,望著轉身返回大院去的秦京茹,心中更加惱怒。


  可惜,秦京茹現在不聽他的話,他今天想攪合傻柱也沒法攪合。


  只能站在衚衕里,一個人低聲心暗恨地罵起傻柱。


  而當秦京茹回到賈家,把剛才在大院正門外遇見許大茂的事情一說。


  傻柱心頭頓時一緊,暗覺自己幸好聽了慶子的話,把自己和秦淮茹的關係告訴了秦京茹。


  否則,真就讓許大茂那孫子壞自己事情了。


  如此一想,傻柱覺得,以後逮到機會,非得好好教訓教訓許大茂不可。


  秦淮茹啥都沒說,心裡雖然對於許大茂詆毀她的話,很氣憤。


  但她知道,要不是跟傻柱走的近,哪能輪到許大茂嚼舌根兒。


  心裡頓時暗想,以後還是盡量跟傻柱保持一下距離。


  免得讓大院的人誤會。


  只不過一旁的賈張氏聽見秦京茹的話后,立馬從屋裡出去,攆到許大茂屋門口,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通罵。


  「許大茂你個沒心沒肺的,你當初結婚時,虧我還給你幫忙了,你敢那麼說我兒媳婦秦淮茹,你還是人嗎你?」


  現如今,賈家就靠秦淮茹掙錢過活,賈張氏哪能容忍院里有人對秦淮茹說三道四。


  許大茂躲在屋裡,聽著賈張氏的怒罵,瞬間明白,肯定是秦京茹把他在衚衕說的那些話,告訴了賈張氏。


  不然,賈張氏怎麼會突然跑來罵自己。


  只是賈張氏這一罵,許大茂今兒算是在院里不能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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